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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下令,很快就有人来将沈贵君带走了。期间沈贵君也不说一个字,就只用那张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封岚,奈何封岚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人被拉走了,封岚也没了逛御花园的兴致,也不知道这御花园里被放进了多少妃子,还是早些离开算了。
松开扶着夏邑臂膀的手,理了理衣裳,许长洲也连忙上前请罪,“底下人未好好做事,叫人扰了皇上兴致,奴才最该万死。”
“罢了,也不是你的错,起来吧。”封岚说,又看向夏邑,“朕记得附近有个凉亭,爱卿不若与朕同去休憩一二。”
“臣遵旨。”夏邑恭敬道,然后跟着封岚走向那个凉亭。瞧着没人注意自己,他偷偷按了按被封岚扶过的左手臂,只觉得上面麻麻的,好像蚂蚁在爬一样。他用力按了几下,才将这股酥麻的感觉压力下去。
。。。。。。
行至凉亭,亭中早有宫女太监备好了瓜果点心并酒水等物。酒水是淡淡的果酒,酒味不重,观景时小酌几杯也不会醉人。
命夏邑在对面坐下,又将太监宫女赶得远远的,封岚就着酒水点心就和夏邑聊起天来,先是聊这园中景色,接着又聊起了定远侯府。
“说来宫中夏婕妤似乎是爱卿之妹。”
“。。。。。。是臣庶妹。”皇上是什么意思,警告我不要和后宫有牵扯吗?
“是吗,不知爱卿可还有其他姊妹。”封岚见缝插针地为将来的赐婚打底。
夏邑眼神一冷,这是把念头打到珺瑶头上了,正待说什么,只听封岚又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他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实说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封岚说,夏邑听,偶尔回上几句。不一会儿,封岚就说得口干舌燥。
执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一饮而尽,口中依旧干渴,他直接对着酒壶将壶中果酒一饮而尽。
酒一饮尽,口中干渴是解了,头却发起昏来,封岚静坐在石凳上,看着亭外湖面出神。
夏邑端着酒杯小饮着,恍惚发现身旁这人似乎好久没出声了,抬起头就看到这人呆坐在那边看着水面发呆。
“皇上?”他试探着开口。
封岚没有反应,过了几息才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夏邑,眨了眨水润的桃花眼,嗓间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嗯?”
“皇上可是醉了?”夏邑见他脸颊红润,反应迟钝,问道。
封岚又是楞了几下,然后面色凝重,倾身一手撑着耳侧,一手指向夏邑,几乎指到夏邑鼻尖,“你放心,朕定会护你一家安全。”
夏邑抬起的手顿了顿,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未待他想清,只见封岚面色又是一变,变得有几分苦闷,“宫中那些贵君。。。。。。唉,朕一点都不喜欢他们,可是又要装着喜欢他们好让那些有歹心的人露出马脚。。。。。。”
。。。。。。
封岚絮絮叨叨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夏邑却听的一脸震惊,直到封岚被送回寝宫休息,他也一直在想。等到晚上,回到卧房,脑中还依旧是封岚醉酒时的那些话。
所以,皇上他一直都在装?假装沉迷男色,好让朝中宫中有歹心的人路出马脚?所以他才觉得他所见到的皇上和传言中的很不一样。
而王丞相也是早知此事,所以才让父亲宽心,还让王景眠一同进宫。
可是。。。。。。既然不好男色,皇上为何又要招大臣之子入宫伴驾?想到封岚醉酒时指着他说的话,夏邑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竟然不知道该从何理起,只觉的左手臂发麻,心中也有种别样的感受。
伴随着这种异样的情愫,夏邑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
第二天,夏邑就得到了昨晚皇上招了李贵君侍寝的消息。
伺候夏邑的小太监说,那日夏侍卫的长/枪舞得格外虎虎生风。
。。。。。。
第5章()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那日御花园一行后皇上好像就变回了传闻中的那个皇上,每日召寝后宫嫔妃贵君。
或许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除了晚上就寝时,平日里皇上多是待在御书房看书,或是在宫里四处逛逛,赏一赏宫中景致。
有了沈贵君的前车之鉴,那些宫人也不在敢把妃嫔放入皇上所在之地,因而偶遇之事倒是再没发生过。
至于夏邑,那日之后他便将所有的情绪悸动埋在了心底深处。这些东西能不能被挖出来、什么时候被挖出来,这就要看封岚能让夏邑走到哪一步,而夏邑又愿不愿意走到那一步了。
。。。。。。
定远侯府军功起家,定远侯少年参军,一步步做上将军的位置,以军功封侯,深得先帝信任。
夏邑作为定远侯嫡长子自幼习武,若无意外,将来定然也是要从军入伍,征战沙场的。
虽然世事难料,他被召入宫伴驾,但这一身武艺却也不能荒废。若是。。。。。。将来也未必没有用的上的机会。
因此,每日卯时夏邑便会起身习武,今日也不例外。
只见他穿一身玄色劲装勾勒出健硕却不过分魁梧的身形,长发用同色发带紧紧束着,眉眼深邃。□□所指之处,草动石惊。
□□练完换棍、戟、刀、最后是剑,这些都是夏邑颇为擅长的兵器。
长剑练完,也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夏邑做了个收式,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啪啪啪的顾掌上,顿时就是一惊。
他平日习武偶尔也有太监宫女围观,因此并不会故意去看,他日常冷着脸,那些太监宫女虽看,却也不敢喧哗吵闹,而敢这样做的。。。。。。
夏邑汗也来不及擦,单膝跪地垂首道:“夏邑参见皇上。”
“免礼”封岚语含笑意,快走几步向前扶起夏邑,“夏侍卫不愧是行伍之后,这一身武艺尽得定远侯真传,我宫中护卫怕是远远不上夏侍卫。”
“皇上缪赞。”夏邑顺着起身,然后抬起头,有些愣住了。皇上今日。。。。。。似乎很高兴。
往常夏邑也并不是没有笑过,看到好景、读了好书、赏了好画他都会笑,只是那也只是淡淡的浅笑,而不是这般从眉眼神情到每一个动作都透出的喜意。
“皇上有什么高兴的事?”不知怎么的,夏邑就问出了声,他反应过来自己首先愣住了。
封岚也楞了一下,平日里这个夏邑都跟个木头一样成日木着个脸,今日忽然主动询问倒是让他小小吃惊了一下。“朕没什么喜事,不过夏侍卫你或许有什么让你高兴的事。”
“。。。。。。”
“今日朕给你们房间,你且回家去看看父母亲人吧。”
“。。。。。。”
。。。。。。
夏邑回了府先去见了父母,安了定远侯夫妻的心,然后又将自己买的一些小玩意送给了小妹夏珺瑶。
夏珺瑶此时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夏有道虽然宠爱女儿,但夏珺瑶出府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因此见了这些东西也很高兴新奇,拿在手里把玩,看着喜欢的不得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就心不在焉起来,时不时偷瞧坐在一旁喝茶的夏邑。
夏邑知道她心中有话,放下茶杯道:“有什么事就说吧,为兄还会怪你不成。”
夏珺瑶闻言放下手中把玩的小玩意,转而捏着帕子搅了搅,杏眼中满是迟疑,犹犹豫豫开口道:“哥哥在宫中过得可还好?”
“还好,我乃定远侯之子又身怀武艺,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夏邑知这并不是夏珺瑶最终想问的,不过还是认真答到。
夏珺瑶闻言似乎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又拧起手中帕子来,试试探探地开口道:“听闻皇上。。。。。。样貌粗鄙可憎夜yu数女数男。。。。。。”
“嗯?”夏邑端茶的手一顿,俊眉一皱将茶杯用力放到桌上,冷声道:“胡言乱语!”
茶杯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闷响,将夏珺瑶吓了一跳,夏邑回过神见妹妹红了一圈的眼眶也有些不自在,忙以手握拳至于唇边轻咳一声,温声道,“是哥哥的错,吓着瑶儿了。”
“皇上面目非但不可憎,反而十分俊秀,且浑身皇家威严,可谓无双。。。。。。”夏邑闭目,往常与皇上相处的景象倒像是一幅幅话从脑中略过,一抬目、一回首、一举手、一投足。。。。。。皆历历在目。
睁眼瞧见夏珺瑶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夏邑翘起的嘴角悄然抹平,顿了顿严肃道,“不过这些话你听谁说的,皇上的闲话可不是能乱说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夏邑压低声音做出一副后果很严重的样子,夏珺瑶果然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摇头。
“是小弟的随从和别人闲聊时恰好被我听见了,我这就和小弟说,让他管。。。。。。”
他?夏邑眼眸一深,打断了夏珺瑶的话,“不用,待会我顺路去告诉他一声就行。”瑶儿被父母和他这个哥哥护的太好也太单纯,小弟那小厮怕是有意为之。
至于目的。。。。。。夏邑也有了一二猜测。
又好好安慰了夏珺瑶一番,宽了宽她的心才起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邑先是练了会武,到了酉时练出了一身大汗就停了,然后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去看书。
书捧在手里却半天没翻页,只见书的后面,夏邑双眼盯着书面眼神涣散,竟然是在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他在府中的一名小厮走了进来。“大少爷,吏部尚书家方公子来拜访您,说是。。。。。。要约您出去喝茶。”
喝茶?夏邑眉头狠狠一皱,“我和他并不相识,将他赶出去,就说我出门了。”
“是。”小厮领命正要退出门去就听夏邑忽然改口,“慢着,你去回复,就说我随后就到。”
夏邑有种感觉,那位尚书公子可能会让他明白自己近日为何这么不正常。
。。。。。。
这方公子那日被皇上以骄奢淫逸为由罚其在家中闭门反省三月,结果当日就偷偷出去吃花酒,去的还是南风馆这样的地方。刚从南风馆头牌的床上下来,衣服还未穿好就被他爹派人给抓了回去,好好看管起来。
这方公子刚尝了男人的味道,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这下被看管起来,出是出不去了,慢慢就把手伸到了家中小厮头上,兴致上来了甚至叫来房中侍妾,来个双龙戏凤,好不快活。
不过,家中小厮论起样貌、态度,甚而技术哪里比得上经过培养训练的南风馆头牌,没几日这方公子就厌了。逃也逃不出去,对那南风馆头牌的滋味越发想念起来。
这日,他正要去父亲书房向父亲求求情,正好听到父亲在为怎么从进宫的定远侯之子手里弄到宫中的情况,宫中看管严格,除了知道皇上每日召寝嫔妃贵君,其他消息竟然一点没有。
当初入宫那三人,王景眠父亲乃是当朝丞相丞相,地位高且人精,不好套话,另一个地位太低,怕是也知道不了什么。而定远侯之子,听说平日里就像个木头一样,地位也高,知道的也多,所以就把念头打到了他身上。
不得不说,有时候眼见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的啊,想太多也是种病。
这方公子听了他父亲的话,一想自己貌似见过定远侯他儿子,当即自告奋勇前去套话,想的就是哪怕套不到话也能白得一回出府的机会。
吏部尚书也是无计可施,那边催的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