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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听过音乐了呢?
时间久的她都忘记了。
整整二十多遍,白薛迦一遍遍演奏,一遍遍的找回感觉,秋月律子也就跟着一遍遍的感受着越来越清晰的情绪,一首曲子,一段人生,从孤独、绝望、仿偟到最后的希望,人生的大起大落尽在一曲。
她好像看到了自己……
她很好奇,白薛迦的年龄也不大,他究竟是如何弹奏出如此深情饱满的音乐的呢?
“秋月小姐以前是歌手吗?”中年男人忽然说道。
“啊?嗯,以前是唱过一段时间。”秋月律子没料到中年男人会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然后抚了抚眼镜。
“哦,我太太挺喜欢你以前的一首歌,好像是叫《邂逅》?”中年男人不太确定。
秋月律子浅笑一声,缅怀了一下被遗忘的过去,说:“是啊。”虽然这俗不可耐的名字已经被人用烂了,不信去搜索一下,同名的歌曲至少有30首,而秋月律子恰好就是这三十分之一。
她之所以肯定中年男人问的是自己,是因为中年男人已经哼了一段小旋律,已经淡出好久了,有一首能被人记住她内心也很开心。
“很不错的一首。”中年男人说。
“谢谢。”秋月律子笑。
“为什么之后不唱歌了?”中年男人问。
“这个……只是一个过气歌手啦,毕竟要生活,于是就转入幕后了。”秋月律子言不由衷地说着。
因为这首歌貌似就是秋月律子最后的一首,当时稍微火了一把,中年人的太太还在期待新歌,然后就再也杳无音讯了。
但是秋月律子似乎不想谈,中年人也就笑了笑,不再追问。
白薛迦正好从录音棚里走了出来,发现秋月律子旁边有个陌生人——之前进录音棚的时候并没看到这个人。
秋月律子上前一步,给白薛迦介绍:“白薛迦,这位是琴高,琴先生。”同时悄悄低声对白薛迦又介绍道:“松琴集团董事长,斯特劳斯琴行前不久被松琴集团收购了。”
松琴集团的大名白薛迦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是搞房地产,白薛迦家里那边就有个松琴国际影城,之前《秒速5厘米》的发布会就在那边搞的。
“弹的很棒。”琴高赞道。
“谬赞了,琴总。”
“年轻人,别太谦虚了,你这声谬赞,岂不是说我没眼光?”琴高开玩笑道。
“不敢不敢,毕竟音乐是用来听的不是用来看的,再怎么都跟您的‘眼光’没关系。”
“哈哈,是啊,音乐是用来听的不是用来看的。”
两人笑着握手。
白薛迦用眼神询问秋月律子:他来这里干什么?
虽说他收购了琴行之后,他也算是白薛迦的雇主,可是相较于松琴集团,那斯特劳斯琴行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部门而已,恐怕整个琴行的价值还不如松琴集团旗下的国际影城的一个月的收入高。
别说就这么一个小部门的广告,就算是集团广告,恐怕也用不着董事长来过问吧?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得董事长过问,那他们公司的所有广告部门的人还是趁早卷铺盖回家算了。
所以白薛迦就跟初中生碰见了牛顿亲切的辅导牛顿力学定律一样,满头雾水。
秋月律子眼神很无辜,很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寒暄片刻,琴高表明了来意:“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有空?如果有时间的话,想一起去吃个饭。”
白薛迦看向秋月律子,秋月律子的瞳孔里仿佛映着两个字:有空!
琴行的广告这都是小事情,要知道对方可是拥有松琴国际影城这个国内虽然不是第一,但是也是前5的连锁电影院啊!
一部电影,基本上是由投资、制片、发行三部分组成。
所谓的演员,只是制片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影院,那是代表的是整个发行方。有时候为了获得比较优秀的拍片,明星都得跟地方影院的经理打好关系,吃个饭是在所难免的。至于这种代表了一整个发行渠道的头头,那是别人想吃饭,还得看人家有没有时间和心情跟你吃。
影视圈既然是个圈,那就不仅仅有演员,导演、编剧、剧组、制片、策划、出品、发行,所有人都在这里,而在这个庞大的圈子里,白薛迦是一个粉嫩嫩的新人,背景普通,认识的人也就那么聊聊几个。
而秋月律子……她认识最好的人脉,类比松琴集团的话,也不过是分区部门主任这种级别——要不怎么会惨到在白薛迦没来前,带着妹子们到处走穴,还都是那种很低级的商演。
若是能跟琴高搭上关系,对白薛迦的发展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投资方也会考虑演员对于发行的影响,得罪了某些发行的人,别人肯定不想上你的片子,考虑到这,投资方要不会考虑削减演员片酬,要不会直接弃用演员;反之,那就是身价倍增,投资方的宠儿。
为什么有些演员明明人气不咋地、演技不咋地,可是就是总是在各种片子里出现呢?
因为上或者不上,那就影响排片的倾向,不需要太高,只要稍微倾向个百分之一二,甚至零点几,那依照票房下来,火一点的票房大片可就是上千万的价值。
第二百一十一章 炸完恢复()
魔都迪士尼。
此时可以说是一年来最热闹的两个月,毕竟暑假,孩子们都放假了。
“累了吗?妈妈抱你。”
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指,说:“自己走。”
“要去跟那个玩玩吗?”妈妈指着造型可爱的人偶们。
小女孩摇摇头。
“不开心?”妈妈问。
“嗯。”小女孩用力点头。
“怎么了?”妈妈说。
小女孩抬起头,一对很粗的眉毛下,亮晶晶的眼睛闪烁着渴望:“爸爸为什么不来?”
妈妈笑了笑,蹲下来,摸着小女孩的头,说:“爸爸呀,今天有点事情。”
……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一切的饭局,都应该是有其目的。尤其是像琴高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哪有空跟一个陌生人简简单单的吃一顿饭?
倘若他是白薛迦的粉丝倒好说了,不过从交谈中,白薛迦也没感觉到他是自己的粉丝。而且言谈中,天南海北,什么都谈,就是没说过商业相关的事情,似乎也不像是寻求合作。
至于跟白薛迦拉拢关系,感觉就更天方夜谭了——这关系应该反过来,白薛迦跟他攀关系才正常。
似乎也不像是那种让白薛迦都忌惮无比的可怕目的,毕竟倘若是怀揣那种目的,就不会让秋月律子也跟着来。
白薛迦看秋月律子,她也是一头雾水,琴高说什么话题,两人就跟什么话题,吃吃喝喝,气氛融洽。
眼看着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琴高似乎终于准备进入正题。
“我女儿是你的粉丝。”琴高对白薛迦说。
白薛迦笑了笑,等待接下来的话。
“她很喜欢你的《四月是你的谎言》,也喜欢上了钢琴……”
“你愿意做我女儿的钢琴老师吗?”
琴高邀请白薛迦吃饭的目的,主要是想近距离接触一下白薛迦,看看这人怎么样。毕竟白薛迦虽然出道不久,可是新闻却从来不少,比如咸猪手啦、争风吃醋啦等等。
尽管这些都是没有节操的娱乐记者捕风捉影、添油加醋搞出来的,可是对于从来接触不到白薛迦的人来说,不管信不信,总会留下一点印象。
因此琴高才会借助饭局,对白薛迦考察一番。看似毫无关联的天南海北的话题,其实是考察白薛迦的品行,琴高非常宠爱自己的女儿,他可不敢随便让什么人去接触自己的宝贝女儿。
白薛迦怔了一下,将这句话在脑袋里又过了一遍,确认没听错,才说道:“这个,我不会教钢琴啊。”
先不管白薛迦是否有时间,他是实话实话,真的不会教。他可是连一丁点基础都不会,开挂学会的,难道给人教先去找机会撞个流行,被砸晕后会进入另一个世界,在那边努力生存就可以拥有这种能力吗?
他敢这么说,可是恐怕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你弹的这么好……”琴高说。
“会弹不代表会教啊,我是真不会。”
琴高对于白薛迦的拒绝并不意外,从交谈中他就能判断出白薛迦的品行,对于这种事情肯定毫无兴趣。不过他意外的是白薛迦的理由,他恐怕永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明明弹的这么好,却不会教。
“不会给你添麻烦,只要你有空的时候来教教就好了……”白薛迦的主职是一名演员,琴高也知道不管花多少钱,白薛迦都不可能放弃演员这个工作,所以他就没有企图能用金钱留住白薛迦,他给白薛迦留下了极其自由的空间。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真的不会教,您女儿若是真的想学习钢琴,我可以给你推荐两个,天宫静知道吧,就是电影里演黄毛的那个,他本身就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钢琴家,前不久才拿了柴可夫斯基音乐比赛银奖;或者是白河萤老师,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钢琴家,找这些名师比我要管用多了。”白薛迦说,白河萤和天宫静,他们是白薛迦仅认识的两位钢琴家。
即使请不来他们,相比他们也认识很多厉害的人,找这种职业钢琴家比找白薛迦这种半吊子显然更好。
“但是不一样。”琴高说。
“是不一样,他们比我更加专业……如果你女儿想学表演的话,我倒是可以指点一二。”白薛迦说。
“意义不一样,他们不是公生。”琴高说。
“我也不是啊,公生是虚构出来的。”白薛迦无奈地说。
“但是紬紬的眼里,公生是存在的,就是你。”
白薛迦很认真的给琴高提建议:“这种情况很危险啊,过渡沉迷会将虚幻当做现实。你应该告诉她这些都只是虚构的故事,为她竖立起健康而完整的世界观。”
“你忍心让一个父亲去摧毁宠爱的女儿的美梦吗?”
女儿喜欢那部电影,于是他就让旗下的院线略微增加了那部电影的排片。女儿喜欢上了钢琴,于是她就收购了白薛迦代言的琴行。女儿憧憬公生,所以他想要让白薛迦做女儿的钢琴老师。
这只不过是一个父亲,尽自己所能为女儿编织出的一场美梦。
或许梦醒,女儿就明白这一切都是虚幻,但是至少她还做过一场美梦,而不会是遗憾,是不?
“……唉,这让我怎么拒绝?”不可否认,白薛迦被这句话打动了,他的心总是容易被这种深沉的亲情所触动。
就像父母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东城绫的父母都一直跟他说他的父母只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尽管他一开始就知道父母已经永远不在了,但是他从未戳破,跟东城绫一家子一起维系着这份谎言。
“你答应了?”琴高说。
“如果你不在乎女儿从我这里学不到什么的话……”白薛迦说。
“看看也行。”琴高微笑点头,他不在乎女儿是否在钢琴领域出人头地,他只在乎女儿是否真正的享受这些,其他人给不了,女儿唯独为公生的琴声流过泪。
“那说好了,只是看看。”
白薛迦决定再演一次,帮他一起编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