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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就试试看啊!”季月秀唇角浮起一抹讥笑,“真当我们季府的人都是死人呐?”
“死不死人我不知道,不过,眼下这院子里,除了我们四人个,你再喊个人出来我瞧瞧?”
季月秀听得一愣,对啊,这院子里的人呢,都去哪里了?
怎么这里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心中一沉,猛地朝外喊道:“来人呐,有刺客!”
畲沁嘻嘻地笑道:“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了也没人会来救你们。”
“苏佰武,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苏佰乐也不管季月秀了,抱起了手看着苏佰武说道:“小文和阳阳呢,他在哪?”
“阳阳是我的儿子,我这当娘的没松口,谁敢带走?”季月秀冷斥道,“苏佰乐,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的本事了?现在只要我一句话,你马上就能人头落地,你信不信?”
苏佰乐看着季月秀眯起了眼睛。
这个女人,前后变化突然就如此之大,她倒真是太小瞧了她。
她只是看着苏佰武:“苏佰武,你是姓苏的,不是姓季的,这大过年的,你忍心让父母两个老人就这么孤独地在家里过年呢?”
苏佰武低下了头,不敢看她。
季月秀瞪了他一眼:“他是我看上的男人,我说在哪里过年,那就必须在哪里过年,你一个外人,管不着!”
“没用的废物!”苏佰乐对苗佰武如此表现着实有些心疼。
真的没想到,五年不见,他的变化竟然是这么大。
竟然可以狠心到为了媳妇,连爹和娘都不管了。
要是爹和娘知道是这么个情况,该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我的男人,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骂!”季月秀秀眉一挑,“你也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一个最不入流的商人。你一个商人跑到我们季家来,我要杀了你,那好比就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苏佰乐对季月秀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心中早就不满了。
可是她却如此的欺人太甚!
诋毁自己,苏佰乐倒是无所谓,可是……
“你也别跟我提你那个爹和娘,一个比一个无能,一个比一个没用,你说你们苏家还能有什么样的能力来教导阳阳?阳阳是我的儿子,我今天勉为其难的让他跟着你们姓苏,可不代表日后,他也一样姓苏!”
“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可以让阳阳入我季家的族谱,到时候,你就是想改,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苏佰乐这次是真的怒了。
“我们姐弟两个说话,你有这个外人什么事,给我滚一边去!”
说罢,她扬起手就狠狠地朝月秀的脸上扇去。
季月秀好歹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是这一次,她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佰乐的手狠狠地落在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苏佰乐收回了手,微微扬起了脸看着季月秀。
季月秀愣愣地看着她,完全不明白自己明明是要迎上去和她打的,怎么会突然会生生的受了她这一记耳光。
好半天她的脸上才传来火辣辣的疼,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你敢打我?”
“我有什么不敢打你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打你!随便你怎么骂我,我都无所谓,你千万别扯到我的爹娘!”
季月冷呵呵的傻笑了两句,眼泪却不争气的滚了下来。
对啊,她又不是第一次打自己了。
她第一次打自己的时候,自己跑到娘的面前去告状,结果,被娘禁足。
而她却咽不下这口气,偷偷地跑到了镇上,却意外地看到了她将婆婆接到了镇上。
“有本事你别跑!”她瞪了那不争气的苏佰武一眼,咬着牙对苏佰乐说道。
苏佰乐冷眼瞧着她气呼呼地跑出去,等到苏佰武想去追的时候,她却拦住了他。
苏佰武一脸焦急地说道:“姐,这里是郡州季家,你可不能乱来!出了事,我可保不了你!”
苏佰乐扬起脸:“苏佰武,你今天不跟我讲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天塌下来了你都别想踏出这个院子半步!”
苏佰武一愣,结结巴巴地说道:“姐……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这里是郡州季家。”
“那又怎样,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苏佰乐抱起了手,淡淡地说道。
刚才打了季月秀一记耳光,她的心情也舒畅了些。
可是尽管如此,她心里的疑团反而更重了。
苏佰武见她这么说,急得团团直转:“姐,就算我求你了,我们快去拦下月秀,要不然,以她的那个脾气,我是真怕你在她手上吃亏。”
苏佰乐大怒:“苏佰武,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别给整那些有的没的,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213 好大的口气()
“姐,就当我求你了,你先让我去找月秀,要不然,这季家的人可都是不讲道理之人,到时候,我怕没我们好果子吃!”苏佰武一求哀求地看着苏佰乐,他只差给苏佰乐跪下来了。
苏佰乐一看他这模样,心里的怒火噌的就上来了。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说道:“苏佰武,你要是想做那小白脸,靠女人来飞黄腾达,我没意见,我也不管你。但是,你现在告诉我小文哪去了!”
苏佰文今年不过才十四岁。
苗志城也是十四岁,可是那小子去知道去给自己挣功名,虚报年纪去参了军。哪怕他的本意是为了躲避赌债,可是,敢参军,那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
他想通过自己的双手去给这个家挣一个荣耀来,而自己的弟弟呢?
苏佰武她也不想说了,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完完全全就是被季月秀给拿捏死了,根本就翻不出半点浪花来,可是苏家还有一个苏佰文啊!
苏佰乐知道这里战场的杀戮有多惨重,她也不指望苏佰文去参军,那样的话,对父母也可以说是一种伤害。
而苏佰文的年纪虽然老大不小,现在虽然不至于是个文盲,但小时候也没读过多少书,指望他去参加科举来给苏家挣一个功名来,也不现实。
与其这样,倒不如由自己出钱,好好将他培养成一个商人。
不管成功与否,至少他还可以陪在父母的身边。
替自己好好的赡养父母,孝敬父母,这对于苏佰乐来说,也是很希望乐见其成的。
至于自己的那个小侄子苏阳,她也无所谓了。
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悲哀。
见苏佰乐提到了小文,苏佰武闪烁其词,不敢再答话了。
“哑巴了,小文呢?”苏佰乐一时没忍住自己的脾气,抄起身边的一个花瓶砸在了地上。
苏佰武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苏佰乐在自己面前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喏喏地说道:“姐,小文他……”
“他怎么了?”苏佰乐见他半天都不肯说明什么,气得直想上前去扇他一个大嘴巴子。
可是,不行。
苏佰武打小就是个油滑的,这一点苏佰乐是清楚的。
他现在不肯说,肯定是想隐瞒些什么。
“你倒是说话呀!”苏佰乐朝他吼了一句。
苏佰武被她一吼,挣扎了许久,又闭上了眼睛说道:“他在水凤院。”
水凤院?
“是季家的院子吗?”见他肯说了,苏佰乐心里怒气反而消了一点。
苏佰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苏佰乐看他这模样,气得上前就狠踹了他一眼:“你要再敢跟我卖关子,我就废了你!”
苏佰武生生的受了她这一脚,没敢再吱声。
苏佰乐的那些子耐性完全被他磨没了。
她上前一步就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吼道:“你说不说!”
“是,水凤院是季家的,可是那个地方不在季府,只不过是季家名下的一个乐坊。”
乐坊!
若是苏佰乐没有在北疆生活过,她肯定会以为这里的乐坊是个乐器作坊,或者说是专门卖乐器的地方。
可是,她在北疆生活过,她自然知道这里的乐坊有时候是指妓院。
苏佰乐瞪起了眼睛,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喃喃地说道:“你再说一次,你给我说清楚了,那到底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乐坊呢还是青楼。”
“水凤院是青楼,也是乐坊!”季月秀趾高气昂地回来了,她一脚就踹开了房门,随后手朝身后一挥:“就是这个女人,给我拿下!”
苏佰乐根本就没把她们那一行人放在眼,她怔怔地盯着苏佰武:“苏佰武,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苏佰武被逼得急了,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小文自打来了这里,就爱慕上了那里的一个青倌,我也拿他没撤啊!”
“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拿下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季月秀手一指,厉声喊道。
顿时,就从她的身后闪出了一群人,将原本就不大的房间塞了个满满当当。
那些人一进了屋,就一窝蜂地朝苏佰乐扑了过去。
不等苏佰乐动手,畲沁比他们还快,只见一条黑色的丝绸在众人的眼前一闪而过,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后,他们早就被畲沁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粽子。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季月秀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是没想到啊,一个苏佰乐就不好对付了,她身边竟然还有身手如此敏捷的人!
看她刚才露了一手,季月秀肯定,这丫头的功夫比苏佰乐只高不低!
畲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别以为穿了金戴了银,就能麻雀变凤凰了,那麻雀穿得再好再美,那也还是变不了凤凰。”
在香河镇的时候,季月秀一直都没怎么见到过畲沁。
哪怕那个时候她在畲记坐月子,畲记自打她在那里开始坐月了后,基本上就没进过那个包间。
再后来,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而她自己畏冷的天性也越来越重,她干脆就进入苏佰乐的空间里去过冬了。
如此一来,季月秀就更没机会见到她了。
不仅是她,哪怕是苏佰武也没见过她几次。
“好个伶牙利齿的小丫头片子!看剑!”
季月秀说完,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出来一把剑,刷地一下就朝畲沁刺了过去。
畲沁哪里会在乎她这点小把戏,她手上的黑绸朝季月秀一抖,季月秀冷不丁地就被掴到了地上。
“就这么点工夫,你也敢和我叫板?当心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大的口气!你这是当我们季家没人了么?”
“什么躲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有本事出来,和老娘打一场!”畲沁根本就不惧,她反而将黑绸抖了又抖,将季月秀死死地缠住了,这才开口对面的人说道。
“好,小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如此无视我们郡州季府!”
214 这家伙打得一手好太极()
那人话刚一落音,人就从院外信步走了进来。
眼睛只是随意一瞥,就皱起了眉头。
“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我们季家要你们有何用?竟然会败在两个手无寸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