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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证据?”最初听到林员外揭发自己最大的秘密后,苏佰乐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此时的她反而更冷静了。
她怎么忘记了,那天晚上,她可是扮成了一只猫妖啊!
只是令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个林员外竟然百毒不侵,这得有多妖孽?
甚至这家伙还自曝他自己的嗅觉异常灵敏?
人无完人,何况这老东西还只是一个色中恶鬼?
“林员外,如果你真的能提供证据,你早就拿出来了,何必装到此时呢?”苏佰乐轻轻地摇了摇头。
“对,林员外,此事你务必给我们夫妻两人一个交待。若不然的话,据本朝律法,你可是要被罚金二十两哟!”苗志根背着手,站在苏佰乐的身边说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什么出卖了你们!”林员外的眼神透着一股子冷冽,他拍了下手掌,不一会,就有一个人端着一个覆盖着一块蓝布的拖盘走了上来。
林员外上前指着托盘,厉声问道:“苏佰乐,我就问问你,你承认不承认那天晚上是你在吓我们全家?”
苏佰乐抬着头不惧地看着他:“不认!”
林员外冷冷一笑,猛地将那蓝布扯开了,只见那托盘里的东西竟然是一小块银子。
苏佰乐眉头一挑,扬起了声音:“一块银子?”
林员外却是恼羞成怒,拍地就朝那小厮扇了一个大嘴巴子:“混账东西,我让你好好保存的那个狗尾巴呢?”
那小厮也是傻眼了:“老爷,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要我拿着这个东西,我就一直捧在手里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尾巴怎么会就成一块银子的。”
苏佰乐冷笑。
敢和畲沁斗,姓林的,就看你想活到什么时候了。
她忽然转身对着堂上的马大人说道:“大人,林员外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如此欺辱民妇,民妇斗胆,恳求大人为民妇作主!”
这个马大人,倒真是个人物啊!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开口,可他就是打着哈哈,死活不接话。
这一次不管了,不管这老小子要做什么,她就是要把他拉下来再说。
再这么搞下去,这破案子一年都结不了。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被他们弄到衙门里来的。
马大人尴尬地笑了笑:“此事……”
“大人,此事不必急于一时!此事是我家小厮弄错了,我肯定能找到那条狗尾巴。”
“林员外这是在骂谁呢?”苏佰乐头一侧,轻声道:“公堂之上,开口闭口狗尾巴,知道的也就算了,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大人敢骂朝廷命官呢!”
“姓苏的,你个荡妇,公堂之上哪有你这个妇道人家说话的份?”陈氏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妙,眼睛一瞪,开口说道。
苏佰乐看着她:“我是妇道人家不假,难道你就是堂堂七尺男儿郎?”
陈氏一噎,讪讪地闭了嘴。
苗志根看着马大人,朝他行了个礼,不轻不重地说道:“大人,苗某当初随五皇子南征北战的时候,五皇子曾经教导过苗某,做人就要清清白白的做人,断不能行那龌龊之事。大人今日之事,要如何处理?”
林员外趾高气昂地说道:“如何处理?马大人,你就依法处理吧!”
说完,还得意地冲苏佰乐勾了勾嘴唇。
苏佰乐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这年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大人,可否听民妇一言?”许久都没开口的许氏忽然说道。
马大人重重地嗯了一句,今天这案子审得,他都觉得没脸再呆下去了!
林员外,他不敢得罪倒也是罢了。
可是那个苗志根,开口闭口就扯出五皇子来,自己将来升官发财都是朝廷说的算。若是姓苗的在五皇子面前给自己小鞋穿,那自己这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可就由着他们几人在公堂之上如此对峙,那似乎也不大符合规矩。
他正愁得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两边的人都不得罪而自己还能全身而退的时候,许氏开口了。
他如同捡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林夫人有何不妨直说。”
“谢大人。”许氏向他又行了一礼,这才站直了,对苏佰乐说道:“这位夫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夫妇为何会对我们家老爷如此的深怀恨意,可是……”
她忽然站立不稳,身子摇晃了两下,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人,我家老爷素日里强抢民女也就算了,强占人妻我也不说了。可是,他竟然如此丧尽天良!虎毒还不食子呐!他竟然想***他那刚成年的幺女……”
“你这个臭娘们,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员外一听就急了。
许氏的这番话,不仅是她,就连苏佰光听得也觉得刺耳。
这个林员外竟然还想***自己的女儿?
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说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你为了追求你那什么金枪不倒功,活活折磨死了我那苦命的女儿,你说,有没有这回事?”许氏忽然就失去了往日的神韵,在公堂上冲着林员外嘶吼道。
“对,我也举报!”陈氏呜咽一声,也喊了起来:“我举报,我当年就是被他***了才迫不得己嫁给他的!”
190 这样挺好()
“你!”林员外的脸涨得通红。
许氏他要给一点面子,毕竟那是他的结发正妻。
可是陈氏就不同了。
那只是他的一个暖床的工具罢了。
在家里,自己给她脸了,她才有脸,自己不给她脸,她还不是要恬着脸过一辈子?
眼下,这两个疯婆子忽然就口无遮拦地说那些有的没的,而且还是当着朝廷大老爷的面!
你们不要命了,他还不想死呢!
他一时控制不住,猛地打了陈氏一个嘴巴。
“放肆!”马大人总算逮住机会来教训人了,他二话不说就拍了惊堂木,“来呀,林员外目无法纪,公然扰乱公堂,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我看你们谁敢!”林员外一声怒吼,“姓马的,我每个月都给你塞银子,你他娘的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就是养一条哈巴狗,他也能冲我摇尾巴!”
林员外此言一出,气得马大人脸都绿了。
他从案几上抽出一支令箭,扔到地上:“林员外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给我重重的打!”
衙役们一哄而上,很快就将林员外按趴下了,你一棍,我一棍地直接朝他的大腿处招呼。
苏佰乐看得稀奇。
公堂上打人不都是打屁股的吗,怎么会打大腿?
就在第一棍落到林员外的身上时,苏佰乐的耳边忽然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姐,怎么样,关键时候,还得靠本小姐出马吧?”
不用说,肯定是畲沁这妖精整的!
畲沁虽然没有现身,可是苏百乐能感觉到她的身形在何处。
她朝左边平视了一会,嘴里噙着笑,摇了摇头。
畲沁会隐身,她是知道的。
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显露过她的那些小法术。
今天一见,倒是帮了自己的大忙了。
“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林员外忽然又清醒了过来,身上传来了剧烈的痛,他还是抵不住开口求饶了。
“辱骂朝廷命官,这事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马大人脸色恢复了一些,忽然说道:“可你不能侮辱本大人的人格!本大人向来为官清廉,何时收受过你的贿赂?”
苏佰乐一听,知道要坏了。
这个马大人想给林员外一个台阶下,再顺便找个借口让他回去治伤。
“大人说的对,是小的满口胡言,还望大人多多海涵!”林员外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于是便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可是,他们这如意算盘是打得响,却不及那边的畲沁!
苏百乐不知道畲沁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很快,陈氏许氏两人就先后说了起来:
“大人,前些日子,这姓林的在府里亲手杀了五个下人,说是要嫁祸给苏老板!我是亲眼看到他用毒酒毒死那几个人的!”
“对,他强逼着他们喝下了毒酒,而第二天,他就将那五人的尸体抬到了苏老板的门前,如果我说的有一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
林员外眼睛瞪了起来。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在香河镇风光了一辈子,可到头来,却毁在了这两个女人的手上!
“我们林家根本就没有什么传家宝!他为了嫁祸给苏老板,愣是编了这么个由头来,请大人明查!”
衙役的齐眉棍狠狠地打在了林员外的身上,可是他却没了知觉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和他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
苏佰乐嘴角一翘,这下好玩了。
原本只是一件一般的民事偷盗案件,一转眼就成了杀人嫁祸的刑事案件了。
还是畲沁有办法!
苏佰乐在心里给畲沁点了一百个赞!
而她自己……
拼命地忍住笑,眼里忽然就含了泪,直直地跪了下去,哽咽道:“大人,民妇有话说!”
马大人一个头两个大:“苏氏,你有何话说?”
苏佰乐拿出一块手帕,摁了摁眼角:“数日前,林员外拿着不知从何处弄来的休书,非得逼民妇在上面画押……”
她细细地将此事说了一通,“大人,民妇就如此命贱,连我夫君都不曾休我,这林员外就能越俎代庖,替我夫君休了我么?”
“她胡说!”林员外怒急攻心,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这句话后,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人便晕死了过去。
“大人,他晕过去了。”
“给我泼醒他!”马大人又扔下一支令箭。
一桶冷水哗地从林员外的头上泼了过去。
林员外打了个冷战,悠悠地转醒了:“禀大人,三十棍只行刑了一半,还要继续打吗?”
“打,打满三十棍再说!”
“是!”
林员外眼前一阵发黑,身上又传来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好不容易等到用刑完毕了,林员外此时哪里还有往日是的精气神?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许氏和陈氏两姐妹此时却如同木偶一般,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别人不清楚,苏佰乐却是清楚得很。
那是畲沁施了一个法术而已。
她常常用这种方式去捉弄人。
不过,像今天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玩。
感觉很不错呢!
下一次,可以继续让她这么玩。
姓林的,哪怕你是属猫的,也得给我玩完了去!
“大人,三十棍用刑完毕!”衙役们打完了三十棍,回复马大人道。
“啪!”马大人在堂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苏佰乐一听,不明所以地看着苗志根。
苗志根轻轻地冲她摇了摇头:“大人这是在问姓林的呢。”
果然,林员外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林……”
只说了一个字,人就再次晕了过去。
他一晕了过去,那边的许氏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