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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有恶报,活该!
万叶本身就不善言谈,跟白薛迦也只是在拍戏时候有点接触,聊了一会,就感觉好像没了话题的样子,拿着手机,锁屏又划开,锁屏又划开。
“你在戳下去,你的屏幕怕是要被你戳出一个洞来。”白薛迦调侃了一句。
万叶脸色顿时窘迫起来,慌忙道:“可,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跟白薛迦交换了联系联系方式,又坐了一会,万叶再次郑重道谢后跟白薛迦告辞。刚开门,跟亚豆美保碰了个照面。
两人双双一愣,万叶对亚豆美保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匆匆离开。
回到房间,万叶心中叹气,本来还想跟白薛迦请教一下表演的技巧,可是因为太紧张了,又没问出来。
算了,还是找白薛迦的电影来看看吧。
……
白薛迦看到亚豆美保手里提着的保温盒,问道:“怎么让你带回来了?千棘呢?”
“是我自己要带的。”她说。
进了房间,亚豆美保打开保温盒,香喷喷的味道在房间弥漫,白薛迦的鼻子闻香而动,赞道:“好香。”
亚豆美保浅笑嫣然,毕竟是亲梅竹马,对白薛迦的口味自然了如指掌。两人坐一起,边吃边聊,亚豆美保聊了会今天拍戏时候的事情,然后似不经意间打听道:“万叶,她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白薛迦道。
亚豆美保“哦”了一声,没有追问,陷入沉默。
“生气了?”白薛迦忽然道。
“没有。”亚豆美保矢口否认。
白薛迦失笑,就跟亚豆美保了解白薛迦的口味一样,白薛迦也了解亚豆美保,生气没生气还看不出来的话,也白做了这么多年的亲梅竹马。
“真没什么事。”白薛迦两手一摊。
亚豆美保纠结道:“可是你的眼睛,还有你们俩一起请假,还有昨天晚上听说还是一起回来的……”
“你不是没生气吗?”白薛迦对亚豆美保挤了挤眼睛。
“好把,我是生气了,生气你骗我。”亚豆美保肩膀一垮,不再掩饰,破罐子破摔的盯着白薛迦,一副“美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表情。
白薛迦犹豫了下,才说道:“主要是这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告诉你,若是传出去的话,怕会给万叶带来麻烦。算了,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再跟第三个人说了。”
他想了想,万叶也没有要求他必须保守,而亚豆美保也不是多嘴的人,恰好利用这件事给亚豆美保上一课。
万叶给白薛迦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亲身经历,而白薛迦又将这件事还原地转述给了亚豆美保。
亚豆美保听后不禁后怕:“幸好被你碰见了。”
否则现在看到的就不是强奸未遂的人渣出车祸的新闻,而是某三流女星醉酒被奸。A。VI的种子了。
“也幸好被万叶碰见了。”白薛迦道。
亚豆美保听后,疑惑的看向白薛迦。
白薛迦解释道:“你不可能认为这人就专门等着万叶的吧?”
亚豆美保摇摇头。
白薛迦接着道:“万叶说了,她是第一次去这个酒吧,所以跟那个人的相遇也是一个偶然。倘若万叶没去的话,那万叶是没事了,可是遭殃的恐怕就另有其人了。而我是因为认识万叶才发现端倪的,倘若是另外一个被下药仿若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在那个人假装熟络伪装成情侣的情况下,我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听了白薛迦的分析,亚豆美保更加心惊,确实,倘若不是这么巧合的同时碰上了万叶以及认识万叶的白薛迦,那人还恐怕真就得逞了。
万叶之所以去酒吧是因为心情不好,之所以心情不好,是因为拍戏状态不好。
“万叶这几天的状态确实很差,就像那人说的没自信吧。”亚豆美保为万叶感到同情,真是屋漏又逢连阴雨,本身就很差了,却遇到了这么糟糕的恶心事,不知道后边还行不行。
白薛迦摇了摇头:“那个人的台词功底,也就是说话,可是非常有技巧的。比如说一开始的搭话,见了老同学不是一上来就直呼其名,而是先用一招俗套的搭讪来开场,然后引出自己的名字,自然而然的引导万叶自己去回忆。前者产生的效果是‘我是你同学’,后者产生的效果是‘你是我同学’,两者的主体不同,产生的效果也不同,后者因为是‘我’自己想起来的,于是会让人潜意识的产生认同感。”
这些是万叶告诉白薛迦的,她并不是彻底醉倒,而是被下了药,对于下药之后的记忆支离破碎,但是对之前的记忆都很清楚。万叶在给白薛迦说的时候,也将这些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白薛迦。
“而且这也是测试对方究竟记不记得自己,如果不记得,那就会有另一套说辞,如果记得,于是那人就顺势先说出了自己当年被欺负的糗事,看似洒脱的背后,却另含深意:引导万叶的回忆,将万叶当年对自己‘弱小’的心态带入到现在,从而麻痹万叶的判断。按照孙子兵法来说,这就叫示敌以弱。同时当年万叶就帮过他,有这一层关系,也容易合理的拉近关系,还能藉此来让万叶回想起当时的情绪从而激发她的保护欲,降低防范。”
“至于那所谓的对万叶的‘鼓励’,不过是万金油一般的废话而已。”
亚豆美保疑惑不解,白薛迦说:“能问出这个问题,那肯定是没自信才会问。有自信的人,谁会问这个问题?所以话是没错,然并卵,对于眼前的问题并不能解决。”
“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亚豆美保盯着白薛迦,好像想从白薛迦的眼中看出他是不是被魂穿了。
“因为我是白薛迦啊。”白薛迦笑了笑,“我们是演员,我们本职就是表演,而那个人也是在表演,从演技上来说,那个人比不少演员都更敬业,毕竟我们NG了大不了被导演喷一顿,那些人NG了被打都是轻的,指不定就要捡肥皂去了。从表演来分析,自然能察觉到其中的奥秘。”
“你说自信没用,那万叶缺的是什么?”亚豆美保听白薛迦分析的头头是道,也产生了好奇。
“自信只是一个演员的最基本的素质,没有自信,你当不了演员,因为连你对自己所演出的角色都没自信,又如何让观众去相信?而万叶缺少的恰恰是‘不自信’。”(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春天在哪里()
白薛迦以万叶的遭遇做例子,是想告诫亚豆美保即使面对认识的人也不要大意。演员的身上照着无数的光辉,也吸引了无数的目光,白薛迦也没办法化身为亚豆美保的***时时刻刻贴身护花。
可是亚豆美保听了白薛迦头头是道的分析,反而感觉到了仿佛比D罩杯还要沉重的压力。
演员的表演,需要时间来积累,需要阅历来沉淀。
哪怕是有些天才,出道既影帝,但是却也只是在那部电影里发挥出了影帝级的表演,换个角色,换个背景,换个故事,那恐怕就做不到了。毕竟,一个从未下过地,从未梨过田,甚至从未见过农民劳作的人,任他天纵英才,恐怕也演不好一个农民角色。
但是一个人的人生是有限的,在人生这场群像剧里,人们只能扮演好属于自己的为数不多的几个角色。
对于演员来说,这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这就需要阅历。
阅历,指一个人亲身见过、听过或做过;以及这些经历的理解和收获的知识。不过阅历,不仅仅是自己,也可以是阅读他人的人生经历。
亚豆美保看着白薛迦的眼睛,只有这对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周围那无数的人生的眼睛,才能拥有这样的演技吧?
他……观察过我吗?
“美保?怎么了?老盯着我的眼睛看?”
白薛迦的呼唤将亚豆美保跳跃的思绪拉了回来,亚豆美保抿嘴而笑:“我忽然觉得你现在似乎变得更帅了。”
“是吗?”白薛迦摆了个高冷的pose。
亚豆美保又补充了一句:“像熊猫繁育中心的熊猫一样帅。”
“……看来下次得带你去看看真正的熊猫。”白薛迦忽然同情的看着亚豆美保。
被白薛迦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亚豆美保奇怪地问:“怎么?”
白薛迦指着自己只有一个的黑眼眶,潇洒地说道:“难道你见过有那只熊猫拥有跟我一样与众不同的眼眶吗?”
亚豆美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过了一会,她说:“要不,我来给你按摩一下眼睛吧。”
“你会按摩?”
白薛迦记忆中亚豆美保可没点过这项天赋。
“这不是有你呢?”亚豆美保看了白薛迦一眼,然后就好像虚心求教的学生一样,毕恭毕敬地称呼道,“白老师。”
白薛迦咳嗽一声,像个老学究一样装模作样地拿捏道:“想拜我为师,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那您想怎么样才肯教我呢?”
亚豆美保眼睛半开半阖,内含笑意,欲语还休,就仿佛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对丈夫说“先吃饭……还是先吃我”那样的眼神。
……
“咦?不是说你眼睛肿了吗?”
次日,木崎看到白薛迦的样子,除非非常近的距离仔细去看,才依稀能看到浅浅的痕迹。
“没说的那么严重,休息一下就差不多了。”
在白薛迦以身为例,手把手的教学下,享受了一番亚豆美保的膝枕按摩,就算再严重的伤也会好的七七八八。
片场见到了万叶,万叶恰好也看到了白薛迦,对着白薛迦僵硬的扯出了一个客气的微笑,点头致意。
这已经是万叶努力做出的最大的亲密行为,因为不善于交际,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万叶永远是用一副不变的冰山面瘫来伪装自己。所以白薛迦能收获到这来之不易的SSR级的CG,他应该感到荣幸——尽管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薛迦,难道说传言是真的?”萧刚凑上来,搂着白薛迦的肩膀,低声嘀咕道。
“什么传言?”白薛迦问。
萧刚一边偷偷瞥着万叶,一边对白薛迦挤眉弄眼的笑声说:“你跟万叶是不是……嗯嗯?”
“嗯嗯?”白薛迦问号。JPG。
“你跟我装是不?前天晚上可是有人看到你带着醉醺醺的万叶去了她房间,整夜都没出来,昨天还有人看到万叶去找你了。”萧刚眼睛一瞪。
白薛迦:“……”
“万叶喝醉了我也就是将她送回去,若是整夜没出来,那今天你们听到的就不是谣言,而是视频了,酒店可是有监控的。”白薛迦说。
“真没?”萧刚半信半疑。
“没。”白薛迦回答的很肯定。
“不过你跟万叶平时也没见什么交流,怎么一天没见你俩的关系就可以发生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呢?”
“转三百六十度……那不就回到原点了吗?”
“……别跟我咬文嚼字,我比不上你这高材生,我只是夸张的形容一下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大的变化。”
“有吗?”
“她可是对你笑了啊。”
“见面打招呼,很正常的一个事情啊。”
“可是她没对我笑过啊。”
白薛迦打量着萧刚,认真的回答道:“给我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