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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员外找我就为了这五两银子?”
林员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这么说,你不想认账?”
“林员外,我想你是搞错了吧?借钱的不是我,又不是我出的面,怎么这银子还要我来认账?”
林员外笑了笑,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儿:“这白纸黑字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姓苗的只是借一天,若是一天这姓苗的没有还上,他就要我从你们这畲记来拿。”
苏佰乐一听,一把抢过那张纸条看了看,顿时就觉得有些头痛。
丫的,这姓苗的竟然给她玩这一出,这胆子倒是真不小啊!
“就凭这一张纸你就要我还你五两银子,没这个说法吧?俗话说这父债子还,这子债嘛,你可以去找他老娘要。”
林员外又笑了笑,突然变着戏法似的又从身上掏出了一大叠纸:“这大杨梅村姓苗的那个老太太可是在我名下的店里欠了不下五十两银子了。每一张纸条上都写得清清楚楚,她若是还不起了,就到你们畲记来拿。正是有了你们畲记当后台,我才敢赊给她。”
苏佰乐诧异地看着他:“什么?”
有没有搞错?
那老太婆联合她儿子竟然给她玩这一出?
林员外点了点头:“五十两银子,说多不多,可这说少,也不少了。起码,在你们乡下,应该够你们一大家子生活半辈子的了。”
苏佰乐嘲讽地对他笑了笑,说道:“我没钱,就算我有钱,我也不可能替他们还债。冤有头债有主,谁找你借的,你就找谁去。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林员外笑了起来:“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大杨梅村的那个亲戚借的可不只是我这一家,据我所知,她前两天在香河镇打着你们畲记的招牌四处借钱,恐怕得有几百两了。”
苏佰乐无所谓地耸耸肩:“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借的钱,难道还要我替他们还?”
说完,她也懒得再理会他,径直走向了后院。
一进了后院,她越想越不对劲。
没有理由啊,这谢氏怎么突然之间就敢在香河镇里四处借钱了呢?
她一个孤寡老太太,没事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不行,自己得抽时间去找下这个老太太。
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由于纳兰文山那边的新店马上要开张,她又要帮他去买伙计下人的事情,再加上月秀又是刚生产完,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很快就将林员外的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可是,令苏佰乐没想到的是,林员外这边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中午的时候,位于城南杂货铺的‘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的上门了。
他拿出了一张欠款日期是十月十八号的欠条。
数目不多,只有五两银子。
但是还钱的日期写的是十月二十二,也就是今天,而借款人落的是苏佰乐的名字。
甚至还有畲记药膳的这个招牌和地址。
苏佰乐跟来人据理力争,好不容易打发了他,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又来了一个自称是‘回春堂’的人,同样也拿着一张欠条,和南北杂货那家不同的是,这一家,不仅在数目上多了一倍不止,甚至还写明了还不上钱,就用畲记来抵押的字眼。
苏佰乐气得晌午连生意都没心思管了,直接杀到了兵营。
到了兵营,她在门口和人说了半天好话,那两个守卫死活不放她进去。
哪怕她报了刘副将,苗志城的名字通通都没用。
真是见了鬼了!
苏佰乐气得连头发丝都开始疼了起来,没有多想,她转身就向城外走去。
只见她人前脚一离开,后脚,苗志城就在大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了起来,不多时,他也鬼鬼祟祟地出了兵营,远远地跟在了苏佰乐的身后。
苏佰乐没有犹豫,在城门边上的一家车马行里租了一辆马车,顶着寒风就朝大杨梅村驶了过去。
这一下,苗志城傻了眼。
不过,他也聪明,苏佰乐雇马车,他就直接雇马,抄近路赶了回去。
苏佰乐到达大杨梅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了。
五年没踏进大杨梅村了,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饶是看到一些熟悉的人,苏佰乐都不敢喊,她凭着记忆,找到了苗家院子。
此时的苗家院子大门紧闭,门上只留了一把锁将军看屋。
苏佰乐一看到这个情况,冷冷一笑,随即便上了马车,又赶回了香河镇。
等到马车驶出大杨梅村的时间,躲在暗处的谢氏和苗志城从一户人家里走了出来。
“志城,今天这事你做得不错,赶明儿要是知道她来了,你就再像今天一样回来通知我一声。”
“娘,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在香河镇借了多少钱了?”
131 我不能这么拖着()
“这事你别管,反正我要这个女人后悔就是了。敢跟我斗,她还嫩了点!”谢氏阴测测地说道。
“娘,要是今天她不是先到了兵营里来找我,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我看,你这里不能再住了,我们不是还有间屋子在香河镇的西郊吗,你就搬到那里去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吧。”
谢氏眼里闪过一抹亮光,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当下便应允了:“还是你脑子灵光,就这么办!左右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我们在那里也有一间屋子,让她找去吧!”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院子,刚刚打开了院门,就听到苏佰乐的声音传了过来:“哟,两位这是去了哪里,可让我一阵好找啊!”
谢氏手一哆嗦,手上的锁掉到了地上,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
不仅是她,就连苗志城也出一辙:“嫂……嫂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佰乐抱着手浅浅笑道:“这么冷的天,我大老远的来了,你们不打算让我进屋去喝杯茶吗?”
谢氏慌乱地看了苗志城一眼,很快恢复了镇定,哼了一句,说道:“怎么,今天你铺子里的生意不忙吗,竟然也有空来我院子里窜门子了?”
苏佰乐冷冷一笑:“竟然你们不让我进门,也好,那我们就在这里聊聊吧。”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谢氏瞪了她一眼,“你一个弃妇,是个不祥之人,我们老苗家可没你这样的亲戚。”
“有你这句话就好了。”苏佰乐抱起了手,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说吧,你们在香河镇都做了什么好事了。”
谢氏瞪着她:“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在香河镇做什么好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了,要不然,我谢某人在这大杨梅村里堂堂正正的做了一辈子的人,说句难听的,这个名声,今儿要是被你毁了,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就要跟你耗到底!”
苏佰乐诧异地看着她:“你谢小香在大杨梅村还有名声,我怎么不知道?”
一句话,就捅到了谢氏的痛处。
当年,李金花可是当众揭穿了她的丑事,害得她夹得尾巴在大杨梅村做了一段时间的人,好不容易才将这件丑事给揭过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又来揭她的伤疤!
“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长辈,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
苏佰乐冷嗤了一声:“长辈?我可以敬你是个长辈,可你做的事,对得起我这个晚辈了吗?”
“嫂子,有话好好说。”苗志城眼观四方,耳听八路,知道这会子苏佰乐进了村,肯定有不少的人都看到了。
就算只看到了马车,但她的马车也是在苗家的院子里停下来过,若是让他们知道,娘避而不见,那怎么说也是娘理亏。
现在,要是她再在院门口大喊大闹的,丢面子的也是苗家,根本就没她苏佰乐什么事。
“苗志城,刚才你娘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们老苗家可没我这个亲戚,你这是喊谁嫂子呢?”
“你以为你是谁呀,不就是我们老苗家不要了的破鞋吗?怎么,今天想通了要回我们苗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性!”谢氏一听就恼了。
这个女人,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难缠呢?
那话说起来,拐着弯在骂人!
苏佰乐淡淡一笑:“这么说,你们确定你和我是没任何关系的了?”
“那是自然。也不知道是谁五年前头也不回的离了我们苗家,当年说走就走,现在你想回就回,我们苗家可不是那旅馆客栈,由不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谢氏声音抬高了八度,压根就没想过说出这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说的是舒畅了,可是,苏佰乐也不是省油的灯。
苏佰乐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只要能证明自己和她们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那么,不管她在香河镇借了多少钱,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口说无凭啊,你倒是给我立个字据,只要你白纸黑字写清楚了,我苏百乐绝对不再踏进你们苗家,哦不,是大杨梅村半步,这个简单吧?”
谢氏了没想到,苏佰乐会这么好说话。
原以为,她要颇费一番工夫才能打发这个女人,可是她竟然只是说给她一个字据?
这个还不好办呐?
“行,你要休书,我这就给你。当年志根走的时候,还就留下了休书。”她得意一笑,扭头就进了院子。
她一进了院子,苗志城也紧跟着进去了。
他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谢氏回头看了苏佰乐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之色。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些什么,最后,谢氏又蹭蹭蹭地折了回来:“那休书被志根拿走了,你去找志根要去吧。反正今天这屋子,老娘是不会让你进的。快滚,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苏佰乐今儿个要是没来,倒也罢了。
但是今天她来了,自然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当年,她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和苗家斩断所有的关系,而现在,这个谢氏竟然敢背着她,以她的名义在香河镇里四处借钱。
这也就罢了,她实在想不通,香河镇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蠢货,他们怎么就真的借给她了!
可是真金白银啊!
“这样吧,”苏佰乐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她好脾气地说道:“要不,我们就去找里正或者是村长做个见证,从今往后呢,我们两家就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怎么样?”
这个狗、日、的苗志城!
自己前脚给他治好了伤,他倒好,后脚就给她玩这一手,好得很!
“姓苏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有关你的名声。”谢氏也没来得及多想,一听到她要去请村长里正,她就有些得意。
村长也好,里正也好,都是大杨梅村的人,那自然就会站到她这一边,肯定会向着她。
“我也不想啊。”苏佰乐垂下了眸子,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人都从北疆过来了,我再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你说是吧?”
132 她有相好了!()
一听苏佰乐这么一说,谢氏眼睛就瞪了起来:“你说什么?”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个女人竟然还有相好了?
她和自己的儿子还有婚约在身,她就敢和别的男人私通?
“你这么不要脸,你还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