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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在身边很多年?风以墨的妈妈离开人世了吗?最七月望着他依然挂在嘴角边的弧度,忽然觉得那道弧度充满了孤寂感。
“对不起!”突然,她满眼愧疚的低下头,在心里责备自己,风以墨和她说这些,是因为之前她那句怀疑的话吧。
她是不是已经揭开了他心里的伤口?
“我妈妈从小就很爱我,不评价她其它方面为人,至少对我的爱,是极致无可挑剔的,我梦想着,如果她还在,我会带她环游世界,远离喧嚣。”
风以墨低低的诉说着,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感情,却伴着点点悲伤的气息。最七月看呆了,心里震撼不已,她能感觉到,风以墨从骨子里深爱着他的妈妈,和那种满满的悲伤,从他骨子里延伸出来,和空气融为一体,再吸进心底,然后,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悲伤着
“人死不能复生,我相信你妈妈在天堂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么伤悲,以墨,你要坚强的活下去!”
第251章 我无家可归()
“我妈妈。”
“你妈妈怎么了?”见风以墨哽塞住,久久没说下去,最七月出声问道。
“她没死。”
又是一阵震撼!
“那她在哪里?”
“她。”
“吱!”黑色轿车匆慌的拐到路边,急速停下来,风以墨的表情变的极度难受,单手靠在方向盘上,将头埋在方向盘上。
想到母亲在遥远的欧洲受苦受痛,他的心脏也跟着强烈发痛着,他多想救她出来,多想替她承受所有折磨。
最七月见他突如其来的痛苦,跟着不知所措着,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此刻,她才发现对他,根本就不了解。
“喝口水吧。”慌乱中,她从车下面摸到一瓶水,打开之后递到他面前。
风以墨将堕落在痛苦中的灵魂,抽出一点,保持清醒,他闭了闭惨痛的眸子,他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才感觉到心里的窒息感没那么严重。
“我送你回家吧。”调整好情绪之后,他重新发动油门。
“回家?”最七月低低的呢喃着,恐怕妈妈不愿意见她,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我没有家,也无处可归。”低垂着头,双手交错着,最七月很想问问他,上次在酒店里,他们究竟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可是,一想到刚才他那么痛苦,她就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去质问他,去增加他的痛苦。
“要不,先去我家歇歇吧?”
“别,你送我到南宫寒那里吧。”最七月一听急忙阻止,她可不想和他再创造出误会来,即使,南宫寒不待见她,她也想留在城堡,至少能觉得,城堡里有他的气息存在。
风以墨一愣,紧闭薄唇,不再出声。
最七月别过头,望着窗外的风景像电视影像飞快的闪过,她的心复杂到极点,窗外,似乎飘起片片白雪
宽阔的大道上,铺满了薄薄一层白雪,和斑斑点点的黑色水泥道路上,黑色轿车穿过道路,留下一条车轮印子,两旁孤傲挺立的梧桐树,铺满了一层白雪的痕迹,偶尔一片叶子脱离树枝,在空中飘扬,缓缓落地。
寂静无语着。
黑色轿车徐徐停靠在城堡的外边,风以墨拿出一把黑色雨伞,打开,走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迎接最七月下车。
最七月稍微一顿,便配合的从车里出来,黑色的雨伞倾斜到她这一边。
一切,都绅士至极,即使他的心情不佳,也不影响他绅士的风格,好像,和他在一起,世界总是粉红一片,即使是忧伤,举止姿态也充满了优雅。
延着城堡的围墙,两人缄默的朝大门口走去。
在距离大门口几米的时候,最七月停下了脚步:“谢谢你送我,天色很晚了,你回去吧。”说完,最七月直接迈开步伐。
风以墨匆促的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来,逼靠在围墙上,右手握着的黑色雨伞被他抛开,如羽毛轻盈的雪花落在雨伞上,成了黑白鲜明的对比。
“你?”
最七月心惊,眼见自己的身体被他双臂禁锢着,她无法逃离,也无法用粗暴的动作推搡他。
第252章 还在挣扎什么()
“你真的喜欢南宫寒?”
残痛的眸子,带着一丝希望,仅一秒,变的灰暗着:“你别回答。”最七月想开口时,他心底一阵害怕,焦急阻断她的话。
“你知道吗?我有多后悔,早知道我会爱上你,当时,就算毁灭一切,我都不会向他妥协,早知道,因此会让你的感情产生转移,我就该奋不顾身的带着你远走高飞。”
风以墨无助的靠在她耳边低低呢喃着。
昏黄的路灯下,一抹黑色身影被拉的很长,和冰冷的地面贴合在一块,耀眼的银白色头发,犹如一瞬之间,满头苍白。
望着暧昧的姿势,紧紧握紧的拳头,那双暗淡的双眸里,充满淡淡的红润湿气
“如果。”艰难的咽了咽苦涩的喉咙:“我说,我想带你远走高飞,你会不会不顾一切和我走?”
最七月失语着,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如果,如果是以前,他这么问她,她一定会回答,她愿意跟他走,天涯海角都无所谓。
“我以墨,我。”支吾着,她想从容的告诉他,她的心已经在南宫寒身上了,只是,当面对他满是伤悲的眸子时,她就无法说出口了。
冰冷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凉凉的脸颊,充满万般的柔情和不舍,缓缓地,他俯身靠近她,最七月蓦然睁大了瞳孔,知道他要做什么,想推开他的时候,一个冰…凉的…唇已经…贴…在她的唇*片上。
“呃。”
怒火中烧的南宫寒再也克制不了心底的恼怒,一把扯开风以墨,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侧脸上。
最七月惊吓,顿时整个人处于慌乱之中。
风以墨被他一拳打的狼疮的跌了几步,站稳脚跟之后,只是轻轻的用大拇指的指腹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脸不屑的望着南宫寒。
两人如同深夜里对峙的野兽,眼里迸发着森寒的杀意。
风以墨嘴角微微挑起,大步走向南宫寒,一只手抓起他的领口,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狠狠砸向他的脸。
最七月急的在他们身边团团绕,根本就无法阻止他们你一拳,我一拳,打来打去。
“别打了,别打了好不好?”
雪缤纷落下,寒风呼啸吹过,鲜红的血迹斑驳的印在雪地里,凌乱的脚步,冲刺着这场战斗的炽烈。
“别打了!”最七月闭上眼,直接冲到两人中间,张开双臂。
“呃。”拳头擦过她的脸颊,呼啸而过。
顿时,气氛变的寂静。
“呵。南宫寒,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还在挣扎什么?”
风以墨微微侧着头,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笑意。
最七月浑身一僵,显然,风以墨在嘲笑南宫寒,她顿时觉得无比恼怒,转身,推着他吼:“你走,你走啊。”
南宫寒笔直的站在原地,麻木的样子,暗淡无光的眸子望着他们两人推搡着,转过身,大步走进大门。
“你快走啊!”最七月吼了最后一声,转身,望着南宫寒孤寂的背脊,心疼的追了上去。
第253章 让她埋葬在冰冷的冬天()
“南宫寒!”最七月一股脑挡在他的面前,仰起头,望着他。
他的脚步停下,低头看她,眼底深邃的让人见不到底,银白色的头发凌乱一片,嘴角还挂着鲜红的血液。
最七月心惊,他的模样让她害怕,想伸手去擦掉他嘴角的血,却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
伸出大手,指腹放在她凉凉的唇片上,最七月心里一颤,他手里的温度,多久没接触到了,这些天他冰冷的让她无法靠近,好像过了数年的错觉。
一片雪花徐徐落在他的指腹和她的唇片之间,很快的,化成一滴水珠,沾着水珠的手,轻轻的擦拭她的唇片。
就如在擦一件被弄脏的心爱物品,带着心痛带着认真。
“曾经以为,这张嘴,纯洁干净的如陶瓷般,某天,才发现,它脏的透彻。”
低低的喃喃声,让最七月全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凝固起来,她错愕着,连喉咙都失去声音。
“曾经我以为,把一切认为好的都给她,认为只要爱到极致,她也能被我紧紧锁在心里,到现在才发现,一直是我在一厢情愿,对她来说,我也许是可有可无的泡影吧。”
指腹依然在她凉凉的唇片擦拭着,低呢的话语,充满无比的悲痛。
“南宫寒,我。”最七月轻颤,想要解释点什么,却发现,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话来解释,想要挽回什么,却发现毫无资格挽回。
“你自由了!”
放下大手,他转过身,不再看她,看一眼,心脏好似被无数刀片在割,痛的愈发强烈。
“你不用再担心受怕,不用再刻意躲避我,我不会再像瘟疫一样纠缠你。”
抿抿嘴,他闭了一下苦涩的眸子,冷漠说道。
迈开脚步,朝屋内走去,想到她这么晚才回来,是在逃避他吧。
曾经,他爱的霸道强势,认为只要自己愿意,以粗暴的方式逼迫她留在身边,当时的她,怕他,就像害怕瘟疫般。
如今,他越爱越深,卑微到不如尘土,一阵风就能将他卷飞。
最七月僵硬在原地,望着他孤傲的背脊远离,清澈的眼底潋滟起一层悲伤的雾气,湿湿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无法说出口的悲哀,找不到理由的解释,无奈感深深的刺痛了她。
伸出手,一片毫无重度的雪花,落在她的手心里,瞬间化成水,
雪花纷飞,她躺在冰凉的地下,任凭天空里的雪花一片一片,将她覆盖,从头到尾,不留一点空隙。
被全世界抛弃,让她没有勇气面对明天,如果,可以,就让她埋葬在冰凉的冬天里。
冷,从皮肤一点一点蔓延进骨子里,也许是上世做过太多坏事,所以,命运要让她痛苦一生,所以,她的路,没有别人那么顺利。
闭上眼睛,任凭寒风吹过,大雪覆盖,这段感情,还没开花就已埋葬
*
管家走来,看到地下躺着一个人形状的雪堆,乌黑的头发掺夹着白色的雪,他心一惊,匆匆跑过来。
第254章 别说他曾来过()
管家走来,看到地下躺着一个人形状的雪堆,乌黑的头发掺夹着白色的雪,他心一惊,匆匆跑过来。
“醒醒,你怎么了?”当抚开她脸上一层白雪时,才认清是最七月。
“最小姐。”
管家轻轻摇晃着她,她的身体冰冷发硬的可怕。
书房门被匆促的推开了,连基本的敲门声都没有。
站在窗口的南宫寒欲要发火,佣人便急急说道:“少爷,最小姐她在雪里冻很久了,全身冰冷,不醒人事!”
脸色被紧张感代替,他快步离开书房,大步朝大厅里而去。
大厅里凌乱着,好不容易将最七月扛进来,她的眉毛染上一层白色,嘴角苍白毫无血色,静静地,犹如死去般
“快,去放温水,赶紧让她进温水里泡泡。”管家早已通知了医生,医生吩咐一旁的佣人。
“我来。”
南宫寒走了过来,接过最七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