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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马”
剩下的话张瘸子已经是说不出口了,一枚飞镖正中咽喉。
“死人了,张瘸子死了,他们真的会杀人,真的会杀人”
见张瘸子死了,其余闹事的人纷纷逃串,但最多跑步出二十步,就纷纷丧命。
红如见状想要冲出去一探究竟,魏通一把就拉住了她说:“别去,你不能出去,他在暗我们在明。”
“可若是不把人揪出来,城门那边也是危险的。”红如焦急的说。
“放心吧,我的暗卫不是死人,最迟后天,一定会把人给抓到的。”南宫煜边说边悠闲的抿了口茶。
魏通见南宫煜这般表现气的跳脚:“南宫煜,你倒是够清闲的了。”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连屋子都不能出我就好受了?我这是苦中作乐!”南宫煜说罢又享受的抿了口茶。
魏通也懒得和南宫煜掰扯了,他得赶紧回去睡个回笼觉,这脑袋可是沉的厉害。
“怎么了?要回去睡觉?魏通,我说你关键时候嘴皮子没女人厉害也就罢了,怎么脑袋也不够用呢?你衙门门口死人了,你能当没事一样?”南宫煜一脸嫌弃的说。
魏通拍了拍脑袋,他这是真没睡醒,居然以为刚才死人了是在做梦,得了,这觉也不用睡了,虽然死了的人都是死不足惜,但最起码的样子还是得做的,也算是给南宫煜的暗卫打个掩护。
云婉也是没了睡意,刚才那些人不过片刻的功夫就都死在了她的面前,这证明这凶手杀人时没有半点的犹豫。人不怕厉害,就怕阴狠,所以她的心里也是满是惊惧。
“致远他媳妇,不用害怕,你很安全。”南宫煜实在见不得云婉可怜的样子,便别扭的出声安慰,至于这称呼他是想了好久的,这么叫比较容易提醒自己别动歪心。
云婉咬了咬下唇试探的问:“那我相公呢?我相公安全吗?”
“呵,他比我都安全,基本上不会有人打的过他。”南宫煜轻哼一声说。还真是郎情妾意,哼!
魏通让捕头挨家挨户的查,而自己却是不敢出衙门,按云婉的话说叫擒贼擒王,他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人物,可多少也会影响些局面,若是传出知县被杀,人心也就真的乱了。
不光是魏通,云婉和红如也是不敢出衙门,然后几个人互望无言,百无聊赖。
南宫煜很是幸灾乐祸,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说:“我就说我是苦中作乐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唉,要是阿若在就好了,还能有趣一些。”
魏通轻哼一声说:“这就是咱俩的不同了,我想的是若是有阿若在,药就不是问题了,也是解决了一多半的烦恼。”
“你说的倒也是”南宫煜点头道。理是这么个理,可阿若这会顾及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一声沉叹之后就是死一样的沉寂,大家各有心事,谁也不再开口。
“婉儿,伤到没有,我看看?”
魏通看着突然出现的木致远眼睛睁的老大,疯了疯了,真是疯了,现在所有人都离衙门远远的,木致远却是
“相公,我没受伤,你怎么回来了,这很危险。”云婉生怕那躲在暗处的人还没走,伤了木致远。
“正是因为危险,我才不能让你自己待在这。”木致远听闻事变吓的心都要飞出来了,还好他的丫头没事,不然
南宫煜蹙眉质问:“木致远,什么叫你不能让她一个人啊?我们都在呢,你说话会不会有些夸张了?再说了,我的武功也不差,不会让你媳妇受伤的!”这还真是瞧不起人呢!
“真的,致远,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擅离职守,万一邪教攻城可是如何是好?”魏通也觉得木致远欠了妥当,可也不深说,他知道,若是云婉有个万一,木致远不仅不会守城还有可能屠城。
“相公,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好不容易看见了木致远,云婉便是眼巴巴的看着,眼睛都不舍得眨上一下。
“我不饿,你别忙了,我好好看看你,一会儿我就得回去。”木致远比之云婉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口子真是没法看了,我回去睡觉了!”南宫煜觉得受到了严重的内伤,而且伤的是心,为什么有的人就幸福圆满,而有的人就
魏通轻笑一声说:“南宫煜,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说的好像你不羡慕不嫉妒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南宫煜反唇相讥。
一干人等全部走了个干净,只留木致远和云婉二人,木致远轻叹一声拉云婉入怀,他当初就应该带着云婉远走高飞,远离一切是非,这样就不至于和现在这样煎熬了。
“婉儿,我很想你,很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形容真是半分不贴切,因为于他而言像是相隔百年。
云婉把头埋在木致远的胸前,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小声说:“相公,我也很想你。”
两人互述衷肠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空旷的前厅只剩下云婉一人,她呆呆的坐这像是没有灵魂一般,都说相思刻骨,还真是不假,才刚分开便是开始想念了。
“嫂子,咱们一起做针线活吧”红如拿着针线走了出来,有点事做好过胡思乱想。
云婉点了点头说:“张瘸子临死之前说了个马字,这个马”
“有可能是马敬文”红如第一个想到就是马敬文,因为他之前就与邪教有所牵连。
云婉听了心里一紧,五味杂陈的说:“不,不会吧。”
一百八十六、谁没长脑子()
“不会是马敬文,如果是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在嫂子面前杀人。”
魏通淡然出声,再说了,他也不觉得马敬文是什么阴狠之人。
红如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也对,这姓马的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是他,刚才偏颇了。”
巧的是,正说着马敬文,马敬文就拎着食盒来了。
魏通无奈摇头,看来傻子不只木致远一个啊,能为了女人不要命的人也都不是个例。
“小马哥不知道这里死了人吗?怎么还来?”
云婉目光中有一丝犹豫,她想问马敬文还是不是邪教的人,但到底还是没办法问出口。
“小婉妹妹可以放心,这事与我没有半分关系,不过也确实蹊跷,因为城中邪教之人我当是全部知道的,今天出手杀人的,我确实不知道是谁。”
马敬文一边给云婉盛汤,一边把自己给摘了个干净,他可不能平白无故的背黑锅,惹他的小婉妹妹讨厌。
“小马哥,你把情报给了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云婉的担忧之言,让马敬文笑的如春风一般。
小婉妹妹不必担心,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背叛他们的事。
“可是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个你不知道的人,他虽在暗处,我见不到他的样子,却是感觉得到他的心狠手辣。”云婉担忧的说。
马敬文轻笑一声说“放心吧,我手上的名册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然独木不成舟,他得要其余人的名单才能成些气候。”
云婉觉得马敬文说的看似很有道理,但实际上牵强的很,可也不再追问了,因为较真儿不能趋利避害。
三天后,一大早南宫煜就是脸色发黑,他三天前夸下海口。说是一定能把杀人凶手给揪出来,结果
“南宫煜,你的人就这么不靠谱?”
魏通可算是逮到机会挤兑南宫煜了,脸上都是喜悦之情。
南宫煜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咬了咬牙说:“这邪教之人并非外来之人,想藏匿于无形十分容易,这也不是我找说辞,但魏通,你身为知县没管好自己的百姓,真是失职。”
魏通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就变成他的不是了?
“行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赶紧把人找出来才最重要!”
红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魏通和南宫煜不对盘她知道,却是没想这个时候还有兴致斗嘴,也不分个轻重缓急。
“就是因为想不出办法啊,要是有办法我才懒得和他抬杠呢!”魏通觉得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
“张瘸子死之前说了一个马字,所以可以先查镇上姓马的人,问详细案发之时他们都在做什么,若是有人证的,便去询问人证,看说辞是否相同,若是不同,便仔细观察,没人认证的重点观察。”
云婉边说边收拢眉头,脑袋飞快的转着,想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对,就这么办!”魏通兴奋的直拍大腿。
南宫煜蔑视的看着魏通说:“就你这猪脑子还当官呢?”
“你比我强到哪去了?我最起码官小,你又是南通侯,又是暗卫首领的,就这点能耐也真是开玩笑了。”魏通讥讽的说。
斗嘴归斗嘴,魏通嘴上痛快了之后,就马上派人去查了,和当时揪流民中的邪教弟子一样,用籍贯册子去审,碰见可疑之人就做个标记。
本以为事情会很简单,但牛家镇马姓之人并不少,而且询问的每个人都会有大量的人证,然后再审人证,然后再看每人的供词,看的魏通生无可恋。
“魏通,你眼睛都睁不开了,就不要看了!”南宫煜看着魏通的苦瓜脸心里也是觉得同情。
魏通也不抬眼,只是嘟囔“我不看你帮我看?哼,这个时候猫哭耗子假慈悲,装模作样给谁看?”
南宫煜无奈的抿了下唇,他明白魏通这是激将法,但也是拿起供词看了起来,毕竟早点把人给揪出来是很有必要的。
“红如,嫂子,四六你们三个也过来帮着看看,实在太多了。”魏通又看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让云婉他们支援。
云婉随意的拿了一摞,却发条了熟人的名字——马莲,不看见这个名字她大概会忘了这个人吧,前段时间对木致远百般纠缠,后来人就没了影,难道这个跋扈的马家小姐成了大家闺秀?
云婉拿起供词仔细的看了起来,没成亲?只是老实的待在家里?性格变化还真是挺大的。
“嫂子,你这是看什么呢?”
五斤回来给木玄惊拿换洗的衣物,就见所有人在埋头苦读,有些不明所以便凑过去看。
云婉终于是体会到魏通的难处了,因为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和话本不同,平淡无味,强迫自己看了半天,却是连马莲一个人的都没看完。
五斤犹豫了一会儿说:“嫂子,我和你说个事你能不告诉我主子吗?这个马莲其实已经已经死了。”
云婉听罢惊讶的眼睛豁然睁大:“死了?什么时候?”
“上次这个马莲来缠着木大哥,然后木大哥不是没给好话嘛,结果马莲撂下狠话,正好被主子给听见了,就让我盯着她,如果她要做伤害你的事就加倍的还给她。”
木玄惊这几句话说的哼哧瘪肚的,完全没有平时的精神头。
云婉楞了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问:“所以人是你杀的?”
“没有,这个可不是我做的,是这女人自己找的,她花钱去雇人对嫂子你不轨,结果人家看上了她,所以就春风一度,然后就又杀了她,我觉得她死了也没什么可惜,反而落了清净,而且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所以也就没和主子说。”
云婉听罢看了看手里的供词,既然马莲已经死了,那现在这个马莲是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