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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回到家中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等木致远,这会儿见他空手而归就知他并未进山,毕竟他木致远还没有过一无所获的时候。
木致远见云婉面色微凝,澄澈的眸里全是探究之色,不由剑眉一挑,揽住云婉轻笑的答:“早上不是与你说过了吗?”
“你当真是去了山上?”
云婉红唇微抿,明眸微抬,想要听木致远如何回复。
“自然是去了山上。”木致远眸心微动,再次回答。
云婉自嘲一笑,随后挣开了木致远的怀抱,转身进了屋去。
“木致远!你出来一下!”
马敬文趁云婉进屋才不再藏身于门外,温润的眸泛着愤怒的光。
木致远眉头一拧,马敬文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可若是他不出去,想必马敬文一定会进来,他不想云婉的眼睛里映出马敬文半分的影子,所以尽管心里有半分不悦,却也还是出了院子。
“有什么事?”
马敬文见木致远一脸不耐的质问于他,讥讽一笑,说:“怎么?木兄觉我如此讨厌?呵,我看木兄亦是如此!”
木致远见马敬文面露讽刺,虽是不知为何,却也觉得很是刺目。
“你若无事,那我便回去了。”木致远说完就欲转身。
“今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
马敬文眉头一挑,死死的盯着木致远的眼睛,不想错过他半点慌乱。
木致远眼中划过一丝狠戾,声音亦是冷的出奇:“你可是同婉儿乱说了什么?”
“若是我说她便会信那倒是极好,可惜我终是没有那个分量。”
马敬文说完便是自嘲一笑,她亲眼所见,却仍是存着侥幸,她的心里或许是再没有他马敬文的半点席位。
木致远不由一愣,马敬文的意思是云婉亲眼所见?
“木致远,若你厌弃可她便放开她,成全我!”
马敬文一脸决然与认真,就算世俗不容,就算指指点点他亦是不会动摇。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木致远话一说完,便大步跨入院中。
晚上,木致远看着正在铺被连头都不抬的云婉,略微有些苦恼,他有无数次想与她开口解释,可是云婉却是连个眼神都未给他。
“婉儿”
木致远见云婉铺好被子,似不在忙碌,轻唤出声,可云婉并未给他半点说话的机会,直接躺下背对着木致远。
“婉儿,我有话与你说。”
云婉身形一顿,唇边泛起一抹苦笑,小声道:“困了,睡吧。”
“我今天没进山而是去了镇上。”
见云婉不想听,木致远心里有些着急,像是读懂了云婉沉默之下压抑的情绪般,上了土炕把云婉揽入怀中。
“我困了,想睡了!”
云婉不知木致远为何突然坦白,只不过这样的坦白让她心里有些慌乱,那女人是谁她想知道,但又生怕无力承受。
“我今天是去帮王安的,你看见的那个女人是一直缠着王安的杨寡妇。”
云婉身子不由一僵,睫毛也有一丝轻颤,他说实话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她看见了。
“嗯。知道了,睡吧!”
云婉仍旧平静,只不过这平静下的惊涛骇浪比之刚才更甚,那杨寡妇一看就是个有手段的,如若对峙,她没有胜算。
木致远沉沉的叹了口气,略显无奈的说:“我就知晓你会这般,所以才不想与你说的,这事我本也是不想管,可是王安媳妇昨天又回了娘家,我看王安一副要活不下去的样子,便去和那个杨寡妇说道一番,早知你会误会,我便不管这等闲事了。”
“你可知你现在的语气比之你说你进山时一般无二?你说谎竟是让人看不出来呢。”
云婉的语气确实让木致远心惊,他有些懊恼的轻吻了一下云婉的睫毛,小声说:“婉儿,你当信我才是。”
在木致远说出那女人身份之后,云婉自然也是认为木致远与杨寡妇未有牵连,可是她心里却是为木致远不与她说实情而气闷。
“你实话都不说一句,我如何信你!”
云婉赌气的想要挣开木致远,可是如蚍蜉撼大树一般,丝毫撼不动分毫,这便更是让她恼怒,一气之下,便是咬在了木致远的胳膊上。
木致远未哼一声,只是宠溺的说:“咱家小黑真是应该和你学学本事。”
云婉闷气一出,理智回笼,看着木致远胳膊上清晰无比的牙印隐隐泛着血丝,心疼的眼泪汪汪的。
木致远好脾气的把云婉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无奈的说:“怎么咬的是我,疼的却像是你?”
“你还有心情与我说笑,还不快点找伤药来。”云婉见木致远云淡风轻的样子,气急败坏的锤了木致远一拳,这人真是,疼都不哼一声!
木致远柔情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牙印说:“婉儿,我很喜欢你咬的牙印,若它能一直这般清晰该是多好。”
云婉的心瞬间酸胀,小猫一样的钻进木致远的怀里,说话亦是如同小猫一般。
“你以后莫要再骗我了,不然我再不理你,你就守着牙印过日子吧。”
木致远抚摸着云婉柔顺的发丝,语气认真且柔和的说:“这亏我吃一次便是够了,哪敢再有下次?!”
八十七、杨寡。妇()
“木大哥,刚才官府来人把我家死人带走了,说是怀疑他杀气了杨寡妇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我才回娘家一天怎么就”
王安媳妇已经是急的语无伦次了,她本是以为王安如何都再与她无瓜葛,可真是出了事,这种牵挂之心真的是让她恨不得代而受之。
木致远眉头一沉,想到昨天杨寡妇不知羞耻的话,眉心都在隐隐的跳动。
“莫急,我去探探情况。”
木致远起身推来房门,却不想杨寡妇正在院中,双目含情,媚眼如丝。
“究竟是怎么回事?”木致远眸光犀利,音色冰冷,虽是询问,却像是心中坐实了答案一般。
杨寡。妇魅惑一笑,丹凤眼中近是风情,柔声说道:“自然是王安杀了我的孩儿,当然,若是木大哥你希望这个事实有所变化,可是要答应真儿昨天说的事。”
杨寡。妇一脸笃定的样子,像是在说能让王安摆脱嫌疑的人只有她,她不言语,王安就是死路一条。
“你就是那个狐狸精?你说,你为何陷害我家死人?”王安媳妇怨毒的看着杨寡妇说。
杨寡。妇闻言轻蔑一笑,讽刺的说:“呦,你就是王安媳妇?我看他定力哪般好,以为你会是个天仙儿绝色呢?就这般样子他对你还如此忠心,是瞎了眼睛吗?”
“你”
王安媳妇现在心里是五味杂陈,终于能够证明王安和这杨寡妇没有半点关系了,可这是王安已经深陷牢狱,命在旦夕。
“木大哥,我对你的心思想必你是懂的,若是你肯娶我,我便去说出实情,还王安清白。”
杨寡。妇的话音刚落,云婉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嫣红的小唇轻轻一扯,勾出一抹嗤笑,秀气的眉头不屑轻挑,淡然的问:“我的相公为何要娶你。”
杨寡。妇对自己的容貌本是十分自信的,可在见到云婉时,却不禁的自惭形愧,不光貌不如人,更是云婉纯净无杂的眸子更显得她的污秽满身。
“你还是个孩子呢,怎能懂得风趣儿,木大哥与我可是”
杨寡。妇话只说一半,笑的却是莫名的风尘,云婉唇色瞬间发白,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勉强冷静下来。
“话可是不能乱说,我相公与你并无半分瓜葛,他最是不喜不知洁身自好之人,你的模样与他不喜的样子完全重合。”
珍贵之人必当全力维护,这就是云婉如此伶牙俐齿的原因。
“男人向来都是口是心非,嘴是说是不喜,心里确实喜欢的要命。”
杨寡。妇输人却并不输阵,虽是说着假话却底气十足,像是确有其事一般。
“呵!狐狸精,你也找块镜子照照你自己,就你和小嫂子差出十万八千里去,是个男人都知如何去选,若是好你这口,去勾栏里也可找到大把,玩玩便可,有几个把窑里的女人娶回家的?”
王安媳妇见云婉似是敌不过杨寡。妇,马上出声支援,有的话云婉不好张口说,她是没有畏惧的。
云婉眉头微皱,疑惑的看着杨寡妇问:“一直与你争吵却是忘了你是死了儿子的,可你看着也确实不像死了儿子的人,儿子死了不办后事却逼人求娶,你是伤心过度精神失常?”
杨寡。妇听了,脸上闪过了一丝的不自然,眸中也惧是尴尬之色,她是太过心急了。
“哼,王安杀我儿子,我必当与他不共戴天,他定是要用一命抵我儿子一命的!”
木致远听了云婉的话却是突然生出了一种想法,他邪魅一笑,目光笃定的看着杨寡。妇说:“你儿子枉死被谁所害你自己心里应是清楚的。”
杨寡。妇听了心里一抖,神色也有些慌张,但却仍然硬着头皮说:“听不懂你说什么!但我也还是那句话,想救王安你便是要娶我,或者给我三十两银子!”
杨寡。妇丝毫不知她如此回答是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的,她本事想与王安勾搭成奸,却不想王安是个不上道的,待见到木致远后,觉得木致远必定不是凡人,所以便
可是如今看来,想与木致远成为一对,几乎是不可能了,所以便又开口想要些银子了。
木致远看都不看杨寡。妇一眼,她是太过小看于他,也是太过高看了她自己。
“王安媳妇,你在家看好你小嫂子,我不回来你便不准离开。”
木致尘这几日一直再忙着采买自己成亲用的东西,一大早就出了门,木致远实在是不放心云婉自己在家,所以特意叮嘱王安媳妇。
“木大哥你放心,本来你不回来我也是不能回家的,我家死人”
木致远得了话之后只是点了下头,便赶着牛车去了镇上。
“小嫂子,你说,若是我当初不与我家死人闹,是不是不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
王安媳妇边说竟然边摸起了眼泪,这让云婉心里不由的发酸,她认识的王安媳妇说话永远是中气十足的样子,笑时更是满脸的快意,坚强如她竟也是会哭?
“你不要乱想,今天那杨寡妇你也是见了的,看着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王安心地善良自然不是对手。”
云婉心里也是有些担心,那杨寡妇刚才的样子,像是有极大把握,只怕是木致远去了也是白搭。
“致远,我们进入屋子时满屋子酒气,王安手里拿着带血的刀趴在桌子上睡觉,而杨寡妇的儿子已经是身首异处了,所以这案子基本没有什么疑问,应该是王安酒后发疯所为。”
魏通的话让木致远不由的摇头,有人喝完酒胆大,有的人喝了酒就愈发的胆小,而王安就正巧属于后者,所以酒后的王安别说是杀人了,就是连杀鸡都怕是不敢。
“伤口与王安手里的匕首可是吻合?那杨寡。妇的儿子也有四岁有余了,若是想凭匕首一招割下头颅,那得是个练家子才行,据我所知王安连他媳妇都是打不过的。”
魏通听了先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说:“你说的确实是一个疑点,只不过当时屋子里除了王安便是没有别人了,杨寡。妇说他们二人关系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