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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是在这和我比身份的高低吗?我的朵朵是皇上亲封的御和公主,用我报出来让你行礼吗?”
云婉眯着眼睛假笑,目光中都是冷然之色。
“不用了,我今天来就一个目的,就是希望有的人能有点自知之明,一个当丫鬟的,还想着攀高枝,还要不要脸了!”
老永定候夫人的话听的云婉眉心直跳,目光一扫绿碟,她就觉得心有些疼。
绿碟平时最是伶牙俐嘴,可今天却是满脸隐忍的一言不发,她自己心里也是觉得配不上木玄惊。
“夫人这话就不对了,绿碟是国公夫人的义女,所以你还别一口一个丫鬟的叫着了,再者说,你应该说教的是你儿子才对!”
云婉挑眉蔑视的说完还是觉得不解气,然后又补上了一句说:“哦!瞧我这记性,夫人现在回不了永定候府了,唉,我确实也是可怜你,但这也不是你来我这撒野的理由。”
“你说是吗呢?要不是这贱丫头死缠着我儿子不放,我会落得这般田地?小小年纪就是个狐狸精,是不是床上功夫了得啊,不然我儿子怎么就。”
“夫人请慎言!”云婉彻底别激怒了,“皇上不让你回侯府就来我这撒野?真当将军府是纸糊的了?来人!那我的诰命服来,我要进宫找太后评理!”
老永定候夫人才是纸糊的,这会一听云婉要找太后说理,马上一脸的灰败,太后对云婉如何那是有目共睹的。
“婉姐姐,算了吧!”
一直沉默着的绿碟突然开口说情。
“算了?不行!有的人得了一次宽恕就会找你十次麻烦!”
云婉护短,一旦有人碰了她的逆鳞,脾气也是大的厉害,之前她一无所有胆小怯懦,也是护着娘和弟弟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今非昔比。
“我不用你求情!再说,吓唬谁呢?谁不是诰命?!家事难断,就算你有太后撑腰又如何?!”老永定候夫人死鸭子嘴硬的说。
“哦?哀家撑不起阿婉的腰?你竟是觉得你这般有分量?”
太后实在是太喜欢朵朵了,几天不见心就痒,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寻了过来,却没想到正好碰见有人放此狂言。
太后的出现让老永定候夫人瞬间脸色惨白,她马上做出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细看嘴唇都打着哆嗦。
“太后,臣妇刚才一是失言,还请太后饶了臣妇!”
太后嗤笑一声脸色阴沉的说:“失言?我看你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失言,哀家的阿婉是你随便能欺负的?看来诰命之身给了你不少底气,那哀家就收回来吧!”
“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老永定候夫人磕头求饶。
“饶命?哀家没说要你的命啊!”
太后任由老永定候夫人磕头,声音再大也是不起半分恻隐,在她眼中这就是滑稽那看的儿戏。
“太后,太后”老永定府夫人狼狈的爬到太后的脚边,哭的声泪俱下,“太后,臣妇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要是连这诰命臣妇生不如死啊!”
“那你的意思是让哀家顺便赐死你?都生不如死了,那就还是死了吧!”太后玩味的说。
“不!太后饶命,饶命啊!”
生怎么会不如死?好死不如赖活着!什么东西能有命重要?
“呵想荣华富贵,想好好活着就得夹起尾巴做人,你说是不是?”太后嗤笑着说。
“是是是!太后说的是,我再也不敢了!”老永定候夫人说罢有爬到云婉脚边哀求说:“阿婉,我知道你最是心善了,你帮我求求情,求你了!”
云婉也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般严重,见老永定候夫人额头隐隐有血渗出心就软了。
“夫人可知你为何会落得这般?你太贪心了,什么都想抓的紧,什么都不想放开!”
云婉说完这话,便是走到太后身侧说:“太后,这事要不就算了吧,若是再有下次不再姑息便可,总得给善良留一线生机。”
“好吧,我就知道你会求情!”太后恨铁不成钢的嗔了云婉,然后冷冷的看着老永定候夫人说:“今天就饶你一次,但往后你要记得,这将军府的一草一木都是珍贵,你碰不得。”
太后这话有几分严重了,这是再说草木都比老永定候夫人的命精贵。
“臣妇记下了!”
得了太后开恩,永定候夫人落荒而逃,心里再是不甘也认了命了,不然她也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
“阿婉,你的心肠得学着再硬一些!”太后这话有几分责备的意思。
云婉点头甜笑说:“嗯,我记下了!”
太后白了云婉一眼,心里知道这丫头一定是死不悔改,但也不纠结,因为这也是难能可贵之处。
“朵朵呢?哀家昨天梦见小朵朵会叫人了,那小嘴才甜呢!”太后乐的合不拢嘴,就好像那梦是真的一样。
这会儿正好小朵朵也睡醒了,太后便围着小朵朵逗弄个不听,云婉眯眼浅笑的看了一会,然后对着情绪低落的绿碟叹了口气。
“你啊你,平时嘴皮子一点不饶人,今天这是怎么了?”云婉边说边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绿碟的头。
“我只是觉得他没说错什么”
只要一提身份,绿碟就会自惭形秽,若只是身份低些也就罢了,她脸爹娘都不知道是谁。
“没说错?难道不是木玄惊扒着你不放?难道真的是你缠着他?”云婉蹙眉说。
“可是我也不想说他缠着我,我说不出”
心里挂念一个人便是不想损毁他半分,所以她宁愿自己受着。
“我知你心中所想,但你同样无愧于心,她说的不对便要挺胸抬头的反驳。”
云婉这也算是现学现卖,刚在林梦若身上学了皮毛,然后就开始活学活用了。
“我知道了婉姐姐”绿碟低落的叹了口气,决定好好的理一下她和木玄惊的关系,她是地上的顽石,如何能飘向云端?
“侯爷,你娘刚才去了将军府,去的时候气势汹汹,回来的时候狼狈不堪!”小厮小心翼翼的说。
木玄惊听了这话猛的站了起来,拔腿就走,小厮见状一把拖住木玄惊的胳膊说:“现在不能去,现在太后在呢!”
“我,我总觉得事情要不太好!”
木玄惊觉得绿碟年级小,所以还都没着急定下什么,可现在看来真是愚蠢的要命了,今天这么一闹,这小丫头怕是
“侯爷放心,有小的在就一定不会让绿碟姑娘跑了,但小的话得说在前头,这特殊的时候,小的可能会用电特殊的手段。”小厮试探的说。
“用用用!媳妇给我留住就行!”木玄惊半点犹豫都没有。
小厮得了木玄惊的话之后轻笑一声说:“侯爷,明天你就到将军府堵人去,阵仗大一些,最好让全京的人都知道。”
“你的意思是下聘?”木玄惊挑眉问。
“自然是下聘,而且要一早就去,这样自然就会让人嗅到欲盖弥彰的味道,这样。”
“侯爷不可如此行事,这样不是君子作为!”五斤一脸愤怒的蹙眉说。
“媳妇都要没了还当什么君子!”木玄惊一脸决然的说。
二百五十三、想他了()
第二天,木玄惊几乎用了永定侯府所有的家底,抬着一口口箱子大张旗鼓的绕城三圈,然后拐进了将军府。
林梦若心里明白木玄惊这是玩阴的了,脸色不好看的说:“木玄惊,你这是做什么?绿碟要是不跟你名声就不用要了,就算跟了你也是让人诟病!”
“嫂子,不然你告诉我,我还能用什么方法?”木玄惊一脸神伤的说。
这话让林梦若哑口无言,因为确实绿碟已经决定和木玄惊撇开关系了,她了解绿碟,一旦决定的事情恐怕是十头牛的拉不回来。
“那你也不能这么极端,别看绿碟小,性子却很硬!”林梦若蹙眉。
木玄惊苦笑一声说:“放心吧,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说罢就大步的迈进院子找绿碟去了。
“侯爷”
绿碟疏离的一声“侯爷”差点没要了木玄惊的命,这是剜心一样的疼。
“叫我木玄惊!”木玄惊俊逸的脸上布满了受伤。
绿碟的心何尝好受,可与其等到木玄惊厌弃她的那一日,还不如早做了断再不相干,王侯之家没有支撑何以生存。
“奴婢不敢直呼侯爷名字!”绿碟低头忍痛说道。
“绿碟,你若非要如此真不如一刀杀了我,这样我也痛快一些!”木玄惊声音低落,确实无比的认真。
“侯爷言重了,奴婢怎么敢!”
木玄惊的心理防线尽数崩溃,他上前把绿碟狠狠的抱在怀里:“我来之时是敲锣打鼓,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所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侯爷何苦这般?你放过我吧!”绿碟声音平淡,名声?她不要了!
“好!好狠的心!”木玄惊轻笑一声,“原来是我想错了,以为这样逼你,你就会好,既然这样不行,那也只能”
木玄惊冷冷的把绿碟甩开,然后吃了一颗药丸,不出片刻鲜血便从口中流了出来。
“呵绿碟,你既然不肯嫁给我,那我就先走你一步!”说罢颓然倒地。
之前小厮是告诉木玄惊用强的,可是他觉得那样有些太过伤害于绿碟,所以就只能虐自己了,赌对了他活着,赌错了他就
“小姐,木玄惊他,木玄惊呜呜,他要死了!”绿碟慌乱无措的跑到林梦若面前哭。
要死人的事哪敢耽搁,林梦若一路小跑,再看见木玄惊的时候心里发紧,快速掏出药丸喂给木玄惊,可,他并没有醒来。
“唉,中毒太深,看来得凭造化了!”
林梦若是万万没想到木玄惊居然下这么大的赌注,赌命换情,若是输了
“小姐,你什么意思?你的药不是什么毒都能解的吗?”绿碟泣不成声,心里的悔意够杀死自己千次万次了。
“如果刚才我在身边一切还可逆转,可我到的迟,他的药又太毒!”林梦若苦笑着说。
一时之间,京中流言四起,因为永定候大张旗鼓的去,却是有去而无会,一连几天半点动静没有,所以这给了人们无数的遐想,甚至有人说木玄惊倒插门了。
“小姐,他什么时候会醒?”绿碟目光涣散的问。
林梦若不由叹气,叹她的心有余力不足,叹绿碟的追悔莫及。
云婉也是叹气,她有些感伤的说:“我猜是他自己不想醒过来吧,爹不疼娘不爱,有个大哥不相认,有个姑娘又所以与其孤独冰冷的醒来,倒是不如长久的安眠,无痛无难。”
“阿婉,你别说了,绿碟心里难受!”林梦若小声的提醒说。
这时候云婉却是一反常态的冷脸:“心里难受也可以做些什么的,可以和木玄惊说说话,也许他听见了就醒来了,总是比如今这般自哀自怜的好。”
林梦若点了点头说:“绿碟,阿婉说的对,你多去和他说说话吧,当然了,如果他醒来你还是不想和他在一起,那你也就不用去了。”
绿碟咬唇点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然后就去和木玄惊说话去了,她要告诉他,她喜欢他,不会离开他。
“阿婉,你刚才话说的有点太狠了,我看绿碟眼泪都在打转转。”林梦若小声抱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