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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嫂子,你可莫要怪我了,我都自责死了。”王安媳妇歉疚的说。
云婉明艳一笑说:“我没怪你,只是以为你在怪我。”
和王安媳妇“重归于好”后,心情都轻快了不少,木致远回家见云婉喜滋滋的样子轻笑着问:“我不在家你看似很开心。”
云婉傲娇的扬了扬头说:“我今天去河边洗衣服了。”
“不是说了不准自己出门吗?”木致远眉头一锁,有些后怕的意思。
云婉得意洋洋的说:“现在可是没人敢惹我了,我与他们说,谁要是欺负我,我就与你说,结果他们全吓跑了。”
木致远听了这话也只剩无奈了,宠溺的捏了捏云婉的鼻子说:“那也是要小心一点,小人最是不能得罪。”
“木致远,你究竟什么来头!你说,我家生意被封,账被衙门查和你有没有关系。”
木致远正和云婉浓情蜜意呢,金链意却是气急败坏的找上了门。
木致远眸色瞬间变冷,将云婉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不让金链意的目光落在云婉身上半分。
金链意被木致远的气场镇的心里发慌,咽了咽口水底气不足的再次开口问:“木致远,我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不知你说什么,但请你从我家滚出去!”
金链一见木致远看他如同看蝼蚁一般,心里就更是没底,可他并不相信乡野村夫能有多大的本事。
“云婉?你躲那么严实干嘛,我又不吃人的,我真的就是想和你道个歉。”
没错,这才是他来的真正目的,他就是想见云婉一眼,至于金家生意什么的他都不在乎,金家如何与他金链意无关!
木致远此时眸中已经染满浓烈的杀气了,他死死的盯着金链意,无声的警告他别再开口,否则
“大少爷,夫人找你有要紧事!”
就在金链意想要再次挑战木致远的底线时,金木突然出现,然后挡在了金链意的身前,将木致远的目光阻隔。
金链意冷哼一声说:“要紧事,要紧事!金木,今天就是天塌了,我也必须见云婉一眼才能走!”
金木是懂些功夫的,所以他能明显感觉到木致远不简单,就单是那目光中的戾气都闪着嗜血的光。
“大少爷,衙门说咱们金家的账面有问题,所以这次夫人是真的有事找你,这次不是与你扯谎!”
金链意幽幽叹息一声说:“与我何干?金家之覆灭是金家咎由之自取,我今天除了见云婉什么事都不想干。”
“大少爷!!”
金木无奈的重重的唤了金链意一声,金链意对金家的痛恨他有所了解,却不想如今他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而他金木不过是金夫人放在他金链意身边的耳目罢了,如今话一挑明他报是不报。
“云婉,金家要完蛋了,在我还是金家大少爷的时候让我见你一面吧。”
金链意的话中有几多忧愁,云婉心有不忍,刚想漏头却被木致远给死死的固定住了。
“金大公子,你若再是不走,我便只能不客气了!”
云婉能感觉到木致远说的绝对不是假话,不由的伸手拉住木致远的胳膊小声说:“你别这样,我害怕!”
“云婉,你不用害怕。”
金木生无可恋的看了金链意一眼,然后咬了咬牙,出手猛击金链意的后脑勺将他打晕了过去。
“我家公子心智不全,叨扰之处希望木兄不要介怀!”说完这话之后金木将金链意扛在肩头便转身告辞了。
木致远卸下了一身的狠戾之气,转身安抚的揉了揉云婉的头发,温声说:“别怕,无论我什么时候,什么样子都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
“我没怕你,我只是怕你打伤他摊了是非!”云婉小声的解释道,当然她并不是一点不怕,木致远那般给人压迫的气势忍谁也是害怕的,那是心理上的压力。
木致远轻笑一声说:“我的婉儿现在已经这么本事了,我那般样子都不害怕。”
“那当然了!”云婉傲娇的昂起小脑袋,颇有些洋洋得意的味道。
木致远宠溺的吻了云婉的发丝,柔声说:“金家撑不了多久了,所以不必再怕,你须记得,我在呢,我在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云婉听了木致远霸气的话之后微微一愣,有些不确定的问:“金家的事不会真的和你有关系吧。”
木致远沉默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他不想云婉觉得他睚眦必报,狠厉无情。
“你是不是拿咱家钱去贿赂知县了?”云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可怜她钱还没数清就便宜了别人,现在就只有痛心疾首跺脚的份了。
木致远剑眉一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咱家的钱都是你的,我怎么会乱给人呢。”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云婉拉长声调撒娇道。
木致远宠溺的勾了勾唇,云婉的撒娇他很是受用。
“是不是因为我好看?”
见木致远不答,云婉便自己想理由了,绞尽脑汁孩子气的样子更让木致远心里柔软。
“嗯,你好看。”木致远捏了捏云婉白皙的脸颊说。
“那之前呢?之前为什么对我好,我丑不拉几的时候”
木致远吻了吻云婉的眼睛说:“胡说,我的婉儿一直的好看。”
七十六、莫名其妙()
自从帮钱婶子的儿子做了婚席之后,云婉又陆续的接了几个活计,今天才刚得闲,便悠闲的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小婉!”
云婉正惬着,便听见有人唤她,抬眸一看,不由一愣,轻生问:“婶子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心里却是些犯低估,马敬文的娘虽然当初并没有说什么风凉话,但从小到大见她都是一脸的不喜,不知今日为何而来。
“小婉?家里只有你自己吗?”敬文娘一边云婉,一脸往屋里里张望。
云婉点了点头说:“嗯,相公出门了。”
敬文娘闻言神色一缓,然后也不问云婉让不让她进院,就推开了院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如此自然的登堂入室,让云婉更觉得敬文娘不是来串门子那么简单,所以她双眸带着疑惑的看向云婉娘。
“都说是女大十八变,这话还真是不假,小婉,婶子记得你之前看着羸弱的很,如今竟然出落和大家小姐一般标志了。”
敬文娘的打量让云婉浑身不舒服,秀气的柳眉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然后小声的问道:“婶子可是有事?”
敬文娘呵呵一笑,拉着云婉的手说:“要不怎么说小婉聪敏呢!婶子来啊,确实是有事想和你说,敬文现在也是老大不小了,该说亲喽!”
云婉听了这话就更是云里雾里,马敬文娶不娶亲和她说有什么用?不可能是刻意的从水家村跑到牛家村只为和她唠家常吧?
“云婉不明白婶子是什么意思。”
敬文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云婉,见云婉脸上只有疑惑没有其他的情绪心里才稍微的松了口气,可即是她人都来了,还是把话讲清楚了好。
“小婉,你确实是个好姑娘,可你已经是木致远的人了,就已是注定和我家敬文有缘无分了,自当没有牵扯才好。”
云婉诧异的看着敬文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她和马敬文本就没有牵扯,怎么如今被说的像是她缠着马敬文不放一样?
“小婉,我知你命苦,可我见你如今的样子,觉得那木致远必是待你不错的,这人呐,有时候他就得认命。”
敬文娘见云婉的表情,以为云婉是心里不甘,所以再次开口,想告诉云婉,命里没有莫强求。
“婶子,你可是误会了什么吧?我与我相公感情很好,所以你说的话我听不大懂!”
云婉这话里也是带了火气的,换做之前这话她就听着忍着了,可如今是不行了,她不能不争,不辩,不解,因为一旦让人诟病被指指点点的不光是她,还有木致远。
“哎,那你说为何我家敬文满桌子都是你的名字呢?小婉,你帮帮婶子吧!”
云婉咬了咬唇,最终硬气了一把,温婉之气转为凌厉,精致的小脸上也染上了不悦之色:“婶子,话不能乱说!你这般说穿出去会坏我名声的,我已为人妇,怎会与其他男子有所牵连。”
“可,可是敬文现在”
“他现在怎样都与我无关,婚姻是父母命,是媒妁言,所以婶子来找我,是找错人了,婶子应该知道,你是他娘,而我不是!”
敬文娘定定的看了云婉好一会儿,才嗤笑一声说:“好,好一张伶牙俐齿!希望你说与做能同出一套,不然婶子就是拼了命也绝不让你和敬文沾边。”
“那婶子慢走!”
云婉根本就是在咬牙强撑,待敬文娘走后,她马上瘫坐在凳子上,原来与人针锋相对是这般辛苦的事情。
“小嫂子,刚才那人是谁啊?”
王安媳妇和敬文娘刚才迎面撞了个满怀,已经对敬文娘心有不满了,再一看云婉面无血色的样子,更是想把人给揪回来骂一顿。
刚才和敬文娘的对峙已经是抽干了云婉身上所有的力气,她有气无力的说:“没事,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罢了。”
王安媳妇见云婉不想说。便也不问了,把篮子递到云婉手上说:“我家的黄瓜结了,拿几根过来给你尝尝。”
云婉看了看黄瓜,再看了看自己家的菜园子疑惑的说:“咱们两家明明差不多一起种的,为何我家的还不结呢?”
“品种不一样,我家死人说木大哥买的是别的品种,说是吃起来清甜一些。”
云婉听了心里发甜,原来他的心思居然这么细腻。
王安媳妇见云婉的样子暧昧一笑说:“小嫂子,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木大哥喜欢的紧?”
“不许乱说话!”云婉脸红的呵斥说。
王安媳妇觉得云婉脸红的样子当真可爱,心道怪不得木致远把她捧在手心都怕摔着。
此时木致远正在和魏通吃酒,魏通连饮三杯,然后贼兮兮的看着木致远说:“致远,我有些好奇,你回去可有责备你娘子?”
木致远冷眸一闪,随即冷冷的开口道:“与你何干?!”
魏通轻笑一声说道:“依着你的脾性暴打一顿都有可能,可是木致远,你现在已经变了脾气了!”
木致远并未否认,他确实变了脾气,也换了心肠,但这也只是在云婉面前罢了。
“不过你的小娘子还真是待你不错,毕竟在她眼里你就是一山野村夫,她若贪慕荣华即可随意弃了你,可她没有,不仅没有,离家还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你,算的上全心全意的为你着想了。”
木致远听了柔和一笑,他的傻丫头确实善良,她为他好的心思他也自是动容,可同样的经历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相思易让人断肠。
“哎?致远!你怎么走了?”
木致远一想到“相思”二字,就突然的思念云婉了,所以他招呼都没打的就起身离开了,独留魏通一人发懵。
“婉儿,我饿了!”
云婉见木致远回来就嚷嚷饿,小嘴一撇,不满的说:“我都闻见你身上的酒气了,你都吃过了怎会饿呢?”
木致远将云婉轻揽入怀,贪恋的嗅了嗅云婉身上的香味哑着嗓子说:“我是吃了酒,却并未吃菜,因为我只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