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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佰乐点头:“那是自然。这样,审问就在于仁堂吧。我也刚好要回去梳洗一番,苏佰告辞!”
不用说,这个王捕头肯定是有下一手准备的!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做。
不行,还是得让畲沁去听听过程。
她说完不等王捕头有什么反应,她抬腿就往畲记后厨走了过去。
到了后厨,就看到畲沁呆在厨房里烤着火。
“畲沁,。你快到对面去打听打听,我怕王捕头会出什么幺蛾子。等到他们问得差不多了,你再回来告诉我一声。”
畲沁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苏佰乐就把她推出去了。
这会子坐到厨房了,苏佰乐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根本就没有让他们统一口径!
而于仁堂那边,肯定都是一边倒的认定了畲沁杀了人。
107 隔断层()
这么一来的话,吃亏的肯定就是畲沁了。
现在也只有让畲沁过去偷听,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看法,这样一来,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畲记的伙计算上掌柜的在内,不过才七个人而已。
王捕头办事效率也高,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都问了个遍,得出的结论是,除了当时在场的古掌柜和两个小二以外,其他人都在后厨,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苏佰乐换了身衣服再出来,王捕头已经在畲记等着她了。
“苏老板,那位畲姑娘呢,让她出来,本捕头这里还有些话想要问问她。”
畲沁也早就将刚才听到的内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佰乐,苏佰乐心中有数,对后面喊了一句:“畲沁,你出来一下。”
畲沁掀开了门帘就走了进来,“姐,找我什么事。”
“这位是衙门里的王捕头,他就昨天的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苏佰乐说完就进了柜台。
畲沁向王捕头微微曲了下膝:“见过王捕头。”
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捕头在乍一见到畲沁时,就两眼直放光。
等到畲沁向他行礼时,他才重重地咳了一句,故作轻松地说道:“你就是畲沁?把你昨天傍晚是怎么放倒那几个人的事情细细说明一下,我要具体的细节,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不要有遗漏。”
畲沁眨巴着眼,一句话就揭了过去:“昨天傍晚?是他们要打我,我不过是防卫罢了。”
王捕头好脾气地问道:“你是怎么放倒他们的?”
“我……我什么都没做,我碰都没有碰到他们他们就全倒下了,吓了我一跳。”畲沁把玩头鬓发,一脸的无辜。
“可是,有人说,在他们围着你的时候,你下了毒。很多人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香,你要做何解释?”
“胡说八道!”畲沁不干了,她抬腿就往王捕头走了过去,在离他有一丈的时候停了下来,“你细细的闻,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本来就有一股香味?”
王捕头脸色一红,他鼻翼微微一动,果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到了他的鼻子。
畲沁看到他细微的表情,就松了一口气:“是不是很熟悉?那其实是桂花胰子的香味。”
“桂花胰子?”王捕头闻言又深吸了一口气。
畲沁没说,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香味,她一说,这香味儿淡淡的,的确是那桂花胰子的香味。
“这下你信了吧?”畲沁站到了柜台边上,“我和我姐姐都爱用桂花胰子,昨天刚好用桂花胰子洗过头,那我身上自然就有一股香味了。”
王捕头问了话,又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向她们抱了一拳:“既然如此,打扰了,看来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能等到明天杵作的结果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畲记。
两人目送他离去,这才发现,外面比方才突然多出了一倍的衙役。
还有五辆板车。
王捕头挥了下手,那些衙役就把刚才还摆在于仁堂门口的尸体都一一搬上了板车,向衙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姐,这事儿就这样完了?”看到人都走光了,畲沁才松了一口气,对苏佰乐说道。
苏佰乐摇头:“没那么简单,看看情况吧。”
她有些担心林员外会教唆那些死者的家属到店里来闹事,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她不怕林员外明着来,她就担心他们背地里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令人防不胜防。
“这样,你去和古掌柜的说一下,这些天让他们都住到店里来,在铺子里打地铺。”
畲沁瞪起了眼:“姐,为什么?”
“这个你别管。”苏佰乐又抬头看了眼天花板,要是实在没地方住,就只能在大厅的高处隔一个断层,暂时先让他们住着。
“我去找下季大哥,看他们有没有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帮我隔一个断层来,先让人住下再说。然后这两天他们若是有事要外出,也必须结伴而行。懂吗?”
只能先暂时这么防备着。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也只能先想到这些,不能让对方捡漏,再来个各个击破。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就真的处于被动了,对自己是极度不利的。
被于仁堂的那些人这么一闹,苏佰乐早上的菜都没有去买,今天的生意只能是黄了。
既然不能开门做生意,那她就先把断层隔开了再说。
她对伙计们说明了情况,放他们一天假,让他们回去取铺盖后,又交待了畲沁两句,就出门去寻季大哥了。
晌午时分,纳兰文山才带着他的下人过来了。
一看到铺子门只开了一半,进了铺子,这才看到铺子里到了饭点连个食客都没有,他眉头一拧问道:“今天生意怎么这么差?”说完,他左右一瞧:“伙计们呢?”
畲沁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们昨天打架打的。”
纳兰文山眯了眯眼:“是那个胖子?”
“对面死了五个人。”畲沁轻描淡写的说道。
纳壮文山一怔:“五个人?真是大手笔。”
“可不是么,姐姐还说要在铺子里隔一个断层出来,给铺子里的伙计们住下。”
纳兰文山一听就明白了:“那苏老板呢?”
“找季大哥去了,出去有一会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纳兰文山寻了个桌子坐了下来:“畲姑娘,饿了半天了,快去给我整两个小菜来。”
畲沁嘴一噘:“那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等到畲沁把菜端了上来,纳兰文山吃了一半,苏佰乐拉着一板车的木材和两个师傅回来了。
架个断层倒是很快,到了天擦黑的时候,断层就弄好了。
为了美观,苏佰乐又扯来一块白布钉在上面,将断层下面都包了一圈,这样,哪怕上面有人在活动,也不会掉灰下来影响下面的食客了。
很快,铺子里的那几个伙计们都带着自己的铺盖回来了。
除了古大春的媳妇,其他六人都是些大老爷们儿,他们将各自的铺盖往断层上一丢,不用吩咐就去做了晚饭。
苏佰乐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直接上桌和他们一块儿吃了饭。饭后,他们各自洗漱完毕就都回到断层上睡觉去了。
而她们三个女的,就住进了包间。
把桌子一收,在地板上铺上席子,再铺上铺盖,各自睡去不提。
108 回娘家()
第二天天一亮,众人不用吩咐就早早的起来准备了。
苏佰乐还是放心不下,昨天晚上一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好。
早上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她还顶着一双眼黑圈。
她现在不担心于仁堂出幺蛾子,反倒是有些担心对面那个梅掌柜的会将她出现在香河镇的事情通知谢氏。以谢氏的那个脾气,估计会立马就闹上门来。
自己辛辛苦苦开了店,挣了些钱,不可能让她来捡个现成的。
与其让她来闹,倒不如去把苏母苏父请过来。
让苏母去对付那个谢氏,或许效果更好一些。
有些事情不能想,一想她就有些小激动。
何况她到香河镇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回去一次,也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为人子女的,做到她这一步,也实在是太失败了。
她交待了畲沁几句,让她有什么事就去找纳兰文山,而她自己则买了一些礼品,再从车马行里雇一辆马车,就向大田村驶去了。
赶到大田村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所谓近乡思怯,马车离大田村越近,苏佰乐的心就跳得越快。
当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心里的那份不安越来越强烈。
五年了,父亲母亲都还好吗?
大伯伯母他们好吗?
奶奶可还健在?
苏佰文娶亲了没?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等到达苏家院子的时候,她竟然有些害怕下马车。
苏佰乐坐在马车了,鼓足了勇气下车走进苏家院子后,这么冷的天,看到的竟然是苏母坐在院子里剁着猪草。
她嘴唇蠕动了几次,终于喊了出来:“娘。”
苏母一愣,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苏佰乐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噗通一声就跪在苏母的脚边,低低地又喊了一句:“娘,女儿回来了。”
豆大的泪从苏母的脸上滑落,她颤抖着双手摸着苏佰乐,不可思议地喃喃低语道:“乐乐……乐乐,是你吗?乐乐!”
苏佰乐用力地抱住了苏母的大腿,连连点头,哽咽道:“娘,是我,我回来了。”
听到了动静,屋里的门响了一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姐!姐,你回来了?”
苏佰乐看了过去:“小武……”
“姐,我是小文啊!”苏佰文将她坐地上扶了起来,“姐,这么多年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报个信啊!娘担心死你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苏母有些激动,她拉着苏佰乐进了屋,“来,路上冻坏了吧?文啊,快去给你姐倒杯热茶去。”
苏佰武应声去了,不多时,一个女声传了过来:“娘,谁来了?”
“来,月秀,快过来,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姐姐。”苏母擦了擦眼泪,将那女子扶到了火盆边,“你身子重,小心点。”苏母扶着月秀坐到了火盆边上,才和苏佰乐说道:“这是小武的媳妇,娘家是大粟村那边的。”
月秀坐在椅子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对苏佰乐笑了笑,就摸着肚子说道:“原来是大姐回来了,月秀这身子重,就不给大姐行礼了,大姑莫怪啊。”
苏佰乐听得眉头微微一皱,既而舒展开来:“没事,双身子的人要处处仔细些才是。大姑理解。”末了,她又抓住苏母的手问道:“娘,爹呢?”
“你爹啊,他……”苏母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些不大想提。
“爹他和阿武上山去了。”月秀倒是爽快,“姐姐还没吃饭吧,哎,姐姐,你这么多年没着家了,这突然就回来,该不会是在外面发了大财了吧?”
苏佰乐没有计较,她转向了苏母:“娘,这么冷的天,爹和阿武上山做什么去了?”
“还能做什么呀,家里这么多人,总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吧,现在大姑又回业了,这家里,只怕是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