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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西尔弗。”马尔福不屑地撇了一眼罗恩。“既然格兰芬多的级长都这么冲动,那么我很乐意代表斯莱特林教一下格兰芬多们一些道理,潘西,跟我走,我们去看看格兰芬多们的车厢。”
“马尔福,注意适可而止。”西尔弗懒洋洋地说道,“罗恩。韦斯莱也可以去找斯莱特林的麻烦,我可不想还没到学校,就酿出什么事故。帕德玛,跟我来。”他招呼着自己的同伴,新任拉文克劳女级长帕德玛。佩蒂尔。
说着,西尔弗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赫奇帕奇的两位级长,厄尼。麦克米兰和汉娜。艾博,“一起来吧,四个学院的级长总得联合执法才好。”
巡视车厢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一群无法无天的未成年巫师总能闹出各种麻烦来,再加上巫师们的各种吵吵嚷嚷,稀奇古怪的宠物们。让西尔弗颇有前世做绿皮车硬座车厢的感觉。
罗恩和马尔福找茬似的修理着对方学院的二年级三年级学生,不过好在大家的努力下,他们总算没有在所有人面前打起来。
当级长们经过哈利。波特的车厢时,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噢噢,让我们来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哈利。波特么?传说中的男孩,击败黑魔王的大英雄。”马尔福提高嗓门嘲笑着。“我本以为能在级长车厢瞧见这位了不得的大人物的——但显然,他甚至不如我身边这位红头发的韦斯莱先生。”
“你最好谨言慎行,马尔福!”罗恩咬着牙说道。
“是的,我不是级长,但那又怎样。马尔福。“哈利挑衅道。
“注意礼貌。波特。不然我就让你关禁闭。”马尔福拖腔拖调地说,油光水滑的金黄色头发和尖尖的下巴跟他爸爸一模一样,“你看,我和你不同。我当上级长了,这就是说,我和你不同,我有权惩罚别人。”
“是嘛,”哈利说,“可是你,和我不同,你是个饭桶,所以请你走开。别来打搅我。”
“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能让你关禁闭,波特。”马尔福说道,“不过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一个人霸占着一个车厢。这很不好,很不好。”
“一会儿我也会回到这个车厢的,马尔福。”罗恩说道。
“就算加上你,这个车厢也只有两个人,我们斯莱特林可有好几个车厢挤得满满的呢,不如我让他们坐过来,也好不让波特浪费这么多座位?”马尔福拖腔拖调地说。“也许还能加上隆巴顿?他满火车地找他那只丢了的蛤蟆,现在还没找到座位呢。”
“这与你无关,马尔福。”哈利冷冷地回答道。
“你还没告诉我呢,波特,败在你的跟班小弟韦斯莱手中的滋味如何?”
“闭嘴,马尔福。”罗恩厉声说道。
“看来我触到痛处了。”马尔福得意地笑着说,“好吧,波特,你可要放规矩点儿,因为我会像只猎狗一样跟着你,看你敢不敢越轨。”
“出去!”哈利说着站了起来。“你们都给我出去。”
“好吧好吧,我们确实得给救世主一些小特权,西尔弗,你不打算说些什么么?”马尔福转向一直一言未发的西尔弗。
“我认为有你一个人说就足够了。”西尔弗没有理会马尔福,“帕德玛,我们走吧,赫敏和你姐姐估计也等得着急了,反正巡视车厢也差不多了,剩下的活就交给他们好了。”说着两人就直接走出了车厢。
马尔福有些失望的转过头:“好吧,看来西尔弗并不乐意跟你多计较,反正到了学校,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相处,波特。”
马尔福哧哧坏笑着,恶狠狠地朝哈利最后瞪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厄尼。麦克米兰和汉娜。艾博对哈利作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也跟着走了。罗恩把包厢的门重重地关上,转脸望着哈利。
“你也走吧,罗恩。”哈利有些痛苦地抱着头,“我想自己好好静一静。”
“哈利!”
“求求你了,级长!”哈利有些怒气冲冲地说道。
罗恩喉咙里那些安慰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好吧,我们一会儿再见。”
哈利一个人坐在那里,将额头贴在车窗上,想远远地就能看见霍格沃茨,但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而且被雨水打湿的车窗上脏兮兮的。
终于,火车慢慢地减速了,哈利又听见四下里一片纷乱嘈杂,因为每个人都在忙着把行李和宠物归拢在一起,准备下车。 哈利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包厢,汇入了过道里的人流,他第一次感觉到夜晚的空气吹在脸上的刺痛。人群慢慢地朝门口挪动,哈利可以闻到通向湖畔的小路两旁那一棵棵松树的清香。他下车来到站台上,环顾四周,竖起耳朵寻找那熟悉的声音:“一年级新生上这儿来??一年级新生??”
可是他没有听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一个干脆利落的女性的声音,正在大声喊着:“一年级新生请上这儿排队!所有一年级新生都跟我来!”
一盏提灯摇摇晃晃地朝哈利这边移了过来,就着它的亮光,他看见了格拉普兰教授那突出的下巴和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前一年,在海格混血巨人身份被披露的时候,这位女巫曾代替海格上过一段时间的保护神奇生物课。
“连海格都不在了么?”哈利喃喃自语道。
第六章 乌姆里奇()
“你在干什么!把你的魔杖放下来,你东张西望什么!我说的就是你,杰拉德。”在西尔弗的厉声呵斥下,这个活泼过头的新生总算把自己的魔杖收了回来——这个小子刚才用魔杖戳着拉马车的夜骐。
“苏亚雷斯!你在干什么,你是个巫师,就算要打架也不能咬别人吧。你给我下来,坐这辆马车上。”
“巴洛特利,你看看哪儿!留神,你差点被马车撞到!”
……
“今年的新生要麻烦上很多,真是累死我了。”西尔弗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一屁股躺坐在马车上,赫敏和帕瓦蒂嫌弃地推开了满身汗味的西尔弗。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帕德玛!快看看你的姐姐,还有赫敏,要不是我,你这会儿也会满身臭汗的。”西尔弗一脸无辜。
三个女孩笑了起来。
“我还没怪你从中使坏让我不能当级长呢,你还要在我面前邀功么?”赫敏努力板着脸说道,“我可是很想当级长的。”
“为了保护格兰芬多违反校规的传统,我必须正式驳回格兰杰小姐这个请求。”西尔弗官腔官调地说道。但很快他就为此感到后悔了。
“你干什么赫敏,轻点,别打这里,帕德玛,还不帮我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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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排成一队,吱吱嘎嘎、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行走。他们经过通向学校场地的大门两边那些高高的石柱,柱子顶上是带翼的野猪。霍格沃茨城堡隐隐约约地越来越近:一座座高耸的塔楼在黑暗的夜空衬托下显得更加漆黑,偶尔可见一扇窗户在他们头顶上射出火红耀眼的光芒。
马车丁丁当当地停在了通往橡木大门的石阶旁,从马车上下来的学生们匆匆走上石阶,进入了城堡。门厅被火把映照得红通通的。回响着学生们的脚步声。他们穿过石板铺的地面,向右边通往礼堂的两扇大门走去,开学宴会就在那里举行。
礼堂里满满当当地摆着四张长长的学院餐桌,上面是没有星星的漆黑的天花板。与他们透过高高的窗户看见的外面天空一模一样。餐桌上空飘浮着一根根蜡烛。照亮了点缀在礼堂里的那几个银白色的鬼魂,照亮了同学们兴奋的面庞。他们在兴高采烈地谈话。交换暑假里的新闻,大声跟其他学院的朋友打招呼,互相审视着对方的新发型和新衣服。
“那是谁?”老生们窃窃私语着,不时伸手指着教工桌子的中间。
邓布利多坐在长长的教工桌子正中间的那把金色高背椅上。穿着布满银色星星的深紫色长袍,戴着一顶配套的帽子。
他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她正对着他的耳朵说话。这女人身材又矮又胖,留着一头拳曲的灰褐色短发,上面还打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跟她罩在长袍外面的那件毛绒绒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很相配。她有着一张苍白的、癞蛤蟆似的脸和一对眼皮松垂、眼珠凸出的眼睛。这女人端起高脚酒杯喝着其中的葡萄酒,眼神却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扫视着。最后停在了哈利。波特身上。
几秒钟后,通往大厅的门开了,长长的一队一年级新生由麦格教授领着走进了礼堂。麦格教授手里端着一只凳子,上面放了一顶古老的巫师帽。帽子上满是各种补丁,磨损得起了毛边的帽檐旁有一道很宽的裂口。
礼堂里嗡嗡的谈话声渐渐平息了。一年级新生在教工桌子前排成一排,面对着其他年级的同学。
麦格教授小心地把凳子放在他们前面,然后退到了后边。一年级新生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惨白的光。队伍中间的一个小男孩看上去似乎在瑟瑟发抖。全校的师生都屏住呼吸等待着。
突然,帽檐旁的那道裂口像嘴一样张开了,分院帽大声唱起歌来:
很久以前我还是顶新帽,
那时霍格沃茨还没有建好,
高贵学堂的四位创建者,
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分道扬镳。
同一个目标将他们联在一起,
彼此的愿望是那么相同一致:
要建成世上最好的魔法学校,
让他们的学识相传、延续。
“我们将共同建校,共同教学!”
四位好友的主意十分坚决,
然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
有朝一日他们会彼此分裂。
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朋友。
能比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更好?
除非你算上另一对挚友——
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
这样的好事怎么会搞糟?
这样的友情怎么会一笔勾销?
唉,我亲眼目睹了这个悲哀的故事,
所以能在这里向大家细述。
斯莱特林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血统必须最最纯正。”
拉文克劳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智力必须高人一等。”
格兰芬多说:“我们所教的学生。必须英勇无畏,奋不顾身。”
赫奇帕奇说:“我要教许多人,并且对待他们一视同仁。”
这些分歧第一次露出墙倪,就引起了一场小小的争吵。
四位创建者每人拥有一个学院,只招收他们各自想要的少年。
……
“分院帽从前可从来没唱过这么长的歌。”帕德玛对西尔弗说道,这会儿帕瓦蒂和赫敏都在格兰芬多的桌上,只有她能坐在西尔弗身边了。
“恐怕是因为现在的特殊情况吧,分院帽也感到不安了。”西尔弗低声回答道。
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分院讲它那冗长的歌给唱完了,并且很快给新生们分好了学院。
学生们焦急地等待着大餐——他们都饿坏了。
但是坐在主席台中央的邓布利多看来并没有这个打算。
“好了,同学们,我知道大家都饿了,但是我有些重要事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