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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那只花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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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还是轻轻地推了推花花的手臂。

    想来花花是不忍心离了她那仨小弟玩耍,独自一人睡大觉罢。

    于是柳寒生毫不留情的捏住花花的鼻子。

    花花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呼吸不了了,她无意识的用手施了个咒,打向那只“坏手”的主人,然后转个身,砸吧砸吧嘴,脸蹭了蹭被子,又睡了过去。

    柳寒生:。。。。。。?!

    他动不了了!!!

    他面上虽波澜不惊的,心中却起了惊涛骇浪。

    花花会咒术?她是。。。。。。妖?

    想想她左半边脸的妩媚妖娆,若不是右半边脸受了伤,狰狞的可怕,那么这人应是如何的倾城!

    果然是妖孽,还是个失了忆爱臭美的傻妖孽。

    柳寒生站在原地,看着打着欢快小呼噜的花花,眼里晦涩不明。

    最后还是三只鸟解救了他。

    三只鸟看见花花无意间施了法咒,兴奋不已。

    主人这是马上就要觉醒了啊!

    好开心!

    三只鸟看了眼被定住的柳寒生,决定在主人真正觉醒之前,还是由这个凡人照顾她比较好。于是中间那只红尾巴的鸟,向前伸了伸它的小爪子,偷偷地解了咒。

    柳寒生眼一黑,随即睁开,记忆回到叫醒花花之前。

    他捏住花花的鼻子,总感觉这动作他之前做过。

    花花睁开眼,就见到她娘亲在她身前。她张开双臂求抱抱,柳寒生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道:“起来了,小懒猫。”

    花花躺着不动,委屈巴巴的说:“不起不起,要娘亲抱抱才起来。”

    柳寒生身为个读书人,实在不想做那些占人便宜的事。(大哥,你忘了你还总牵人家姑娘手的事了)于是好生哄劝着,可花花不依,卷着被子左右打滚。三只鸟用翅膀遮住脸,表示没眼看。

    它们威武霸道的主人啊,失个忆,节操碎一地!

    柳寒生无奈,只得虚抱她一下。然花花突然身子微微屈起,一下子抱住他,然后躺下。柳寒生一个不慎,扑倒在花花身上。

    他愣住了,女子的柔软的身体让他心生燥热。花花身上独有的一缕清香钻进他的鼻孔,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

    他面上越发无甚表情,耳根却红得透彻。

    果然是妖孽啊,他心想。等等。。。。。。妖孽?他为什么会这样想?

    花花见她娘亲趴在她身上狼狈的样子,觉得好有趣,躺在那里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三只鸟无言,实在不想看它们霸气的主人继续卖蠢,扑棱着翅膀仓惶飞走了。

    匆匆地吃过早饭,柳寒生牵着花花急忙的奔向学堂。他们到学堂虽较平常晚些,但还好没有误了时辰。

    花花一直盯着柳寒生看,可柳寒生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她觉得她把娘亲惹生气了。她讨好的冲着她娘亲笑了笑,可她娘亲转身就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花花蔫了。

    休息的时候,花花的小弟们来找她玩,花花没理,眼睛黏在了柳寒生身上。

    铁蛋看着花花那傻样,疑惑的说:“老大,出去玩呀,你总看着先生干什么?”

    花花瞥了铁蛋一眼,双手拄着下颚,皱着她一张忧郁的小脸,幽幽的说道:“你不懂。”

    铁蛋更疑惑了,小山小柱也在后面直挠头。

    铁蛋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惹先生不高兴了?”

    花花皱着眉毛,唉声叹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把娘亲惹生气了?”

    “娘亲?!”

    铁蛋小山小柱惊呆了,“你叫先生娘亲?!”

    “对啊,他是花花的娘亲。”

    小山反驳道:“娘亲应该是女人,可是先生是男人,怎么可能是老大娘亲呢?”

    “对啊对啊。”铁蛋小柱附议。

    “醒来了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娘亲。传承里就是这样讲的。”花花道。

    “可是先生是男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叫男人娘亲的。老大,除了娘亲,你传承里还有什么呀?”小柱问道。

    花花偏头想了想:“我记得的不太多,除了娘亲,还有,嗯。。。。。。夫君?这个是我最近想起来的,不过我不懂夫君是什么。

    “夫君。这个我知道,我家隔壁的姐姐嫁到镇子里,然后姐姐就叫她男人夫君了。所以说,女人嫁给男人之后,两个人住在一起,女人就叫男人夫君。老大和先生住一起,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那老大不应该叫先生娘亲,应该叫夫君才对的。”铁蛋道。

    花花恍然大悟。

    她站起来,拍拍衣服,兴冲冲的跑去柳寒生身前,开心的说:“娘亲,你不要生我气,我不该叫你娘亲,应该叫你夫君。以后花花就叫你夫君,夫君,你不要不理花花,不要再气了。”花花抓着柳寒生的衣袖轻轻摇着,满脸希翼的看着他。

    柳寒生?!!!!

    他错愕的问道:“这。。。。。。你在哪里听说的?”

    花花回答道:“传承里讲的啊!”

    柳寒生:。。。。。。

    对啊,她是妖孽啊,应该有什么奇怪的传承,不过。。。。。。他怎么知道妖孽有传承的?他怎么认为花花是妖孽???!

    柳寒生一头雾水,被花花夫君夫君叫的耳红脸红。他愣了好一会,然后尴尬的说道:“花花先去玩。”

    “那夫君还生气吗?”花花问。

    他还生个鬼气。

    他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不气了,去玩吧。”

    然后花花就一溜烟的跑走了,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豆丁和三只傻鸟。

    柳寒生看着花花离开的方向,扶额失笑。

    他还真是捡了个冤孽啊,当完她的娘亲当夫君。但。。。。。。认了他当夫君,就算你是妖孽,你也跑不了了,小花花。

    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吧,他会努力活的久一点。

    下学后,花花和她的小弟们又跑到村边的河边玩耍,柳寒生跟在他们身后,想着怎么把他新鲜出炉的小媳妇骗回家。

    毕竟夫君不能白叫啊。

    然后柳寒生就出手了。

    夕阳无限好,余晖打在二人手牵手的背影上。他们的面前是山,背后是水,身侧是爱的人?这么一副美的画面,如果没有三只鸟围着他们一边打转一边惨叫就更美了。

    三只鸟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花花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花花觉得它们好烦啊,就把它们轰走了。

    三只鸟愤怒了,可是它们打不过主人,就灰溜溜的飞走了。

    主人啊,你的节操呢?智商呢?就这样把自己卖了,您苏醒了会不会去撞墙啊?还有。。。。。。花神殿下他,您。。。。。。

    还会想起他吗?

第9章() 
安静的午后,学堂里的豆丁们和前排突兀的坐着的花花,在座位上怨念深深的,默默地练着大字。

    花花好讨厌写大字啊,可是夫君说,不写大字没饭吃,然后她就毫无骨气的向恶势力低头了。

    三只鸟捂脸,主人真的是,丢脸到鸟都无法找到词语来形容了。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打向窗子,影子印到地上,印到桌子上,印到孩童的脸上。

    屋子里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铁蛋就趴在桌子上睡得很熟,柳寒生暂时没看见,他端正的坐在学堂正前方,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但他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的小花花。虽然表面上他还是那个八风不动的先生,心里是哪般的波涛汹涌就不得而知了。

    可这午后的安静没能维持多久,就被一阵刺耳的辱骂声打破了。

    一个身穿花布衣,裤腿上满是干泥点的身材臃肿的女人大力的推开学堂正门,趾高气扬的走进来。她的视线在学堂里扫了一圈,最终定在了坐在前排右侧靠窗花花,她三两步走到花花面前,指着她破口大骂:“小妖精,不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到处勾三搭四的,手脚还不老实,你快把偷我的钱拿出来,再向我下跪道歉,不然有你好看的。呸,不要脸的玩意。”

    花花:。。。。。。!她在说什么?

    三只鸟:#`皿′杀了她!杀了她!胆敢辱骂主人,必须杀了她泄愤!

    柳寒生起身,把花花挡在身后,然后用冷漠中夹带着一丝怒气的语气说道:“马婶子,你说花花偷了你的钱,这是怎么回事?”

    马婶子抬头瞥了柳寒生一眼,眼中满是不满与不屑。她尖声尖语的说道:“今儿个晌午,我村东头那儿的河边洗衣服,那些脏衣服的兜里有几文钱,我洗衣服的时候摸到了,就随手放到我那放洗好衣服的盆里,等我我回家一看,钱竟然没了!当时这傻子就站在河边,不是她偷的,还能有谁偷。个不要脸的小sao货,敢偷老娘的钱,呸!”

    柳寒生听罢,把花花铁蛋小山小柱叫到身前,问道:“你们中午去了哪里玩、做了什么,全部细细道来。”

    铁蛋心急的答到:“老大没偷钱,是栓子偷的!中午我们带着老大去河边玩水,老大说先生不让老大下水,我们就商量着让老大在河边站着,我和小山小柱去河里摸小鱼给老大玩。我们当时离婶子可远了,而且婶子的小儿子栓子就在婶子边上玩,我们看见是他拿了盆子里的钱,还把钱藏裤裆里,老大当时还纳闷栓子干啥呢,是不是在裤裆里养鱼。”

    小山附和道:“是啊,是栓子拿的,不是老大,老大连铜板都不认得,小柱前几天和老大显摆手里的铜板,老大都没理他,还问铁蛋小柱手里的是啥,丑了吧唧的。”

    马婶子听罢,抬高嗓门大骂:“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我家栓子那么老实,咋可能偷钱。一定是你们偷了钱还冤枉我家栓子,今儿我就替你们爹娘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说谎。”

    说罢她撸起袖子抬起胳膊就要打铁蛋小山小柱嘴巴,柳寒生大力的抓住马婶子即将落到他们脸上的手,往前一推,马婶子向后踉跄了几步。

    柳寒生冷冷的说道:“栓子偷没偷钱,叫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马婶子被柳寒生推开时,怒不可解,听完他说的话,心里也打起鼓。学堂周围早已围满了村民,村长来的时候,马婶子的儿子栓子,已经害怕得把所有的都招了。

    是他偷的钱,他偷这几文钱是想买糖吃。马婶子小气的紧,他过年都吃不上些零嘴。他见村里的小孩都拿着沾着糖的木棍子,眼馋不已,栓子向他娘讨要,被他娘打了两个耳光,说他饭都没得吃了,还吃哪门子的糖。今天他看见盆子里有几文钱,就趁着他娘不注意,把钱偷走了,买了糖吃。马婶子端着衣服回到家,发现钱没了,找了一圈没找着,问他他没敢说实话,所以就有了今天这出。

    马婶子听了栓子的话,不吱声了。村长来了,她好像又有了主心骨,扬起嗓门大声说道:“今个儿这事就算了,可这小妖精,留在村里也是个祸害,保不准哪儿天会做出些个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伙还是把她撵出村子,这也是对大伙儿好。”

    柳寒生双手扶着花花的肩膀,冷眼看着不出声的村长、不怀好意的马婶子和窃窃私语的村人们,讽刺的说道:“花花是我的妻子,她从未做过些什么,你们却如此对她。你们说她是“恶魔”,说我是不详的“灾害”,一直想把我们撵走,呵!究竟谁是恶魔灾害,谁该滚出村子,你们心里不清楚?为了私心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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