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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已经能冲破重重阻挠走到今天了,那就说明他们俩也都不是能随便别人挑拨之辈,姬长史仅凭这些举动就想拆散他们,那根本就不会奏效,”齐康却摇头道,
“可是如果,姬长史真的带着阿绵见到了她亲娘呢,如果她亲娘也让她放弃阿鲫呢,在情与孝之间做选择,你觉得她会选择哪一个,”勇健候老夫人毕竟是过来人,当即就反问向他,
齐康那么伶牙俐齿的人,现在也哑口无言,
勇健候老夫人便又摇头长叹口气,“这个长安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些人啊,也一代不如一代了,”
齐康垂下眼帘,却又轻轻开口:“我相信阿鲫和阿绵,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姬上邪拉着刘策回到房里,便将那卷羊皮卷找了出来摊开放在刘策跟前,她再摘下腰间的荷包,一并放在羊皮卷边上,
刘策一头雾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研究过我,也知道我的身份,那么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玉鼎宗的一切了吧,”姬上邪道,
刘策颔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你可知道玉女代表的是什么,”
刘策立马眉心一拧,“不是之前玉鼎宗内部十分神秘的一个存在,几乎只有本宗内部的人知道的吗,后来秦灭六国,玉鼎宗嫡支也在那场战争中覆灭,从此玉鼎宗的声势也大不如前,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你知道为什么玉女几乎都不出来见人吗,”姬上邪问,
刘策摇头,
姬上邪笑笑,便将荷包往窗外一扔,“因为这样,”
随即她的身体就瘫软了下去,
就在她的荷包扔出去的时候,刘策眼疾手快,赶紧跳起来将荷包给抓在了手里,再回头看到已经快到倒地不起的姬上邪,他赶紧又上前把她给拉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
荷包近在身边,姬上邪身上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就指向羊皮卷上一幅画像,“你看,这张榻上的少女,我之前一直在想,为什么其他画里的巫师或者巫女都是要么坐着,要么站着对天祈福,但只有这一幅,也是至关重要的这一幅,这里的人却是躺着的,而且画上也只有她一个人,四周围甚至连文字解说都没有,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
“不是的,不是的,”
听她说话,刘策突然大怒,他一把抓起羊皮卷,用力想把东西给撕碎,但任凭他用力撕扯,这看似古旧的东西却纹丝不动,刘策见状,他干脆不撕了,直接把羊皮卷放到火上去烧,
“你别,”
这可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姬上邪见状,赶紧上去阻拦他,
刘策却铁了心一定要毁了这个东西,
两个人纠缠间,姬上邪的目光突然落到羊皮卷上——“这里头,竟然还藏着东西,”
第209章 奇怪的现象()
姬上邪赶紧把卷轴从他手里夺过来,仔细看看,才发现之前还只有一个人的那副画上,四周围猛地多出来不少人等,不过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一个个怎么那么奇怪,
正要仔细研究,刘策已经又一把把卷轴躲过去,再随手投进不远处的水盆里,
“你疯了吗,这是我阿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姬上邪赶紧大叫着跑过去把卷轴给捞起来,
可等再一低头,她又看到之前围绕在那个少女四周的人不见了,但卷轴里头却又多出更多的人来,虽然只是用简单的几笔勾勒出来人物,但她却能从这些人脸上看到一些或狰狞或痛苦的表情,
她一时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还记得,阿娘临终前,郑重其事的把这卷羊皮卷交到她手里,交代她一定要妥善保存,还和她说:“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你阿爹知道,记住了吗,”
她乖乖的把阿娘的交代牢记在内心深处,也将羊皮卷好好的藏起来,因为是阿娘的遗物,她一直是尽心竭力的保护着它,不舍得让它沾上一点水,更不舍得让它靠近烛火,生怕水火把这看似已经古旧的卷轴给弄坏了,
可是现在她才发现——这个东西似乎不怕水也不怕火,
那它根本就不是羊皮做的,
刘策也发现了不对,他大步走过来,再次把东西从她手里抽过去,“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你们玉鼎宗这一代代流传下来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不知道,”姬上邪很诚实的摇头,
“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可我现在就觉得这东西邪门得很,你最好还是别留在身上了,”刘策说着,句把卷轴一卷,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袖口,
“你要干什么,”姬上邪见状,她的心立马就高高悬起,
看她这么在意这一卷羊皮卷的样子,刘策心里微微有些吃味,“你放心吧,既然你这么宝贝它,我肯定不会毁了它了,不过这东西现在不能留在你身边,你先交给我保管吧,”
姬上邪静静看着他,刘策就一撇嘴:“干嘛,你还不相信我吗,”
“不,我相信你,”姬上邪摇头,
“那不就行了,”刘策就点头,“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叫人盯着姬长史的举动,你也不用想太多,反正这几天我都不会出门了,我就陪着你,一旦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一定第一时间来过来陪你,”
“嗯,”姬上邪点点头,
刘策再嘱咐她几句,才袖着羊皮卷走了,
快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刘策立马把羊皮卷又给拿出来,展开看了又看,好吧,他发现他什么都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就和天书似的,奇形怪状的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那一幅幅画也简单得不得了,他看了半天,也就只能认出是几个人,但他们是在干什么,他看得眼睛都疼了也没看出什么来,
他想了想,再把羊皮卷放到火上烤,但是这一次,羊皮卷没有任何反应,
“这可奇了怪了,”刘策不爽的低哼,继续烤着,但羊皮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干脆收了羊皮卷,再把它给投进水盆里,羊皮卷就这样飘在水面上,依然还是那一卷看起来十分古老破旧的羊皮卷,
之前在姬上邪那里看到的那些画面,就像是他做的梦一样,现在他怎么都弄不出来了,
“这个玉鼎宗真是个鬼东西,”来回折腾半天,刘策反把自己给折腾得气喘吁吁的,无力倒回床上,他一把将羊皮卷往旁一扔,嘴里不爽的咒骂,
而姬上邪眼看着羊皮卷被刘策给抢走了,她也只能无奈的认命,
而且今天她的确是累了,她都已经多久没有一天之内经历过这么多事了,
便叫阿苗阿麦准备热水,她好好的泡了个澡,便躺到床上闭眼睡觉,
只是,闭上眼没多久,她之前在羊皮卷上看到的那一幕幕就开始在眼前闪现,而且画面上那些几笔勾勒出来的人物也一个个的渐渐变化成一张张鲜活的面孔,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少女的身边,围着少女栖身的高台转着圈,嘴里念念有词,少女无力的躺在高台上,口中依然在轻轻吟唱着一曲十分古老悠远的咒词,
可是,她唱的是什么,姬上邪努力去听,却依然什么都听不到,
她只能看着那些围绕在高台四周的人渐渐的神色开始出现变化,一个个的动作也变得张狂起来,然后……
高台上的少女突然回过头,像是发现了她在偷窥他们一般,那眼神忽然锐利得可怕,姬上邪隔空和她对视着,就觉得她的眼神仿佛两把利剑,就这样直直的插入自己心间,让她浑身一凉,下意识的别开眼,
然后,姬上邪就醒过来了,
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然大亮,她只是做了个梦吗,姬上邪心中暗道,
只是醒来后,梦里的一些片段已然时不时的在眼前浮现,引得她忍不住去思考,因而今天的她表现得也很是有气无力,勇健候老夫人看在眼里,只当她是被姬长史的那些话给打击到了,便温柔的安抚了她几句,就嘱咐她回去休息,
只是回到房里,姬上邪依然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昨天梦里梦到的那些画面,精神越发萎靡,
“算了,咱们去花园里走走吧,”姬上邪低声道,
换个地方,看看风景,她的精神或许能好点,
“敬诺,”阿苗阿麦闻言,赶紧就给她换好衣服,服侍着她出门去了,
现在已经到了春夏交替之际,侯府后花园里花团锦簇,鸟语声香,姬上邪在这里游走一趟,果然觉得心情好多了,
再走一回,她觉得累了,就在一个凉亭里坐下休息,
其他丫头小厮知道她来了,自然也都纷纷避让开去,把这片安静的天地留给她们主仆,
但没过多大会,阿苗突然眼睛往旁一扫:“是谁,”
嘴上高声喝着,她人已经大步走过去,然后胳膊往草丛里一伸,一把揪出来一个人,直接往地上一扔,
咚的一声巨响,脚下的地面都狠狠一震,姬上邪也阿苗两个的心也为之一跳,光是看着,就能想到这个人摔得有多疼了,
不过对阿麦这个最近天天跟着小兔他们学功夫的人来讲,她可不在乎这点小伤小痛,
把人扔到地上后,她再上前一步,一把把人揪起来,扯掉他戴在头上的帽子,立马就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阿麦低呼,
姬上邪和阿苗看到了,她们两个人也震惊了,
“阿苗,去叫人,”姬上邪立马到,
阿苗赶紧起身,下面的人忙不迭伸出手:“上邪,不要,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姬上邪却冷冷看着他,“我和你之间早没有任何关系了,”
“现在有了,就是姬长史,”下面的人痛苦的大叫,
姬上邪立马眉心微拧,
“阿麦,带他过来,”
“敬诺,”阿麦应着,随手一提,就把这个人从下面给提进了凉亭里,
分别半年,这还是他第二次和她面对面,但是这一次,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些闲杂人等全都不见了,
尹长宁心里感慨着,便轻轻的唤了她一声:“阿绵……”
“尹公子,请守礼,”姬上邪冷冷打断他,“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什么事,说吧,”
尹长宁立马就收起满脸的深情款款,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焦急,“昨天姬长史来找过你了吧,你可千万别听他对你胡说八道,昨天他去太尉府探望陈沅,陈沅和他说了你不少坏话,我分明听到他们俩在商议,说要想办法揭穿你的真实面目,让你在长安身败名裂,”
第210章 故意放他进来的()
“是吗,”姬上邪淡淡应着,并没有把他的话往心里去,
“真的,你要相信我,”尹长宁一脸郑重的表情,“不过陈沅她现在不信任我了,所以他们的对话我没有听全,只从一些丫鬟那里得到了只言片语,但是以陈沅对你的恨意,想也能想到她肯定不会放过你,还有姬长史,他可是一直站在平宜公主那边的,昨天那两个人关起门来不知道说了多久,然后姬长史离开太尉府就来侯府了,可想而知,他们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他们对我不安好心,这事我一直知道,不过现在我好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