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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心攻略-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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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这么早来,可是有事?”顾凤寻却有点精神不济,他昨儿还是睡得晚了。

    谢谨言看了看他的脸色,道:“打扰殿下休息了。关于林沧浪之事,本侯已有些消息。”

    顾凤寻扬了扬眉,道:“侯爷果然消息灵通。”这才一夜,就已经有消息了。

    谢谨言轻轻一笑,道:“这一回并非是本侯消息灵通,而是事主自个儿坦白了。”

    “哦?”顾凤寻抿了一口蜜水,眉眼轻挑,“愿闻其详。”

    “不知殿下可听说过铁陵郭氏?”谢谨言道。

    有点耳熟,顾凤寻想了一会儿,才道:“哦,是那个掌握了越国好几处铁矿山的郭氏,现在越国的将作司,基本上都姓郭了吧?”

    谢谨言手握十万大军,所需的刀枪盔甲箭弩弓车,基本上全都是从将作司那边得的,所以紫衣侯府和铁陵郭氏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好。

    “郭千山是铁陵郭氏这一代的宗子,林沧浪献唱楚辞的事情,就是他在幕后安排。”谢谨言继续道。

    “哦,为何?”顾凤寻又问道,铁陵郭氏这是在向他卖好?还是想在他身边安插钉子?若说是钉子,林沧浪显然是不合格的,这姑娘脸上藏不住事儿,就没有做钉子的能耐。那就是卖好了,但坐拥铁矿山的郭氏,有这必要吗?就算越国投了西楚,郭氏也能凭着手里的铁矿在西楚占据一席之地,地位不会比现在低多少,全然没有必要做这等谄媚讨好之事,反而有自降身价之嫌。

    “郭千山想求一个谒见殿下的机会,林沧浪是他代表郭氏,给殿下送的一份礼,本想当堂献上,不想竟是搞砸了。”谢谨言道。

    顾凤寻轻笑一声,道:“搞砸了,所以就事后来解释,嗯?他托的是谁,定不是侯爷你。”

    在谢谨言的地盘上搞这种事,就算铁陵郭氏和紫衣侯府的关系再好,也未免有点不给谢谨言面子,但现在却是谢谨言来说这事儿,说明这里头还有个中间人。

    谢谨言也笑了,道:“殿下明见,郭千山托的是徐相国,徐相国觉得这事儿出在本侯的地盘上,还是应先取得本侯的谅解。”

    “所以说,侯爷是收了郭氏大把的好收,所以今日才一大早就来了商园?”顾凤寻略带讽刺的道,原来堂堂紫衣侯,也是能被收买的。

    谢谨言也不动气,只是凤目微斜,认真的看着顾凤寻,道:“本侯虽是位高权重,但也有十万大军要养,不过一两句话而已,便可收到大把好处,何乐而不为?”

    顾凤寻低低的笑了起来,道:“孤王理解侯爷的难处。”顿一顿,又兴味道,“侯爷不妨猜一猜,郭氏想要谒见孤王,是为何因?”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谢谨言想了想,“大抵是与殿下允诺的那艘大船有关。”

    若要造船,还得将作司出面,这里面的巨大利益,恐怕足够抵上郭家再买下十几处矿山了。面对这样的利益,郭氏能坐得住才怪,一个林沧浪算什么礼物,更多的还在后面。

第一百五十三章底线() 
“一艘船而已,孤王给得起。”顾凤寻弯起嘴角,“但若是想打造船图纸的主意,区区一个郭家,只怕是出不起价。”

    所以说,这件事背后的根本,还是越国,郭氏不过是被推出来的一个幌子而已,目的无非是探一探顾凤寻的底线,顺便看看有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顾凤寻直截了当的告诉谢谨言,没有,他下了这么重的饵,一个将作司就想打发他,谢谨言这是小看他呢,还是小看西楚。

    谢谨言哈哈一笑,也不意外,道:“本侯只是猜猜,猜猜而已,殿下也不必当真。那么郭千山所请之事,殿下以为如何?”

    顾凤寻眯了眯,然后哂然一笑,道:“礼太轻了。”

    想见他,不,想见西楚韩王,再多下点本钱吧,谁说只许越国来探他的底线,他也一样,可以反过来借着郭家,探一探越国的底线。

    谢谨言凤目微微一敛,而后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本侯会将殿下的意思转达郭家。”

    顾凤寻笑着举起茶盏,在面前嗅了嗅,就又放下了,送客之意已经显露无疑。

    谢谨言于是起身告辞,离开商园,就径直去了他平日常待的议事厅,徐相国,郭千山,还有姬言,此时都在厅中等候。

    看到谢谨言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议事厅,姬言最先迎上前,却没有说话,而是不声不吭的站到了谢谨言的身后。

    徐相国坐在椅子里,手里端着茶,对着谢谨言欠了欠身,然后老神在在的继续品茗。郭千山则是站起身,对着谢谨言行了一礼,等谢谨言走到主位上坐下后,才重回座中。

    “侯爷,不知韩王殿下怎么说?”郭千山率先出声。

    谢谨言斜睨了他一眼,道:“他嫌价码太低。”

    郭千山轻哼一声,不满道:“这位殿下的胃口可够大的,怎么着,真打算就用一艘船就将越国整个儿吞了?他吞得下吗?”

    徐相国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如果韩王殿下是像秦司空那样的人物,别说一个越国,就是整个天下,恐怕要吞下也是在于想或是不想。

    谢谨言的目光在徐相国的手腕上打了个转儿,抿唇轻笑道:“吞不吞得下是一回事,想不想吞下,是另一回事。郭兄,你又不是韩王,就不必操心韩王殿下能不能吞下了。”

    郭千山讪讪,知道自己一时激动,言语失当,轻咳一声,道:“那么侯爷现下该如何打算?”

    谢谨言举起茶盏,慢慢饮了一口,道:“我们在试探韩王的底线,韩王也在试探我们的底线,他的时间不多,所以不会跟我们纠缠太久,这事有些难办。”

    郭千山有些不解,道:“照侯爷这么说,应该是我们掌握主动。”

    主动权在手,还有什么难办的,拖呗,拖到韩王急了,开出的价码自然就会降低。

    徐相国轻笑了一声,道:“郭公子,你说反了,主动权在韩王殿下手里。”

    郭千山越发不解了,揖揖手,道:“还请相国指点。”

    “造船需要图纸,但并不是有了图纸就一定能造出船来,郭公子应当很清楚将作司的能力,这是其一,还有其二,越国的现状,并非几艘大船就能改变,纵然是造出了船来,海上航行也是一门学问,海上贸易更是学问中的学问,越国无此人才,想要弄通这些,十年时间只怕也是不够。而这些,通通都是韩王手中的筹码,我们开出多少价,他便放出多少筹码,机会只此一次,若等到韩王回到西楚后,我们再想要这些,怕便是多出十倍、二十倍的价,韩王也未必肯给,需知道,锦上添花,莫如雪中送碳。”

    徐相国一边说一边暗自叹息,其实韩王的底线是早就摆明了的,想要全部筹码,那就肯定是赔上整个越国来换,而且只有这一次机会,韩王需要挟收越之功返回西楚以立威信,但是需要和必须是两回事,需要只是需要,必须则是必须,前者成则是幸,不成是命,无非是回西楚后更花费更多的精力来稳住地位而已。后者才会成为限制韩王、让韩王失去主动权的把柄。

    因为韩王不是必须得到收越入楚这份功绩,仅仅只是需要而已,所以他牢牢的攫住了主动权,拖时间,拖的不是韩王的大业,而是越国的命运啊。

    说到底,韩王确实是急,可是他越急,留给越国的时间就越少,越国拖得起时间,却承受不起拖时间的后果,一旦韩王等不及,返回了西楚,越国肉眼可见的美好未来,就需要比现在多付出十倍二十倍的代价去争取。

    眼下,其实也是越国唯一可以捡个大便宜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对于反对派来说,有点不情愿而已。

    郭千山沉默了。

    谢谨言拍了拍椅子扶手,道:“明日,我入宫面见太后,到时候各司重臣都在,再行商议。”

    徐相国眯了一下眼,这是要把这事儿正式提到朝会上了,他几乎可以想见,到时候的场面会是多么的混乱。西楚韩王,只用一艘大船,就撬动了整个越国啊。

    顾凤寻不知道越国朝堂会因为他抛出来的筹码而掀起多大的波澜,但大致上也能猜出个七八,他不关心过程,只在乎结果。等待是枯燥的,所以有人主动上门来供他解闷,一天之内,他连着收到了三份请帖。

    一份来自忠王府,一份来自丰宁公主府,还有一份,则来自谢太后,准确的说,是谢太后以越国小皇帝的名义,发来的请贴。

    来自忠王府的请贴不用多说,当日在招待宴上,忠王就表示会私下再宴请顾凤寻,而顾凤寻也是当场答应了的,谢谨言那边的,他已经开出了价码,现在,就看以忠王为代表的宗室这边是怎么个意思了。想收越归楚,就得在反对派和投楚派之间,找到衔接点,同时分配双方可得的利益,以达成一致,否则,就算是投楚派,也随时有可能变成反对派。

    利益这玩意儿嘛顾凤寻找出凌寒当日整理的海上航线图,思索了整整半日,从中整理出一条不近不远的航线,如果越国有了能抵抗海上风浪的大船,一年中可以在这条航线上来回三趟,所获之利他算了算,只需要有十二条船,就足以抵越国一年的税入。

    这样的巨利,不知道能否让投楚派和反对派达成一致呢?由反对派掌握造船技术,投楚派掌握海上航线,想要吞下这块肥肉,两派就得通力合作。

    将航线图和忠王的请帖归拢到一处,顾凤寻又开始琢磨第二份请帖,丰宁公主,谁啊?找了洪福来一问,才搞明白,原来是凌寒的姨母,跟忠王这种不知道隔了多少远的表舅不同,丰宁公主是凌寒的亲姨母,她是凌寒的生母永宁公主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据说感情十分要好,永宁公主惨死在“西京二月红”之案中,丰宁公主闻讯后,日夜哭泣不停,还为此小产,从此再不能生育。

    如果这话是真的,那么这请帖就很好理解了,丰宁公主大抵就是想见一见亲姐姐留下的唯一的骨血。但顾凤寻不信,皇族里会有这么单纯的目的?

    目的不明的宴请,他懒得应付,丰宁公主的请贴被扔到一边,想见他,来点儿实在的,拿亲情说事儿,真不好意思,他不是真正的韩王啊。

第一百五十四章冲突() 
最让顾凤寻慎重对待的,是谢太后的请帖,请帖里说得极清楚,请西楚韩王赴的是家宴。不是国宴,而是家宴,这是又要打感情牌?

    顾凤寻拿感情牌去对付忠王,转头谢太后就以同样的手段来对他,他是该说这女人拾人牙慧呢,还是赞她顺水推舟推得好?

    这张请帖是无法推拒的,问题是,什么样的利益才能打动谢太后,毕竟,收越归楚,损失最大的,就是越太后和小皇帝了。

    女人的心思很难琢磨,即使是秦司空,当年不也没琢磨透纪玉人,女人的报复也掐住了稳准狠的精要,虽然纪玉人的报复没有完全成功,但她终究在孟七爷的身上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痕,成为顾凤寻人生中的挥之不去的愧疚和遗憾,更让顾凤寻和她有了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关系。

    所以顾凤寻不会轻视谢太后,能垂帘听政的女人,只会比纪玉人更狠更强更有手段。

    谢太后,想要什么呢?或许谢谨言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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