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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以前,他根本就不会担心季月秀。
可是现在不同了,季月秀的身边有一个绝世高手,自己追求武道这么多年,郡州终于出了一个绝世高手了!
239 好你个季月冷()
王君佑撩了下额间垂下的碎发,对季家家主的话充耳不闻。
他才管不了那么多了。
管你是季家的家主也好,王家的家主也罢,在君州,就没有人敢动他。
别说自己只是在他的戏园子里闹了闹,他就算是要拆了这个戏园子,也没人敢管他。
他冷眼瞧了季家家主一眼,朝他拱了拱手:“是王某失礼了,日后,定当送上季家家主满意的赔偿。”
这点赔偿他倒不看在眼里。
他的眼里只有苏佰乐。
以前缠着季月秀的时候,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论资质,她差得远了。
自己在大年初一就把季府闹了个鸡飞狗跳,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王君佑深深地看了眼苏佰乐,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来:
“告辞!”
季家家主愣了愣,自己才一到了戏园,这个罪魁祸首就说要走?
他冷哼一声:“王公子,今天你要是不把话挑明了说,日后,可不要怪老夫翻脸无情!”
王君佑瞥了一眼凌乱不堪的戏园,淡淡地说道:“季家家主息怒,此事本就是小子无心之举,还望季家主能高抬贵手,放小子一马,日后,小子定不会让家主失望。”
季家家主一愣,只见王君佑又深深地看了眼苏佰乐,扭头就朝戏园外走去。
苏佰乐自然是不知道王君佑的想法,哪怕他一连看了自己两次,她也没有任何想法。相反,在他第二次看向她的时候,她甚至还瞪了回去。
话又说回来,她要是知道了王君佑的想法,也会不屑一顾。
她之所以会到郡州来,根本就是误打误撞罢了。
再说,习武之人,讲的就是一个脾性。
脾性差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习武。
如果任他胡乱为之,将来肯定是一个祸害。
季家家主拿王君佑没有任何办法,王君佑有一个王家站在背后,是以,他哪怕有将王君佑除之而后快的心,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任他一走了之。
他对王君佑可以仁慈,但不代表他对苏百乐等人也是一视同仁。
他扫了戏园子一眼,还没开口,季月冷忽然就扑到了他的脚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家主,救命,那个疯婆子要杀我!”
一见到季月冷在众人面前不顾形象地扑倒在自己的脚下,季家家主也是倍感头痛。
这个混账,这么多年的礼法都白学了!
一遇到事情就乱成了一团,甚至还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自损形象!
这也罢了,竟然还口无遮拦,直呼宾客为疯婆子!
他强耐着性子笑着对周围一众看客们拱了拱手,说道:“诸位,实在是对不住,今儿个戏园是没法再开台了,他日,等我将戏园修好再请大伙前来一睹彩云大师的风彩!”
他这话一说完,周围的人们自然是知道他在下逐客令了。
对此,周围的人也没有什么异议。
戏园都毁成这样了,根本就没办法再唱了。
他们只好你一言我一语地从戏园里走了出去。
苏佰乐也想混在人群中退出去,可是季家家主却偏偏喊住了她:“苏小姐请留步,小老儿有一事相询。”
苏佰乐生生站住了,她脸上挂着笑,有些僵硬地退了回来。
令苏佰乐没想到的是,季家家主竟然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小老儿教女无方,惊了苏小姐大驾,还望苏小姐有怪莫怪!”
苏佰乐听得眉头一跳。
这老东西是要先礼后兵吗?
她慌忙回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家主大人言重了。”说罢又觉得有些不妥,人家一个家族的家主客客气气地管你叫苏小姐,那完全就是看在季月秀的面子上,自己这样若不示好,感觉有些目中无人。
于是,她又向他曲了曲膝,谦卑地说道:“家主大人可以随家母唤我一声小名乐乐。这苏小姐三字,实在是折煞晚辈了。”
家长眉头一挑,哈哈一笑,意有所指地问她:“苏小姐果然是性情中人,你可知道,在我们郡州,一个长辈对小辈喊小名意味着什么?”
苏佰乐眉头一挑,不就是喊个小名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人家既然问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她冲他婉尔一笑,脆声道:“这个,我还是真不知道。”
“唔?”季家家主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须,既然她不知道,他也没必要去解释什么,只见他话锋忽然一转,厉声问道:“那么,乐乐,我尊你是位客人,你能否解释一下,我季家好好的一个戏园子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
苏佰乐抿嘴道:“那就要问令府千金了。”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季月冷,“你说对吗,月冷小姐?”
季月冷听到她这么一说,眼睛闪了闪,既而又扬起了脸,一脸无辜地看着季家主说道:“家主,都是这个恶妇,我只不过是和月秀妹妹絮叨了两句,她就动手了,还……”
她一脸怨恨地盯着苏佰乐:“她不仅对我无礼,还对我动手。”她忽然伸出了手,露出了她的玉臂:“家主大人,你瞧瞧,这个恶妇把我伤成什么样了。”
苏佰乐看着她那双手,忽然就瞪起了眼。
我勒个去!
好你个季月冷,这娘们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弄成那样了?
只见她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就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
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还微微翻卷着,露出了鲜红的肉。
这些伤,苏佰乐很熟悉,都是些鞭伤。
她倒是小瞧了这个女人,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吧,她怎么对自己也能那么狠?
苏佰乐小心地瞧了一眼季家的家主,她知道,今天这事儿如果不能好好处理,她被连累了倒没什么,她只是有些心疼自己的爹和娘。
季家家主一看到季月冷的那双手臂,瞳孔忽然就狠狠地缩了缩。
他有些不善地看了眼苏佰乐,冷哼道:“苏小姐,月冷是我季家的女儿,这事儿,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苏佰乐睨了季月冷一眼,很想说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她知道,这句话,她不能说。
她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中了季月冷的圈套。
240 半斤对八两()
季月冷银牙一咬,恨声道:“事实胜于雄辩,你做过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一面说,她一面瞪了季月秀一眼。
她在是警告季月秀,家主在场,不要乱说话。
季月秀眉头一拧。
季月冷是个什么脾气,她自然一清二楚,家主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而且家主素来就以公道称著,相信在此事上,他会给苏佰乐一个交待。主算家主现在要找苏佰乐的麻烦,他也不会让她吃亏的。
这一点,季月秀是十分坚定的。
如此一想,她只是挑衅地回瞪了季月冷一眼,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季家家主眉毛一挑,对苏佰乐说道:“苏小姐,这你怎么解释?”
苏佰乐淡淡笑了笑,说道:“小女子初到贵宝地,想必小女子的脾性是什么样的,家主大人并不知情。”她走到季月冷的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又抬起头看着季家家主:“家主大人,如果小女子方才想动手的话,现在她早就该躺到地上去了。”
她知道,空口无凭,她这么一说,只会让他们这伙人笑话自己。
苏佰乐眉头一挑,一道白芒自指尖发出,直直没入季月冷的左手。
季月冷只觉得全身一颤,左手忽然一麻,接着头上就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家主大人,我的手段,你见到了吧?”苏佰乐冷叱一声,问道。
她连看都不想再看季月冷一眼,任凭季月冷疼得滚到了地上去,她也懒得再往她那边瞄一眼。
她只是盯着季家家主。
你可以敲打我,那我,也可以给你点颜色瞧瞧。
咱们半斤对八两,仅此而已。
季家家主将苏佰乐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女子,竟然还是一个用毒高手?
他忽然就有些后悔,刚才怎么就没早一点过来,说不定,还能再看到这个女子到底还会些什么功夫。
一般的说来,敢用毒药做为一手攻击手段的人,武功应该不会太差。
尤其是轻功方面。
季家家主含笑点了点头,忽然对苏佰乐拍起了手:“苏小姐果然没令老夫失望,来人,请苏小姐到佛堂!”
一听到佛堂两字,季月秀猛地就跪了下来:“家主,我大姑她不是成心的,你就放她一马吧!”
季家家主和颜悦色地看着季月秀:“月秀,你起来说话。”
真是没想到,这个月秀一声不响地就替他找了这么个好苗子。
只要自己善加利用,精雕细琢培训一番,他日,此女必会为他们季家打下一片江山来!
制毒师,这个世界还是太少了!
季月冷脸上刚一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左手忽然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咬碎了一口银牙,向季家家主说道:“爷爷,救我!”
太疼了,这个女人怎么还会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季家家主看着季月冷,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冷丫头,这毒不是我下的,而我也不会解毒。”他又看了苏佰乐一眼,“对了,苏小姐,方才跳出去的那位姑娘是苏小姐的贴身丫环吗?”
苏佰乐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畲沁来。
不过畲沁这人她根本就担心。
苏佰乐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回家主,那是小女子的结拜姐妹,叫畲沁。”
“哦?”季家家主有些意外,“真看不出来苏小姐的这位结拜姐妹这轻身的功夫也是一流啊!”
他看不漫不经心地往畲沁方才逃出的方向瞥了一眼,“只是那个方向,是我们季家的禁地,里面机关重重,就不知道苏小姐的这位姐妹造化如何了!”
苏佰乐一凛,眉头旋即一皱。
这老头没有理由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说,畲沁被他们控制了?
她又朝季月秀看了一眼。
季月秀一听到禁地二字,脸上就死灰一片,呆呆地看着自己。
而那季月冷的表情则完全不同,她强忍住自己手上的疼苦,竟然在哈哈大笑:“禁地!哈哈哈,太好了,我看那丫头怎么死!”
前有禁地,禁地里有他们季家数十种暗器,而后面,则有她的袖箭!
只要是被自己的袖箭划破了皮,不死也要她半条命!
何况,前面还有季家的禁地呢!
只是苏佰乐的表情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只听苏佰乐说道:“是吗,可能会让诸位失望了,你们瞧,我那小姐妹回来了。”
话音一落,就看到畲沁一个鹞子翻身,人忽然就立在了她的身边。
再一看她身上,只是头发略微有些凌乱而已,身上的衣服都还完好无损。
一落了地,畲沁就拍起了胸脯:“还好我速度快,总算是躲开了那枚袖箭了。”
一看到畲沁站在了自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