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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员外却不同意,“宝贝儿,今儿个天气不好,你那个铺子就你就别去了,你要是冻着了,我晚上可就没人伺候了。”
苏佰乐胃里一阵恶心,可脸上还得挂着浅浅的笑:“那哪成啊,那可是我从娘家带来的铺子,我是一定要去看一下的。”
林员外没办法了,又坐回床沿,拍了拍她的手:“既然你这么喜欢铺子,回头我让管家把香河楼过到你的名下,你就好我好好打理着。”
苏佰乐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爷,你说话可要算数。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从今儿个起,香河楼的收入就全算我私人的了,可不许你说香河楼是你林员外家的。”
林员外只当她是开玩笑,他一口便应允了下来:“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高兴。回头,我就让管家的把契约拿过来给你,给你收着,成不?”
苏佰乐听了,主动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成,我全都听你的。”
香河楼是整个香河镇最大的铺子。
总共有六层,虽然是以饭馆为主,但是从地到天每一层都有属于它自己的特色。
具体有些什么特色,苏佰乐也不过才去了三五几次,没做研究。
不过现在,整个香河楼都是她的的,那么,就应该来个大改革了。
至少,也要让这个林员外明白,她苏佰乐是有本事的,在林家也不是吃干饭的。
哪怕自己的本意就是来搅局的!
送走了林员外,苏佰乐这才懒懒的起身。
人才刚坐了起来,门外的丫头就推门而入了。
苏佰乐有些错愕,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的神情来:“我没叫你们,你们进来干嘛?”
一句话吓得那几个丫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夫人饶命,奴才听到声音,以为夫人要起了,这才……”
“好了,这一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小心你们的皮!”苏佰乐打了个冷战,这天似乎也越来越冷了,这才十一月初头呢,要是到了十二月了,这天气还不滴水成冰啊?
她叹了一口气:“好了,起来吧,更衣。”
苏佰乐一发话,那几个丫头这才大着胆子上前替她穿戴好,又细细地给她梳好了头发,簪好花,等她穿戴妥当了,丫头们才提醒她道:“夫人,按规矩,您今天是要去给大夫人请安的。”
苏佰乐眉头一挑。
给大夫人请安?
她的脑子里突然就闪现出某些清宫大片里那些妃嫔们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向皇后问安的场面来。
真烦!
早知道有这么麻烦,当初就直接在外面用药把姓林的收拾了。
“我是吃过早饭再过去,还是过去了再回来吃早饭?”
那丫头看了一下墙角的漏钟,说道:“夫人,现在已经快到辰时了,可能夫人要请完安再回来吃早饭了。”
苏佰乐哦了一句,又看了看身上穿的:“那我穿这身衣服妥不妥?”
那丫头脸色忽然就变了,犹豫着说道:“夫人,您最好还是换一件其他色的。”
170 你就该被卖到窑子里去()
苏佰乐又瞥了眼身上的衣服:“怎么,我这不是正红色的衣服吧?”
那丫头摇头:“不是。”
“不是就成了,我们走吧。”苏佰乐说着就往外走去。
她当然明白,在古代正红的衣服也只有正妻才有资格穿。再说,她又不喜欢那正红色的东西,太艳,太俗。
而她今天穿的这衣服,虽然说是红色的,但却是那种偏紫色的玫瑰红。
玫瑰红和大红比,应该差很远吧?
丫头还想说什么,身后的另一个丫头扯了她一下,那丫头就闭嘴不提此事了。
苏佰乐在丫头们的带领下到了大夫人的院子,在门口和其他几个夫人一起足足站了小半个时辰,大夫人身边的老妈子才冷着脸出来让她们进去。
那几个夫人一听到传话,便鱼贯而入了。
而苏佰乐瞥了那老妈子一眼,扬声道:“我就不进去了。还望这位老妈子回头告诉大夫人一句,就说苏氏来过就成。”
说完了,她带着丫头们就走出了院子。
苏佰乐可没她们那么傻,明知道这是大夫人在给她们下马威,自己又不是离了这个林府就活不下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大夫人一阵头痛。
她这还只是给这个新来的一个下马威呢,她就尥挑子不干了?
这到底是谁给谁下马威呢?
她冷笑,眼角迸出一道寒芒,又很快收拾好,和其他几人一起拉起了家常。
“夫人,你就这么走了,不怕大夫人给你小鞋穿吗?”
苏佰乐听到这话又看了那丫头一眼,终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几等丫头?今年几岁了?一月的是多少?”
那丫头脸上一红,有些惴惴地说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柳,是林府的三等丫头,今年十四岁,一个月的俸例是三吊钱。”
苏佰乐哦了句:“我们院里最高的是几等丫头?”
“回夫人,我们院里等级最高的一等丫头是春燕。”
苏佰乐站住,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谁是春燕?”
春燕站了抿着笑站了出来:“回夫人,奴婢春燕。”
苏佰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眼:“春柳,要是本夫人不满意身边的丫头,本夫人要怎么做?”
春柳一怔,小心地说道:“回夫人的话,如果夫人不满意身边的丫头,可以让老嬷嬷们领回去。”
苏佰乐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又哦了一句,便继续往前走去。
只剩下那两个丫头们面面相觑,又飞快地跟了上去。
苏佰乐的这顿敲打还是很成功的。
至少,那个**燕的丫头已经开始拿她当主子在看了。
不过,一想到晚上那个姓林的死老头还要过来,她就一阵头痛。
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他过来呢?
难不成要自己装病?
很快她就又否决这个念头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来到这个鬼地方都五年多了,从来都没有病过一场——除了那次小产。
一想到自己小产的事,苏佰乐心中忽然又有了计较。
姓林的,你让我小产,没有了孩子,那么……
“夫人,早饭准备好了,您是现在用,还是等会再用?”苏佰乐正想着事,那个**燕的大丫头走了过来,轻轻地问道。
“端过来吧。”
春燕一怔:“夫人,这不合规矩……”
苏佰乐眉头一挑:“怎么,是不是还要本夫人给你端过去才合规矩?”
春燕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不是的夫人,夫人,您误会了。奴婢就是……”她想了半天也没个说词出来,只得应道:“是,夫人,奴婢这就给您端过来。”
苏佰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耐烦的摇了摇头。
丫的,这富家少奶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尤其像她这种上面有个正妻,下面又有一群小妾的。
她卡在中间,哪怕自己想拿捏着做个人,下面的下人也不一定拿你当人看。
尤其又是这些所谓的大丫头!
苏佰乐早饭吃了一半,外面守门的奴才忽然慌张地跑了过来:“夫人,大夫人她们过来了。”
苏佰乐冷笑一声:“是来我院子里?”
那奴才点头:“是,好像大夫人还带了几个护卫来。”
苏佰乐点点头,示意他先出去:“我知道了,以后,我吃饭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准来打扰我。”
那奴才一愣,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你出去先顶着,就说我现在不方便见客。让他们在门口等等。要是你顶不住,那就趁着他们还没进来,把院门栓上。”
那个大夫人敢让她在门口等上近一个小时,那她就有理由让她们在院门口站两个小时。
这样礼尚往来才不亏嘛!
听了好的话,那小奴才眼睛就瞪了起来,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夫人,这……不妥吧?”
春燕倒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她见苏佰乐这么一说,脸上笑如花靥:“夫人,奴婢这就去。”
说着,她睨了小奴才一眼,飞快地跑去将院门给关上了。
院门一关上,苏佰乐还没吃两口东西,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春柳春燕,大夫人来了,你们怎么还不开门?”
苏佰乐任凭他们怎么闹,还是慢理斯条的吃着自己的早饭。
等到她快将早饭吃完了,才听到门口轰的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大喊:“人呢,大夫人来了,你们院里的人都死哪去了?”
苏佰乐一个眼神递了过去,春柳见了,咯噔一跳,犹豫着往外走了过去。
苏佰乐在屋里听得真真的:
“奴婢春柳见过大夫人,见过诸位夫人。”
“你们家主子呢,把她给我叫出来!”
“回李嬷嬷,我家夫人正在吃早饭。”
“春燕呢,她死去哪去了,怎么让一个下等丫头出来见大夫人?”
“回李嬷嬷的话,春燕在屋里服侍我家夫人吃早饭……”
“呵!让你们家夫人出来!大夫人来了,她倒好,躲到一边不出来就完了?”
苏佰乐又听春柳胆战心惊地说道:“回李嬷嬷,我家夫人说,她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
“你反了你!”李嬷嬷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嘴巴声:“敢对大夫人如此无礼,你就该被卖到窑子里去!”
171 都给我滚出去()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春柳的哭泣声:“奴婢不敢,还望大夫人明鉴。求大夫人大发慈悲……”
“好了,这么吵吵闹闹的让人笑话了。”苏佰乐听那人说道,“你起来吧,你们家夫人现在在哪里?”
春柳小心地说道:“回大夫人,我家夫人现在在房间里用饭。”
“房间里?”大夫人明显有些惊讶,“怎么不是在饭厅?”
苏佰乐这才在屋里接声道:“天气太冷了,妹妹一时犯懒,不想走,就让丫头们把饭给端到房里来了。怎么,大夫人以为这样不妥?”
“你放肆!”大夫人身边的李嬷嬷忍无可忍,“大夫人来了你的院子,你竟然闭门不出,还躲在房间里吃东西,你信不信不用禀报老爷,大夫人也能将你赶出林府?”
苏佰乐沉默了一会。
李嬷嬷见她不吱声,又扬起了声音:“还不出来迎大夫人进去?”
苏佰乐叹道:“门又没关,想进来进来就是。”
大夫人被她气得心血直翻涌。
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迷惑了老爷。
她阴沉着脸进了屋,在苏佰乐的房间里果然看到苏佰乐再毫无形象的在吃着东西。
一看这个她这个样子,大夫人的脸更黑了:“你就是这么吃东西的?”
这里可是林府!
像她这么躲在房间里吃饭的,在林府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更别提她的吃相了,这个吃相要是被人传了出去,丢的可是林府的脸面。
“你坐无坐相,吃无吃相,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苏佰乐瞥了她一眼。
哟,这个女人这就受不了了?
她从桌上捏起了一只小巧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