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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医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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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蝉衣,你来接为师了,在这边,在这边。”灰衣男子兴高采烈地冲向了蝉衣。

    “喵”蝉衣还未来得及开口,团在她怀里的大黄猫已经受不住那熏人的酒气,高傲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蝉衣的怀里,一副打死不想跟酒鬼为伍的模样。

    “又喝了多少?”蝉衣瞥了一眼男子,从袖口里拽出一个自制的小香囊放到了大黄猫的脑袋边,很是无奈地问了一句。

    “就喝了两口。”男子竖起两指,做发誓状。

    “喵——”橘猫尖叫了一声,很明显,连它都不相信对面那人的鬼话。

    蝉衣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懒得去管他话里的真假:“重黎今天有些发热,你喝酒了就别进他的房间,今晚就跟阿遂睡吧。”说完,将手上多出来的那把纸伞往他面前一推,转身往来路走去。

    在转身的一霎那,她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一位青衣人正满脸沉思地打量着这边,发现自己在看他之后,立即抬手护住了脸庞,快速地转身消失在了雨幕里

    蝉衣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总觉得那人袖口上的云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跟你说,昨天的鬼市特别好玩,你们没去还真是可惜了”师父一边走,一边在蝉衣身边絮絮叨叨地讲诉着昨天晚上鬼市上的热闹。

    蝉衣偶尔应两声,大多时候也只是听着,她一向不喜欢酒味,但没办法,谁让旁边这人是养她长大的师父呢?她自有记忆起就跟师父、甘遂,还有重黎一起生活在这小南山上,一直未曾离开过,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识也仅限于师父的讲述,和每年罕见的鬼市。昨天是三月三,今年的第一次鬼市,她本就不喜欢凑热闹,再加上也没什么想买的,所以昨天就没去了,不然恐怕师父也没办法去偷空喝酒了。

    等到师徒二人回到竹楼,甘遂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带着重黎在厨房里忙碌着。他的智力比常人低了许多,但做菜却意外地好吃,当然,也可能是被四肢不勤的蝉衣师徒俩给逼出来的他从小就长得比山下的那些村民高大,饭量自然也足,师父是位药农,经常要出远门寻找药材,十天半个月不回家的情况多得是。蝉衣跟厨房的气场先天不和似的,出门在外,打野食,烤鱼什么的很拿手,一进厨房,那就是灾难现场时间久了,大家总不能老饿肚子,慢慢也就训练出了甘遂这个厨房高手。

    刚刚从溪水里捕到的新鲜鲫鱼,做出来一大盆乳白色鱼汤还冒着热气,甘遂正在灶台边翻炒着青翠的蕨菜。正在加柴的重黎听到声音,连忙抬起头来,右边的脸上不知何时糊了几块碳灰,显得有些滑稽。

    见蝉衣、甘遂二人皆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重黎马上察觉到了有异,立即丢了手上的东西,扑到了水缸边上。

    饭后,外面的大雨还未停,喝了醒酒汤的师父拿出自己用竹片制作的棋子,和重黎对弈起来。甘遂在外面的走廊里打拳,呼呼的拳风合着竹棋落下的声响,让人格外地放松。

    蝉衣抱着橘猫斜靠在小塌上翻着黄帝内经,师父不仅是药农,还是远近有名的神医,一有空就去山下的小医馆里坐诊。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师父一起学医术,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能接下师父的担子,让他能早日安享晚年,虽然师父现在看起来不到四十岁

第2章() 
几天后,天气终于放晴。

    这天清晨,蝉衣照例在甘遂的习武声中醒来,等她换好衣服,走出房间,才发现饭桌上多了一封崭新的书信。甘遂不识字,所以从来不看这些;重黎倒是识字,不过他前几天下棋输给了偷偷使诡计的师父,这几天正跟他生闷气,见到信封上是他的字,动都懒得动。

    蝉衣无奈地拿起了书信,信封很新,但里面的信纸却是旧的,见状,她就将还没有完全取出来的书信又推了回去。在除了治病救人以外,师父在其他很多方面都懒得让人发指,就比如说他出门采药留信这件事。从几年前开始,他每次出门前就都只写一个新信封,里面的信件就是之前写的,他偷偷从蝉衣房间里找出来,无数次循环使用,也就十几个字的事,他就是懒得再动笔。所以后来这封旧信纸就成了他出门采药的标志,自然也就不必细看了。

    蝉衣将书信塞到了自己的袖口里,准备待会儿再放回房间的原处。

    陪重黎二人用了早餐之后,蝉衣便去了后院。那里除了师父栽种的一大片药材外,还有一小块地方是专门留给她种植各种花草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也算是她除了医术以外唯一的爱好了。

    前几天栽下的那棵小黄花又开了两朵小花,在它旁边的是蝉衣偷偷从师父的药田里移植过来的一株白芨。白芨又被称为,紫兰、紫蕙、百笠,可入药,也可作观赏的花卉,花色浅紫,花香淡雅,深得她的喜欢。前几天为了救那只不小心掉进药田里的小雏鸟,她才发现的。不过,等她救起小雏鸟才发现自己还是迟了一步——师父那棵宝贝了十多年的人参已经被那小家伙给折腾折了。也正是如此,前几天她才会和甘遂冒着大雨,将闯了祸的小雏鸟给即刻转移了,不然等师父回来,那小雏鸟估计难逃做下酒菜的命运了。

    蝉衣一边浇着花,一边想着最近的种种,心里突然有了一点怪异的感觉:“以师父对自己那块药田的看重程度,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他怎么还没发现那株消失了的人参呢?”她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会儿,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那天远远见过的青衣人。

    “蝉衣姐姐,阿遂要上山,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重黎推开后院的小门,走到了蝉衣身边,仰着头小声问道。

    “呃,哦,一起去吧。”蝉衣压下心里的疑惑,放下手里的长嘴小铁壶,牵着重黎离开了后院。

    等两人走到前厅,却发现甘遂正背着一只药篓焦急地往里面走,在他的怀里正抱着一只小毛团子,看外形,像是狸猫一类的小动物。花豹一般的皮毛,五官跟家猫差别不大,不过个头却还比不过他们养的那只橘猫,俯卧在甘遂蒲扇一样的掌心里都绰绰有余。

    “怎么回事?”蝉衣松开重黎,疾行了两步,一边接过小毛团子,一边厉声问道。

    小南山地势险峻,山中常有虎豹出没,除了他们师徒四人,连附近的那些胆大的村民也不敢轻易上山,但眼下这只小毛团子腹部却明晃晃地插着一只做工精致的羽箭。

    甘遂摇着头,指了指门口的位置:“它自自己跑过来的。”

    师父醉心医术,平时遇到受了伤的小动物也很乐意搭把手,长此以来,附近那些稍有灵气的小动物都会认路了,有时候也会自己跑到竹楼来找师父疗伤。蝉衣虽然还没有给人看过病,但对这些小动物身上的小伤口却很拿手。见到此景,便让重黎立即去取来了自己的医箱,自己则去药库配了一些止血消炎的药粉,准备给小毛团子取箭。

    不知是射箭之人技术有限,还是小毛团子够机灵,那支羽箭虽然插得很深,但奇迹般地没有伤到什么重要内脏,所以给小毛团子取了箭后,只要再休养几日,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听了蝉衣的诊断,一直在旁边帮忙的甘遂、重黎二人顿时都放松了下来。等蝉衣缝好线,就很放心地留下她照看小毛团子,他们二人则一起上山了。因为最近的市集离他们这里都有大半天的路程,几人都懒得跑,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行解决伙食问题了,反正小南山上的野味也不在少数,一年四季都有新口味,倒也很难吃厌。

    “哦,对了,你们顺便看看山上有没有人参,不管大小,先把药田里的那个空给补上吧。”临出门前,蝉衣突然想了起来,连忙嘱咐了一句。

    “好。”甘遂双手往两边一划,满口答应下来:“我我给小小师妹找个这么大的”他虽然不识字,但会认图,常年跟在蝉衣身边,看她翻阅各种医书,自然也能认识大部分草药,再加上天生的好嗅觉,找起药来,甚至比其他三人都还厉害。

    重黎之所以会跟着一起上山是因为他嘴馋,想吃一种野山菇,不然像这种刚刚放晴的天气,温度又不高,他平时基本是连大门都懒得出的。

    送走两人,安顿好小毛团子,蝉衣就准备回房休息一下眼睛,她的眼睛小时候受过伤,虽然这些年已经被师父治好了,但平时看书都得限时,更何况是开刀、缝针这样的细致活儿。

    蝉衣眯着眼睛,仰卧在房间的小塌上,腹部搭着一件柔软的兔绒披肩,耳畔听着屋外竹林传来的细微风声,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就在这时,一阵蔚蓝色的光芒悄悄地包裹住了熟睡的少女。少时,一个半透明的影子缓缓地从她的身上浮了起来,一晃一晃地飘出了竹楼

    巨大的银色星盘在半透明的影子下慢慢展开,两排身着白色长袍的身影缓步而出。他们低着头,嘴里轻轻地吟唱着古老的曲调,在星盘上渐渐围出了一个圆圈。

    “呵!”

    一声轻喝从领头的两位白袍人嘴里喊出,所有人动作一直地停止了低吟,仰起了面孔,他们的脸上都覆盖着一张半黑半白的阴阳面具,只露着一双双虔诚的眼睛,专注而期待地看着半空中的半透明影子。

    那影子地颜色渐渐变深,俄而变成了蝉衣的模样,一张一半金黄,一半银白的面具凭空出现在她脸上,那双合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又开始了吗?”半空中的蝉衣苦笑了一声,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在她睁开双眼的瞬间,巨大的星盘和白袍人顷刻间化为了齑粉,消失在了微风中,取而代之的是她生活了很多年的小南山。

    巍巍高山,积雪斑驳,北边是利刃劈出的垂直悬崖,靠近南边却是生机勃勃的茂密树林。从白雪皑皑的山顶向下,积雪越来越稀薄,间或能看到几块裸露的褐色土地。再往下就是遮天蔽日的树林,颜色墨绿,沉默得如同夜里巡视边疆的士兵。一条清澈的小溪从这沉闷的墨绿中欢快流过,在小溪的尽头,一栋别致精巧的竹楼拔地而起,隐在一小片翠绿的竹林之中,清净却不失温馨。

    少时,滚滚黑烟从熟悉的竹楼里腾空而起,被热浪接触到的竹叶瞬间变得焦黄药田、花圃、小木桥许许多多陪伴了她多年的东西纷纷在大火里变成灰烬

    “说出你师父的下落,可饶他不死!!”带着斑驳血迹的长刀凌空架在重黎的颈脖之上,穿着银色盔甲的人影忽近忽远,像是倒映在水中的影子一般,五官模糊不清。

    刺鼻的血腥味萦绕在周围,散落了一地的残躯、四肢让人胃里一阵阵翻涌着,一只巨大的灰狼屹立在自己身后,不时地用锋利的前爪刨着地上染血的泥土,好像下一秒就要一跃而上,撕咬住谁的喉咙一样

    “师父去采药了有什么你们冲我来,放开他!!”匍匐在溪水边的少女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一向素洁的脸庞上沾满了红黑相间的秽物,她的右手呈现一种扭曲的姿势,软软地垂在地上,右边的肩膀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正在滴答滴答地流淌着鲜红色的血液

    见到这一幕,被蔚蓝色光芒笼罩住着的蝉衣立即挣扎起来。

    “醒过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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