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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收拾了,明天让伙计们来了再收拾也不迟。”
可是,令苏佰乐想不到的是,没让她等到天亮,马大人就再次派人将她从畲记带走了,这一次,连苗志根也没有幸免。
“乐乐,你到底得罪了谁?”
两人跟着衙役走在冰冷的大街上,苗志根问道。
苏佰乐心知肚明。
难道是自己的药没有用,那个姓林的没死?
不应该啊,就算他没死,这时候他不应该也是和活死人差不了多少?
马大人怎么还会将自己三更半夜地将自己请了过去呢?
他们到底玩的哪一出啊?
更让她无语的是,这姓马的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老是喜欢在三更半夜的升堂呢?
到了衙门,衙门的大门敞开着,林府依然只是派了个代表过来。
而马大人看到苗志根在,硬着头皮过了个形式,又让人将苏佰乐送了回去。
这一下,苏佰乐更是不乐意了。
这老小子干嘛呢,三更半夜的玩这一手,真当自己是好欺负啊?
可是她抵不住天气冷,人也是又困又乏的,也懒得去计较那么多。
当着马大人的面,她就毫无形象的握嘴打了个哈欠,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衙役再次来请苏佰乐过堂了。
而这一次,林府来的,竟然是大夫人许氏和她的表妹陈氏两人。
“大人,就是这个女人,偷了我们林家的传家宝!还望大人务必将林府的传家宝找回来。”
一看到她,陈氏就忍耐不住,指着苏佰乐嚷嚷了起来。
苏百乐一记眼刀杀了过去:“喂,会不会说话,你哪一只眼睛看到姑奶奶偷了你们家的传家宝了?”
“你走了,我们林家的传家宝和宝库里的所有宝贝都一起消失不见了,不是你是谁?再一个,这年头,日防夜防,就数家贼难防,你敢说你没偷?”
陈氏眼睛一瞪,张口就如此说道。
苏佰乐切一句,懒得理她,她直接面对着马大人,向马大人微微曲了曲膝:“民女苏氏见过马大人。”
马大人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这个姓苏的,看似是在给自己行礼问安,可是她可是用行动来告诉自己,要自己给她解围啊!
他手一伸,刚想去拿惊堂木,可林府的陈氏却咄咄逼人地说道:“你说啊!你怎么解释!要说是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点吧!”
“这位夫人,我们认识吗?”苏佰乐扬了扬声音,柳眉一瞪,喝道。
“呵!这才几天呐,就想翻脸不认人了?”陈氏一愣,咬牙道,“前两天是谁在老爷身下承欢的?”
苏佰乐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定定地看着马大人:“马大人,民妇苗苏氏虽然无权无势,但尤其将清白名声看得极重。”
她话故意只说一半留一半,为的就是给马大人施压。
马大人借机拍了下惊堂木:“公堂之上,休要喧哗!”
他眼睛一扫,看到苗志根站在苏佰乐的身边,硬着头皮问道:“苏氏,本官问你,你可承认你曾经嫁进过林府?”
苏佰乐嘴角一翘:“不认。”
马大人从案几上拿起一张纸,朝她抖了一下:“苏氏,你可知道若是欺骗本官,那可是什么罪?”
苏佰乐目不斜视地看着他:“回大人,民妇虽然不知,但是民妇却知道其中的厉害。民妇在此再次重申:民妇并不曾踏进过林府大门半步。”
“大人,她睁眼说瞎话!林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双眼睛都可以证明,这个女人曾进过我们林府,甚至还与我们老爷同床共枕过。”许氏也忍不住了,见过不要脸的,可是真的没见过像苏佰乐这么不要脸的。
哪里有人像她这样,敢眼睁睁地在公堂上说着瞎话呐?
她当真以为老爷不省人事,这林家就没人当家了不成?
苏佰乐却坦然说道:“大人,民妇虽然出身寒门,可是却深知民妇与林家的差距。民妇不能忍受林家人如此咄咄逼人,甚至毁我清誉。民妇斗胆,恳请大人替民妇讨一个公道!”
“公道自在人心!”林员外的声音忽然就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一脸的笑。
可是那笑容里,却没由来的让苏佰乐打了几个寒战。
188 这老东西,不能留!()
“苏佰乐,你可还认得我手上的这张纸?”林员外冷冷一笑,就连看苏佰乐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深深的仇恨。
苏佰乐撇了他一眼,却根本就不接他的话,只是面对着堂上的马大人说道:“民妇斗胆,恳求大人替民妇讨一个公道!”
苏佰乐表面上看着很镇定,可是心里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姓林的竟然没事?
这怎么可能?
林员外冷冷地看着苏佰乐和苗志根,他忽然指着苗志根说道:“大人,五年前就是这个小子偷了我家祖传的传家宝,还请大人明查!”
苗志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们夫妻三人说话倒真像是好笑,一会说是内子偷了你们的传家宝,一会说是我五年前就偷了,是不是再过一会,就该说是本官的娘亲了?”
林员外老脸一红,咬牙道:“五年前,虽然你蒙着面,可是你刚才走路的背影我是看得真真的!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苏佰乐听得更是云里雾里。
这都什么跟什么,自己怎么开始听不懂了?
什么五年前?
苗志根笑了笑:“所以,从内子一回到香河镇开始,你就着手设计我们苗家?林员外果然是大手笔啊!”
林员外哈哈一笑:“为了报这个仇,我等了你们五年!五年我都等过来了,还会在乎多等这几天?”
苏佰乐抓住机会,小声地问苗志根:“苗志根,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
苗志根示意她不要说话,他忽然朝堂上的大人拱了拱手道:“马大人,在下是五皇子刘珝……”
马大人一愣,见他抬出了刘珝出来,就心道不好。
不管怎么说,自己想要保住头上这顶乌纱帽,那就必须要和眼前的这人打好关系。
他自己倒是不怕,可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
随便跺跺脚,这香河镇都得抖三抖。
当下,他便低哈腰地说道:“是,下官明白。”
“你明白个屁!”林员外虎眼一瞪,“姓苏的,你就说吧,前两天你在我们林府演了一场好戏,又盗走我们林府诸多宝贝,这笔账,你怎么算!”
苏佰乐还没开口,陈氏就冷不丁地说道:“这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这当丈夫的五年前偷了我们林府的传家宝,这当妻子的,五年后又来我们林家当贼,我们林家怎么就这么招人惦记呢?”
苏佰乐瞥了他们一眼。
丫的,畲沁配的毒效果怎么这么差劲了?
将人毒倒前后还没几天呢,这正主就又活蹦乱跳的跑出来蹦哒了?
这怎么可能嘛!
苏佰乐根本就不接他们的话,随便他们怎么嘲笑自己,她权当作没听到。
她依然将目光投向公堂上的马大人:“大人,我们夫妇两人虽然是寒门出身,可是却容不得他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玷污,还请大人替我们夫妇主持公道!”
“什么公道,我林某人在公堂上就是公道!”林员外讥讽地说道,“姓苏的,你真当老夫老眼昏花,你真当你离开五年了老夫就不认识你了?从你踏进香河镇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留意你了。”
“你可能还不清楚吧,其实你和那个北疆来的小子一样,都觊觎我林家的那个东西,北疆那小子机灵,跑了,可是你跑不掉了吧?”他阴测测地说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将那东西给我交出来,若不然,嘿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只要我一句话,令尊令堂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林员外咄咄逼人的样子,苏佰乐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一直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才是那只一心想报仇的人,可是哪曾想,自己却一步步陷入了对方的陷阱?
可是,越到了这个时候,她就越不能乱。
她也是看清楚了。
这个马大人根本就靠不住。
一边有五皇子那个靠山,另一边却是香河镇的土霸王,他夹在中间,两头都不敢得意。
得罪了自己,他担心自己的仕途,得罪了那个土霸王,他又担心以后在香河镇的日子……
既然他不想出面,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苏佰乐忽然就看向了林员外。
她一步一步地朝林员外走了过去:“林员外,你口口声声说我曾经嫁与你为妻,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林员外笑了笑,再次扬起了手上的纸:“这纸就是我最好的物证,你还想要什么证据?”他笑得一脸的得意,“人证嘛,我们林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都可以做证。”
苏佰乐提醒他:“你都说了你们林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那可是你们林家的家丁,我可没有蠢到会相信你们林家的下人会反过来帮我。”
“你……”林员外脸色忽然变了变,他一咬牙:“姓苏的,你别以为化了妆我就不认识你了,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你却不知道,本员外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只要是本员外闻过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不管他化成什么模样,我都能轻松的分辨出来,你没想到吧?出卖你的,恰恰就是你的体香!”
林员外看着苏佰乐两眼直发光:“我还知道你身上肯定有一个非常神奇的宝贝,我可是亲眼见到,你突然就在我屋子里消失了!”
苏佰乐脸色一变,看着他的眼睛都充满了杀意!
该死,这家伙当时竟然一直都是在装病?
那么,这么说来,自己在他面前做的那些事情,自己一直以为没人知道,可是到头来,都落入了他的眼睛?
“你肯定没想到吧?本员外不妨再告诉你一句,虽然本员外没有其他的本事,可是本员外怕死啊!所以,一早本员外就尝试了几百种毒,你配的那个毒,哪怕再无色无味,本员外还是一闻就闻得出!”
苏百乐听到这里,全身上下都迸出一股猛烈的杀意!
这个老东西不死,自己将来肯定会陷入更多的麻烦之中!
可是,他今天选择在公堂之上将自己最大的这个秘密公布出来,说不定,他早就有了对策!
这老东西,不能留!
189 畲沁的小法术()
“无话可说了吧,妖女?”林员外一脸戏谑地看着苏佰乐,满脸的春风得意。
苏佰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此时的心,竟然没有半分的波动。
“妖女?”苏佰乐将耳边的鬓发轻轻地拨到耳后,“敢问林员外,那妖女可是长我这样的?”
苏佰乐一边说,一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又盯着堂上的马大人:“大人,你觉得民妇是妖女吗?”
“此事用不着大人来定夺,本员外爷就是可治你的罪!”林员外一脸讥讽地看着她,“你以为长得水灵灵的,本员外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是吧?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纳兰公子盗走我传家宝在前,你伙同你店里的那个畲沁盗我宝库在后,别以为你们做得人不知鬼不觉,我可是有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