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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就算扔也千万不要拿去喂什么猫狗啊,还有,扔的时候最后用玻璃罐装起来,为避免波及无辜,最好给玻璃瓶上贴上高危险的标识才行……”古河秋生侃侃而谈,给白薛迦说着他的心得。
白薛迦越听越不对劲,心中有点毛毛的,仿佛手里抱着的不是面包,是核弹一样:“等一下,你确信让我扔的是面包,而不是什么有毒化学废品?”
“为了他人的生命安全,不要忽视我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啊,早苗的面包,可是比任何化学物质都更加的可怕……”古河秋生语重心长地说。
白薛迦张了张嘴,可是又觉得还是别说什么比较好。
然而古河秋生还是感觉到了什么,他一回头,古河早苗就如同剧本中所写的那样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泪眼朦胧。
柔弱的身体仿佛被风吹一下就倒了。
“我的,我的面包原来比任何化学物质都更加可怕……呜呜呜……”
掩面,泪奔。
古河秋生一把抓过白薛迦怀里的面包,往嘴里一塞,含泪追去。
“我最喜欢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的心情,你不会明白()
次日,古河秋生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了。这也让白薛迦对古河秋生的话深信不疑,当然,秋生大叔的“身体不适”或许有可能不是来自于肚子,也有可能是来自于膝盖?或者也有可能是腰?
……
剑心离去,神谷薰茶饭不思,日渐憔悴。
卧室,一床、一桌、一椅、一凳,凳子靠在床边,摆着简单的粥与菜,粥已经不再冒着热气,显然已经凉掉。
亚豆美保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凭窗而望。
素衣裹身,一直以来总是一副好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绝对不会击倒她的乐观笑容,已经被一抹忧愁所替换,褪掉了一身英气,平添几分柔弱。
窗外阳光明媚,花草争芳;屋内清冷空寂,孤独为伴。
亚豆美保身处屋内,痴望窗外。
咔!
门被推开,万叶走了进来。
亚豆美保没有回头。
万叶看了眼亚豆美保,又看了眼一口未动的食物,眉脚一抽,似即将要爆发的愤怒,却很快被自己压了下来。微微抬起下巴,嘴角扯出一抹傲慢与鄙视的冷笑,含讥带讽的说道:“哟,你还在这里呢?我还以为屋里没人了。”
亚豆美保侧头,斜了一眼,道:“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想来看看这屋里有没有被丢下什么东西。”
万叶很冷,她的笑容却带有一种内媚之态,远不如风情万种那样明显而诱人,可是越看的话,就越感觉到一种撩人心悬的味道,就好像品味一首开头节奏舒缓渐渐进入高潮的曲子一样。
“现在你看到了吧?”亚豆美保的语气很平淡。
“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蠢的自己滚到了悬崖边沿眼看着就要碎掉的花瓶。”万叶道。
若是按照神谷薰以往的性格,铁定能高荷惠怼起来。不过此时神谷薰心情低落,心里只想着离去的剑心,面对高荷惠针锋相对的讥讽,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一副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的态度。
万叶在屋内踱步,说:“剑心去了京城。”
亚豆美保沉默。
万叶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像是女人用的粉底那种大小的小铁盒:“这是我家传秘方的金疮药,以前剑心说过它的效果很好。”
亚豆美保继续沉默。
万叶握着金疮药,瞥着亚豆美保自言自语的说:“剑心这次要去的地方怕是会很危险吧,我想剑心应该很需要它,不过交给你也是白费,还是让那个笨蛋去送吧。”她说的笨蛋就是萧刚扮演的左之助……不管是哪个,在万叶的心中都等于笨蛋。
“既然你那么喜欢剑心,那你为什么你自己亲自去送呢?”亚豆美保终于开口了,四目相对,似有电流滋滋作响。
万叶轻叹一声:“很可惜,我不像你这么清闲,我这里还有很多病人要看,不能随便出远门。”
心中的忧郁再加上之前万叶不断刺激而积累的怒火让亚豆美保终于按捺不住,出言讽刺:“那你的心意也不过如此。”
万叶眼神一怒,咬牙挥手,朝着亚豆美保脸上扇去,却被亚豆美保轻易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好歹我也是一派师傅,别小看我。”
然而万叶却紧接着扬起了另一只手,亚豆美保竟然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就要落下,可是手掌与脸像撞的“啪”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出现。
万叶的手最终停在了空中,握紧,微颤,压抑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心:“不想被小看的人应该是我!”
她抓着亚豆美保的衣领将她提着面对自己,让她面对自己的眼睛,冷酷地说:“为了补偿自己的罪孽而成为医师努力去拯救更多的患者,这就是我现在生存的意义……你明白吗?而指引我找到这条道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剑心!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会继续医师这条路,这亦是我对剑心表达感情的方法。”
“你呢?除了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绝食、悲伤、发脾气、哭之外,你会什么?我才不想被你这种人说‘不过如此’!”
万叶松开了亚豆美保,愤而离去。
亚豆美保颓然坐下,低头,双肩簌簌颤抖,紧闭的双眸下流下两行清泪。是她不想做什么吗?
是她没办法做啊。
剑心的“再见”不仅仅是告辞,也是告诉她:不要再来追他了。
万叶打开了门,听见背后传来亚豆美保的低语。
“阿惠是不会明白的……”
“被当面说再见的我的心情,你是绝对不会明白的!”亚豆美保大声的吼了出来。
万叶抬头,导演、摄像、剧组,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这边,在人群中她找到了白薛迦的身影,白薛迦的目光掠过了她,看着的是屋内的亚豆美保。
窗外阳光明媚;屋内清冷空寂。
身处屋外,阳光温暖,可是想要被看到人终究只关注的是屋内清冷。
哀伤与笑容跟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表现,本该是一种矛盾体,可是却同时出现在了万叶的脸上——哀笑。
“是吗?”万叶背对着亚豆美保,仰望天空,“连一句再见也没有得到的我的心情,你亦不会明白。”
高荷惠不想自己去送吗?
她也想。
可是京城危机重重,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就算去了也只能给剑心徒增拖累,她唯一能为剑心做的就是待在安全的地方不去给他填麻烦。
可是神谷薰跟她不一样,神谷薰是可以跟剑心站到一起帮助到剑心的人。所以万叶对神谷薰用激将法:你知不知道剑心现在有多危险,难道剑心不让你去你就放任剑心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管了吗?
高荷惠对神谷薰的感情极其复杂,毕竟同时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可是她自己也知道她没办法像神谷薰那样一直站在剑心的身旁,所以对神谷薰是既羡慕又嫉妒,同时面对坚强乐观的神谷薰又很自卑,于是才总是调戏神谷薰。
当神谷薰迷茫的时候,她就如同看到自己梦想中的完美的化身崩坏了一样,面对自怨自艾的神谷薰又产生了怒其不争的恨意。
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为自己所爱的人什么都做不到,而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而不得不将情敌亲手推向自己所爱的人的身边。
直视太阳,眼中朦胧的光晕如梦幻泡影,刺眼的阳光让万叶闭上了眼睛,低头,泪落。
屋内,桌上高荷惠留下的祖传配方的金疮药。
第一百八十五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凡时,就怕个对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亚豆美保的演出也非常的优秀,情绪的张弛非常到位,只有偶尔的一些小失误才让人想起来,这还是她第一部接触的女主角电影,而且在此之前也只有一次龙套的经历。然而在突然间爆发的让人措手不及的万叶面前,却有些相形失色。
甚至不及她在“四月”里表演绘见那惊艳的5分钟。
不过,“四月”里她只是一个龙套,而“浪客剑心”中她是女主角,一个是可以将精力全部集中到一场戏中,而一个却得将精力分摊在几百场戏里,如此一想,似乎就不觉得意外了。
这场戏是情感线的一个高潮,神谷薰明确心意,主动去选择人生,走向成熟。亚豆美保的神谷薰很美,可是估计看过的人更多的会记住万叶的高荷惠吧。
“你是最美的!”何月对万叶竖起了大拇指,并且开玩笑的说道,“如果我年轻20岁的话,一定会追求你。”
木崎琢磨了半天,忽而纳闷道:“老师,就算您年轻20岁,不也三十好几,快奔四了吗?”
何月笑容一僵,就被一朵老菊花被哈士奇啃了一口似的,握着用纸卷成的捅敲了下木崎的脑袋,怒道:“三十岁怎么了?你没听过吗?男人30一朵花!”
木崎:“昙花?”
何月:“去!”
白薛迦手肘撞了撞古河秋生,问道:“什么意思?”
“昙花一现啊。”
白薛迦开始还没听明白,可是看到古河秋生那一副“你懂的”的笑容,忽然间仿佛醍醐灌顶一样,心知肚明,同时同情对古河秋生报以同情的目光。
古河秋生被瞧的浑身不自在,发觉了白薛迦眼神中的含义,顿时勃然大怒:“艹,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别以普通人的标准衡量我,我的可是男人中的战斗鸡,就算是现在我也可以持续……30分钟!”
微妙的停顿,实在缺乏说服力,白薛迦扭头就走。
“哎,我说的是真的,你别走啊!不信哪天我请你去大保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男人!”古河秋生一看竟然被看扁了,尤其还是在这种方面,当然不答应,咋咋忽忽的嚷嚷着,反正他料定就凭白薛迦肯定不敢让他带去大保健。
无法履行的承诺,他自然是张口就来。
哐当,秋子开开心心提着的饭盒掉在了地上:“原来,原来我还不如大保健……呜呜呜……”掩面泪奔。
古河秋生还没回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瞪了白薛迦一眼,低声威胁:“妈。的,你坑我!等会收拾你!”
说完,立刻转身追老婆而去:“老婆,我最喜欢你!”
“薛迦,刚才说的昙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亚豆美保眨着眼睛,好奇的盯着白薛迦,白薛迦心虚的移开目光,舔了下上嘴唇,含糊着转移话题:“也没什么,对了,这是万叶最后一场戏了,跟她祝贺一声吧。”
《浪客剑心》接下来还有大概一半的戏,不过高荷惠的戏份到此就全部结束了,作为一个引出故事的引子似的角色,万叶已经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除非是占据了大篇幅的男女主,演员都是进进出出,不可能一直跟组。万叶中途光荣退场,大家也没空给她单独开个杀青宴。
他们跟的剧组多了,这样的场面也见多了,意思意思,道声别,也就行了。
万叶擦干眼泪,她并不是一个感情容易外露的人,主要还是因为沉浸在刚才戏里的气氛中还没脱离出来,也有少许离别的道贺的渲染。
“谢谢!”
她对何月深深的鞠了一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