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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服务生明显是认识许路的,直接将人带到了二楼一个玻璃隔断的包厢。
这玻璃是单面可视的,就是坐在包厢里的人,可以清楚的看着外边来来往往的人,还有楼下舞池中激情热舞的人。
可在外边的人眼里,那玻璃却是一面面镜子,印照着整个洒吧里的纸醉金迷。
陈耳局促的坐在包间里的沙发上,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许路。
许路的眼睛一直看着楼下的形形*的人,不时的拿起酒杯,再轻轻的喝上一口。
“大神,刚才对不起。”
“那里对不起?”许路没有看她,只是反问到。
“不应该把你的衣服弄花。”陈耳小声说,貌似这几天她运势不好,几乎天天都要向大神认错,明天一定要找个地方拜拜,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大神当成皮球踢到外太空的。
“还有呢?”
又来了,这又是不准备轻易翻篇的节奏啊?
“不,不应该抱你。”
“还有呢?”许路将酒杯放下,看着她低垂的脸。
“没,没有了。”
“没了吗?再好好想想。”许路又端起了酒杯。
“真的没了,有的昨天都交待了。”陈耳蹙眉,大神你表见天搞得跟审犯人似的。
“把酒喝了。”许路没再继续追问,只是让她把酒喝了。
陈耳看着桌几上,一杯杯颜*人的液体。
“大神你说过不让我喝酒的。”
许路气结,这个时候倒是把他的话记牢了。
“今天我让你喝了。”许路没好气的说。
陈耳小心翼翼的拿了其中一杯,蓝白相间的酒。
还别说,这酒的颜色真好看,特色是在酒吧那种镭射的灯光下,看上去跟马耳代夫的海水一样。
她将酒杯放到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味道有点咸但口感还不错。
第六十九章作数()
许路一直看着外边,没有再同陈耳说话。
陈耳慢慢的将第一杯酒喝完,不不禁点了点头,还不错!
又拿起了第二杯。
直到她放下了第五杯的时候,许路转过了身,看着她微醺的脸。
“怎么样?”
“好喝!”陈耳傻傻的笑着。
许路拿起自己的酒杯,同她轻撞了一下,然后一口饮尽。
陈耳如法炮制仰头喝下,然后将酒杯放在了茶几上,头开始跟头音乐不停的晃动。
许路依旧坐着不动,看着陈耳的眼神变得迷离。
最后陈耳站起了身子,学着楼下舞动的人,开始摇摆起了身体。
“这里好吗?”许路问道
“好!”陈耳笑着说。
这里很好,好到可以忘了她心中所有的苦闷,只有音乐、只有喧嚣。
许路慢慢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身体随着节奏晃动着。
不得不说这丫头对音乐没什么细胞,因为她此时的动作,就如同一只不太会走路的鸭子在学步。
呃!鸭子恐怕都要比她的姿势优雅一些。
陈耳转头看向许路,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头不停的动着,带动着她的眼神在不断变化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妩媚。
许路感觉自己也醉了,醉到很想靠近她。
身由心动,他从后边将她抱住,然后轻声的问到:“耳朵,你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哭?”
陈耳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楞楞的看着外边,眼泪再次夺框而出。
她为什么会哭,因为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她为什么会哭,因为她的爱是卑微的。
她为什么会哭,因为她再也无法控制不了自己的爱,因为爱已经无法自拔。
许路见她不动,慢慢的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
见她眼中的湿泪,他低下头,然后吻上了那滴晶莹的眼珠。
轻柔的唇,触碰到了陈耳有些红肿的眼角,那种带着温度的心跳感觉,顿时让陈耳忘了周围的一切。
她在哪儿?她怎么了?那是吻吗?吻他的是大神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她的计划范围内。
忘了哭泣,忘了眼泪,也忘记了呼吸。
她只知道,那带着酥麻的唇,在她的眼角辗转反复,直到的眼角再没涌出一滴泪水。
许路停下来,看着呆若木鸡的陈耳,然后低头在她的朵边轻声问道。
“是因为我吗?”
陈耳将眼睛合上,头还是摇了一下。
许路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良久陈耳也张开了手臂,将许路抱紧。
“大神,对不起我爱你!”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也许只有在今天,也许只有借着酒精的作用,也许只有在大神温暖的怀抱中,她才有勇气说出这句话,虽然卑微,但她爱了,无怨无悔。
许路唇角微弯,这傻丫头原来是因为这事儿。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因为我不该爱上你?”陈耳喃喃的回答。
“你回悔了?”
“不,不回悔?”
“那又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你有女朋友了!”
“傻瓜!”
“大神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傻瓜?”许路眼底含笑,低头看着陈耳。
陈耳嘴唇微张,正要说着什么?不想许路的唇再次压了过来,这一次铺天盖地,带着霸道的掠夺。
许路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品尝着陈耳唇齿间的美好味道,也带动着陈耳。
陈耳显得有些青涩,只知道被动承受,不懂得去迎合和回应,即便这样也被撩拨的心猿意马、不知所措。
这一吻直到两人呼吸困难,许路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他是醉了,才会看清自己的真心,原来他早就习惯了那只他少不了的耳朵。
一吻之后,陈耳定了定心神,她和大神接吻了!这一次是不在酒醉的时候,也不是在有危险的时候。
不对,这不还是在酒醉之后吗?那就是说,又不作数了。
哎,不做数就不做数吧,就算明天大神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她至少还留着清楚的回忆。
爱可以不被回应,但吻却永记心头。
“傻楞着干什么?你不觉得此时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许路问道。
陈耳本就绯红的脸,被这一句带着撩拨的话,弄得热得发烫。
“那应该干什么?”陈耳反问道,可话刚脱出口,她便后悔了,恨不能将自己那比脑子还快的舌头咬掉。
“你说呢?”在闪烁的灯光下,许路的声音带着让人沉沦的蛊惑。
“我”
不待陈耳说完,许路再次低头,堵上了陈耳的唇。
灯光在不断的切换中,不时滑过他们的脸,他们身体紧紧相拥着,紧闭的双眼,享受着被爱情带来的甜蜜感觉。
陈耳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的酒吧。
她只记得,许路将她拉上了车,然后在车里她主动扑了上去,接着许路反客为主,再次带领着她直至她忘了一切。
车是代驾开回来的,而他们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再次拥吻在一起。
再后来的事,陈耳又一次断片了。
现在陈耳睁着眼睛,看着许路房间的天花板。
难道她把大神给睡了?
睡了就睡了吧!大不了她负责就好了。
她慢慢的将手伸到被子里,然后触摸到了自己的衣服。
靠,原来又是她想多了,她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件,根本没有脱过。
哎,又一次能吃了大神的机会,被白白的浪费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看着床上空出的半边,小手伸了过去,是凉的。
那大神昨晚睡没睡在这里啊?
认真的看着枕头,枕头上有睡过的压痕,而且还有一根半长的头发。
许路无奈的看着陈耳对着自己的枕头发呆。
这丫头不会真的傻掉了吧?
“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我的枕头了。”
陈耳思绪被打乱,慌张的看向许路。
“大,大神,早上好!”
“好,如果你再不起床,你就要迟到了。”许路走了过去,坐到床上。
陈耳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许路气结,这丫头该不会怕自己吃了她吗?
天知道,她昨天又跟小野猫似的,骑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他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没有将她拆分入腹。
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她还是个学生,一切要等到她毕了业,他跟夏梦惜了解了再说。
一把将人拉到了怀里,“现在知道怕了,还能不能想起昨天都干什么了?”
陈耳无奈的摇了摇头,貌似她还真的想不起来了。
“装无知、装失忆啊?”
“大,大神,给个提示先。”
许路猛的吻上了她的唇,这一吻点到为止,然后他迅速撤离,他怕再多一秒,就会放下所有的原则。
“这就是提示,想起来了吗?”
陈耳点了点。
“那好,准备怎么负责?”
负责?“大神,我们应该没做什么吧?”
“废话,你还想做什么,还是说你成心赖账了?”
陈耳皱着脸问道:“那让我负什么责。”
这可吓死宝宝了!她的小心脏啊,可受不了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
“你强吻了我,就等于你在撩拨我。”
陈耳眨巴了几下眼睛,貌似这事儿,她真的干了。
“那让我怎么负责。”
“说了就会做吗?”许路继续套路着陈耳。
陈耳由不知自己已经中了圈套,只是傻乎乎点着头。
许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马上说到:“答应我,不论别人怎么说,若是你误会了什么,都要相信我。”
陈耳点了点头,只是不明白大神这话的意思,大神就是大神,说出的话都是这么有悬念。
可是为什么要误会呢?
许路又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宠溺的说:“快去吧!一会儿小北就来接你报名去了。”
陈耳这才想起,今天还要去驾管处体验报名呢。
她风速冲进了浴沐,刚才大神的吻让她的心情很愉悦。结果她是兴奋过头了,将衣服脱下,直接就扔到了洗衣机里。
再等花洒打开,头刚刚好被浇湿的时候,她才悲催的发现,她特么没拿换的衣服。
这下可就尴尬了!
再看着洗衣机里,已经洗上的衣服,她二癌入骨再没挽救的可能了。
“耳朵开门,我把衣服放到门口了,自己打门拿。”许路的话在外边响起。
陈耳感激的都快哭了。
“谢谢大神。”
许路苦笑,刚才她比兔子跑得还快,后来听到洗衣服机的声音,他就知道这丫头准是忘了拿换的衣服了。
等陈耳打理好自己时,许路已经做好了早餐。
清粥、小菜,几个荷包蛋。
陈耳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大神是会做饭的。
“大神,你会做饭啊?”
“不然你以后,我都是怎么活着的,以前可没有度娘外卖。”许路白了她一眼说道。
会做和不做的区别在于他是真的不爱做。
“耳朵,记住早上答应我的话了吗?”
陈耳不明白那话含义,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神要反复强调。
“记住了。”
“那好,跟你说个事儿,我可能要搬出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