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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做什么呀,家里这么多人,总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吧,现在大姑又回业了,这家里,只怕是住不下了。”
“月秀,你怎么说话的呢?”苏母脸色微微一变,斥责了她一句。
月秀站了起来,她盯着苏佰乐:“我怎么说话的,难不成大姐是在外面发了财回来接我们去享福的吗?”
“你越发没规矩了!”苏母瞪了她一眼。
“我就这样啊,当初进你门的时候你不就都知道了?”月秀眼睛一横,满不在乎地说道,“当初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现在又突然就回来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外面发了财。娘,你这女儿是来接你去享福的,你呀,就痛快去吧。”
“娘,姐,水来了。”苏佰文端了水过来,他将水递到苏佰乐的手上:“来,姐,小心烫。”
“行了,这都是成年人了,还怕什么烫?”月秀瞪了苏佰文一眼。
苏佰乐当下也没了好脸色给她:“月秀,我没欠你钱吧?”
月秀呵呵一笑:“大姐真会开玩笑,这么多年了你我才见第一次面,大姐怎么会欠月秀钱呢?月秀可没那个福气有钱借给……”她睨了苏佰乐一眼,满脸的不屑:“敢休夫的女人。”
苏母脾气就算再好,这会子也忍不住了:“好了,月秀,你身子重,就回房休息去吧。我和你大姐聊聊天。”
“这么快就嫌我在这里碍眼了,这么急着就撵我走了?”月秀冷笑着,“好,我这就回房。”
她一边慢腾腾地站起来,一边还不忘用手摸着肚子碎碎念:“儿子,娘的命可真苦啊,你大姑一回来了,娘就是个没用的人了,连你奶都要赶我走呢!”
听到她的话,苏母脸上漆黑一片。
苏佰乐也是气到不行。
等到月秀一离开了,苏佰乐就哽咽了起来:“娘,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苏母眼睛一红:“没事儿,习惯就好了。”
“娘,小武是什么时候娶的亲?怎么当时就没了解清楚呢?”
“姐,你别提了。”苏佰文递给苏母一杯茶,“当时我们都反对,可是,人家……”
“好了小文,都过去了,以后啊,娘只盼着你哥能和她好好过,只要他们两个把日子过红火了,娘这心里头,就高兴了。”
苏佰乐听了,自然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因素,但是当着自己的面,娘和小文两人都不肯细说。
109 你敢打我?()
苏佰乐听了,自然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因素,但是当着自己的面,娘和小文两人都不肯细说。
既然事主不肯细说,她也不好去追问什么。
她笑了笑:“小文,五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都比姐姐高一个头了。”
苏母也跟着笑了起来:“可不是,小武啊,比他还要高呢!”
“哦,是吗?”月秀走了,苏佰乐能感觉到苏母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她的心情也跟着开阔了起来:“哦了,小文,你去请车夫到屋里来坐坐,外面也怪冷的,最好也打点草料给车夫,让他喂喂马儿。赶了一上午的路,还真是把我给累坏了。”
“哎,我这就去。”苏佰文说着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又折了回来,“车夫不肯屋里来,在院子里烤着火呢。”
苏母也没有强求:“乐乐,你吃饭了没,要不,我现在去给你做点吃的去?”
苏佰乐赶了一上午路,这时候自然也是累了,就没有拒绝:“好,那就辛苦娘了。”
苏母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神里透出来的都疼爱:“你呀,好好呆在这里,一会就好了。”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苏母很快就冷着脸走了回来。
犹豫了半晌才对苏佰乐说道:“乐乐,要不……”
苏佰乐一看这架式心里就清楚了,她寒声道:“娘,是不是小武媳妇搞鬼了?”
苏母摇摇头:“自打她嫁了进来,就非得要掌着这个家。这个家不交给她,她死活不肯依。我这也是没办法,也只好由着她了。可是,现在……”
苏佰乐眼睛里迸出一道精光,欺负她就算了,还敢欺负她娘!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开口安慰苏母道:“娘,没事。小文,马车上我买了些东西回来,你去搬下来。一会再和我去伯父家里一趟。”
苏佰文应了一声,飞快地去了。
苏佰乐装作不在意地问苏母:“娘,我奶奶她身子骨还好吧?”
苏母笑了笑:“说好也不好。人老了,这全身就都是病。你有空的话,多回来看几次。”
苏佰乐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奶奶也是没几年好活的了。
很快,苏佰文就将马车上的东西都搬了下来,苏佰乐见了,上去将东西分成了几份:“娘,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布,就随便给你扯了两尺,你留着添件衣裳。”
似乎听到这边在分东西了,月秀又从房里扶着肚子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用手扇着风,似乎在赶着什么:“一个人在屋子里闷得慌,娘,我相公这会子还没回来,你要不嫌弃,就帮我去把我屋里的马桶给倒一下。”
末了,又随意地在苏佰乐那边扫了一眼,“大姐这还真是发了财回来了?买了这么多东西。”
苏佰乐却是忍不下了。
她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月秀,你刚才要娘做什么?”
月秀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还能做什么,娘是知道的,我这身子重,去一趟茅房也怪累的,有什么就在马桶上解决了。不就是要娘帮我倒一下马桶吗,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苏佰乐瞪圆了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好了好了,你才刚回家动什么气啊,都是一家人,这些事,娘做得。”苏母忙拉着苏佰乐,柔声劝道。
苏佰乐看都不看她一眼,反而盯着苏佰文:“小文,小武媳妇就是这么对娘的?你忍得下?”
“没什么忍不忍的,反正他们都习惯了。”月秀眉头一挑,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个家现在是我管家,我说一,他们就不能说二。还有,那泼出去的水,少来管俺家的家务事。当心,我连她一起赶出去!”
苏佰乐冷冷一笑,她听出了她的话外音,她冷冷地看着苏佰文:“小文,爹是被她赶出去的?”
苏佰文看了看月秀,又看了看苏佰乐:“姐,这些事你就别管了。”
苏佰乐怒极攻心,一个巴掌就朝苏佰文甩了过去:“你个没用的东西,你一个大老爷们让一个女人踩到爹娘的头上了,你还要我别管了?”
“哪里来的泼妇,真当我季家没人了?”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是苏家,不是你季家!”苏佰乐寒声道,“像你这么个泼妇,信不信我甩你一纸休书!”
“有本事你就甩呀!”月秀双手叉腰,头一扬朝苏佰乐吼道,“我在嫁进来的第一天就能管这个家,我就不信你这个女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苏母不等苏佰乐有什么动作,一把就将她拉到了一边:“乐乐,家和万事兴,你不要吵了。你不是要去看奶奶和大伯吗,这时候也不早了,早去早回,啊!”
苏佰乐气得直咬牙。
她只不过几年没回家,家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小武她没见着,小文却变成了这么一幅软弱无能的模样,这的确是她没想到的。
她气得火冒三丈,可是在娘的面前,她哪怕有天大的火她都要压下来,她冲苏母点了点头:“娘,你放心,我这就过去。”
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些年,娘他们过的是个什么日子。
苏佰武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媳妇呢,甚至还由着她来欺负娘?她眯着眼盯着月秀:“我告诉你,这个家有我在的一天,他永远都姓苏!”
季月秀冷笑:“我也告诉你,有我在这家里的一天,我想让他姓什么,他就得姓什么!”
苏佰乐点了点头:“你给我等着,等我从大伯家里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秀大笑道:“不用等,有本事现在就来收拾我,让我看看你有什么狗屁能耐!”
苏佰乐也不知是怎么了,在听到她挑衅的那一瞬间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见她向前迈了一步,朝着月秀的脸上就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她三个大嘴巴子。
“我叫你目无长亲!”
“我叫你口无遮拦!”
“我叫你满嘴喷粪!”
三个大嘴巴子打下去,季月秀懵了,苏母也懵了——就连苏佰文也不敢吱声了。
好半天季月秀才大喊大叫了起来:“你个破鞋,你竟然敢打我?你活得不耐烦了!你敢打我?”
110 撕弟媳()
苏佰乐这三个大嘴子巴打下去,自己倒是出奇的镇定,她喘着粗气瞪着她:“怎么,不打我也打了,你能把我怎么的?”
季月秀尖叫了一声,头一低,就朝她撞了过去:“我跟你拼了!”
苏佰文倒是眼尖,她身子一动,他就横在了两人中间,死死地抓住了她:“嫂子,有话好好说。大姐这才刚回来……”
“去你娘的,你这婊、子大姐打我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说了,现在老娘吃了亏了你们就要好好说了?”季月秀二话不说,直接就挠了苏佰文一脸,“滚开!”
苏母眼睛一红:“月秀……”
“老虔婆你给我闭嘴!”季月秀双目一瞪,苏母就闭了嘴,“你们好啊,你们这大家子好得很!我看你们这一家子是想断子绝孙了!这孩子我也不生了,你们看着办吧!”
“娘,怕她做什么,给她一纸休书!看她还敢这么猖狂!”苏佰乐眼睛一眯,吼道。
“你这个破鞋,敢给我休书!你给我等着,等我哥来了,我要你们一家子赔葬!”季月秀跳了起来,指着苏佰乐骂道。
苏佰乐一听,心里的那股怒气怎么也压不住了。
她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走,我现在就去会会你那哥哥,看他有什么能耐!”
苏母大惊失色,刚想上前阻止苏佰乐,可苏佰乐早就将季月扔提出了屋子,她急得在后面大喊:“乐乐,你当心点,她是有身子的人!”
苏佰乐却不管不顾,将季月秀强行拉到马车边:“车夫,劳烦你带我们去大粟村!”
季月秀银牙一咬:“好,现在就去,去了你可不要后悔!”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家能教出像你这么没家教的女儿来!”
“你有家教,你有教养,你还不一样是个破鞋!”
苏佰乐拍的又朝她扇了一个耳光:“就算我是破鞋,我也没骂人家娘,你不是爹生父亲养的,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季月秀反手也朝苏佰乐甩了一个耳刮子:“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爹我娘都没动一根寒毛,你个破鞋敢动我?”
两人很快又扭到了一起。
说起来苏佰乐还是吃了亏。
毕竟季月秀是个孕妇,而她空有一身格斗的工夫,也还要处处忍让着。
她肚子不能碰,自己打她的时候动作也不能太猛烈了,也不能太狠了,就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她自己就是因为打架而小产过一个孩子,对流产这种事情是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