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户唯心想,把饭盒都留给他了,就算是还饭盒,他怎么也得来一次。带着得意的笑容,南户唯轻快的朝着外边走去,然而快要走出门的时候,迎面碰见了一个非常意外的人——茅野枫。
两人的目光略微一触,没停顿,没交流,仿佛没有看到似的,各自按照各自前进的方向擦肩而过。
茅野枫进来之后直奔苍树红,连声对苍树红道歉。苍树红这几天跟白薛迦“讨论”,什么没练出来,口才渐长,将放了整个剧组一早上鸽子的茅野枫非常严厉的训斥一顿,见茅野枫态度诚恳,才暂且消气。
苍树红向找化妆师给茅野枫化妆,却发现化妆师又不见了。郁闷的脸色就跟更年期提前到来似的。
茅野枫——又是一个《秒速5厘米》的原班人马,这一次她扮演的是武士的妹妹相座凪,戏份较重,比亚豆美保的戏份还多一些。除过《四月是你的谎言》,她现在还在拍一部电影,所以她同时在两个片场赶场,不过好在都是配角,而且都在魔都。每次她有空的时候就先拍她,没空的时候就先拍其他人的戏。
只不过今天是她最后一场戏,也是最重要的一场,原本已经确定了她的时间,可是临时出了问题,以至于让整个剧组干等了半天。
她另外一个电影的剧组临时出了状况,道具出了问题,半天都没收拾好,在那边的戏份也进入高潮,导演也不放人,一直到收拾好道具,结束了那边,她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早上等不来她,白薛迦还用微信问过,她跟白薛迦抱怨了好久。
化妆室吸引了仇恨,茅野枫得到解脱,在剧组晃了一圈,找到了白薛迦。她早上吃的那点早点早就消化光了,来不及吃饭就赶过来,还好还有剩下的盒饭,不至于饿肚子。可是看了眼自己的手里的盒饭,又看了眼白薛迦摆了一圈的饭盒,她立刻覥着脸凑到白薛迦旁边,亲昵的跟白薛迦互相分享美食。
“薛迦哥,她来干什么?”
茅野枫喜欢吃水果,白薛迦就把水果沙拉都给了她,茅野枫美滋滋的捧着水果沙拉边吃边问。
“谁啊?”
“就刚才那女人。”
“女人?”白薛迦疑惑,看到茅野枫不愿提起名字的别扭表情,心中明白过来,指导她所说的应当是南户唯——跟茅野枫相比,南户唯确实更“女人”一点。
“过来聊聊。”白薛迦随口解释,在听到自己所持的沙拉竟然是南户唯带来的,茅野枫嘴角抽了一下,果断放下沙拉。
“你们有什么矛盾吗?”白薛迦好奇,不论是南户唯还是茅野枫,他对她们的感觉都不错,也不知道两人到底生了什么矛盾。
“没什么。”
茅野枫不愿多提,可是想起这饭盒是南户唯给白薛迦送来的,眼神又变得诡异——绝对不是暧昧的色彩。
想到有趣的地方,她突然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白薛迦被茅野枫笑的满脸疑惑,摸摸自己的脸,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上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
茅野枫揉着肚子,对白薛迦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爱的拳头()
茅野枫不会弹钢琴,为了尽可能的贴合音乐的情绪和节奏,她只是大概学了一套演奏时候的动作,徒具其形。至于音乐,那就不敢献丑了。
公生为了唤醒意志消沉的宫园薰,相座凪又想要吸引哥哥对自己的注意,于是两人合作弹奏了一曲《睡美人圆舞曲》。
开始的时候,白薛迦弹奏,茅野枫只是做做动作,可是原本的四手联弹的曲目,只剩下白薛迦的一个伴奏,气氛显得孤独而空寂。白薛迦也因此受到音乐影响,表现总不尽人意。于是最后将钢琴换成了道具,彻底没了声音,反倒顺畅了一些。
……
“卡!”
苍树红又一次叫停,白薛迦没了问题,这次又轮到了茅野枫。
演员在同一时间内参与两个或两个以上剧组的拍摄,也叫轧戏。轧戏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角色情绪。若本身就没什么情绪,那倒不担心,毕竟演什么都像自己。
这里所说的情绪并不是是否有情绪,而是所表现的情绪是否符合这个角色在此时、此情、此景中的情绪。
茅野枫拍戏态度很认真,并不会随便敷衍,都会认真揣摩。可是也正因此,她早上拍完那边,又急急忙忙过来拍这边,从那边的角色中还没有彻底脱离出来,于是两边的角色情绪就混乱地糅杂在了一起。
放其他地方,也不怎么明显,可是这一场戏她是主角,而且又是一个全程无台词的表演,非常考验她的演技。没有声音,人们的注意力只能放在两人的身上,于是茅野枫那种细微的违和感就被无形的放大了。
相座凪的情绪,相座凪……
卫生间,茅野枫咬着大拇指,闭目静听,她的耳朵里插着耳机,耳机里传出节奏非常快的音乐,若是白薛迦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听出她听的正是白薛迦那首名为快乐的钢琴曲截取版。
她的脚轻轻的随着旋律抖着。
演员要入戏,各有各的办法,她就喜欢在厕所听歌,轻松的歌曲、欢快的歌曲,排除掉脑海中的一切杂念,就仿佛将自己的身体掏空,然后装入想要装的角色MOD。
一直循环了三四遍,她才睁开眼睛,深呼吸,握拳心中给自己鼓励:加油!
……
“你前边都还挺好的,就是从中间那个转折点开始,似乎气势有点不足。”又一次NG,白薛迦仔细思索着刚才的感受。
“气势?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茅野枫就穿着薄薄的一层绿色连衣裙礼服,宛若平静的海面——毫无起伏。
“我也不太懂应该怎么来形容,大概就是那样的感觉把。”白薛迦一囧,将自己的外套递给茅野枫,茅野枫抬眼一瞧,表情疑惑:干嘛?
白薛迦答曰:“感受一下来自公生的温暖。”
茅野枫笑,算是接受了白薛迦的回答,接过外套披起来。白薛迦的外套套在她身上比她大好几圈,扣上扣子,她就可以当******来穿了。单薄的外套,带着白薛迦的余温。
“我先说说吧。”茅野枫眉毛挤在了一起,“相座凪出场非常紧张,她的紧张是来自于到达了会场的哥哥,她想用这场钢琴引起哥哥的注意,这是她弹钢琴的初衷。当弹奏开始后,因为没有出错,于是她渐渐放松并且流畅了起来。然而紧接着就是转折,你的节奏变化了,让相座凪一慌,相座凪也争强好胜,于是跟上了你的演奏,得到了质的蜕变,而让在蜕变的过程中,她的心态也跟着变化,终于‘听懂’了钢琴的魅力,她享受到了钢琴的愉悦。”
“嗯。”白薛迦点了点头,茅野枫对剧本读的很透彻,不过她的表现却没有到位。他指出道:“重点就是‘争’。在变化的那一块,你的‘争’表现的太轻了。”
“台词都是内心独白,我又没办法说什么。表演的还是演奏的部分,我总不能把你凳子突然一抽吧?”茅野枫开玩笑道。
抽凳子固然非常深刻的表现出了“争”,用在喜剧片里或许不错,可是用在这里可就大煞风景了。而且她肯定得按照演奏的要求来动作,否则的话曲子的旋律不就跟她的动作对不上了吗?
嘴巴被占住、屁股被占住、两只手被占住、脚被占住,身体的整体姿势也得保持一致,所以也被占住。演员身体上各部分都是可以表演和发挥的地方,可是现在她唯一能自己发挥的就剩下眼睛、耳朵、鼻子和脑袋了。
除了一些奇人之外,她还没见过谁能用耳朵演戏的。
难道让她用鼻孔瞪死白薛迦吗?
白薛迦想了想,却回答:“可能也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小了。这场戏,你是主角,我是龙套,可是现在我想要跟你抢戏,你就想着如何将戏份从我身上抢走。”
他的话是浅显易懂,可是白薛迦会怎么抢?她又该怎么抢回去?拍戏时候最常见的手段,那就是用头当镜头了,白薛迦的意思是让自己意会用脸当镜头吗?
三个镜头啊,当她是哪吒吗?
她搞不明白,白薛迦说不清楚,于是准备先试一场。
……
“action!”
白薛迦和茅野枫弹奏着无声的钢琴。
手指在动,琴键在动,耳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公生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练习过无数次,耳中无声,脑海中却回荡起了钢琴的旋律。
白薛迦表情严肃,眼神略带淡淡的忧伤与冷意。
公生在生宫园薰的气,公生因为宫园薰的鼓励而重新开始弹奏钢琴,然而宫园薰却开始意志消沉起来,所以公生非常生气,生气宫园薰为什么要自甘放弃?
就如同看到好朋友自甘堕落,他劝慰无果后,于是一拳砸在好朋友的脸上,想要将好朋友砸醒。
这首曲子,便是公生的拳头。
而这,也恰恰是宫园薰将公生所拯救的手段。在公生都已经彻底绝望,放弃,是宫园薰用音乐,用节奏,将公生拉上了水面,看到了光明。
可是宫园薰是这样平平无奇的音乐吗?
不,不是。
宫园薰的音乐充满了热情,充满了希望。
白薛迦的动作也随之一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波不亏()
风起,云涌,惊涛。
茅野枫的脑海里突然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而让她看到这个画面的错觉,源自于白薛迦突然变化的细微动作:手肘突然间向外移动了几厘米,看起来这几厘米的距离非常的微小,甚至就连旁边的观众、导演,因为在侧面的关系,根本都注意不到这一丝变化,可是对茅野枫来说,这一丝丝的变化就好像身体里塞进了一个异物一样,想注意不到都不可能。
毕竟两人要一同演奏钢琴,钢琴就那么长,两人的距离也就比紧贴着稍微远那么一点点,大概能放下茅野枫半个屁股的距离。白薛迦的手肘骤然往外一挪,茅野枫为了避免碰到白薛迦而影响表演,免不了胳膊就得向里收着。
胳膊一收,原本娇小的身躯,越发的显得娇小、弱气,似乎在面对什么可怕的事情而逃避了一样。
然而这似乎只是暴风雨前的一声惊雷,它只是告诉你,真正的暴风雨要来了。
白薛迦的手也跟着进行了变奏,朝着茅野枫的方向横挪了几个键位。并且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茅野枫就好像琴键上的一只老鼠,被驱赶倒了角落里,然而老猫并没兴趣吃它,它已经吃饱了,似乎只是饭后来找乐子,慵懒而冰冷的俯视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老鼠,只是想看看她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乐子。
茅野枫慌了,乱了,她咬着嘴唇,努力的跟上白薛迦的动作。
正如白薛迦之前所言,他已经将她的戏份彻底抢走了,不带丝毫的怜悯和犹豫,毫无道理的蛮横的抢走了一切,甚至连她也一起抢走了。
此刻哪还有什么茅野枫的位置,舞台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薛迦。
现在轮到她去抢回来了,可是……魂淡,你告诉我,该怎么抢啊!
猛烈的节奏,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茅野枫,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