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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忘了最重要的事()
脚步声停止,丛容支楞起耳朵足有半分钟,楼上这再没有其他动静传来,似乎刚才还气势吓人的易之寒,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要不是耳垂上还留着他“咬”过的痕迹,丛容甚至怀疑,发生过的事是不是自己幻觉?
他没事吧?
她甚至有些担心起来。
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口,捏着嗓子,喊了两声:“易之寒?易之寒?”
又是一段沉静,当丛容都快忍不住,想摸上去看看他有没有事之际,终于从楼上传来易之寒的声音。
“快收拾东西!”
声音短促,沙哑,好像从干渴的喉头硬挤出来的。
丛容不解的皱了一下眉头,抬腿想再往上走几层,还是忍住了。
刚才他的样子好可怕,好容易没事了,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她把脚收了回来,习惯性的挠了挠头皮,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被他吓的不轻,怎么又关心起他来了?
话说回来,这家伙虽然有点色色的,总算挺守信用,没有违背“附加条款”。
算了,收拾东西!或许这一个月并不难过!
丛容回到衣柜前,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把丢在地上的,太扎眼的内裤捡起来。
可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内裤居然被他攥在手里,那团柔软的布料仿佛又变得炭火一般,身体相应的部位也可耻的一缩,赶紧打开抽屉,丢了进去。
她有气没力的坐回地板,捡起盒子,准备把散落的卡片装回去,猛不丁又想起一件事,眼睛瞬间直了。
靠啊!亏大了!
闹个半天,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事!
关于那个“柏如风”,他都还没告诉自己呢!白白损失了一个拥抱和亲亲!
丛容心里明明挺懊恼的,可是想到“亲亲”,唇角却是上翘的,仿佛置身在这里,跟易之寒一番折腾后,不知不觉中,勾起了一些相关的愉快回忆,甚至连“亲亲”这样幼稚可笑的说法,都是在心头油然而生,好像已经习惯了很久很久。
懊恼归懊恼,她了不敢跑上楼去“讨回来”,只好不甘不愿的收好卡片,放回远处,顾不上收拾衣服,继续翻看柜子里吸引她兴趣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这幅画布了。
丛容捧着它,歪着脑袋仔细端详,可越看越不明白。
这个画的应该就是聚会那天,在院子看到的梧桐树吧?
怎么说呢?
树、草地、天空、栅栏,都画的挺好的,可这黄乎乎,一团一团的事什么东西?
还有这是太阳?
啧,自己就算是小时候,这不可能画的这么难看吧?
总之,即便丛容不太懂画,也觉得像是一个顽劣的孩子,在一幅大师的作品上乱涂乱画,真该拎起来,好好打一顿屁股!
正当她为这幅画惋惜之际,就听见敲门声。
“是谁?”丛容又紧张起来。
毕竟,知道自己的卧室和易之寒的卧室,居然连着“秘密通道”之后,她就不得不防备塔的神出鬼没
“丛小姐,是我,老马。”门外的声音温和稳重。
呼,是马叔叔啊
丛容拍了拍胸,赶紧爬起来,把房门打开,果然现在门口的,是笑容蔼然的马志信,怀里抱了一床薄被。
第306章 您也认识柏如风()
“马叔叔,快进来!”丛容忙侧身请马志信入内。
虽然在现有记忆中,才“见过两次”,但她对这位中年大叔,就觉得格外亲切、信任,仿佛已经认识好久,并且得到过他许多照顾。
到此为止,丛容已经完全不怀疑,小时候自己曾经在易家,曾经在这间房子里住过。
易天行、马志信、易之寒都跟她有过不少接触,现在她唯一还不太敢相信的,是到底自己跟易之寒,有没有大家描述的那么好
“预报过几天有台风,会大幅度降温,我还是多拿床被子给你,哟——”马志信刚进门,脚下就差点踩到堆了一地的卡片。
“啊,对不起!”丛容赶紧接过被子,往床上一放,又挪过一张椅子,“马叔叔,您做,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说着,便蹲在地上,满地乱抹,把卡片都拢在一起,一把一把的往盒子里装。
看着她风风火火,满地乱转的模样,马志信忍不住笑了,这么多年了,她除了模样,性格跟那个好玩的小女孩,并没有什么两样呀!
“我来帮你吧。”马志信也蹲下来,帮丛容一起收拾。
在终于拾起最后一张卡片后,他看着上面的名字,不禁叹息,“想当年,少爷、您,还有柏家少爷三个人,吵吵好好的,热闹极了,自从你俩都走了,少爷一直都孤零零的,现在可好,丛小姐您回来了,就不知柏家少爷——”
“什么?”听了这话,丛容赶紧一把抱住马志信的胳膊,“马叔叔,您也认识,这个柏如风?”
马志信不知道,刚才她和易之寒之间发生的事,便乐呵呵的点头,“当然了,柏少爷跟您一样,在这里住过一阵子的,呶,他的卧室,就在您隔壁。”
“隔,隔壁?”丛容意外极了。
同样只是一个似熟非熟的名字,没想到,竟然有如此亲近的关系。
她越发熬不住,强拉着马志信坐下,又双手合十,渴求不已,好一副谄媚模样,“马叔叔,您是好人,快告诉我吧,关于这个柏如风的事?”
“好好,你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说?”马志信笑着安抚丛容,视线一转,看见地上的画布,便指着说:“那位柏少爷,是先生好友的公子,十分有才华,特别是画画,他在这里的时候,您总缠着他教画画,后来竟也把弄坏少爷的画,给赔出来了,呵呵,其实少爷是赌气,并不是真生气,您看他这么多年了,还收着您的画,就知道了。”
他兴之所至,说的没什么条理,却又给了丛容一个大大的意外。
“什么,这,这画是,是我画的?”
马志信点头,“原本是少爷画的,这里,这里,是您添上去的,哈哈哈!”
尽管他是个厚道人,再一次看到这可笑的画面,也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天呐”丛容倒吸了一大口凉气,“我画的不可能吧?易之寒居然没把我杀了?”
“怎么会呢?少爷一直是很疼您的,为了这个,还没少跟柏少爷不高兴。”
“对对,柏如风,我们现在说的是他!”
丛容意识到,话题不能兜远,关于易之寒和自己的事,还有一个月“同居”时间,有的是机会可以了解,那个柏如风,才是迫切要弄清楚的。
就这样,她缠着马志信,把自己跟柏如风之间的事,捎带上易之寒,都大致了解了一遍,并且得出了一个结论:
就小时候而言,柏如风才是自己最要好的小伙伴,也是一个俊俏、温柔、才华横溢,爱心爆棚的男孩子!
“唉,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会不会跟我一样,把事情都忘记了”丛容抱着脸蛋,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当然不会知道,跟马志信的这番对话,已被楼上的易之寒听了大半!
第307章 到日子就吃了她()
本来这栋小楼装潢的隔音效果很好,刚才关着门,丛容在房间里一惊一乍,大呼小叫,都没有惊动外边的人。
然而,她跟易之寒的卧室,却是楼上楼下用梯子连着,连个隔断门都没有,刚才跟马志信说起柏如风,丛容十分激动,自然嗓门又大,就这样飘到楼上,被易之寒听了十之七八。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还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狼狈,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他不敢多耽搁一刻,唯恐自己再不逃走,就会勒不住心中那头野兽的缰绳,不顾一切的把她扑倒、占有!
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就径直冲进浴室,把水龙头旋到最大,一捧一捧的凉水就往脸上浇。
这还不算,为了压制身体里的滚滚热流,他甚至直接把嘴伸到水龙头下方,喝了几大口生水下去,才勉强缓过劲来,头上、脸上、身上已满是水渍。
看着镜子里,自己模样狼狈,眼睛里的血丝还没有完全消退,易之寒也只能苦笑。
若不是亲眼看到,根本没人会相信,眼前这个十足欲求不满,又无计可施的男人,就是媒体上,各种冷峻,各种犀利的易之寒
他扯下毛巾,胡乱把头脸擦干,准备换一身衣服,就下去叫丛容吃晚饭。
谁知道,刚走出客厅,就从角落那个开口,飘上来丛容的惊叫声——
“马叔叔,您也认识,那个柏如风?”
这个名字,又把易之寒的脚步拉住了,浓眉不禁就是一沉。
刚才仓促逃跑,忘了跟丛容说柏如风,以为她就这么算了,没想到,又扯住马志信苦苦追问。
这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目中,对于“柏如风”的印象,还远比对自己深刻,甚至也更加渴望去了解他。
这就她离开前,最后的选择——那张卡片上填的名字完全吻合!
一股强烈的妒火,又从易之寒刚刚平静一点的肺腑间升腾而起。
完全不能理解,跟柏如风相比,自己究竟差在哪里?
这丫头怎么就对他如此记挂,如此执着?
好吧,丫头,你等着!
现在就让你折磨我,只要再过一个月,等你成年了,就一口吃掉,绝对不给任何机会!
易之寒咬着牙,无声的冷笑,心里恨恨的发誓,大踏步的走到书桌前,在台历上翻到丛容生日的那一页,大大的画了一个红圈,再啪的把笔拍回桌上!
全然没有注意到,此刻的自己,已经幼稚的,快跟楼下的“丫头”一条水平线上了。
他快速换了身休闲装,照了一下镜子,再连做几个深呼吸,把所有不好的情绪全压下去,才故作洒脱、淡然的走下楼,也不多打招呼,就把刚收拾好东西,来没来得及休息的丛容,拉了就走。
“哎,上哪去呀?”他动作太霸道,丛容下意识的当然是抗拒。
“吃饭。”易之寒冷冷的回答,上臂一弯,就轻易的把丛容拉过来。
还故意用力略大,令她刹不住脚,直接栽进他怀里,幸好用手撑住胸膛,才没有太狼狈。
可是仓皇的一抬头,又愣住了。
这个正冷冷的低头看自己,好像有一点生气,有一点嘲笑,又好像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真是,真是——
丛容没有更新鲜的形容词。
她真是被脱下一身庄重的西装,穿起连帽卫衣和牛仔裤,头发因为半湿而根根直立,甚至近距离看,腮帮子上还有一点点青青的胡渣子的易之寒,给惊到了,帅到了!
“看什么?”他扼住她的手腕,眼神和语气又带了点威胁,“还想让我咬你吗?”
“才,才不是!”丛容连忙争辩,甩手。
可惜,迟了。
易之寒猛的将她拥进怀中,在才浮起红晕的脸蛋上,非常重的亲了一口。
然后根本不给丛容质问的机会,就摁着后脑勺,让那双惊愕的大眼睛直视自己。
“在这一个月,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日常,你最好适应!”
第308章 儿时的旧踪迹()
晚餐只有易之寒和丛容一起吃,马志信在张罗完毕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