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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倪琳姑娘果然与众不同呢。”嬴御说道。
看着狰狞冷笑的嬴御,倪琳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强作镇定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呵呵呵,真是直接呢,既然倪琳姑娘喜欢直接的,那我便直说了,也好节省大家的时间。”嬴御说着,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看着坐在床上的倪琳说道:“我喜好术法,痴迷一世,但凡听闻有什么绝世术法或是独门秘籍,便会前往,渴求一见,再习来一二。”
“不久前我在外游历,听闻倪琳姑娘山身怀旷世绝技,甚至可称当世唯一,这才费尽心机,将倪琳姑娘你请到此处。”
“姑娘你也不必担心,我绝不会伤害姑娘,只要姑娘答应施展那绝技与我一观,并传授一二,我便会送姑娘平安返回,姑娘你看如何啊?”
倪琳看着满面笑意,客气地诉说着的嬴御,心中警惕越发浓郁,虽然是初见,但倪琳下意识地觉得这嬴御决绝非善类,而且毫无信用可言。
“呵呵,嬴先生客气了,在下倪琳乃是暗云门弟子,师承龙啸真人,入门不足一年,所学皆是粗浅的入门基础,哪里会什么旷世绝技啊。”倪琳笑着说道。
她已算久经大敌,虽然每次都是惨淡收场,但却也收获丰富,阅历飞涨,知道面对这种危险的家伙,欺瞒敷衍是必须的,在完全搞清情况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惹恼了这人。
嬴御看着同样和善客气的倪琳,久久不言,终是一笑,说道:“呵呵,不愧是龙啸真人的高徒,年纪轻轻,便有这般城府和阅历。”
“既然你我都是明白人,那边没必要绕弯了,我听闻倪琳姑娘会施展灵一脉的奇术,名唤灵衫,在与你相遇时,有幸见识了一番,奈何当时姑娘已经昏迷,酶能见识到那灵衫的威力,不过仅仅一观,我便知此术非凡,还望倪琳姑娘能不吝赐教,教我一二。”
倪琳面上平静,心里却是惊诧,这嬴御看上去竟是十分焦急,似乎时间很紧迫的样子,按理说这种性情的人不会这般着急才对。
难道我这种无力状态有什么问题?亦或,是这屋子有什么问题?
倪琳想及此处,微微眯眼,看向四周,而后笑着说道:“嬴先生竟然知道灵衫,这可真是稀奇了。不知嬴先生是从何处听到的呢?”
“茶馆酒肆而已。”嬴御笑着回答道。
“茶馆酒肆?”倪琳笑着说道:“嬴先生真会说笑啊,灵衫一术,我确实会,但仅仅在择徒时施展过一次,识得者甚少,不是本派大能,便是前去观礼的大能,这等人物,想必不会去什么茶馆酒肆吧。”
嬴御笑看着倪琳,心中暗惊,好聪明的丫头,看来她已经看出我的焦急了,如此这般只是在拖延时间。
“哈哈哈,有意思。”嬴御看了一阵倪琳,突兀地笑了起来,站起身形,狰狞地看着倪琳说道:“不愧是龙啸真人的高徒,聪明的丫头,可惜你这是自作聪明,既然想拖延时间,那我便如你的愿吧,不过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任。”
嬴御狞笑着,一挥手,周围的一切瞬间变换,原本靠坐在床上的倪琳竟然被亏绑在了一个木桩上,那普通的小房间已变成了一个小的刑讯室,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讯工具。
倪琳一惊,随即明白,她现在身处幻境,所见所闻,皆是假的。
“竟然是幻术啊,看来嬴先生也是位高手呢。”倪琳收敛笑容,认真说道。
“呵呵,倪琳姑娘过誉了,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伺候伺候姑娘罢了。”嬴御说着,一抬手,一节短鞭出现在手中。
“怎么样?倪琳姑娘,还需要体验一下吗?”嬴御拿着短鞭,笑着看着倪琳问道。
倪琳认真说道:“既然嬴先生幻化出了这里,也不能让嬴先生白费工夫啊,我倒想见识一下嬴先生的手段,日后也好和家师诉说。”
嬴御看着镇定如此的倪琳,心中竟是生出些许敬佩。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便伺候伺候倪琳姑娘,能让和龙啸真人知道我小子的名号,也是我的荣幸了。”
嬴御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短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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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酒色财气?()
幻境的刑讯室内,倪琳被绑在木架上,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嬴御额头之上青筋暴起,双眉紧皱,沾满鲜血的双手抱在前胸,看着木架上的倪琳,一种挫败感充实他的心间。
“真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能熬刑,真是令人佩服啊。”嬴御咬牙切齿地说着,心中恨意满满,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倪琳睁开幸存的一只眼,费力地活动着眼球,尽量不去理会穿透眼睑的尖刺在眼球转动时带来的巨疼,看向前面的嬴御,勉强的弯了弯嘴角,似乎是在展现笑容。
喉咙处的针刺令她每一次尖叫甚至说话,都会疼痛无比,所以她只是默默的看着嬴御。
嬴御看着这般沉默的倪琳青筋直蹦,有意无意地看向斜上方,似乎是在那里有一轮日头一样,可以让他分辨时间。
“丫头,我真的很佩服你,手段用尽,你竟然还是丝毫不愿透露,只不过是一个功法而已,何必这么倔强呢。”嬴御狞笑着说道。
倪琳只是努力地笑着,沉默不语,眼球微微转动,似是在表达她的想法。
“啊啊,你这动作我已经看腻了,你说这动作代表‘你不会说,并让我继续,因为你答应过传授你功法的人,这灵衫功法你决不外传’,可是丫头,这里是幻境啊,没有别人的,你告诉我,那人又不会知道,你也不用受这些苦,何乐而不为呢。”嬴御劝说着,他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
他所知的所有手段都用尽了,但无论怎样的痛苦,这倪琳始终不肯透露灵衫功法,只说已与人约定,决不外传。
“丫头,你也知道这幻境维持的时间不多了,但你不要以为出去便没事了,你在这幻境中所受的一切痛苦,都会留在你的记忆和感官中,就和真实发生的一样,甚至比真实发生的还要可怕。”
“你真的愿意这般痛苦地过一辈子吗?”嬴御一边劝说着,一边随意的挥着手,双手上的鲜血消散不见,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倪琳依旧笑着,对于嬴御说的这些,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经历过比这更为恐怖的事,就在不久前的隐林内,那场大战的昏迷之中,她体内的房客,曾让她真切体会了一回。
与那次不为人知的幻境之旅相比,现在嬴御的刑讯室,简直和专供幼儿玩耍的游乐场一般。
两人相对而望,沉默良久,嬴御终是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算了,时间不多了,我也没什么办法了,这次,算我栽了。”
嬴御说着,一挥手,幻境再次变化,刑讯室变回了小房间,倪琳身上的一切伤痕都消失不见了,她不再被绑在木架上,而是被绑在了一张床上,身上穿着轻薄、近乎透明的纱裙。
赤裸的嬴御走到窗边,看着倪琳露出狰狞的笑容。
“丫头,既然什么刑讯手段都对你无用,那我也不费那劲了,这幻境时间也快到了,时间宝贵,最后,让我们一起欢乐下吧。”
倪琳你看着狰狞的嬴御,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挣扎、惨然、悲伤、痛苦,这一切的负面表情,倪琳没有显露丝毫。
床边的嬴御莫名觉得愤怒,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用这幻境困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倪琳这种人,虽然他是施以毒手之人,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成就感,心中满满的尽是挫败感,仿佛他就是一个笑话,而倪琳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再看他演独角戏。
“好丫头,嬴某佩服,若你日后依旧如常,我愿自献首级,以偿今日之过。”嬴御认真的说着,上到床上,对倪琳进行最后的折磨。
当当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嬴御坐在房中,揉着头,不耐烦地说道:“进来吧。”
一个紫衣少年推门而入,向着屋内的嬴御躬身施礼,恭敬地说道:“财公子,血长老请您去议事厅,说是有事相商。”
“好啦,我知道了。”嬴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将报事的弟子打发了出去。
低头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暖手玉,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其重新挂在腰上,起身出屋,向着议事厅而去。
邪云窟议事厅上,血雾坐在下手首位,身旁坐和对面位置,坐着两名年轻男子,一人穿着破烂、醉猫一样,另一人一身黑衣,冷若冰霜,三人默默的喝着茶,等待着嬴御。
嬴御匆匆走进议事厅,看了看坐着的三人,向着血雾一抱拳,欢快地说道:“血长老,好久不见了,晚辈嬴御给您见礼了。”
血雾看嬴御似要单膝跪地,也知是假,但也连忙笑着说道:“财公子这是折煞老朽了,宗主高徒的礼,老朽可受不起,免了吧。”
嬴御笑笑,转头看向那穿着破烂,醉猫一样的男子,笑着说道:“师哥,好久不见了,师弟给你请安了。”
男子随意的摆着手,说道:“得了吧,嬴御,你请的安只有师傅受得起,我可不想因为受了你一个安,就被拖到那幻境中受折磨。”
嬴御笑着说道:“师哥这是哪里话,师弟我哪敢如此对你。”
“呵呵,这可说不准,不过消个记忆的事。”男子笑着说道。
嬴御不再说什么,转头看向另一名黑衣男子,笑着说道:“小师弟,好久不见了。”
那黑衣男子马上起身,恭敬地向着嬴御抱拳施礼,说道:“嬴御师哥,龙冥给您请安了。”
这黑衣男子,正是龙冥。
嬴御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到了那醉猫一样的男子旁边,说道:“行啦行啦,自己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血长老,怎么没见师姐啊。”嬴御转头看向血雾,欢快地问道。
“大小姐这就来。”血雾说道。
话音未落,司徒倾羡便迈步进入了议事厅,也不理人,直接走到龙冥身边坐下,闷闷地喝着茶,脸上满是不快。
“呵呵,师姐,这是谁惹你了?我替你报仇。”嬴御殷勤地说道。
司徒倾羡翻给嬴御一个白眼,也不理他,而是转头看向那醉猫一样的男子,说道:“大师哥,好久不见了。”
那醉猫一样的男子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师弟,你也是啊,好久不见。”司徒倾羡又转头看向一旁的龙冥说道。
龙冥依旧板着脸,微微点头,亦是不言。
“好啦色公子,酒财气三位公子,两个都问候完了,该到我了吧。”嬴御嬉皮笑脸地说道。
司徒倾羡依旧不理他,而是看向血雾说道:“血长老,说正事吧。”
血雾无奈的笑笑,说道:“嗯,今天请酒色财气四位公子前来,确实是有要紧的事,宗主近来要事缠身,无暇露面,便让我转告各位,放下所有的事,全力找寻一人。”
“找人?什么人这么重要,要我们放了所有的事,全力去找?”嬴御好奇的问道。
醉猫似的男子和龙冥也都好奇的看着血雾,司徒倾羡在没好气的喝着茶,看上去很不痛快。
“是一暗云门弟子,名叫倪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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