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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宠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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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大用,马永成等人见状,忙一同跪下,声泪俱下的痛骂刘瑾的种种罪行,这时只听得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传过耳畔:“怕是等不到日后了!”

    朱厚照睁着朦胧的醉眼回头,但见那人,却是杨一清。

    杨一清不慌不忙地说道:“唐亡于宦官专权,如今我朝已有安化王起兵欲诛刘瑾,刘瑾自知,他若不被除却,又不知会有多少个安化王欲除他而后快。此时他若有心效仿唐代擅权的宦官,抢在前头,提前举兵,谁人能保他刘瑾此刻没有谋反之心啊!”

    这番话倒是点醒了朱厚照,刘瑾确实是众叛亲离了,连远在西北的安化王都打着诛刘瑾的旗号,他若是继续拉着这条已经下沉的破船,难保自己不被拉下水。

    这会张永亦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刘瑾今日提前离席,便是回去准备了,他定是要在明日一早,便有所行动!”

    朱厚照一听这话,酒已醒了八分,随即下令道:“抓!”

    *

    张永一行人赶到刘瑾的宅邸时,杨南翔,游铉已带着锦衣卫,把刘瑾的院子团团围住了。月光下,寒风中,几百把绣春刀闪着寒光,只等着张永发话。

    张永刚一下轿,杨南翔便上前,拇指往院门一挑:“张公公,里面什么都不知道,咱们现在下手吗?”

    张永沉思片刻,走到游铉身边耳语道:“皇后娘娘让准备的东西,你可准备妥当了?”

    游铉重重点了点头,张永此刻,死气沉沉的眼睛居然映射出凶光,他伸出右手,有力的向前一划,做了一个砍的动作。

    杨南翔会意,朝门口处的锦衣卫挥了挥手,那里的锦衣卫早已按捺不住,三五人蹭蹭越过院墙,把大门哗啦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张永紧抿着嘴,径直入了门,锦衣卫紧随其后一拥而入,穿廊跨院,直抵刘瑾寝房。

    屋外人声嘈杂,脚步声,刀剑声络绎不绝,刘瑾本在沉沉的美梦之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会突然被吵醒,便随便披了件衣服,拉开寝房的门向外喊道:“哪个狗奴才不想活了?敢扰了咱家的好梦!”

    张永信步上前,邪魅一笑:“刘公公,皇上有请!”

    刘瑾睁了睁惺忪的睡眼:“皇上?皇上半夜三更,宣我做甚?”

    张永冷笑:“怕是由不得你问了!”

    “张永!你想干什么?”刘瑾一听这话,便觉不对,此刻寒风一吹,立即清醒了过来。

    还没等张永发话,他身后的锦衣卫便嚷了起来:“张公公,犯不上与他废话,先带走再说!”

    刘瑾仍不肯接受现实,叉着要吼道:“我府上岂是你们这帮小子撒野的地方!想带我走,你们不要命了?”

    张永却是不听他这些,只见他摆了摆手,几个锦衣卫趁机一拥而上,用麻绳将刘瑾捆了个结实,架着他就往外走。

    刘瑾刚想大喊,却被杨南翔粗暴的往口中塞了块布,只能挣扎的摇着头,被扔进了囚车。

    这会只见游铉偷偷从车上取了个锦缎包,走到张永面前,低语道:“这便是皇后娘娘让在下准备的东西。”

    张永目光一亮:“刘瑾这些年贪污受贿了不少,将这东西,偷偷放到库房里去,咱们怕就怕皇上明天天一亮就变卦,有了此物,便是铁证如山,他刘瑾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清算() 
宿醉后;朱厚照一早醒来;已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夏云渚倒是早就醒了;挺着渐显的肚子;招呼着碧玉准备早餐。

    “喝碗醒酒汤吧;昨晚怎么喝了那么多?都怪张永他们几个大伴;年纪大了反而越不知道分寸了”夏云渚从玲珑手中的托盘中拿了碗醒酒汤;递到朱厚照身边,笑着调侃道。

    朱厚照接过她手中那碗,仰头将那醒酒汤喝了个底朝天;又将她揽在怀里,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昨晚都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夏云渚将手搭在他肩上,笑道:“我怎么知道?你喝的醉醺醺的;我都不知道你几时回来的。”心中却暗暗想着;还好昨晚偷偷命人在刘瑾家中放了铁证,不然以朱厚照今早的反应;等他回过味来;定会觉得自己被张永和杨一清骗了;随即就会放了刘瑾。

    混堂司的太监宫女这会已经进来替皇帝洗漱更衣;王贯却是被人收买的;这会伏在朱厚照耳边小声嘀咕道:“陛下,钱宁钱大人有要事禀报;这会正在乾清宫外跪着等您呢,您看上朝之前”

    朱厚照抬起凤眼;瞪了王贯一眼:“钱宁?他还有脸往老子面前凑?你这个王八羔子收了他多少好处?”

    王贯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哟!万岁;瞧您说的,小的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收受贿赂啊钱大人来,是为了刘瑾的事”

    朱厚照白了王贯一眼,理了理袖口:“刘瑾又怎么了?”

    王贯一听这话不对,便立马小心奉承道:“哟,万岁,您昨夜下令,让张永张公公带着锦衣卫把刘瑾抓起来了啊,现下里,他人在诏狱呢!”

    朱厚照一听这话,立马就翻了脸,起身便踹了一脚王贯,连早饭也顾不上吃,旋即一拂袖,便气哄哄地往乾清宫去了。

    夏云渚见状,怕是他此刻已经知道刘瑾被抓的事了,忙嘱咐了张福,让他赶紧去知会张永,一会朝堂之上,必须要顶住压力,以死相谏,方可成事。

    钱宁见皇帝真来见他了,心中便暗自松了口气,忙俯跪着重重磕头,边磕边哭道:“陛下,陛下”

    “起来说话!”朱厚照走到他面前,并未正眼瞧一下他。

    钱宁假惺惺的抹了抹面上的泪:“微臣不敢!”

    朱厚照瞥了他一眼,不耐烦道:“那你就跪着吧,有屁快放!”

    钱宁涕泗交颐道:“陛下,刘瑾刘瑾这厮好毒的心肠啊,他那义兄原也是微臣熟实之人,微臣昨日去刘瑾那里祭拜故人,趁着解手的功夫,在他那园子里走错了方向不小心不小心竟被我撞见刘瑾在宅子里私藏的龙袍”

    朱厚照转了转眼睛,这会好像想起了什么,昨夜杨一清对他说什么来着?唐亡于宦官专权,刘瑾早有谋反之心?

    时候确实不早了,他打了个哈欠,却也懒得理钱宁,只身带着身边太监,往奉天殿去了。

    钱宁却是心中暗喜,一会到了奉天殿,李东阳,杨廷和,杨一清,张永那帮自以为是的忠臣肯定要以死相谏,哼,刘瑾,你这树倒猢狲散,就别怪我落井下石了!

    *

    皇帝在奉天殿升座,常朝议事开始。

    先是杨一清出班,细数了安化王讨刘瑾的檄文中,刘瑾被指控的种种罪状,言及如不速将刘瑾伏法,倒了一个安化王,还会有其他的安化王起事。紧接着张永出班,言及昨晚夜缚刘瑾的全过程,听到刘瑾已被缚,朝堂上顿时便炸了锅。

    朱厚照心中对该如何处置刘瑾还是犹豫不决,毕竟没了刘瑾,今后朝堂之上便无人再帮他挡箭,那就意味着要他励精图治?开什么国际玩笑

    文武百官此刻可都等着皇帝拿个主意呢

    朱厚照思虑了片刻,见奉天殿内众人静如一池秋水,眼巴巴地望着他,便顿了顿,缓声道:“依朕意,免去刘瑾司礼监掌印太监职务,发配到南京去吧。”

    “皇上,老奴以为不可,老奴愿以死相谏!”张永听了这话,想到果然不出皇后所料,此刻急急出列,连叩了几个响头,大声疾呼道。

    朱厚照心下里已明白,张永这是跟自己死磕上了,便笑了笑道:“哦?你倒是说说,朕意为何不可?”

    张永磕着头,哭诉道:“如此处置过轻啊”

    朱厚照倒是觉得好笑:“刘瑾曾向朕举发你,朕也曾下令将你贬去南京,为此事,你还和刘瑾当着朕的面厮打了起来,当时还是朕护了你。你既嫌朕发你去南京过重,为何朕欲发刘瑾去南京,你又反而觉得过轻?”

    张永被反驳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吧,不用再议了。”朱厚照伸了个懒腰,看看众人都不再言语,这会已经准备抬屁股走人了。

    “老臣有秉奏!”李东阳出班,躬身一辑,旋即徐徐抬身道:“臣亦以为,将刘瑾降至南京,奉御过轻,此人极毒,又性情狡诈,朝臣大多深受其害,现如此姑息于他,待他日他东山再起,更不知该有多毒了!”

    “首辅大人快快请起,朕不让他复出便是了”朱厚照对此毫不在意。

    “怕是很难!”杨廷和附议道。

    朱厚照不觉有些微怒:“杨阁老是说朕会自食其言?”

    杨廷和倒是豁出去了,只见他仗义执言道:“刘瑾罪大恶极,陛下却仅仅将其贬去南京,此举便已表明陛下对其格外恩宠,刘瑾既受如此恩宠,日后难保不会东山再起!”

    “陛下!臣有一事相问!陛下为何深夜命张永携锦衣卫去拿刘瑾,在皇城中抓人,如此大动干戈,刻不容缓,以至于连今晨都等不到?”杨一清出班,俯跪,朗声问道。

    这一问,却点醒了朱厚照,为何?还不是因为你们这帮人,趁着朕醉酒,忽悠朕刘瑾要谋逆吗可谋逆的证据呢?想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钱宁今早那一出戏,怕不是空穴来风

    这会只见一乾清宫的太监,慌慌张张的进了奉天殿,跪倒在皇帝下首。

    “起来说话,又怎么了?”朱厚照皱了皱眉,抬手示意那太监起身。

    那太监向前凑了凑,悄声说道:“皇上,不好了皇后一人,去了诏狱。”

    朱厚照右手紧紧握了握龙椅,怒道:“她去诏狱干嘛?这会给朕添什么乱!那诏狱阴冷,万一有个好歹,朕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那小太监却是一脸的无奈:“皇上息怒,息怒啊皇后听闻刘公公被抓,便执意前往,任谁人都拦不住啊”

    殿内文武百官可都看着御座上皇帝的一举一动呢,他此刻再怎么心急,也要先把朝堂之上众人安抚了,这会便抬首看了看众人,笑道:“杨大人问的不错,既然刘瑾已经被缚,当速籍其宅,如有谋逆之据,朕绝对不会姑息!”

    杨一清长舒了一口气,他就等着皇帝这番话,自昨晚刘瑾被缚,杨南翔与游铉已率锦衣卫封了刘宅,这会便是一只蚊虫都飞不进去,只要找到那锦缎包,刘瑾必死无疑。

    朱厚照此刻却已是心急着要退朝,他那颗心可全系到诏狱去了,只见他下了御座,径直向外走去,身后的内侍喊道:“退朝”

    *

    夏云渚挺着肚子,带着张福,只身来到了诏狱,张福却是小心伺候着:“娘娘,这诏狱里面阴气重,怕是对胎儿不好吧”

    夏云渚却拍了拍张福的胳膊,笑道:“咱们皇上心中重情义,刘瑾在他身边侍奉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若不使出这最后的杀手锏,皇上怕是狠不下心来,治刘瑾的罪。”

    “娘娘不会是要拿腹中的孩子去冒险吧?”张福听闻此言,忙吓的跪倒在地,此刻已是一头的冷汗。

    夏云渚艰难俯身去扶他,笑道:“你放心,我还没狠心到那个份上,这孩子是我与他相爱的结晶,我怎舍得拿他去冒险。”

    张福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长舒一口气:“娘娘真是吓坏奴才了。”

    夏云渚目光坚定:“你吩咐下去,一会皇上要是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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