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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心攻略-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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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尹大人百忙之中,拔冗一见,岂敢言久等。”顾凤寻和红先生同时起身,姿态放得很正式,向韩察一礼。

    韩察笑了起来,扬手摆袖,道:“不必多礼,坐。”

    待两下里都坐定,韩察先看了一眼顾凤寻,又看了看红先生,感慨道:“秦司空的弟子,果然皆是人中龙凤。”

    不说其他,至少这相貌气度,当真是世间少见的。他本以为红先生会成为吴皇的娈宠,多半是那等烟视媚行的模样,但此看来,却是眉目清正,神透华彩,挺得笔直的腰背,仿佛藏着一身铮骨,一时间印象大好。

    人谁无落难之时,能从泥泞中爬出来,又不失本心,方见风骨啊。

    顾凤寻含笑,红先生却是对韩察欠了欠身,这话听着是在夸他和师弟,但其实夸的是先生,他听着高兴。

    韩察的目光移向顾凤寻,沉吟一瞬,道:“红先生这几日一直在弘文阁,只怕不大妥当。”

    很显然,不管韩察对红先生的第一印象有多好,他也不会让红先生在弘文阁供职,像顾凤寻这样的特例,有一个就够了,何况顾凤寻还是身负大功才得以直接踏上通往宰辅的通天之路,而红先生什么也没有。

    他在百忙中还硬是挤出时间把顾凤寻和红先生请过来,除了要见一见红先生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申明他的态度,和凌寒这位新皇磨合了这几个月来,韩察也看出来了,虽然这位新皇胸怀若谷,能虚心纳谏,但有时候也十分固执,如果新皇已经下定了决心让红先生也入弘文阁,后果会很严重,指不定新皇和旧臣间的第一次分歧就应在了这里,这绝对是韩察不想看到的局面。

    现在他开门见山的直接表明,就是希望顾凤寻也能明白其中的严重性,主动退让,在他看来,如果有人能打破新皇的固执,除顾舍人之外,别无二人。

第二百四十章合适() 
顾凤寻抿了一口韩察特地交待人给他准备的蜜水,微笑道:“令尹大人不必担忧,师兄他对弘文阁没有兴趣,这几日只是我请师兄过去替我调教出几个得用的人手。”

    韩察心头一松,目光又转回红先生的身上,再次感叹了一声此人的风姿仪态,方道:“那么不知红先生意在何方?”

    红先生又欠了欠身,道:“苏某正在通读西楚律。”

    韩察顿时了然,沉吟半晌,道:“刑律之道,非朝夕之功,红先生既有此心,本官可举荐先生出任录事,掌文书、记档之务,当可有助于先生尽早熟悉刑律。”

    说完,他便双目紧落在红先生的面上,细观神情。

    红先生却是毫无勉强之色,笑着起身深深一稽手道:“多谢令尹大人。”

    韩察收回目光,道:“至多三五日,任命书便可送到先生手中。”

    录事一职,不过是八品小官,他先前见红先生大有傲色,怕是不肯屈就,故意拿这微末之职来试探,不想红先生的表现却是大出意外,身带傲骨,却屈伸有度,好,极好。

    红先生道:“既然得受令尹大人举荐之恩,自是大人的门生,不敢再担‘先生’二字,我名苏怜,字垂柳,大人唤我垂柳便是。”

    “好。”正事谈完,韩察就端了茶,“本官还有事务要处置,就不送二位了。”

    顾凤寻和红先生便起身告辞,一路出了令尹府,登上马车后,红先生才突然噗哧一声笑开了。

    “师兄笑什么?”顾凤寻斜眼望来,月色下,眸色生辉,映得脸色越发的白,如幻似魅。

    “我笑师弟果然学到了先生的十分本事,算计人时,一算一个准儿。”红先生心情极好,说话都比平时痛快。

    “此话怎讲?”顾凤寻只当不懂。

    红先生指指他,道:“休装傻,你让我跟着你去弘文阁,哪里是让我帮你调教人手,分明是在这里等着韩察呢。”

    千金买马骨嘛,按惯常思维,这马骨肯定要被高高捧起来,不然怎么能起到招牌的作用,弘文阁可不就是一个十分合适的地方,红先生跟着顾凤寻日日进出弘文阁,换了谁都会以为他将入职弘文阁,而这又是西楚臣子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以韩察为首的一众西楚臣子,自然便要在凌寒给红先生封授官职之前,先把红先生给挪到别处去,也免得为这么点小事跟新皇闹得不愉快。

    所以,韩察再是忙碌,也一定要挤出时间来见他们,红先生想去大理寺,他更是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大理寺怎么都比弘文阁合适得多,何况才是个八品微末之职。

    顾凤寻见红先生已经识破他的算计,顿时笑了起来,没承认,也没否认,道:“韩察主动开口,就是让你要价的,你为何一口应下?”

    以八品来衬“马骨”,委屈了,韩察是做好了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的准备,所以他故意先说了个八品录事,等红先生表示出不悦,再抬个七品主薄,如果顾凤寻帮腔,六品寺丞就是韩察的底线。

    哪料到红先生居然一口应了,倒是真让韩察相当意外。顾凤寻也有些意外,他算计韩察一场,原本是想替红先生搏个更高的起点的。

    “因为合适。”红先生点点自己的鼻尖,动作随意又洒脱,“录事可以接触到大量的旧档,刑律书虽然详尽,但量刑却各有不同,要依据实情而有所斟酌,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熟悉西楚律,查看这些旧档记录是最好的捷径。还有,我既然来了西楚,就不可能按部就班的靠资历升官,我需要功劳来快速晋升,旧档里那些悬而未决的案卷、或是含冤误判的案卷,都是我升官的捷径。”

    说到这里,他转眸如狐,带着几分小小的得意,继续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顺带还能攀上韩察这棵遮天大树,我为什么不答应。”

    就眼下而言,无论顾凤寻有多远大的前程,也只是个弘文阁舍人,在官场上能给红先生的助力并不大,但韩察却不同了,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成为他的门生,都寻不到门路,红先生成了他的门生,在大理寺不说横行,至少也没人敢在明面上让他难堪。

    所以红先生根本就没有在官职上跟韩察讨价还价,他直接向韩察讨了一面护身符,可比官职高几级更有价值。而韩察因为起先开价压得太低,便也不好拒绝红先生成为他的门生,否则,他这西楚令尹也未免太过小气,胸襟气度都落入下乘。再者,既然官职低了,那么为了衬出“马骨”的作用,也只有用“韩察的门生”这面牌子了。

    “师兄想得明白通透。”顾凤寻放心了,纵然他不在,就凭红先生这份通透,足以在西楚立足。

    韩察说话算话,三天后,红先生果然收到了任命书,让他两日后往大理寺去报道。这样一来,他就去不了弘文阁了,凌寒就把那几个受他调教的内侍直接塞到了顾宅里,让红先生私下调教好了再送回弘文阁。

    红先生忙成了狗,一时间竟是连救夏悯的事也顾不上了。不过顾凤寻可没有忘了这事,他让人给谢谨言送了信,让谢谨言不必返回西楚,直接往秦都去。

    这送信人还是谢谨言自己派过来的,却是他先给顾凤寻送了消息回来,吴国一行十分顺利,他一到吴国,就先往质子府里扔了一把火,烧了马厩,趁人救火时,又往秦国皇子住的院子射了两箭,成功制造出刺杀秦国皇子的假象。

    随后,他按照顾凤寻信中的交待,立刻潜出吴都,直接遁去了豫阳,暗中观察吴国的布防,果然大有发现。吴皇居然把豫阳的兵防,悄悄的后撤了六十里,整个防线几乎从豫西挪到了豫东,最靠近秦国的那块地区,简直就毫不设防,只剩下少量的兵马在那里装门面。

    这证明吴皇果然没有相信秦国是真心跟吴国结盟,把兵防后撤,颇有几分诱敌深入的味道,但谢谨言一时间没看明白,吴皇有什么办法能摆脱吴国地形上的劣势,没有竖城固守,吴国如何能抵挡秦国骑兵的冲杀。所以他现在还留在豫东一代继续探查,但没等他查出结果,秦国就出兵了。

    谢谨言当机立断,一边派人给顾凤寻送回消息来,一边撒脚跑人。

    顾凤寻收到信,思考了整整半日,然后就让白玦铺纸研墨,画下了他记忆里的豫阳地图,再把谢谨言在信中提到吴国在豫东地区重新布置的兵防在地图上一一标出来,然后他的脸色就难看到了极点。

    到傍晚时分,红先生从大理寺下差回来,进门就被白玦拉住了袖子,只听童儿声音焦急道:“公子一人在书房里坐了大半日,午食都未进。”

    红先生脸色一变,立刻就往书房走过去。

    “师弟,是我。”

    红先生在书房外敲了敲门,过了片刻,才听顾凤寻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师兄请进。”

    红先生这才推门而入。此时天色将暗未暗,外头尚可,但书房里光线不佳,却是显得十分昏暗,红先生看得到顾凤寻坐在书案后面的身影,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见着书案上铺着纸,上面隐约有墨色,红先生就点了灯,凑过去看,边看边道:“白玦说你午食都未用,这会儿都到晚食了,不管什么事,总得吃饱了再想咦?”

第二百四十一章劝解() 
在吴国待了三年,红先生对豫阳的情况也很熟悉,虽然顾凤寻没有在图上写出豫阳两个字,但他还是认出了豫阳的地形,再一看顾凤寻标出来的几处兵防布置,他的脸色也变了。

    啪!

    燃烧的烛火突然爆了一声轻响,红先生回过神来,眉目中已是一片怒火炽然,一掌拍在桌案上,惊怒道:“丧心病狂!”

    烛台一跳,几乎侧倒,被顾凤寻抬手扶住。

    红先生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阻止他你有没有法子能阻止?”

    顾凤寻看着他,半晌,轻叹道:“只怕已经迟了。”

    红先生失神的后退几步,扶住桌角,道:“也许是我们想多了?”

    他抱着一丝希望看着顾凤寻,但顾凤寻对他微微摇了摇头,道:“除非吴皇不想当皇帝了,否则,唯此一招才能抵住秦国骑兵的冲袭。”

    太迟了啊,如果谢谨言的消息能早十天半月送过来唉,那也无用,鞭长莫及。

    事实证明,确实是迟了,就在三日后,便有密报传来,吴国开坝放水,把整个豫西变成了一片泽国,秦国骑马连人带马,被大水冲走的不计其数,而生活在豫西地区的十万吴国子民,则成了他们的随葬品,纵然有人幸运的没有死在大水之下,也陷入了流离失所的困境里,哀鸿遍野。

    谁也没有料到吴皇竟然心狠若斯,那处位于边境的水库,最初修建的目的,是防止上游连日暴雨造成下游洪水泛滥,因此建库蓄水,既可阻洪,也能在旱灾时放水救灾,本是利民利国之举,却有朝一日,害民无数。

    这消息一经传出,举世震惊,时人再看吴皇,哪里还有丝毫风雅温厚,竟比楚皇的行止还令人发颤。

    红先生也算在吴皇身边待了近三年,竟全然没有察觉到吴皇还有这样狠戾的一面,心中的震动,岂是一句“丧心病狂”能表达得出的。

    他怎么能这么狠?豫西也是吴国之境,豫西百姓也是吴国子民,就为了坑掉数万秦国骑兵,竟把子民都舍弃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就能装得那么的温柔缱绻,那么的仁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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