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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我的答案?”
夜辰起诚实地点了点头,这些年他也经历过很多,娱乐圈中的男男女女,不是没有示好的,那些诱惑很多都已经摆在了眼前,他还是选择了拒绝。
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自己心里有了一个人,自己只是一直在等待。
当双唇贴合的时候,夜辰起惊讶地有些无措,可是心里却明白她在告诉他答案。
这就是她的答案。
他想过很多次吻上她的情形,也梦到过,可是这样真实的存在,叫他想一直这样下去。
这种感觉,的确很好。
这一个吻让钟忆也有些面红心跳的感觉,到底禁欲这么久,她也不是圣人,也会动情。
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男人抱在怀里,吻在嘴里,她不想要才有问题……只是现在还不能急,该有的自然逃不掉。
钟忆又抱着他亲了亲,才在他耳边低喃:“好想现在就去提亲……只不过你皇姐那里不知道能不能同意?真想现在就娶了你!”
夜辰起第一次听她说这样的话,心里那个甜的没法言语,绽开一个天仙般的笑容:“皇姐都听我的,所以没必要担心。”
“那这几天将军府也要准备起来了,不然等圣旨下来会赶的太急。”
夜辰起点了点头,他其实是不在意这些的,就算灵素不是将军府上的人,哪怕是一介草民,只要是她,他都可以接受。
等到现在这样的结果,他很开心,哪怕是等了十年他也心甘情愿。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可是对于镇南将军府,在一个月前,事事都不一样了。
谁能想到钟红袖的那个死鬼女儿去了,现在又来了个心机城府厉害的义女,要不说城府之深,怎么会又和皇室结下了亲?要不是圣上的一道圣旨下来,朝中大臣还蒙在鼓里。
这可谓不是不动,一动就一鸣惊人。钟红袖这招果真够厉害,这么一来将军府算是水涨船高,来拜访的人是络绎不绝。
钟忆淡看着这些人阿谀奉承的嘴脸,整日里也甚少呆在将军府,白日里都是在镖局里度过。
午后和平时一样,在后院里摆了张躺椅,就靠在一旁闭目养神,这日子过的既闲适又潇洒……刚有些沾着梦意,就听到墙外不远处砰地一声……
这声音她并不陌生,如果说奇怪,那么在华夏国是不奇怪的,可是在这里,却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利器!
钟忆立马就清醒了过来,双脚点地,轻盈地越过墙头,寻找刚才出声的声源处。
那个穿着稀奇古怪的男人背对着她,短短的头发就像稻草一般堆在头皮上,整个人仅仅从背影上就能看出狼狈不堪,只是钟忆却是大惊,这不是华夏国的装扮?
真想走过去一看,就听到尖锐刻薄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你手里抓的是什么玩意儿!赶快给姑奶奶放下,我还可以饶你一命!我家大人看上你这个臭乞丐可是你求都求不来的福气,看你那样还自作清高?哼!”
女人的声音她并不陌生,钟忆长时间在这条街道走动,来往的是什么人她早已知晓。这个长相刁蛮的女人正是这小地方的知县,准确的说是七品芝麻官,不过虽然是小官,可是这张家人钱财不缺,所以才经常做些强抢男子或者偷鸡摸狗的破事。
钟忆有些头疼,刚想着先观摩一阵子,没想到那女人也发现了她,抬头嚣张地打了招呼:“哟,这不是钟总镖头,怎么今日这般空闲,难道也对这脏兮兮的乞丐感兴趣?”
闻声已经赶到的百里厌恶地啐了她一句:“你个老婆娘,我们总镖头做什么干你何事,难道你只准你抢人,就不准我们看戏了?”
那婆子脸色一沉,她今日出府帮在市面上买些花样好回去做绣工,没想到半路上碰到这么一个怪模怪样的乞丐,别说虽然脏兮兮的,样貌却是一等一的好,虽然年龄大了些。不过这也并不是次要的,大人年纪也已经过三十了,找个这样的回去做个侍夫也没什么不好,而且不花一分钱‘请’回去,倒是个便宜事。
没想到这么一出,来了拦路虎,钱婆子眼珠子咕噜噜地转,虽说钟忆的武功不错,可并不代表她想把美人让人了。
钟忆自然看得出她在打鬼主意,不由冷笑:“你放心,这人我还没说要,只是你在大街上这么不收敛,总有一天,即便是有尚书大人撑腰,你家大人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尚书府和将军府向来不对盘,钟忆也没打算怎么样,只是纯粹出口恶气!
却不料,此时那个脏兮兮的乞丐猛地回头,竟然向钟忆这个位置走过来,百里脸色一边,立马把人护在后面,拔剑而出,厉声喝道:“退后!”
那人只愣了半响,抬起有些乌黑的面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向来是嗓子有些受损,沙着声音带着不确认问道:“灵素?”
钟忆身子一颤,立马把百里拎到旁边,走到乞丐身前仔细打量,脸色露出喜悦和惊喜:“你是蓝靳成?”
男人点了点头,他此刻都分不出是惊喜还是其他。从华夏国穿过来已经快要两个月了,天知道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虽说在华夏国他也有过这样艰难的经历,可到底是不一样的。常在枪口舔血和这种生活完全不同,这里的女人和男人完全像是颠倒了身份。
那种陌生的感觉已经把他完完全全包裹住,他虽然知道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甚至认命了,可是这竟然是女尊社会!男人的地位完全就是华夏国古代女人卑微的那样,这叫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接受?
不过庆幸的是手枪在衣服里没有被动过,遇到危险还是可以一用。
虽然今天遇到的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一个难缠的老妇女,不过那开口闭口的实在有些恶心人,要不是怕惹上麻烦,他真想一枪崩了她。
只是在这里遇上灵素,他却是始料未及的。
那一身陌生的妆容和称谓,让他觉得,其实灵素原原本本就是这里的人,而不是华夏国的叶灵素。
“咳……老大,你认识?”百里有些莫名,心里感觉怪怪的。虽然在镖局里,她和南宫算是老大的左右手,算是亲信,可是接触的越多她总感觉老大还是身怀绝世秘密,说不出道不明,就像这种情况,她有些难以理解。
钟忆回过神来,点头笑道:“不仅认识,他可是我男人……这样,钱婆子今日之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不过人你也领不走。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是熟识,而且他是我的人,如果你真要纠缠,那就请你家大人过来。”
钱婆子脸色更加难看了,可是此刻她一人出门,身边没有随从,一点胜算都没有,想要抢人哪里还成啊,只能冷哼一声撤人,等回府再和大人报备。
只蓝靳成还在怪圈中挣扎,他是她的人?这种说法不能说怪,而是很怪。
不过在这里过了这么久,能听的不能听的他都听了,这点自然算不了什么。
回镖局后,钟忆叫人打了几桶水给他洗个澡,再换个长衫……虽然她不知道缘由,不过人总算平安无事,这也就了了。
过了半个时辰后,蓝靳成从里屋里走出来,钟忆眼前一亮。虽然她知道蓝靳成在华夏国的时候就已经是美男子一枚,现如今经过岁月的沉淀,整个人似乎越发的丰神俊朗,同时带着骨子里的邪气。
钟忆忍不住一笑,“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现在不急,我让人准备了吃的东西,你先用点。”
蓝靳成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对这样的环境适应的很快。蓝布长衫虽然有违他的品味,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也不是太过挑剔的人,更何况这里有他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
吃过东西之后,蓝靳成懒洋洋地打了个饱嗝,眯着慵懒的桃花眼靠在椅子上,舒适地哼道:“这日子好啊……要是让我每天过这样的生活,仔细想想来到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钟忆不由好笑,“要是你遇到的真是这里横行霸道的达官贵人,你恐怕就不那么想了。”
蓝靳成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这中间的可能性,之后一股子坐起身,将脸凑在钟忆的脸颊间仔细观看,过后道:“奇怪了?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没变,不过和在华夏国就是不一样了……小丫头片子刚才在外面挺威风的,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早在五年之前失踪,就已经到了这个鬼地方?”
其实也不怪他多想,主要还是那次失踪太过诡异。他听秦默谈起过,那次当众消失绝对有问题,可是一想到她曾今和人身体灵魂互向对换就察觉出,这事没这么简单。只是果其不然,五年后轮到他了?
不知道秦默一伙人有没有一起到这个鬼地方。
钟忆见他一脸憋闷,对这个地方恶心至极,倒是冷哼一声:“你恐怕还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鬼地方,而是生我养我的故地,我和这里的渊源,同你在华夏国一般。”
蓝靳成的脸色顿时一变,变的古古怪怪,“你说你本来就是这个国度的人?”
“是。”
“那你怎么在华夏国,是叶一山的女儿,这个解释不通?”
钟忆朗笑一声:“这有什么难解释的,这个身体的确是叶一山的女儿,不过她早在十二岁那一窝极品逼死了,我从夜国心悸而死正好穿到这具身体上……至于现在,我只不过是回到我原先的地盘罢了。”
蓝靳成一脸不可思议,不过自己经历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之后,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之后不由恍然大悟,苦笑道:“难怪你这丫头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要强,原来是传承了这个国度的大女人主义,没想到啊……”
只不过一想到这国度里的男人都是瘦弱胆小,缩在女人身后的,他还是忍不住暗骂……英明一世啊,栽了栽了。
钟忆嬉皮笑脸地摸脸,做流氓状:“是不是觉得在劫难逃了?其实很简单,不如现在就从了我,怎样?”
蓝靳成被她的模样怔的一抖,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这声响愣是叫守在院门口的几位女子不由脸色一紧。
这是什么情况?
总镖头不是不日要迎娶当朝的八皇子吗,怎么又和旁的男子纠缠在一起了?这要是娶一般的正夫这倒没什么,只是皇子毕竟和一般男子不一样,美貌不说,更是那高贵的身份让人总有一分顾忌,要是皇帝发起怒来,有几个人能承担得起?
说实在的,这乞丐男就算真长了一副好姿色,可是就冲这笑声,可断出粗鄙!这样的男子怎么能配得上总镖头?
女子的心思屋里人自然猜不到,不过真要让蓝靳成小口吃饭捂嘴轻笑,那干脆杀了他……就他那说法,那哪里还是男人,简直就是伪娘!
赤果果的伪娘!
钟忆自然不在乎这些,在华夏国有什么她没看到过,各种大男子主义作祟的比这更甚不知道多少,现在蓝靳成在这里,说什么做什么,都有她庇护着,也没人敢说一句。
不过一想到住处的问题,将军府恐怕住起来不会太自在,不是说不好,而是毕竟是重臣府邸,侍者较多,任何人都不会过于自在,更别提更来这里的蓝靳成了。所以钟忆还是准备就帮人安排在镖局里头。
镖局虽然位于京都,天子脚下,不过却也比较偏僻,来往人不多,而且占地面积大。后院里空屋子不少,收拾出一间住就可以了。
只是侍者的问题,钟忆干咳了一声,忍笑道:“你住这里,需要安排侍女吗?”
蓝靳成没做思考,摇了摇头:“不用,我习惯清净。”
“侍男呢?”
那是什么玩意儿?
蓝靳成刚一想,顿时脸色就不对劲了,扭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