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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佰乐瞥了她一眼。
哟,这个女人这就受不了了?
她从桌上捏起了一只小巧的酒杯:“夫人,我关起门来吃我的东西,至于其他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大夫人面色铁青地走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鼻下一闻,当下就将酒杯掷在了桌子上:“你竟然还喝酒?”
“我不仅能喝酒,我还会唱曲儿呢!这有什么问题吗?”苏佰乐抬起左腿搁到凳子上,右手撑着头,斜斜的靠在桌子上,问道。
大夫人怒火中烧。
嫁到林府这么多年了,她自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尤其是最近这几年,林府上下就唯她马首是瞻。她说一,没人敢说二。
可是今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她被人狠狠地羞辱了。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就冲你这句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赶出门去变卖,或者是打杀了丢出去喂狗!”
苏佰乐冷哼了一句:“大夫人,你有脑子吗?你进林府那是来伺候老爷的,除了老爷,其他人的话,我可不听。”她又扫了一眼她身后的那群人,“别说是你了,就是来了个什么老夫人,老佛爷,我也爱理不理。”
“今儿个我也把话说明了,今天我听了他们的话,去给你请安。而你却没有大夫人应该有的气度,将我丢在门外冻了整整半个时辰。既然这样,从今往后,你可别说我这个当妹妹的不给你这位正妻请安。”
苏佰乐冷冷地说完,又讥讽地朝她们笑了笑。
一群无知的妇人,真当自己进府是来享乐的?
都给我等着吧。
她的目光忽然变清冷了起来,畲沁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吧?
大夫人点点头,指着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啊!”
大夫人一声令下,自身后就出现了好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来。
大夫人冷笑:“将这个贱人给我拉到柴房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给她送吃的。”
她一说完,那两个汉子就朝苏佰乐逼了过来。
苏佰乐也不看他们,只是盯着大夫人:“大夫人,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两个狗东西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话音一落,她人突然发难,右手握拳就砸向了离她最近的那个人。
那人哪里想到苏佰乐有功夫伴身?
他没有提防,就被苏佰乐砸中了下巴。
下巴是传来一阵剧痛,他捂着下巴就蹲了下去。
而苏佰乐也没有闲着,放倒了一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另一个轰出了一拳。
苏佰乐出手快狠准,只见那人五官扭成了一团,捂着肚子就往后倒了下去。
大夫人一见这阵式,哪里还敢再呆下去。
“反了,反了!”她气得手脚直哆嗦,指着苏佰乐直嚷嚷,“我的人你也敢打?”
苏佰乐切了一声:“你的人又怎么样?别说是你,现在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敢打扰我吃饭,我也照打不误!”
“你……”
苏佰乐瞥了她一眼,不等她把话说完,又看着她后面的人问道:“刚才是谁打了我院子里的人?”
出言一出,吓得大夫人身后的李嬷嬷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
苏佰乐冷哼一声:“是你自个儿站出来,还是要我把你揪出来?”
李嬷嬷早就吓得全身直发抖,大夫人再生气,再发火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过。
“现在自己个儿站出来,我还能轻饶了你,若是被我揪出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认人!”
“你敢!”大夫人忍无可忍,指着苏佰乐喊了一句,“你敢动他们一个手指头,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府去!”
苏佰乐还没开口,空气中忽然就弥漫一股尿骚味儿。
她一脸嫌弃地捂着鼻子:“谁那么缺德,敢在我屋子里撒尿?当真我不敢把你们丢出去么?”
李嬷嬷哪里还撑得住,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苏佰乐这才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刚才是你打了我院里的人?”
李嬷嬷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回二夫人,是……是老奴干的。”
苏佰乐点了点头:“很好,我的人你也敢动,给我吃shi去吧!”
说完,她抬腿就朝她的胸脯狠狠地踢了一脚。
李嬷嬷应声倒地,就听到苏佰乐淡淡地说道:“都给我滚出去,要是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我吃饭,仔细你们的皮!”
172 就等你这句话了()
李嬷嬷应声倒地,就听到苏佰乐淡淡地说道:“都给我滚出去,要是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我吃饭,仔细你们的皮!”
她这一骂,是将大夫人也一并骂了进去。
而李嬷嬷却如临大赦,慌忙向外爬了出去。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只见苏佰乐狠厉朝她瞪了一眼:“怎么,还不滚,是要我送你们一程吗?”
一句话唬得大夫人一行人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院子。
苏佰乐捏着鬓发,聊以好闲地站在大厅里,一脸戏谑地看着她们。
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们给我听着,她们以后若是还敢再来,直接给我丢出去。本夫人可没那么好心来招待这群阿猫阿狗。”
苏佰乐说完,就撇了春燕的一眼。
这个所谓的大丫头,应该就是大夫人那边派来的吧?
现在,就看这个大丫头会不会去告密了。
她要是去告密,那对自己的行动应该就会有帮助了。
吃了早饭,已经快到午时了。
昨天一天都没去铺子,今天是非去不可了。
苏佰乐趾高气扬的带着春柳从大门走了出去。
大门的两个守门人不敢拦,苏佰乐早上的打人的事情早就传遍整个林府了,对于这位新奶奶,他们只能敬而远之。
是以,她一到大门口,站在门口的守门不仅不敢拦,反而还低头哈腰地目送她走了老远。
苏佰乐先到了畲记。
畲记的生意并没有因为纳兰文山的新店开张,营业额就有所下降,相反,现在是只要一到了午时,都可以说是爆棚。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整个大厅除了三张圆桌子以外,就只能摆下两张窄小的长条桌了。
再加上还要隔一个柜台出来。
整个大厅就显得愈发的拥挤了。
一看到苏佰乐来了,古掌柜的连忙将昨天的账簿拿给她过目了,苏佰乐仔细地对了一遍,点了点头,就又带着春柳去了香河楼。
香河楼五年前并不属于林员外,五年过去了,这个香河楼竟然也归到了林员外的名下,想来,这些年,林员外在香河镇做了不少的事情。
香河楼的生意也显得不错,苏佰乐前脚一进了门,后脚就有人告知了林员外。
苏佰乐自然是不知道的。
今儿个是十一月初十,不是赶集日,却依然热闹非凡。
苏佰乐在香河楼里用了些点心,又观察了一下,这个店如果真的如同林员外所说,要送给她的话,她自然会欣然接受。
何况她本就想将林员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到自己的名下来。
看了自己的店,苏佰乐出了香河楼,径直进了对面纳兰文山开的——老字号药膳。
老字号药膳用的自然是她帮着买来的那些下人,苏佰乐在店里转了一圈,径直到了二楼包间里——纳兰文山果然在‘颂’。
“纳兰公子好清闲啊,下面忙得团团转,纳兰公子却还能如此悠闲地在这里品茗,苏某真是佩服。”
纳兰文山一见是她来了,脸上的笑意渐渐地凝固了,他声音嘶哑地问她:“乐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佰乐挥了挥手,示意春柳下去后,她才在纳兰文山的对面坐了下来:“我想做什么,你会不清楚?”
“乐乐,这太危险了,我是真的担心你。你收手,不要做了好不好?剩下的让我来,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苏佰乐不为所动,她只是笑了笑:“纳兰公子的好意,苏某心领了。这世上,唯有报仇这件事我不能佐手他人,其他的事,我都可以置之不理。”
“乐乐,我知道你的脾气,你就不能收敛一下,我不想你独自一人在那里面对。”
“迟了。我现在已经是林府的二夫人,和林府的大夫人平起平坐。能有这样的地位,我也很是满意。”
只是,这个地位今天只要她再踏进林府的大门,估计等着她的,就是狂风暴雨了吧。
纳兰文山的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可是乐乐,你知道我有多在乎?”
“你完全可以不用在乎的。”苏佰乐捏起一只茶杯,端着看了起来。
这是个紫砂壶配套的工夫茶杯,上面用工笔画着一朵淡淡的兰花。
茶的清香,紫砂壶的内敛,眼前人的长情……
苏佰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真的不适合自己。
自己也不适合在像他那样的大家族里生存。
纳兰文山败下阵来,提起茶壶给她倒了杯热茶:“那你说,你现在进了林府,我要怎么帮你。”
苏佰乐脸上这才绽出笑来:“就等你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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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四刻,苏佰乐才带着春柳回到了林府。
一踏进了林府,苏佰乐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林府的气氛不对劲。
中午她出府的时候,这府里可没有这么多的护卫。下午她回来了,这府里竟然多了这么多的护卫,看来,不是林家大夫人的耳边风起作用了,就是春燕将自己的话带过去了。
如此一想,她脸上笑意更盛。
穿过了影壁,她就看到了以大夫人为首的其他林府的七位夫人一溜排开坐在堂前。似乎,是专程在等自己。
“哟,这大冷的天,诸位姐妹还有功夫出来赏雪,这倒是个好兴致啊。”
文绉绉的话她也不会说,只要能激怒她们就成了。
大夫人早上失了态,这会子只是冷笑着看着她。
大夫人不说话,其他的几位更不会说话了。
她们还需要观望。
老爷对位新进门的苏氏有多看重,她们几个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从来没有人敢像这个女人一样,一进门就能和大夫人平起平坐,而她,甚至还敢不给大夫人面子。
苏佰乐也懒得理会她们:“天冷,我就不陪诸位了,告辞。”
说完,她带着春柳就想绕过她们,回到院子里去。
“放肆!”最后,还是大夫人身边的李嬷嬷忍不住,大喝了一句,“夫人跟前,你竟然不行礼,林府要你这等不知礼仪的女人有何用?”
苏佰乐瞳孔一缩,这是要开始了吗?
她柳眉一竖,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众夫人面前有你这个贱奴说话的份?”
苏佰乐的针锋相对,拂的是大夫人的面子。
大夫人重重咳了一句,原本是二夫人的三夫人陈氏硬着头皮开口质问道:“苏氏,你今天下午带着春柳去了什么地方?”
苏佰乐睨了她一眼:“你想我带着丫环去了什么地方?”
陈氏一噎,她根本就没想到苏佰乐根本就不着她的道。
陈氏平日里狐假虎威惯了,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