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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木玄惊只是忧伤的叹了口气,随即理直气壮的说:“我愿意!”
木玄惊都看见了马敬文,木致远怎么可能没看见,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一把拉住云婉,不让她再忙活,小声说道:“他怎么又来了?”
云婉这才迷糊的看了马敬文一眼,在目光相碰之时迅速收回了目光。
“他来就来呗,正好多一个人干活。”云婉心里也是无奈,这木致远一旦吃起醋来就酸的厉害。
木致远冷哼了一声说:“那你回屋去,让他看不见你,让他来也白来!”
云婉只得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进了屋子,正好也是累了,歇一歇也行。
“木兄,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见小婉妹妹累瘦了,想帮着分担一些。”马敬文看不见云婉了,便主动找木致远攀谈。
木致远冷哼一声,手里的活并没有停,正眼都不看马敬文一眼说:“婉儿累,自然有我这个夫君心疼,干你何事?”
“因为你对小婉妹妹好,你便甘愿退出,那你能不能也因为我对小婉妹妹一片真心就容我为她做些事情?”
木玄惊实在听不下去了,大摇大摆的走到马敬文的面前说:“你做啊?没不让你做!但你是光想做事吗?嫂子一不在了,你这不就。。。。。。不做事了吗?你这做法实在恶心,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
有了木玄惊对付马敬文,木致远便抽了身,要做的活多着呢,没有时间闲磕牙,他多做些他的婉儿就多歇一会儿。
马敬文知道木玄惊的身份,却也假做不知,轻哼的讽刺说:“不知这为兄台为何突然冒出来,我可是并未与你说话。”
“你是没与我说话,但你惦记嫂子就是不行。”木玄惊双手一背,头也是高高昂着,一副不齿的样子。
马敬文眸光一闪,讥讽的笑着说:“这位兄台实在贼喊捉贼吗?”
其实他马敬文何尝不想放下,不然也就不会定亲了,可婚期越近他心里就越是不甘,这种强烈的不甘已经将他的心挤压变形,让他痛苦不堪。
木玄惊轻笑一声说:“我不是贼,因为我没想过偷走什么,我就静静的看着,护着,所以我不惹人讨厌。而你别说木大哥看你讨厌,我看你也亦是如此。”
“呵。。。。。。罢了,堂堂永定侯世子居然是个窝囊废!”马敬文扔下这话便拂袖而去。
“少爷,你不觉的这人怪怪的吗?怎么说话的样子和张正那么像呢?”五斤喃喃说道。
木玄惊听罢也觉得像,而且是越想越像,便小声嘱咐说:“派人盯着点,我是看出来了。这玉树真人最擅长的是放出人心里的魔。”
“少爷,用不用再从京城调些人手?”看着马莲,看着马敬文,看着各临县知县,现在手上除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人了。
木玄惊摇了摇头说:“不用,京里忙成那样,若是调人过来会很扎眼。”
“哎呦!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话见流民里有两个人撕打了起来,而其余流民也有跟着动手的。
顾飞快速上前将二人分开,却是跟着挨了不少拳头。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魏通快步上前,蹙眉询问。
“大人,他说我家里人死绝了!”
“我说错了?你家人没死绝你怎么自己在这?”
魏通脸色一沉,厉声说:“够了!你们打架这么有力气是身上的病好了吗?是可以自己出去找活计自己养活自己了吧,好!那今天晚上的饭不必吃了。”
其实这批流民身上并无重病,来的时候虚弱是饿的,现在吃饱了就有力气打闲架了。
云婉听见动静就走出来看,见流民脸上都有不忿之色,隐隐觉得不好。
“大家都听好了,你们背井离乡我们都知道这其中的不易和心酸,正因为如此,你们才更是应该知道顾及别人的感受,不说捅人心窝子的话。”
云婉的话似乎让流民们安静了下来,可流民中不知谁喊了一声:“你们官府就是糊弄人,每天只给喝粥,连个肉都不给做。”
云婉闻声赶忙移动视线,却是没能找到说话之人,不仅有些惋惜,这个人绝对问题。
“都谁听说过官府施肉的?你们互相看看身边的的人,说我们糊弄人,你们可有人饿坏了的?刚才这话是谁说的,我希望你能站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满也可一并提出来。”
流民安静了下来,各个默不作声,云婉与魏通对视一眼,很默契的轻点了一下头,他们都是觉得想个办法把老鼠揪出来了。
晚上,忙了一天的人都坐在一起研究如何抓老鼠。
“今天白天流民打架一定是被撺掇的!”顾飞率先出声。
红如紧随其后说:“只可惜没能抓到那个要肉吃的人,那个人一定可疑。”
魏通叹了口气说:“你们俩说的我都知道,问题是现在如何把人揪出来,而且现在大部分流民身子已经恢复,已与常人无异,该怎么让他们自力更生。”
顾飞抓了抓后脑勺,这他可不知道,所以他本能的把目光投在了红如身上。
红如脸色一红,她也是没有什么好法子,再加上被顾飞这么盯着看,脑袋就更是一团乱麻了。
“婉儿,你有没有好办法?”木致远见云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看似苦思冥想就出声询问。
“我,我也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其实咱们应该挨个的把流民的名字籍贯都给摸清楚了,然后分清谁是谁的家人,这样没有家人的就有可能是老鼠,然后让这些没有家人的人相互看着,发现异动奖励二十文钱。这样根据每个人的描述就应该能大致确定谁是老鼠了。”
木致远点了点头,云婉说的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可若是老鼠不是一只而是一窝,那就还是没有办法把人揪出来,因为易被混淆。
云婉也是这般认为,所以她又补充说:“明天施粥架一锅肉粥,然后列出一些活计,愿意帮忙做活的吃肉粥给工钱,这样就又能把目标缩小一些,因为邪教的人是想煽动流民,他们不会做活的。”
木致远赞赏的眼睛发亮,接着云婉的话说:“婉儿说的对,而且那些做了活计的流民一旦手里有钱了,就自然而然的不再吃咱们的白粥,他们会开始自己生存。”
“这办法可行,可突然间的就查他们的籍贯,那不会引起慌乱吗?这样不是反倒让邪教有机可乘了吗?”魏通苦恼的说。
云婉眉头一挑说:“那就事先把话说死,说调查籍贯是想拖人询问他们家里可还有人生还,这样他们就不会多想了,而且这些人一旦知道家里还有人就会想要回家,那咱们就给他们盘缠让他们离去,这样流民就又会少上很多。”
“他们出来不就是因为家里待不了下去了吗?怎么可能会回家?”顾飞不解的说。
木致远轻笑一声说:“因为故土难离!”
魏通眼睛一亮,今天熬上一夜把这方法琢磨透了,明天就能实施了。
当然了,魏通有些想当然了,他想熬夜,木致远已经起身要带着云婉去睡觉了。
“致远,致远,别忙着走啊,在帮着想想!”魏通见状马上挽留。
木致远轻哼一声说:“你自己想吧,你这脑袋再不用就长严实了!”他的丫头累了一天了,怎么能熬夜呢!
一百五十八、安排活计()
魏通熬了一夜,熬的眼底发黑,但他仍然精神饱满,一想到所有的问题能够迎刃而解,他就觉得热血沸腾。
“丫头,今天怎么有肉粥啊?”一流民闻到香味本能的过来搭讪,肉他可是很久没吃了。
云婉笑的眉眼弯弯,温和的说:“一会儿魏大人会来说这事的。”
话音刚落,魏通就走了出来,一脸正色的说:“大家听好了,你们到牛家镇已经有些日子了,作为知县我很欢迎大家,可我们也是很累,大家也都看见了,这人手实在有限,也实在是忙不开了,所以想问问大家有没有谁能帮忙做事的,帮忙做事吃肉粥,拿工钱!”
“真给工钱?”一个流民按耐不住的问。
魏通轻笑一声说:“自然真给!我堂堂知县,怎会骗人!”
“我!我能干活!”
“我也能干活!”
一时间很多人都站了出来,魏通不慌不忙的掏出名簿说:“想做活的都来我这排队登记一下,省的把你们的工钱给发错了。”
可这也出了问题,就是想做活的人多,而活计没那么多。
魏通求救的看了云婉一眼,云婉心领神会,小步上前说:“大家别乱,今天的活计就先安排到这,想做活的先登记,我们明天一准给你们把活计安排好了。”
“怎么办?我用不能一个活分成八百个人做吧!”魏通又开始苦恼了。
云婉挑眉:“这有何难?咱们县来的这一批流民患病并不严重,可各县的流民就不一样了,他们收容的都是病情重的,走的慢的,我们把人安排到别的县做活不就行了?”
“可万一这个流民拖家带口的呢?他就不能在别的县住啊!”魏通确实觉得自己脑袋不太好使,所以他也只能不耻下问。
云婉不明所以的说:“本来也没想让他住在别的县,他们帮着做活,咱们就都轻闲了下来,每天让顾飞去各县送人,再让木玄惊去各县接人,若是流民们有了生存能力自己愿意在别的县待着,那咱们摸清身份之后就可以放行啊!”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袋!”
魏通豁然一笑,总算是把事情都理明白了。
“嫂子,你之前上过学堂?”红如觉得云婉的机智她都自愧不如,边好奇的问。
云婉抿了抿唇说:“没有上过学堂,但是和我们村里的一个秀才学了些东西。”
“那嫂子都学了什么?”红如很有兴致的问。
无婉回想了一下说:“什么都学吧,随便翻出一本书就看。”
能把云婉教成这样,那些秀才绝对不是一般人物,所以红如生出了拜访之心。
没等红如开口,云婉就张嘴把话给堵死了:“就是可惜他进京赶考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都说他考中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这般学识定会高中,嫂子你既然什么都看,那你最喜欢的是那本书?”
不能拜会虽是遗憾,但红如也不纠结,她见木致远一直盯着云婉看,便想着帮他挖出点信息来。
云婉苦恼的说:“我最喜欢看到的那一本没有书名,因为书太破了。。。。。。”
木致远接着给红如使眼神,他想知道是什么书,他立马就去给她买去。
“那书里大概都有写了什么啊?嫂子,我也爱看书,你说来看看,看咱俩喜欢的是同一本不!”
红如说完心里呼了口气,这拐弯抹角的说话是真累啊。
。。。。。。。是同一本吗?”
云婉好奇的看向红如,看的红如满头虚汗。
“嫂子,你看的是孙子兵法,我看的是诗经,咱俩不一样。”
红如确实是被云婉给吓到了,兵法这东西她是看,但她不爱看,只不过环境使然,她不看不行,可云婉却是性趣使然,所以她是不得不服啊!
木致远对云婉喜欢看兵法这事也是感到意外的,他揉了揉云婉的脑袋柔声问:“婉儿为何喜欢兵法。”
“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