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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别说是当着她的面玩花样,哪怕你们现在就是躲在后院里说悄悄话,她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苏佰乐下颌微微一扬,畲沁就往后退了一小步。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能证明,可我有人证能证明我们没拿东西啊!”掌柜的一听,脸上一喜,朗声说道:“二喜,你过来一下,你把刚才这位夫人进来后做过什么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给姬捕头听听。”
那叫二喜的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愣头青。
自打姬松柏进门后,他就一直没离开过。
现在听到掌柜的一发话,他忙不迭上前低头哈腰地说道:“是,小人二喜见过姬捕头。”
一直以来,苏佰乐都认为这里的男人其实并不擅言辞。
可是今天一遇到了这个叫二喜的,苏佰乐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小子的那张嘴,是真的能把黄金说成稻草,黑的说成白的。
只消三言两语,他就完成了使命。
不仅将苏佰乐几人何时进店,进店后又干了什么——他不是单单只说苏佰乐一个人,还包括苏佰乐所带过来的下人。
所有的人一进门在干什么,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是一提到钱袋子的事情上时,他就开始打马虎眼儿了。
他只认准了一个事,那就是,没见过。
苏佰乐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也不跟他计较那么多,只是冷笑了一下。
真是有意思呢,你以为,你们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出来说没见过,那就表示没见过了吗?
“这位夫人,听了这二喜的话,你还有何异议?”
苏佰乐用手撑着右脸颊:“我的东西是在柜台里那里掉的,姬捕头如果不介意的话,大可以去搜搜那个柜台。难不成我进了店,还能进他的柜台?”
你们说没有是吧?
那我就偏让他有。
偷龙换凤这种把戏,畲沁最是拿手不过了。而且有她出面,这事儿还能保证天衣无缝。
准会让你跌破眼镜。
“你这小娘子怎么如此不讲理呢!那可是我们庆一楼的柜台,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去进去的吗?”掌柜的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苏佰乐,气鼓鼓地说道。
苏佰乐坐着不是很舒服,又换了个坐姿:“那你说要怎么办,我做为事主,东西在你铺子里丢了,你们连找都不帮忙找一下,你们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
“而且,我也没说是要我们去找,我是让姬捕头去找。姬捕头,这等小事,你能做主吧?”
“胡闹!”掌柜的只差拍桌子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到挑拨我和姬捕头的关系?”
一听他这么说,苏佰乐当时就来了气。她冷笑着看着他:“那你说什么办?”
“怎么办?没得办!”掌柜的蛮横地说道,“别以为你拿出几块破玉就说是什么偷值连城的东西,谁信呐?这郡州城里有几个懂玉的行家?你不过是一个乡野长大的粗使丫头,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呢!”
粗使丫头?
苏百乐瞥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裳,还别说,自己的这身衣裳还真有那么点粗使丫头的味儿。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讥笑道:“我一个粗使丫头拿得出那么多钱,你一个庆一楼的掌柜能拿得出我十之一二的钱吗?”
掌柜的老脸一红,咬着牙说道:“谁知道你那钱是怎么来的?说不定,正是你偷来的!”
她闻言秀眉一蹙,正要开口驳回去,门口忽然就传来了一个男声:“哟,今儿个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连我们的姬捕头也在庆一楼了?难得啊难得,姬捕头,我们出去喝一杯?”
苏佰乐几人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进来的正是季平飞。
229 这什么情况()
一听到季平飞的声音,姬松柏顿时就扬起了笑脸迎了上去:“季大少爷,今儿个怎么有空了?平时就是想见你一面,都是难上加难啊!”
季平飞的脖子上围了一个白狐皮制的围脖,手上抱了一个暧炉,人一进屋时,就淡淡地笑了笑,露出了两颗洁白的门牙。他朝苏佰乐的方向瞥了一眼,笑道:“哟,敢情季某今儿个来的不是时候,姬捕头这会正忙呢!”
他也不客气,一面说,一面就自个儿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他将手上的暧炉搁到身边的小几上,嘴一呶问道:“姬捕头,这什么情况呢?”
姬捕头冷眼瞥了苏佰乐几人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贱民,偷了庆一楼的东西,还死活不认罢了。”
苏佰乐听得眉头一挑,当下就不干了。
什么叫乡下来的贱民?
什么叫偷了庆一楼的东西?
什么又叫死活不认?
还——罢了?!
她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姬捕头,说话可要讲证据。你无凭无证的,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们偷东西了?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的东西在他们庆一楼里丢了,我们还没找他们的麻烦,你怎么反而替他们倒打一耙,如此冤枉我们?”
姬捕头讥笑了一句:“怎么,你们身上穿得那么破烂不堪,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们?你要是觉得冤枉,你倒是拿出你们的证据来啊!”
“没有证据,我说你是贼,那你就是贼!”
“这么说姬捕头你这摆明了就是要包庇他们了?”苏佰乐不依不挠,“我也和你们挑明了说,那个钱袋子里,我放了二十两碎银,一个三两的金锭子,另外还有两粒大拇指粗的淡紫色珍珠,还有一块丁香紫玉手镯。银子黄金值多少钱,你们心里都清楚。可是这紫色珍珠可不好找……我初步估算,总价值大约是在六十两黄金左右,你们说,要怎么赔吧。”
“姬捕头,可否听小老头儿一言?”掌柜的见季平飞忽然进来了,眼睛一转,又有了计较。
姬捕头弹了弹身上的某处褶皱,说道:“说吧。”
掌柜的嘴角一歪:“正巧季大爷和姬捕头两位大人都在……”
话音刚落,季平飞就豪不客气地纠正道:“掌柜的此言差矣,季某不过是一介读书人罢了,这一无功名二无功绩的,这大人二字,掌柜的可千万不要乱说。免得季某受这无枉之灾啊!”
掌柜的一愣,随即低头哈腰地赔笑道:“是是是,季大爷教训的是。是小老头一时失言,还望季大爷有怪莫怪。”
“好了,我不听你的解释,苏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季平飞眼睛直直地盯着苏佰乐问道。
苏小姐?
姬松柏一愣,慌忙开口问道:“季公子认识这位小姐?”
“算是有一面之缘吧。”季平飞懒懒地说道。
一面之缘?
苏佰乐笑了笑,自己和他,果真只是一面之缘呢。
“只不过,和苏老爷喝过几次酒,虽然谈不上深交,倒也是相熟。”
“季少爷这话可要折煞小老儿了。”苏大民慌忙说道。
“苏老爷何出此言?你既是家妹的公爹,那和我季家就有关莫大的牵连。这外人说你们是贼,那就是在骂我们季府。我们现在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季平飞轻飘飘地说出了这句话,惊得那掌柜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着实是没想到,这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几人,竟然还会和郡州实力最大的季家扯上了关系。
他心惊胆颤地看着苏佰乐,又看了眼苏佰文。他盯着苏佰文又细看了几眼,忽然猛地就想了起来,前几日,在那水凤苑里头,这小子不正和那当红的叫‘婉娘’的姑娘打得火热吗?
他就说自打这小子一进门,他怎么就觉得那么眼熟呢?
他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
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姬松柏,谁知,姬松柏此时也是一脸的诧异。
姬松柏打着哈哈:“季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只是发生了一些小误会罢了……”一提到了误会,他很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对,就是误会,既然是误会,那苏小姐,您看,此事是不是可以就此揭过?”
他说的也没底。
季平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栽在他手里的人,根本就没什么好下场。
姬松柏有些怨恨地瞪了庆一楼掌柜的一眼。
这个没眼见的东西,这下好了,自己替他出头,到头来没讨着好处不说,反而还害得自己也跟着惹了一身的骚!
苏佰乐轻轻地咳了一句,她十分不赞同姬松柏的话,她轻轻地开口,淡淡地说道:“什么误会,分明是栽脏不成,还要诬陷我们。”
先前没人撑腰,她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底气,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瞥了姬松柏一眼就开始告状:“我们可是贼,还是那什么前些日子盗了你们整个郡州城的江洋大盗来的。手段多着呢!”
姬松柏咬着牙,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却将那庆一楼的掌柜的骂了个遍。
好好的没事提什么江洋大盗?
这下好了吧,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小姐息怒,这都是误会。像苏小姐这么美丽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贼呢?都是这个没眼色的东西胡言乱语。还请苏小姐高抬贵手……”
他音一落,苏佰乐就高高的将手平抬了起来,直到超过了自己的额头:“姬捕头,是要这样子抬吗?”
一见苏佰乐如此较真的模样,那边的季平飞忽然就笑出了声。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了,竟然会真听了这捕头的话,将自己的手平抬了起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苏佰乐,看她还会将姬松柏这折腾个什么花样出来。
姬松柏见了,更是头皮直发麻。
这个女子,到底是听不懂话还是在装傻?
哪有人听到高抬贵手就真的将自己的手给抬起来的?
他想笑,可是季平飞在场,他只能是生生忍着。
苏佰乐抬了一会,又放了下来,满脸委屈地说道:“我手都抬酸了,你还没有信,你们就说吧,这事要怎么办。姑奶奶可没那个闲工夫跟你在这里耗下去。这大过年的,我们一大家子可还等着去买新衣服呢!”
末了,她又拨了拨额间的刘海。
这刘海也该修剪修剪了。
230 你也上来()
季平飞手指朝姬松柏一勾,姬松柏就硬着头皮弯下了腰。
只听季平飞道:“我的这位远房亲戚是昨儿个才到郡州的,是哪一个不长眼的说她们是江洋大盗?”
季平飞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折,旁人听不出喜怒来。
可是,久闻他一贯作风的姬松柏哪里还不清楚,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这位爷不发怒则矣,一发起怒来……
就是州府的老爷也要让他三分。
可是一想到庆一楼掌柜的许诺,他又有些纠结。
最终,他眯了眯眼,看向了庆一楼的掌柜。
庆一楼的掌柜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向,心里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要弃车保帅了。
不得己,掌柜的打着哈哈,小心的赔着笑:“误会,都是误会。季大爷,有话我们好好说。”
“那可不成,我的东西在你们庆一楼里丢了,那可不是一两二两的,可是好几十两金子。至于我说的那些东西我能不能拿的出来,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