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累又脏又不讨好。
她哀怨地看了眼纳兰文山:“纳兰兄,帮个忙,把这几个人送到对面的于仁堂去吧。”
畲沁笑了起来:“这事儿简单,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苏佰光一把就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纳兰文山一使眼色,他带过来的那两个属下就一人一个扛着丢到于仁堂去了。
这么一闹,苏佰乐也没心思再继续营业了,送走了纳兰文山,她草草地吃了晚饭,让铺子里的小二早早的下了工,便紧紧地关上了铺子的大门。
而她拖着畲沁便进了空间。
“姐,你在怕什么?”畲沁一回到空间便生龙活虎了起来,她伸了个懒腰,“外面太冷了,还是空间里舒服啊!”
苏佰乐眉头紧锁:“你以这里呆几个月。”
畲沁闻言脸上的笑瞬间就凝固在脸上,她垮着一张苦瓜脸说道:“姐——”
“你知道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不就是戏弄了一下林员外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畲沁满不在乎地说道,“像他那个死胖子,换了我以前呆的那个地方,有多少我就吃多少。”
苏佰乐无语地看着她。畲沁的脾气她也摸透了,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当下便换了语气哄她:“好妹妹,你就先听我的,你在这里呆几天。今天你这么一闹,那林员外能善罢甘休啊?你落了他的面子,他肯定是要报复的。”
“来报复就来呗,难不成我还怕他不成?”畲沁满不在乎地说道,“再说了,不是还有纳兰公子吗?”
“对,是有个纳兰公子。你要清楚,在北疆没有敢动他,但是,这里不是北疆,肯买他账的,估计也没有几个。”
“姐,你在担心什么嘛,我又没杀人!”
苏佰乐摇头,这个丫头还是太单纯了。她看了畲沁一眼,叹了一口气:“对,你现在是没杀人,但是,过了今晚,就难说了。”
“姐,你是在说我用毒?你放心吧,我下毒的份量我自己知道,毒不死人的。”
“你是没毒死人,你能保证林员外不毒死人?”苏佰乐摇头,什么话都要自己挑明了说她才清楚,“这种事,你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那一次在北疆,若不是有纳兰公子帮着你,你现在恐怕早就去了极寒之地了。”
“姐,你放心吧,若是那个林员外出什么幺蛾子,我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我现在不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相反,他是肯定会出幺蛾子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我的安全。”苏佰乐分析给她听:“你想想看,林员外为什么会来我们铺子?”
畲沁瞥瞥嘴:“还不是我们铺子的菜好吃啊。”
“你呀!”苏佰乐用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怎么做事不计后果也就算了,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给忘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现在会将那几个被你毒晕的人悄悄处理掉,然后以此来要挟我们就范。”
畲沁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他为什么要要挟我们?”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们在成衣铺里买衣服的时候他说过什么了吗?”
畲沁恍然大悟地喊道:“哦,你是说,他色心不死,想欺负我们?”
苏佰乐点了点对:“可不是么,你难道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找人来闹事?还不是就是因为我在包间里和纳兰公子聊天聊得久了?若是你再这么任性,我也只能把你永远关在这个空间里了。”
“不要!”一听到苏佰乐要把自己永远都关在这里,畲沁就着急了起来:“我才不要被关在这里!那这样,我现在就去对面查看一翻?”
苏佰乐沉吟了一翻,点了点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你千万要小心。”她顿了顿,提醒她:“你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畲沁用力地点了点头:“姐,那我们快出去吧。”
她有些等不急了。
要是那个姓林的真敢这么干,哪怕是堕入魔道,那她也只好豁出去了。
她一定不能让姓林的拿捏着自己的这个把柄来要求苏佰乐。
两人商量好了,正要出空间的时候,畲沁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姐,那个林员外为什么会在意你和纳兰公子聊天聊得久了?”
苏佰乐脚下一个踉跄,瞪了她一眼,交待道:“你给我听着,等下到了对面,你千万不要给我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104 这是诽谤()
畲沁撇撇嘴,根本就不认同她的话。
等到两人一道出了空间时,外面不过才到子时时分。
苏佰乐在铺子的柜台里铺上被子,正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
畲沁不等她吩咐,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她再次出现在铺子里的时候,她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姐,对面死了几个人。”
苏佰乐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她幽幽地看了畲沁一眼:“你打算怎么办?”
畲沁嘻嘻地笑着:“怕什么,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遇到过。放心吧,我会让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的。”说着,她伸了个懒腰:“姐,我累了,我就先休息了。”
语毕,她就化为了一道黑光,盘在了苏佰乐的脚踝上。
苏佰乐轻笑了一声,想不到自己的猜测竟然应验了。
这个林员外的道行也不过如此嘛!
畲沁既然有能在他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下毒,那也能在他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他们体内的毒都清理干净,哪怕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枉然。
明天还是先去找纳兰文山把新铺子的事情定下来再说吧。
能多挣一个铜板就先多挣一个铜板,其他的事情,她也懒得去为之伤神。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这一觉,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苏佰乐光彩夺目的铺子大门打开,就看到了对面于仁堂大门口一溜排开的五具尸体。
尸体停放在门板上,上面通通都盖着白布。
苏佰乐看得眉头一跳,丫的,一个晚上死五个人,还敢不敢再死多点。
周边的几户商家也被这个场面吓得大门紧闭,除了她畲沁药膳,就没一个铺子的大门是打开的。
于仁堂的人一看到她开了门,立即就有人上门闹事了。
“大人,就是这个臭娘们,我们兄弟就是中了她的毒才会死的。”
“大人啊,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就指望着当家的能多挣几个钱回来,可是没曾想,这才出门第一天就被人杀害了,你一定要替民妇手刃仇人啊!”
苏佰乐这才注意到,除了于仁堂的那些个伙计以外,于仁堂里突然就多出了好几个盘着头发的女人。
古代要分辨一个女人结婚与否倒也很简单,基本上就看她有没有盘发髻。一般出了阁的,都会将长长的秀发稳稳地盘成一个发髻包在脑后。
这乍一听到他们要上门来讨说法,苏佰乐倒是干脆,她直接就往那边走去:“一大早的,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要找我来讨说法?”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身穿补丁的妇人一看到她过来了,那眼睛就像是瞪着仇人一般,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你们畲记药膳杀了人,你还说得出这样的话来?老天啊,你倒是开开眼,让雷劈了这个杀人凶手吧!”
苏佰乐瞥了她一眼。
只见她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身后还拖着一男两女三个小娃娃。
除了脸色较为蜡黄以外,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基本上是相同的。
那就是除了补丁还是补丁,甚至是补丁叠被丁的那种。
这个无知的妇人,怕是已经沦为林员外借刀杀人的工具了。
苏佰乐冷嗤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我怎么就是杀人凶手了?”
不管怎么说,她是绝对相信畲沁的。
她下手有分寸,顶多只是毒晕了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一命呜呼的。
那妇人紧紧咬着唇,脸上闪过一抹狠毒的神情来:“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们无怨无仇的,你竟然指使你家丫头杀了我家相公,你还我相公命来!”
她越说越激动,话不没说完,她就朝苏佰乐扑了过来。
她一动,她身边的其他几个人也一并跟了过来。
这几个人将苏佰乐团团围住了,这个扯着苏佰乐的头发,那个扯着苏佰乐的衣襟,众人推推搡搡间,差点没把苏佰乐五马分尸了。
苏佰乐忍了又忍,可是忍来的结果却是对面那个所谓的‘大人’竟然只顾着和林员外聊天……
林员外昨天还被畲沁吓得尿了裤子,可是今天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和人有说有笑的,这个心理状态恢复得倒是不错。
也间接证明了,这个家伙的脸皮的厚道真是到达一定程度了。
“抢劫啊!”苏佰乐突然就大喊了起来!
她喊这话的时候,悄悄用上了真气,那声音就好比是河东狮吼一般,如同炸雷在她身边爆炸开来。
她身边围着的那几个人,只觉得气血翻涌,头晕眼花的,脚下一软,纷纷跌坐在地上,惊得半天都不敢再吱声。
林员外等人这才‘诧异’地看向了她。
“这是怎么了?苏掌柜的,你过来得太好了,这位是衙门来的王捕头。”林员外‘好心’地过来提醒苏佰乐,并将她引荐给了王捕头,“王捕头,这位就是小老儿刚才所提到的畲记药膳里的老板,昨天的事,她也在场。”
说着,他又叹了一口气,哀求着说道:“我手下无缘无故的突然死了这么多人,我也真是无能为力了。王捕头,这事,你一定要给这些死去家人的家眷们一个交待。”
王捕头眼睛闪过一抹精光,他定定地看着苏佰乐:“你就是畲记药膳里的老板?”
苏佰乐此时完全也没了方才的光彩。
方才开门时,她也早就打扮了一番。
虽然说不上有多艳丽,但是至少也是经过精心修饰的。
可是突然被这几个人那么一拉扯,自己这会子倒真的是狼狈不堪了。
头发散了,衣被也被扯得快散了架,就连头上戴的几个发饰,也被弄掉了。
苏佰乐咬着牙,看着王捕头:“王捕头,刚才这几个流民抢了民妇一些金银首饰,还望大人能体恤民妇,能帮民妇讨回来。”
她偏不接那林员外的话题。
你想这么玩死自己,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王捕头轻描淡写的说道:“王老板,今天早上,于仁堂的马掌柜到衙门里敲鼓呜冤,说是你纵容你手下的妖女伤了五条人命……”
“还请王捕头明察,此事纯属子乌虚有!”苏佰乐信誓旦旦地说道:“绝无此事。民妇和民妇的妹妹畲沁只不过是学了一些防身的工夫罢了,民妇的妹妹也绝不可能是妖女!”她瞪了于仁堂方向一眼,冷笑道:“于仁堂这是诽谤!”
105 把人叫出来()
“诽谤?人从你店里出来就没了,怎么就是诽谤?”方才那位二十四五岁的妇人好不容易才从苏佰乐的河东狮吼里回过神来,恨恨地瞪着苏佰乐喊了一嗓子。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从我们店里出来人就没了?”苏佰乐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