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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男呢?”
那是什么玩意儿?
蓝靳成刚一想,顿时脸色就不对劲了,扭头看她:“你不会是想我发展一下同性之爱吧?”
钟忆按着笑得发痛的肚子,用手指抹掉几滴憋出来的眼泪,道:“那倒不是,只是想你夜里可能需要一个人伺候,毕竟这里比不得华夏国还有电灯和厕所。不过我想了想,要真给了你侍女那恐怕不太好,毕竟这里和华夏国的古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侍女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六岁,不过都已经知晓人事了,万一对你动手动脚……所以只有侍男了。”
蓝靳成哗了一下起身,咬着牙背过身,像是在隐忍什么,天知道他对这鬼地方简直恨透了。什么肌肉女、官家女、好色女……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颠覆?
“我还是一个人吧,睡前点跟蜡烛放桌上就可以了,要是不习惯,你睡我旁边不就解决了。”蓝靳成也不气了,转身冲着钟忆挤眉弄眼。
这可是个好机会,这么多年虽然没胜得过秦默,不过自己好不容易和灵素在一起,这样能够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自然要把该做的一步到位才是。
钟忆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皱了皱眉,摊了摊手有些无可奈何:“你当我不想呢?不过你是男人,要是真和女子睡过,那贞操怎么办?”
贞操。
这个词又把蓝某人难倒了,而且之后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钟忆不以为意,笑笑:“不过这也没什么,等我娶了你到时候……”
洞房,这个都懂的。
蓝靳成正打算说话,不过有一次被我娶你这三个字雷的外焦里嫩,或许他现在、此时应该沉默……
……
不过不管怎样,钟忆对自己的安排还是非常满意,不过她心里有些矛盾,不停地想秦默到底在哪里。
毕竟秦默和她的感情算是很深了,现如今不仅夜辰起回来了,就连华夏国的蓝靳成也同样来此,那秦默……秦默是不是也回来了?
不过虽然她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不过当年有个问题更是难以解决。
夜辰起和蓝靳成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钟忆心里只是想着能拖就拖,生怕二人见面到时候打起来。
这里并不是华夏国,而是夜国,同时也是夜性皇室的天下。要是夜启遥一个不高兴,那不仅仅是她,就连将军府都要遭殃,所以这一个月来,她很纠结,很矛盾!
之后就引发了失眠,到现在为止眼眶里还有深深的黑眼圈,怎么都消不下去。这也引得百里和南宫时不时就嘲笑她,这不最难消受美人恩吗,美人太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终于这件事在钟忆的各种碎碎念中还是有了不算平安的开始,两男在镖局里碰面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皇子殿下出宫微服来了……其目的不言而喻。
相思病犯了,总要来瞅瞅的。
只是没想到来这么快,而此刻另一位对象就在院子里潇潇洒洒地一边晒太阳,一边看着对象扔给他的几户店铺的账簿,这日子过的别提多滋润了。
只是没想到一目十行的时候,抬眼间看到了熟人。
啪嗒。
手里的龙眼扔了出去,蓝靳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老熟人,一身华贵的缎子,衬得整个人越发的清雅高贵:“你是夜辰起?我没看错吧?”
夜辰起也觉得奇怪了,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最近一直在宫里等待未婚妻去宫里看她,结果等来等去就等来一次,心想着是不是宫里戒备太严,就出宫来看,没想到遇到了金屋藏娇,而这娇客就是蓝靳成。
此刻钟忆没在镖局中,而是因为这次的货物和皇商有关,所以亲自押送,这会儿正在回程路上,也已快到了。
院中的管家也就是一向嚣张无人的南宫,这时候遇到难题了。天知道这两人就碰上了,应该目测还擦出了火花,而这个怪男还直呼了皇子殿下的名讳,大忌啊大忌啊!
怎么了得?
她一次这样祈祷总镖头快些回家,不然镖局中要是出大事了,她一人之力实在没什么用处。
苍天啊。
夜辰起心中虽然不喜,不过气度还是有的,淡淡地点了点头,“你不是在华夏国,怎么也来了这里?”
蓝靳成心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兔子要吃窝边草,你能吃,我就不能吃吗?
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过到底他还念在是老乡就也没打算闹出什么,更何况这地盘还不是他的。
“说来话长,不过现在也算是安定了,反正好不过老百姓一个,到哪里都一样,只是在灵素这里住的也安心。你呢,现在过的可好?”
‘千里耳’南宫童鞋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过的可好,人家皇子能过的不好吗?真是废话一堆。
夜辰起听到蓝靳成这么说知道他是有些刺激,不由冷笑:“我想应该是没什么理由让我能过的不好了,其实我也忘了告诉你,我原就是夜国的皇子,现在依旧是。一个半月前,我皇姐已经发了圣旨,不日我就会和钟将军的义女成婚。”
“哦。”蓝靳成不以为然,虽然也不是没有震撼的,毕竟他的确没想到夜辰起竟然也是土著,不过那也没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钟将军的义女是钟忆,也就是这家镖局的总镖头钟忆吗?”夜辰起古怪地看着他。
蓝靳成突出龙眼核,脸色有些微变,突然想起来钟忆就是灵素,这原本就是一人,只是没想到钟忆还是将军府里的人,还和夜辰起勾搭上了,心里的怒火要是没有那肯定是假的。只是他没想到秦默没在,现在又来了一个巨大的威胁,而是还是皇亲国戚。
自己身在此刻,要想真让灵素私奔那铁定是不可能的了,将军府的义女?
那灵素也有自己的亲人,自然不能拖累。蓝靳成有些迷惘,可心里却扔不愿就此放弃,当然说不失望不失落那都是假的。
蓝靳成随后看向一身华服的夜辰起,口气有些冷淡:“不管灵素答应了什么,可是她在一月前也同意同我提过,我们自然也是要在一起的。”
夜辰起脸色一怔,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如果真要叫他大骂出口,撒泼他的确做不到。毕竟在华夏国过了这么多年,那种潜移默化他也已经习惯了。
蓝靳成他也佩服过,这的确是个少有的精英男,有手段有魄力,难怪灵素会看上。
而此刻在院子里呆的快要崩溃的南宫,则是在拜天拜地,这两个祖宗认识也就算了,偏偏……一想到总镖头对两个男人的承诺,她就想到了花心大萝卜。
虽然不光是在朝中,就说商人或者平民老百姓中都有正夫侍夫的存在,不过总感觉怪怪的,可能这也在于她还正正经经地和一个男子谈感情吧。
说来也快,钟忆回来的正是时候机巧,两个大男人此刻正陷入冷战期。沉思不说话,却也不离开。
南宫用眼神示意她小心行事,别开罪了两个姑奶奶到时候吃力不讨好,尤其是皇子殿下那边,要好生安慰。
钟忆有些无奈,不过早死早超生,该来的迟早都要来,于是慢悠悠地走入‘战场’中心,笑嘻嘻地道:“坐啊坐啊,别都站着……百里给来泡壶茶,这会儿怕是都说口干了吧。”
接着两束冰冷的视线射了过来,钟忆干咳了两声,自顾自地灌了两口凉茶。
之后用余光看看两人都在干嘛,可是却发现两人都冷冰冰地瞪着自己,不善不休啊那是。
“咳,这个都好说是不是……先喝口茶,咳,有话好说,好说……”
钟忆此刻终于领悟到了母亲曾今说过的一句话,千万不要小看男人,他们总有你想不到的一面,也有让你对付不了的一面。
这话太他妈的是真理了,钟忆决定以后将这句话每天都念上百来遍,以求日子会顺畅些。
对于两大阵营的对立,钟忆决定坦白从宽。对于这两人,钟忆心中都是不愿意放下的,毕竟有心人难求,能在一起就是幸福之事,虽然伴侣会有些,可是除了这点,其他都好。
“……就是这样,其实我也难以取舍。要是真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倒是早就想好了。”钟忆一声哀叹,决定装可怜,因为别无他法。
蓝靳成一声不吭地回房,开碰地关上没了动静。而夜辰起则是闷闷地离开了,院门外的百里心惊胆战,生怕皇子殿下会回去告状,那样就……
事实上,夜辰起自然不会告状,他这些个晚上想了很多,也想了灵素说的那些话,不是说都没有道理,毕竟感情的事要说分开就分开,那也有难度。只是这世间恐怕没有一个男子希望和人分享一个妻主的,再怎么也不能。
他以为自己这次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蓝靳成也同样过来了,而且还和灵素住在一个屋檐下,这怎么能不伤心?只是如果真避免不了,那也只能……
夜启遥这阵子深刻地感觉到了小八不对劲,自从出了一次宫就不对劲了。不是去看老情人吗,怎么会脸色变得苍白了许多,而且人也疏离了。
这叫她只得去暗中查了查,结果让她不高兴,非常不高兴!钟忆那丫头能娶小八已经是她几辈子休来的福气了,没想到还金屋藏娇,还窝藏了一个老相好!
而不用多想她也能猜到,定然是小八出宫的时候遇到了那个老相好,才自己找了不痛快!思及此,夜启遥不淡定了,也坐不住了,才奔到夜辰起的寝殿里。
“小八,你干脆重新找个女子嫁了,这个钟忆就是个负心女,你何必一心一意地把一颗痴心放在她身上!朝中满朝文武我就不信没有你相中的,那些人怎么挑出来都比钟忆厉害百倍!”夜启遥自信满满地道。
夜辰起黯淡地苦笑:“皇姐,你不懂的……我喜欢她,从小就喜欢她,这么多年了这就像习惯一样怎么还能改的了?如果要是能不喜欢了,那我何必还这样坚持!”
“她其实也并不算背叛我,只是同样放了一颗心在另一个人身上,皇姐,你不要为难她。”
夜辰起淡淡地说道,而夜启遥听得却是一阵唏嘘。都说夜家的男儿都是痴情种子,没想到真的一个都没逃得过,辰起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本想给予一些补偿,至少也要让他有个幸福的后半辈子,没想到还是……
不过她却也不能说什么,谁叫这小子硬是看上了那个女人?真是冤孽。
夜启遥想着,等日后自己是不是真要和钟忆好好谈谈了,至少要对辰起好些,不能再叫他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至于婚礼,还是早办早省心,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虽然她不能阻止钟忆和其他男人相好,不过这正夫的位子她还是要给小八守住的,而且她要叫钟忆府中一生不能有平夫的存在(和古代的平妻以及滕妾差不多的含义)。
五月初五,宜嫁娶。
这一日镇南将军府上大摆流水席,朝中群臣皆携家眷一同前往,无人不是艳羡。
能娶到夜国之中样貌顶尖的男子,同时还是圣上的心尖子肉,那不还愁将来得不了皇宠吗?所以今日不管是之前有无开罪过钟家人的,都拿着请帖乐悠悠地过来了。
虽然这一天在府中几乎无人不被这难得的昏礼沾染喜悦,不过钟忆却是有些阴郁的。
结婚这种事没有谁会不高兴的,她并不例外。只是她也知道圣上独宠小八,所以才会颁下圣旨,她之后不得再纳正夫,若是侧夫或者侍夫自然无所谓。只是蓝靳成此人,她不是不了解,在华夏国的那段日子里相处这么长时间,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样手中握有一大势力的男人,自尊心怎会这样甘心?
就像若是她在华夏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