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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猪脑子!
难道自己不在家,这么好的一个借口都不能先打发了回去么?
她顿时感到畲沁在这里,反而会成为谢氏继续留下去的借口了。
谢氏坐在铺子里坐了老半天了,好不容易才等到苏佰乐回来,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一看到苏佰乐走进了柜台,她也跟着走了过来:“乐乐,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个音信都没有呢?”
末了,她又看着这个铺子,恨不得将这铺子里的东西都搬回去:“我说,你这铺子也太小了些,应该再开一个更大一些的。对了,那个圆盘桌子很不错,乐乐,你看你能不能也给我弄一个回家去?你也知道,我家里亲戚多,有了这么个桌子,吃饭再多的人也都能坐得下。”
苏佰乐充耳不闻,冲她甜甜一笑:“这位客人,你需要点什么?”
谢氏一愣:“你说什么?”
苏佰乐脸上挂着笑,重复了一遍:“这位客人,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116 你有意见?()
谢氏脸上挂不住了,她阴沉着脸说道:“乐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婆婆!”
苏佰乐看着她:“看样子这位客人记性似乎不大好,有些事,还要我来提醒你吗?”不等谢氏回话,她又说道:“也对,都四五年了,人年纪大了,这些事情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苏佰乐却小看了谢氏脸皮的厚度了,只听她道:“瞧你,都这么多年了,还记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做什么,我们呐,都应该向前看。”
苏佰乐懒得再跟她废话:“这位客人,如果你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还麻烦你让一让,小店再有小半个时辰就应该是最忙的时候了,我怕我们小二毛手毛脚的,冲撞了你,这就不大好了。”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白,你要没事,就赶紧滚吧。
只是说得比较委婉而已。
谢氏听了,反而不急了:“这么多年没见着我亲家母了,怎么她进去这么久都不出来,怕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去找找她。”
一边说,她一边就往后厨走去。
苏佰乐哪里会让她进后厨?
她连谢氏的到来都极为反感,后厨和柜台这两个地方,更是谢氏的禁地!
她抢了几步,挡在谢氏的前面:“这位客人,后厨烟熏火燎的,我怕呛着贵客了,还请贵客在前面等着便好。”
谢氏再也没有方才的耐性了,她扬起了声音:“苏佰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如果贵客不是来吃饭的,那就请贵客出门左转,不送!”
“你要赶我走?”谢氏一愣,她根本就没想到苏佰乐会说得这么坦然,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忤逆子,我可是你婆婆!”
苏佰乐抱着手挡在她面前,冷冷一笑:“抱歉,我可不记得我还有一个婆婆。”
谢氏大怒,咆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佰乐却不再理会她:“大春,送客!”
古大春闻言从后厨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朝谢氏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夫人,请。”
“你敢赶我走?”谢氏顿时就不干了,“我还没找你要儿子呢,你就想赶我走?”她有些气极败坏地说道:“我儿子当年和你们一起走的,这么多年没有一丁点的音讯,你好不容易露面了,你不把我儿子还给我,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苏佰乐啊苏佰乐,我当时怎么就没看清楚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呢?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这位大嫂,当年可是你自个儿把人往外面赶的,怎么今天又来找我们要人?这是个什么道理?”苏母听不下去了,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当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儿子到底是在谁家里走的,恐怕你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怎么,你们这就想不认账了?”谢氏听到苏母这么一说,反而不急了,她就吃定了苏母的柔弱:“我说我儿子是跟你这闺女一起走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怎么,来人,把这闹事的给我轰出去!”
大春听了,又上前去请谢氏。
谢氏冷冷一笑,自个儿寻了张条凳一屁股就坐下了,她将桌子拍得砰砰响:“只要我一天没找到我儿子,我就坐在这里不走,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苏佰乐倒是极认同她这一句话。
自己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没有道理来了人不理会,反而还要把人往外赶的道理。
既然谢氏耍横的,她也只能来蛮的了。
“这位嫂子,做人不能这么不讲道理。”苏母还是好言相劝,“乐乐当年吃了那么大的苦,她到现在都没提一句,你也是当娘的人,你就将心比心,站在乐乐的角度上去想一想吧。”
苏母在谢氏面前坐了下来,“当年的事,我们大家都不愿意看到,可是事情发生了,你不仅没有一句安慰人的话,反而还要将人往外面赶。这事儿,是你错在先的。乐乐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跟我有关系吗?”谢氏眼一横,打断了苏母的话,“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我儿子,只要她把我儿子交出来就万事大吉。一天不交出我儿子,我就坐在这里不走,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老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苏母也怒了。
但是她气场太弱,就算是动怒了,那在外人看来,也只不过是说话的声音大了几分而已,根本就不像是发怒。
谢氏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怎么就是我的不对了!”她指着苏母的鼻子就骂道,“你看看你养了个什么样的女儿出来,好不容易怀上了,却又生不下来,我们老苗家就该这么倒霉?”
“儿子儿子不见踪影,孙子孙子没抱着,就连你女儿也跑了,我这是三头都落了空!”
“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横,竟然闹到我大姐的店里来了?”门口,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纷纷朝门口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棉袄,肚子微隆的妇人站在门口。
那妇人走到谢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氏,脸上写满了鄙视:“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季家的人都敢惹,你活得耐烦了!”
畲沁一看到这女人说话这么蛮横,就拉了拉苏佰乐的衣襟:“姐,这人是谁啊?”
苏佰乐看了她一眼:“小武的老婆。”
畲沁哦了一句,赞赏地点了点头:“你弟弟倒是找了个好夫人。”
苏母一看到季月秀,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月秀,你怎么也来了?”
季月秀哈了口气暖了暖手:“我婆婆都被她闺女接到城里来享福了,我这当儿媳的自然也要过来凑凑热闹,谁知道,竟然还看到一场好戏。”
谢氏不认识季月秀,更不知道季月秀一家子都是以什么为生的。再一看季月秀不过就是一介女流,那脸上又稚气未脱,偏偏又挺着个肚子,当下也没把她放在眼里:“这是我们苗家的事,你怕是找错人了吧?”
“只要和苏家的人有关,那就是我季家的事,怎么,你有意见?”
117 我没那个福气()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我管教我儿媳妇,轮得到你来插手?”
“你管教你儿媳妇我不管,但是,你欺负我婆婆,那我就不能不管了。在家里,就连我都没对我婆婆动手过,你个老太婆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婆婆动手?”
谢氏还没反应过来,季月秀就啪啪地说了一通。整得她整个人都懵了。
季月秀一说完,就走到苏母的身边,张了几次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却挽起了苏母的右臂。
谢氏看到这里才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竟然是苏家的媳妇?
当下她就不乐意了,她板着脸对苏母说道:“我说亲家母,你这什么意思?”
苏母面上有微微的诧异,这才一天的工夫,季月秀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还真的没有做好接受她突然转变的准备。
季月秀挑眉:“娘,她是我们家亲戚吗,我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苏母有些讪讪的,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苏佰乐的情况,季月秀其实都是清楚的。她也没弄明白为季月秀为什么会这么问她。
她叹了一口气:“以前算是吧。”
“什么叫以前算是啊?”谢氏的脸皮堪比城墙,她开始打苦情牌:“你家女儿不是我们老苗家的媳妇儿?我说你们苏家是怎么教的女儿,她一口气跑到外面整整五年不见人影,这回来了,也不晓得要回家转了一圈,只留下我老太婆一个人在家里算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这老太婆该她的?”
“这位婶子,话不能这么说。”苏佰乐对季月秀一昔转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对于谢氏,她是真的没办法继续容忍她。
“当初是你赶我走的,既然你要我走,那我还留在你们苗家有什么意思?人生在世,要的可不就是这个脸面么?”
谢氏似乎也早有准备,“那成,你把我儿子交出来,我马上就走。”
苏佰乐抱起了手,冷笑道:“我说,你是真糊涂了还是怎么,你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了现在?”
说完,她拿起柜台上的抹布,顺手就擦拭着柜台的台面。
“怎么,你们娘儿两个拐了我大儿子,我这当娘的向你们要人都不行,我还犯法了不成?”谢氏有些激动,声音也不知不觉的提高了几度,“你们娘儿两个要欺负人,就尽管朝我来,不声不响的拐走我儿子算什么?我儿子不用养我这老太婆了?”
苏佰乐本来就没打算理她,之前和苏母也有过沟通,苏母也无条件的支持她。
苏佰乐擦完柜台,正要将算盘再擦拭一遍的时候,刘副将又跑过来了。
他进门一看到苏佰乐两眼就放光:“苏老板,你在家就好了!志城那小子真快挺不住了,你快去看看吧!”
苏佰乐一听到这话,心里不禁有些兴奋,总算有理由让谢氏离开了。
她故作惊讶地说道:“怎么就不行了,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话说到这里,她突然指着谢氏说道:“这位大婶就是苗志城的亲娘。”
谢氏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刘副将微微一愕,打量了谢氏两眼:“她是苗志城的娘?”
苏佰乐点头:“大婶,这位是你家苗志城的头儿,听说志城受了伤,你还是快随他一起去看看吧。”
谢氏一惊,脸色突然就变了。
刘副将虽然只是一个副将,但对于她来说,那也是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物了。
平日里见到这些当官的,她根本就不敢拿正眼瞧人家一眼。
就怕他们突然给出一个由头来,自己有理也说不清。
现在听到苗志城受了伤,她心里就愈发的混乱了,说起话来也有些语无伦次的:“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我……志城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谁知道你儿子本事那么大,大冬天的也能被一头瞎子弄伤了,听说还是在大青山里被弄伤的。”
苏佰乐无心嘲讽她。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在不知不觉的伤害了她。
一听到瞎子,谢氏双腿一软,若不是屁股下面就是一张条凳,她早就该滚到地上去了。
她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