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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坐下的那一瞬间许默将两杯黑咖啡都占为己有,淡淡的看林熙然一眼后起身从厨房端出一杯热牛奶说:“我记得说过你只能喝这个。”
他不懂牛奶对林熙然的意义,这种暖心的东西一旦沾染就再难以割舍,眼前已经足够冷静的林熙然又怎么会接受这零时的温暖。
想到接下来的话题还是很给面子的说:“我不习惯和这种东西,黑咖啡已是标配。”
“那就从今天起变得习惯。”
察觉到她眼中的抗拒许默直接说出内心想法,一个早上的反常足矣说明她还是不肯死心,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太多耐心来与她应对这件事。
端着牛奶的手重重放在餐桌上,林熙然瞪眼看着对面的许默想到那个更为重要的事情只好生生忍下,做样子轻抿一口牛奶接着又捂嘴跑进洗手间。
出来后满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实在喝不来这个。”
看着许默伸手将那杯牛奶拿在手中,林熙然对着他侧脸笑笑心想着早知道这么简单她早这么做了。
眼下不如趁着他心情不错再谈谈那件事,毕竟他不是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没有解决。
“那个我们结婚的事都有谁知道啊?”
违心的坐在对面微笑着问,眼神中满是对这件事的算计,只见对面吃着三明治的许默吃下最后一口后淡淡看她一眼,对着她勾勾手指。
就在疑惑着上前那一刻直接许默含着一口牛奶堵上她的嘴,迫使她咽下后眼神得意的问她:“自己喝还是我喂?”
该死的女人一而再的提出婚姻不作数,在她眼中这件事就这么儿戏,起身冷冷看她一眼离开。
许默离开大概半小时后门铃响起,刚刚从跑步机下来浑身汗水的林熙然疑惑望着那扇门,门外的人显然不是许默,这个时间赶来又会是谁?
不知为何直觉一直提醒她不要去开门,尤其在她瞥到沙发上关于婚前协议的文件夹后更为明显,脑海中冒出柯云柔三个字。
所以真的会是她来算账吗?
转身抓起手机翻找出许默的号码犹豫要不要拨出,且不说他刚刚离开时脸有多臭,单单就这个问题本身找来他又会向着谁呢。
左手是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右手她这个处处较劲又不知为何要娶的女人。
想想还是算了,这件事既然发生迟早也是要面对的,心一沉来开门映入眼帘不只有哭哭啼啼的柯云柔,身后还跟着柯校长夫妇。
所以她这次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林熙然!你这贱女人我就知道是你!”
柯云柔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接着见她身后穿着华丽的柯夫人也向着她而来,林熙然也不是包子刚刚之所以受她那一下也不过是有些理亏罢了。
可他们若真的想要动粗,抱歉一般人还真不一定是她对手。
一个漂亮的起身后不慌不忙在沙发坐下,冷眼看一眼双眼哭的红肿的柯云柔以及她身后一言不发的柯校长,这是她多年后的再次见他。
指着对面的沙发说:“若是来找许默他不在,若想找事那抱歉不符合身份。”
这句话摆明是说给柯氏的,多年前她也如同柯云柔此时双眼红肿站姿他面前,乞求着他不要开除她。
“呦,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还要讲身份?简直是笑话!”
“啪”的一声,柯夫人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向林熙然砸去,被躲开后满脸不服气的说着。
“提醒你一下,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还有小三这个词可不是随便可以用的若柯夫人不服气可以去找我律师谈谈。”
冷笑着继续回到沙发一副好心的提醒着,虽然砸的东西不属于她可不代表与她没有责任,想到之前见面柯夫人那副贪婪的神情想来钱这个东西视乎能抵挡她的愤怒。
眼前三人她唯一感觉愧疚的只有双眼红肿的柯云柔,看着精神不振披头散发的模样不由觉得抱歉。
“林熙然你这贱人,明知我才是许默哥哥的未婚妻为什么还缠着许默哥哥?”
听着柯云柔的质问林熙然瞥一眼旁边的婚前协议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想缠着他。”
她想要说其实是许默一直缠着她,可对面的柯氏三人组会相信吗,显然不会但出于内心那一丝愧疚她还是说出真实感受,对于许默她从来都没想过继续纠缠。
只是她也不清楚为何两人会纠缠在一起,而且还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结婚了。
坐在王明秀旁边的许默时不时盯着手机,刚刚听保安汇报柯氏夫妇已经找到云水湾不想那个女人现在应付的怎么样了?
“许默?你还没说同你领证的是谁?”
“哦,她过段时间你就见到了。”
想着母亲对林熙然的偏见他压根没想让她们见面,何况那个女人压根不接受许太太的事实,否则他又怎么会明知道云水湾对柯云柔来说也不是秘密还将她留在那里。
只要她肯认清身份,只要电话响起他一定第一时间出面解决所有问题。
“难道是前段时间的云柔杂志社的主持人?”
看着儿子这副样子王明秀心里没底,本想着他会带着那位未曾见面的儿媳前来,恰恰他就是没带让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
尤其是那天医院后总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又与那个狐狸精纠缠在一起。
“不是,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想到林熙然的倔强许默担心会出事,于是敷衍王明秀一句急忙向外走去,总担心柯氏夫妇会不会真的将她赶出去。
送走柯氏三人组的林熙然这才想起之前运动后还未来得及洗澡,悠闲的躺进浴缸享受着温水带给她舒畅,细细回想着柯校长的话果然当年赶走她是她的主意。
想到当年校园里流言四起,各班都在传她与许默早恋这件事,那早恋这个词对于那时的他们来说实在太过懵懂。
不谙世事的他们就这么被他们盯上,家长会时是她第一次知道王明秀就是许默的母亲,那天的阳光很好算的上是冬日暖阳但却冻得她全身刺骨。
看着许默挽着她有说有笑的走进学校,那一刻她竟想过逃走,脑海中不由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午后,想起她对着全班同学说:“囚犯的女儿也只能是个囚犯,连同学的零花钱都拿。”
听着周围同学起哄的喊着她一声声“小囚犯”;那时的她费力辩解着她没有,真的不是她可又有谁真的相信呢?
作为班上唯一有权威的老师都这么认为,她又怎么能洗脱掉这项罪名。
烈日的暴晒丝毫没有让她“悔改”而是更加坚定着内心的辩解,以至于再次想到这一幕她的泪还是忍不住滴落,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后来的后来她只记得姥姥带她转学、搬家,原以为这件事就此不会再被提起,不想再次见到王明秀后她再次感觉到周围同学投来目光的异样。
那天放学后她再次趾高气扬的找到她,找到老师认为她配不上一中,配不上成为许默的同桌。
浴缸中凉透的水让她实在待不下去,林熙然起身那刻才意识到之前进来时忘记拿衣服,尴尬的看着洗衣机里已经搅动的衣服无奈遮着一块毛巾出来。
刚踏出一步就听到外面的动静,紧忙退回浴室紧紧拉着门把手唤一声:“许默?”
试探性的询问让许默皱眉,难道她认为这里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顺着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疑惑打量着已经收回好的房间。
视线注视着紧闭着的浴室,客厅中碎掉的花瓶提醒着她们发生过激烈争吵所以是躲在里面偷偷哭泣?
第一百五十八章 姜汤()
上前用力拉开浴室的门,眼前一亮尴尬转身,许默怎么也没想到躲在浴室中的她不是在哭泣而是全身刺果。
“你。。。”
紧忙再次关上浴室的门后,林熙然尴尬的倚在门板上无奈的盯着洗衣机里已经开始烘的衣服,咬着下唇想只要再等几分钟就好。
片刻后许默扣几下浴室的门说:“给你衣服。”
话音刚落门岔开一点,一只冻得冰凉的手出来许默将手上的白色浴袍给她,脸色不好的走进厨房。
林熙然从卧室出来后看着沙发前热气腾腾黑乎乎的东西发呆,满脸写着不解,这碗黑乎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喝了它。”
从书房接电话出来的许默,指着她面前的满满一碗液体说。
“什么?”
别的不说单看这碗东西的卖相就不好,林熙然压根没打算碰它,何况她怎么知道对面的男人又在搞什么。
“姜汤。”
对他仿佛看白痴的眼神后,只听人家面无表情酷酷的说出两字,但让林熙然更加疑惑她为什么要喝这种东西。
她一没淋雨而没感冒的,嫌弃的瞥一眼抓起手机说:“那个车子借我一下。”
“去哪?”
许默放下平板疑惑的看向她,普通女人这个时候不该向丈夫抱怨一下之前的委屈才对,她这个想着出去是怎么个想法。
再看看她身上刚包臀的短裙,脸色画着精致的妆容脸色一黑。
在这里天地万物均有价,不论贵贱只论纯净,只要你执念足够深重黎明之前一百七十八号定会向你敞开。
夏夜里宁静的荷塘边一位面色忧郁神情恍惚的女子直奔荷塘而来,千钧一发间一道银光闪过入眼古色古香的雕花桌椅令人恍惚,耳边清脆的珠帘左右摆动几下。
“哈哈,好纯净的味道。”
随着银铃般的轻笑转眼望去黄花梨桌前端坐着一位满头银发面若桃花的女子,身上半敞着的薄纱恰到好处的垂落在刚好的位置,隐隐约约间充满诱惑令人遐想连篇。
“说吧,可有什么未了心愿?”
被带回那位女子不敢相信的揉揉双眼,反复打量过周围后眼神淡漠的说:“让我去死为何要来救我,即便你这里是一百七十八号仍救不会我丈夫那颗迷失的心。”
“不就是在怡红院养个相好救他又有何难,真心一份!”
随着话音刚落银丝水袖轻卷一颗仍在跳动质量上乘的真心被装进宝库,那位被救回的女子瞬间容光焕发完全不见来时的郁闷,离开的背影仿佛更加轻盈欢快。
我不解的挠挠头上前问白七七:“七七,为何她丈夫病了我们要拿走那女子身上的真心?”
“莫离,你不懂我们拿掉的哪里是什么真心只是那位女子的病根罢了,有心之人空守着位负心汉又怎能不痛苦呢?”
听着白七七的话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转眼看着她满脸狐媚的逗着那颗刚刚收来的真心我瞬间明白七七又在糊弄我,暗自轻叹人怎么能斗得过法力千年的狐狸呢,更何况我还是位被她收去灵智永远长不大的七岁孩童。
至于为何恰巧是七岁,白七七说曾经有位高人告诉她万事七分就好再多一分便是执念,而我又是被她捡来的当然要带有她白七七的喜好,于是又给我起名莫离其目的就是告诉我永远休想离开她。
于是我便一直被她留在这与世相隔的一百七十八号,除了偶尔白七七会带几个病态之人回来,平日里陪伴我的也只有宝库中那些较为纯净的东西。
而那些纯度不高散发着缕缕黑气的东西都被七七锁进宝库的背面从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