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兰心惊肉跳,蓦地起身打开灯,寝室里一下明晃晃地亮得扎眼。
而立着的男人,忽然抬手挡住那刺目的光亮,微微眯起眼,接着缓缓睁开悲愤的眸子,面带厉色地盯着她。
秋兰被吓了一跳,全身似乎被冷水浇了一样,只是脸上的余热还未完全消退,当目光触及这浑身散着戾气的男人时,越发的恐惧起来。
她一下只觉得浑身光裸一样,不由自主地裹紧身上的丝裙,下意识地往床头缩了缩,“怎么是你?”
这显然是句废话,林安邦并不想回答。
他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秋兰,唇间的烟蹄还散发着灰白烟雾,朦胧中透着阴郁的眉眼。
秋兰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是唯恐躲避不及的林安邦,紧张地吞了下唾沫,脑袋晕眩得厉害,喉咙也烧得慌。
林安邦只要一想起梁羽那戏谑可笑的面目,心里就怒得发疯。
一直到瞧见信纸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秋兰对他爱答不理,只是想借他当跳板,好找到更好的下家。
她倒是想得美!
他在外头待了大半个小时,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就是想平复怒气。
偏偏秋兰微微瞥了眼门口的方向,狠狠咬牙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赤着脚就朝门口跑过去。
寝室也就巴掌点大,不过几步的距离,秋兰知道她逃掉的几率为零,可当看到想要吃人的林安邦,本就醉酒的她已经不剩什么理智了。
她全部的念头就是逃,不管不顾地逃,先保住清白再说。
可才跑了两步,飘散的长发被被人用力揪紧,她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头发像是要被拔掉一样。
林安邦压抑着拼命往上窜的火气,却是用了全力的把她整个人拉回来,手箍上她的腰,直接将她摔回了床上。
秋兰被摔得七荤八素,丝质的衣裙根本裹不住,慌乱之余领口被扯得老低,她也顾不及,飞快地往床头退缩,双臂紧紧环抱着,却仍觉没有一丝安全感。
林安邦面色阴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目光触及领口乍现的丰腴,眼睛都直了。
自从妻子死后,他回到景山部队,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他都记不住了。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军绿的衬衫,发丝微微有些凌乱,似乎是匆忙间赶来的。
“你倒是跑啊!”林安邦唇角勾着冷肃的弧度,俯身欺近她,“秋兰,原来你惦记的竟是肖景然。可人家都有婆娘了,林沁茹的条件比你可不止好了百倍,他又怎么会多瞧你一样?”
秋兰惊恐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表情,这时候的林安邦很不一样。似乎那股侵略的味道更浓了,“这不关你的事!”
“与我无关?”林安邦细细咀嚼着她的话,脸上缓缓涌起一股报复的恨意来,“果真是好得很!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在意你的心思?我只管拿到我想要的就是了!”
说着他整个人倾身过来,贴得更近了。
秋兰用力推开他,一费力药效就开始发作了,眸子印出他越发靠近的阴鸷面容,心里无比恐慌,“你想做什么?”
林安邦一把捂住她的嘴,威胁她道,“你只管叫,待会儿等大家伙一来,瞧瞧你这放荡的模样,我手头还有你的信,到时候你以为你还摘得干净?”
说着他就抽出腰带,将人绑住,并没有马上下手,只是慢慢解开上衣纽扣,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
秋兰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开始呜呜咽咽地哀求,“小林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可谁放过我?”林安邦弹掉手里的香烟,接着淡淡吐出一口烟气,薄唇抿的很紧,“我被你害惨了,你还想全身以退?”
第94章:秋兰寻死()
秋兰害极,惊恐就像一座深沉的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双手被绑得紧实,双腿又被他死死禁锢着,全身上下没有几处是自由的。
林安邦心一狠,湿热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拂过她的面颊,接着就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秋兰吃痛,泪如雨柱,唇鼻之间尽是恶心的烟味,那阵黏腻感直教她头皮发麻,身体抖得更加厉害,痛苦地别过脸去,“小林哥,求你,别……”
林安邦见她避自己如蛇蝎,强势地捏住她的下颚,硬是把她的脸转过来。
林安邦眼里蕴着狂风暴雨,嘴角透着厉色,“在想陈继饶还是肖景然?秋兰,不是我存心要笑话你,你怎么净是惦记有主的男人呢?”
秋兰不可思议地瞠大眼,嘴唇微微发着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林安邦,你别胡说!”
“我胡说?”林安邦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只是看着她激烈的反应,眸色变得越加深邃,笑容里带着嗜血的残忍,“怎么,被我说中就恼羞成怒了?那么睁着眼,好好看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秋兰还从没真正见识过大恶之人,心里恐惧到极点,拼命挣扎着,“你怎么说也是个军人,你这是在犯错误!”
“军人?呵,”林安邦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声调也像是从地狱传来,“我都快在这儿混不下去了,要是被退伍归家种地,还不知被多少人笑话死。所以秋兰,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秋兰潜意识里地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的唇舌,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感觉到他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股异样的感觉竟让她觉得分外舒爽。
“你也别怪我,要怪也只怪那个把信笺给我的人!”他算不上强壮的身躯压制着她,身下的长裤已经被粗暴地扯下扔在了一旁。
“嗯~你放开——”秋兰还想抗争,可身子软得厉害,似乎要化作一趟滩水,感觉他粗硬的手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理,她竟不由自主地勾腿凑上去。
林安邦也慢慢为情药迷了双眼,瞧着她主动凑上来的红唇,不由笑道,“秋兰,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巴来得诚实。”
正说着,失了理智的林安邦开始撕扯秋兰的衣服。
剧痛传来的那一刻,秋兰脑子里刹那间清醒,眼里一下没了指望……
翌日一早,天还没大亮,秋兰被岗哨吵得没法安睡,她身上又酸又痛,逼得她缓缓睁开眼来,入眼就是林安邦光裸的身子。
昨夜疯狂的一幕幕顿时涌入脑海。秋兰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抓着林安邦的脸就一下一下就掌掴,林安邦痛得捂脸,叫骂着,“你发什么疯?”
秋兰只要一想到清白的身子给了他,心里就悲愤交加,她咬着牙,面上全是泪,“我杀了你个挨千刀的!”
正说着,她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林安邦吓了一大跳,瞧着她白白净净的身子净是斑驳累累,冷静下来也有几分后悔,伸手拦住她,软下声来,“你先别激动,事情走到这一步,我自会对你负责,回去就递结婚报告上去!”
“谁要嫁你?”秋兰一门心思扑在肖景然身上,谁知楚俏那贱人竟转手把信给了林安邦。
她这一世活到今时今日,还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
既然她的清白保不住了,那楚俏也别指望安生!
秋兰没了理智,奋力甩开他就要下地,谁知一个站不稳,整个人往地面坠下去,她痛呼出声,只觉得这辈子怕是完了,不由失声痛哭。
眼下林安邦慌了心神,也没心思出操了,捂住她的嘴说道,“你小声点,再吵吵外头就全听见了。”
秋兰气得就着他的手狠狠咬下去,林安邦也不敢声张,只得由着她咬,秋兰唇瓣沾着血,有气无力地坐在那儿,她哭到忿了气,“听见就听见,就让大家伙瞧瞧你这畜生干的什么肮脏事!”
林安邦一下慌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绝,可如今纵然是悔到骨子里,也是挽回不来。
是他糊涂了,想错了。是他被气得发了狂,发了疯,现在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伸手把他拉起来,试图稳住她的情绪,“秋兰,你冷静些。”
谁家清白的姑娘被一个恶棍沾了身子还冷静得下来?
秋兰泪如雨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还没成婚,身子就被人占了,以后她还怎么做人?
“林安邦,你不是人!就算我瞧不上你,你也不必对我如此怀恨在心吧?你不就是帮我找了份工作嘛,你要是觉得亏大了,大不了我辞了就是,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讨回来?”
林安邦一听她软下来,紧紧抓住她,甚至最后不顾她的反对,紧紧的将人揽进怀里,就是不松手,“秋兰,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你嫁给我吧,结婚后我会对你更好。要不是你惦记着肖景然,我太难受了,也不必巴巴跑来,你就体谅体谅我吧。”
“体谅你?我呸!”秋兰含泪的眼睛里泛着浓浓的恨意,“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就是要闹,闹得大队里去,我看到时候是谁占理!”
“秋兰,你不要这样,”林安邦低声下气道,“要是许队晓得了,我在部队还待得下去么?我家里头还有老母亲和十岁的女儿,她们婆孙俩可都指着我养活!”
“林安邦,你既然敢作就该敢当!那是你合该受着的!”秋兰用尽全力推开他,狠狠掴了他一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楚俏!”
林安邦见她铁了心一样,要是闹大了,别说没法留住他那间大宿舍,说不定还蛋打鸡飞了。
秋兰那样狠绝,那他也没啥好顾忌!
林安邦面色铁青。眼里有着冰一样的寒意,语气决绝,“你要是敢闹,我就陪你闹到底。你可别忘了,你的信还在我手头上!你也别冤枉楚俏了,这信是梁羽撞见她把信塞到你门缝里,才拿给我的。瞧瞧你这屋的摆设也是精心摆弄过的吧?昨夜我可是从没有下过那样的猛力,你一定下了药的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狠绝,勾起的唇间分外残忍,“秋兰,我承认我是强逼你同床,可人证物证俱在,到时我完全可以反咬你一口,你本就没啥好名声了,你以为大家伙会信谁?”
秋兰听了浑身发颤,眼泪簌簌顺着面颊往下流,她缓缓地闭上嘴往下吞,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咽下去,心里的委屈更是翻江倒海般,一字一句道,“你无耻!”
林安邦淡然道,“你这话说的没错,我是无耻,那也是你逼我的,你最好别逼我再做出无耻的事儿来!”
秋兰脸色顿时雪白,眼泪啪地一声落下来,“你敢!”
林安邦冷冷一笑,“你说我敢不敢?!”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
林安邦忽然将她拉起来,不由分说将她的脸捧到自己眼前,狠狠地吻下去。
秋兰大惊失色,直吓得叫也叫不出来,挣也挣不开,他将单薄的她锁在自己的怀里,温热的嘴唇压在了她的双唇上,只管不顾一切地攫取。
深浓炙烈的吻让昨夜的噩梦闯进她的脑海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惊骇的睁大眼睛,恨得几乎发了疯,却根本奈何不了他。
一吻方毕,林安邦手一松,见她软软地跌坐在地,面色发白,心里也毫无怜惜。
秋兰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吃力地喘息着,她轻闭了闭眼,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她努力地忍着那就要涌出口来呜咽。
这个男人被逼急了,还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