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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时代-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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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份痴情,就好像粘稠的巧克力浆液,品在嘴里的是浓的化不开的苦涩。

    可是,真的如此吗?

    白薛迦仔细回忆着当初拍摄时候的心态,第一次拍电影,第一次表演,白薛迦什么都不懂,导演说什么他就按照要求做,努力回忆着相似的场景,然后表现出符合要求的表演。在大学上过专业的课程后,他知道对这种方法有一种专业的称呼——表现派。

    而之后在感受过新垣绫濑的表演后,白薛迦又开始深入去感受贵树的内心世界,模拟贵树的思维逻辑,这种方法在专业领域称之为——体验派。

    白薛迦努力带入着贵树,可是实际上他并为真正的深入体验进贵树这个角色。比如贵树对明里的感情,白薛迦根本不认识明里,也从未有过相似的爱情经历,那所谓的痴情从何而来?

    他对贵树的理解,其实来自于他自己的经历,贵树写着一封永远都发不出的短信,跟他在父母的墓前说着父母永远都不可能听的到的话的场面是何其相似?

    所以,他曾经跟新海诚争论过,他坚持认为贵树不会忧郁——因为他自己就不会忧郁。别人享受父母之爱的时候,他茕茕孑立,有过忧郁的时候,有过伤心难过的是,可是唯独在墓前跟父母“聊天”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忧郁的。

    因为只有心中当父母就在身边,父母可以听得见,他才会“聊天”。聊天就是一个情感的宣泄,只有憋着的时候才会郁闷,而当可以说出来,就会得到一种可以抒发的满足感。

    所以,白薛迦不知不觉将表现派的技巧跟体验派相结合,在带入贵树的同时,又以相似的情感作为替代来演绎贵树的情感。在贵树写短信的时候,白薛迦流露出来的是满足而幸福的表情。

    从贵树发现花苗过来,然后合上手机,转过头这一瞬间,眼神发生了变化,从柔变冷。然而白薛迦当时却是变化了三次:低头的时候是跟父母聊天时候的满足,抬头的时候,回归现实,明白父母再也回不来的淡淡的失落。当看向花苗的时候,他揣摩贵树,贵树心中没有花苗,当花苗是一个普通的同学,于是他就按照学校里对待关系不错的普通同学的态度。

    而这两个截然不同,甚至一点儿关系的都没有的心态,最终反应在观众们的眼中,后两者融为一体,变成了贵树对待明里和花苗态度的变化。

    至于那从阴影中转入灯光下光影的交错……那是一个意外的巧合,新海诚的剧本里没写过这个,而白薛迦也从来没想到这个,只是当时不论是白薛迦的表演、商店的灯光还是辰巳的镜头,都非常巧合的融为了一体,将这一份巧合的画面保存了下来。

    这个巧合的光芒,将原本画面中表现出来的情感再度升华……就好像给黑白片染上了颜色。

    他所想与观众所见。

    白薛迦给新垣绫濑发了个微信,问她:“在拍摄秒5商店外那场戏份的时候,你当时在想什么?”

    ……

    课堂上。

    新垣绫濑感觉到了震动,回到学校之后她就将手机调成了震动。知道她私人联系方式的人寥寥无几,趁着老师转身的空档,她偷偷掏出手机抽了一眼,一看是白薛迦发来的微信,精神一震。

    可是白薛迦发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拍摄这场戏的前一天,她遭遇了意外,又被白薛迦所救。白薛迦所带来的沉重的压力将她的信心碾得粉碎,然而又是白薛迦,让她破而后立,重寻自信。之后,所带来的就是这场让她蜕变的戏份。

    所以,她对这场戏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她第一次尝试的深入去带入一个角色,或者说,她的心情在某种角度跟花苗不谋而合——她真的喜欢上了白薛迦。

    新垣绫濑的脑海中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心不在焉的揣摩着白薛迦发来这句话的意思,心想难道这是白薛迦的暗示?暗示他已经知道自己就如同花苗一样喜欢他了吗?

    可恶!

    明明告白的时候害羞而又忐忑,可是被白薛迦这样直白的提出来。如果白薛迦在一个浪漫的场合,将她壁咚到了墙上,挑着她下巴,在咬着她耳垂轻声细语的对她说,她说不定一闭眼就答应了。

    可是白薛迦竟然是用微信发,还是在她上课的时候!

    别说什么浪漫的气氛,那字里行间,新垣绫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白薛迦骚包地对她炫耀“我太受欢迎了该怎么办”一样。

    新垣绫濑牙齿咬得咯咯响,用力的戳着屏幕,对于新垣绫濑这样特殊的学生,老师也很无奈,敲了敲讲桌,道:“新垣同学,请轻一点,不要打扰到旁边的同学行吗?”

    ……

    过了一会,白薛迦收到了新垣绫濑的回复。

    “哼!我只是想起了以前我家走丢的那只狗而已!”

    新垣绫濑是用家里丢失的喜欢的狗,来演绎出花苗那伤感的表情吗?那这算是痴情吗?虽然跟爱情不一样,但是也算吧,这份情感的重叠落在了观众的眼中,对象也就顺理成章的替代成了贵树。

    所谓的爱,究竟是什么?

    所谓的表演,又是什么?

    白薛迦本以为自己摸到了表演的门槛,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却连门在哪都找不到。

    跟坂木静香聊了半天,让白薛迦收获颇多,他对坂木静香道谢:“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有空请你吃饭。”

    白薛迦如此客气让坂木静香再一次受宠若惊,她只是跟白薛迦随便聊了聊,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于是拘谨的跟白薛迦客气了几句。

    看着白薛迦沉思离去的背影,坂木静香摇摇头,将饭盒收起。

    只是客套吧。

    坂木静香的心情却也变得愉快了不少,哼着轻快的小曲。(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信() 
摄影棚搭建在一个仓库里,角落里堆着不少搭建摄影棚留下来的箱子、木板。

    白薛迦走着,摆在旁边的箱子背后突然蹿出来一个人影,白薛迦没留意,撞了上去。小身影被撞到在地,白薛迦回过神来,瞧见倒地的小女孩,小圆脸、左右是一对短短的马尾辫,眼睛通红。

    他忙将小女孩扶起来:“不好意思啊,撞疼你了吗?”

    小女孩站起来,怯生生的看了眼白薛迦,摇了摇头,揉着通红的眼睛,声若细丝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逃也似地跑开了。

    白薛迦摸了摸下巴,心理胡思乱想着,难道是被自己吓跑了?

    回忆那小女孩的模样,白薛迦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花丸剧团的小孩子。白薛迦摇了摇头,没做多想。

    ……

    新垣绫濑给白薛迦回了消息,心中得意。可是一节课过去了、两节课过去了,白薛迦那边却没了音信,新垣绫濑顿时又后悔起来。她开始患得患失,心想自己那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如果他以为是被自己拒绝了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时间,新垣绫濑就仿佛坐在滚烫的铁板上一样,煎熬的拧来拧去。她时不时的就掏出手机偷看一下,她重启了十次手机,总觉得是不是信号不好,没有收到白薛迦的消息。

    撑到了放学回家,新垣绫濑再也撑不住了,装作不经意间询问着白薛迦在干嘛,然后捧着手机忐忑不安的等待白薛迦的回复,就如同在等待死刑的宣判一样。

    过了几分钟,白薛迦发来消息:思考人生。

    新垣绫濑跟白薛迦聊了一会,发现白薛迦的语气还跟以往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不安的心脏才渐渐从嗓子眼回归原位,她又小心翼翼,旁敲侧击地询问白薛迦问她的那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

    “拍戏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些问题,正好问问你。”白薛迦随口答道。

    新垣绫濑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

    “妮可,你扮演的是一个小女孩,在听到了一首钢琴曲后,被曲子所感动,于是想要成为一名同样可以感动他人的钢琴家,并且为之努力。你要尽可能的表现出一种渴望和执着的态度,眼神再更加坚定一点。”

    摄影棚,苍树红蹲在一个小女孩的面前,她正是昨天被白薛迦撞到的那个小女孩,苍树红认真的为她讲解着戏份。

    小女孩沉默了几秒,讷讷的点了点头,也不知听懂没听懂。

    苍树红对小女孩鼓励地微笑。

    “action!”

    “来,跟老师打个招呼。”

    住宅门前,女人轻按着小女孩的脑袋,对着面前的另一个女人点了点头。

    “初次见面……”站在对面的女人弯腰,微笑这打招呼。

    小女孩抬起头。

    “卡!”

    苍树红走过去,弯腰对小女孩道:“不要紧张,放松一些,就……就当是你们表演节目,拍舞台剧那样。表情再坚定一些,眼神不要畏缩,注意抬头看镜头。你就想自己就是绘见,听见了一场动听的演唱会,于是也想成为一名钢琴家,为此你不惜放弃了玩耍,每天都努力练习,朝着钢琴家的梦想前进。”

    苍树红谆谆教导,小女孩默默的点了点头。

    ……

    “卡!”

    “不要害怕,放心大胆的演,你的表情太怯懦了,你要想自己是绘见,绘见是一个很坚强的小女孩,她有明确的目标,她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并且为之努力。”

    ……

    “卡!”

    “不要看着我,看镜头,镜头在那边。”

    作为导演来说,苍树红已经非常有耐心了。可是一遍遍的NG,让苍树红的语气不免有些急切。

    这就是儿童戏不好拍的原因,以成人的标准来看待孩子的话,优秀的儿童演员实在太少了。

    童年的戏份不多,可是却都非常重要。绘见虽然是配角,但是她幼年的戏份的重要程度,却仅次于幼年公生的戏份。苍树红讲的很详细,然而小女孩始终不得要领,总无法让苍树红满意。

    “先休息一下吧。”苍树红见小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僵硬,感觉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心中叹了口气,对大家挥挥手。

    扮演绘见母亲的是花丸剧团的人,领着这帮小孩子,她顺道客串一下绘见的母亲。对小女孩柔声安慰几句,然后走向苍树红。

    “妮可没有参加过电影拍摄,第一次来,可能压力太大了,太紧张。要不要试试其他孩子?团里还有几个孩子,表演都挺不错。”

    苍树红揉揉太阳穴,短短几天童年戏份的拍摄,让她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她摇摇头,说道:“再试试吧。”

    那个小女孩的模样很符合她心中幼年绘见,就是总给人一种弱气的感觉,绘见应该强势一些。若是实在不行,那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

    白薛迦在那天路过的那个箱子背后,找到藏在里边偷偷揉着眼睛的小女孩。

    “又被骂了?”白薛迦走过去,调侃道。

    小女孩抬起头看见白薛迦,沉默地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白薛迦失笑:“每次被训,就偷偷哭这样可不行。你这样可不适合当演员,哭的再多除了哭戏熟练之外,对其他可没有丝毫帮助。”

    小女孩扭过头,不搭理白薛迦。

    她叫矢泽妮可,花丸少儿剧团的小演员,听说是父母在剧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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