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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本应是一人躺在床上养病,但赵文竹却只想睡在阿宁身旁。他只有将阿宁搂在怀里,才觉安心。他不明白,他为何对阿宁生出如此病态的疯狂的念头,但他深知,他已爱上一个叫李安宁的女子,欲罢不能,无法自拔,没有缘由。
半夜,赵文竹本就睡得不稳,当他感受到了身边人的挪动,便瞬间睁开了眼睛。
阿宁还迷糊着,转头便与赵文竹对视上,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
我滴妈呀!
阿宁没想到她刚一醒来,就发现她竟又躺在了赵文竹的怀里,还尴尬地与他对视了。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不自然的笑着,努力抬起手对赵文竹傻里傻气的挥了挥,说了声“嗨”。阿宁的声音沙哑干涩,她刚说出这一个字,便觉喉咙痛的厉害,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赵文竹倒是没说什么,阿宁看他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在发现她喉咙不适后,直接起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扶起她喂她喝下。
阿宁也没想太多,就这赵文竹的动作喝过水,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赵文竹端着杯子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阿宁,沉默了一阵,才对着虚空出声道:“去叫个医女过来。”
黑夜中似有人答了一声“是”,而后便没了声响,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向凝薇便背着药箱,出现在了恭亲王府帐中阿宁床前。
第57章()
第二日,临近午时,阿宁才又醒了过来。铃铛一直蹲在阿宁身旁守着,见阿宁醒来,激动得眼圈瞬间就红了。铃铛抽噎的问道:“小姐,您感觉怎么样?”
阿宁脑袋还是晕晕的,她有些口渴,便吃力又沙哑地对铃铛说道:“水”
铃铛听罢,擦了擦眼泪,急忙起身去桌前倒了一杯温水,端来扶起阿宁,小心地喂与她喝下。
阿宁喝过水,又休息了片刻,才觉得脑袋清明些许。铃铛也早已派了个小丫鬟去请了医女过来,不一会儿,向凝薇便背着药箱进了帐子。
向凝薇依旧是冷淡的性子,她向阿宁行礼问安后,便先为阿宁把了把脉,而后才为阿宁伤口换药。
铃铛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待向凝薇为阿宁包扎好伤口,铃铛便再忍不住地问道:“向姑娘,我家小姐伤势如何?”
向凝薇边收拾药箱,边答道:“王妃恢复的很好,现下已无事,只需静养即可。”
铃铛听罢,这才放下心来。她急忙向向凝薇道了谢,而后热情地将向凝薇送到了门口。而此时的阿宁,早已睡了过去。向凝薇查了医书,发现阿宁如此嗜睡且昏迷多日,应是那毒药的作用。如今阿宁身体里的余毒已清,不消几日,她便不会再如这般。
此时,赵文竹正在坐在他处理公事的帐子中,阿宁的大哥李安毅将这几日他收集的情报交给了赵文竹后,便面无表情地坐在下方的座位上喝茶,也不说话。
赵文竹看着手里的这份资料,发现这上面的与自己调查的几乎一致。赵文竹攥紧了手中纸张,李安毅目光深沉的看着他。帐中静了些许,而后赵文竹才开口说道:“大哥放心,我定不会让阿宁受了委屈。”
李安毅听了赵文竹的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喝了一口茶,又语气平淡但目光坚定地说道:“阿宁既已嫁人,她的事,我与父亲便不便多管。但她在外受了委屈,我这做兄长的,也要为我这唯一的妹妹出一口气不是。王爷既已承诺,臣便不好多参与,只愿王爷可以给阿宁一个交代足矣。”
李安毅嘴上说着不会多管阿宁的事,但行动上可不是这样。李安毅与他爹李将军自从得知阿宁遇刺,便不分昼夜地调查,如今已有眉目,他们却不好动手,只将这调查来的东西交给赵文竹,若他也不能为阿宁出了这口气,那么他们便会不顾一切的出手了。
赵文竹也知李安毅的这个意思,但阿宁现下是他的妻子,怎会用其他男人来保护。赵文竹便又对李安毅说道:“大哥尽管放心,本王定在回京之前,将此事处理好。”
李安毅听罢,没说什么,只是又闲适的喝了一口茶,而后才向赵文竹告辞离开。
李安毅走后,赵文竹便也起身,去了龙帐。
阿宁受伤的这件事,阿宁还在京中的娘亲林氏并不知情。李家男儿特意将此事瞒了下来,只怕林氏因此担忧过度,又会病倒。
阿宁的二哥李安眴想去看阿宁,但他身为男子,即便是阿宁的双生哥哥也多有不便。恭亲王府帐子周围还守卫深严,他也没有办法偷跑进去,只好每天夜里偷跑去医女向凝薇的帐子,同向凝薇打探阿宁的近况,顺便调戏一下她。
对于李安眴每夜总往人一还未嫁人的黄花大闺女的帐子里跑的这件事,李安毅与他爹李将军竟罕见的默许了,这也是因为李安眴偷跑去是为了问阿宁病情的缘故。他若是无事半夜跑去人家姑娘的帐子里,他爹他大哥知道了,非把他的三条腿都打断不可。
此时,李安眴又偷跑去了向凝薇的帐子里,他边跑边想着向凝薇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又努力板着脸的样子,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
李安毅李将军对李安眴的做法持默认的态度,他们也是看出了李安眴对人家姑娘有意思。他们还指望着李安眴赶紧娶个媳妇进门,完成李家传宗接代的重要任务,他们又怎会棒打了他们呢。
李安眴此时已溜到了向凝薇的帐子边,他见帐子里还亮着灯,便嘴角勾起轻轻地笑了。他开心地顺着帐子边摸到了帐子门口,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
向凝薇没有听见李安眴进门的动静,她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帐子里只有她一人,突然感觉有些落寞。
向凝薇放下手中纸笔,正要息了烛火休息,却突然听见了一声呲笑。
向凝薇向四周瞅了瞅,并未见到人,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正要起身,便见李安眴笑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还骚包的摇着扇子装作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向凝薇:
李安眴走上前,向凝薇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李安眴笑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向凝薇,见她一副受惊心慌还强装镇定的模样,顿时笑得更加开怀。
李安眴将向凝薇堵在帐中一角,他单手扶帐圈住了向凝薇,而后问道:“一日未见,凝儿可有想我?”
向凝薇:“呵呵。”
李安眴装作看不出她的冷淡态度,又对她说道:“我可是想凝儿想得紧。“
向凝薇:骗子。
李安眴不要脸的再次向前凑近,向凝薇躲无可躲,便羞愤问道:“你想做什么?”
李安眴得意的笑了笑,而后又不要脸的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向凝薇一忍再忍,再忍不住,屈腿撞向李安眴肚子,李安眴一个不备,便被向凝薇得了手。他顺势装痛,捂着肚子单腿跪在了地上,心里却还得意的想着:不愧是我的姑娘,真是可爱。
向凝薇趁李安眴不备,便闪到了一旁,防备地看着李安眴。她见李安眴痛的跪在了地上,便皱着眉,面上有些灿灿的。她心虚的想着:她是不是太用力了?
李安眴低头调整了下表情,而后便一脸委屈的抬起头,控诉的看着向凝薇,可怜地说道:“凝儿,你怎可如此狠心?我不过是想问问阿宁的近况,你怎么就要谋杀亲夫了?”
向凝薇:她现在只怪自己刚刚为何不直接将这货敲晕算了。
向凝薇防备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将阿宁的情况说出。她说罢,便对李安眴下了逐客令。
李安眴没动,依旧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看的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向凝薇想着:你一个大男人做出这可怜巴巴的小女人模样,也好意思?
向凝薇不想搭理李安眴,便转身走向床榻,也不管他。李安眴见向凝薇不理他,便若无其事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而后看着向凝薇,突然笑了。
他足尖轻点,几步便走到向凝薇,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耳边蛊惑地说道:“凝儿,嫁给我吧,别再拒接我好吗?”
向凝薇听罢突然不动,李安眴趁机偷吃豆腐。他在向凝薇嘴角轻吻一下,而后便有些害羞的跑了。他边跑便说道:“待我归京,定立刻让阿娘带着媒婆去你家提亲,你就准备嫁给我吧!”
李安眴这番话,如同一阵风,吹到了向凝薇的耳边,久久的回荡不绝。向凝薇站在原地不动,过了好一阵,她才慢慢抬起手臂,轻摸了一下嘴角,眉眼弯弯的笑了。
第58章()
阿宁自那日醒来后,又在帐中躺了三天,才动身回京。
这三日,赵侧妃苏美人只是匆匆地来向阿宁请个安,连半刻钟的时间都没待到,又匆匆地走了。
阿宁依依不舍地看着赵侧妃苏美人的背影,幽怨地看向此事的罪魁祸首——赵文竹。
赵文竹美名其曰阿宁需要静养,不宜有人打扰,所以他就将赵侧妃苏美人不留痕迹的撵跑了,他自己却坐在了这里。
阿宁看见赵文竹就来气,赵文竹害的她看不到摸不着美人们了,人生好无趣啊!
第一日还好,阿宁索性就当赵文竹不存在,自己躺在床上闷头睡大觉。第二日,赵文竹依旧整日的坐在她的身侧,晚上竟还睡在了她的身边,阿宁着就不免的有些烦躁了。第三日,赵文竹还厚着脸皮呆在这里,阿宁再忍不住,就在她要爆发的时候,赵文竹却突然走了。
阿宁:幸福来得太突然,她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赵文竹上午离开,大半夜的才回来。赵文竹回来的时候,阿宁睡得正香,没有发现,所以当第二日阿宁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赵文竹怀里,她的口水还蹭到了赵文竹的衣襟上,瞬间就愣了。
赵文竹累极了,他将不老实的阿宁往怀里圈了圈,又宠溺的亲了一下阿宁的额头,嘟囔着哄阿宁道:“乖,再睡一会儿。”
阿宁:!!!
老娘的贞操啊啊啊!!!玛德,赵文竹你再这样以后还怎么让老娘安心的改嫁啊!
阿宁欲哭无泪,又不敢动弹,她不知是不是被赵侧妃苏美人传染了,如今她是越来越怕赵文竹,总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吓得阿宁再不敢与他对视了都。
阿宁心好累,她闭上眼,不断地给自己洗脑,说这是梦这是梦。阿宁给自己洗脑,洗脑洗着洗着,便又睡了过去。当阿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帐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阿宁有点恍惚,她大概是对自己洗脑成功了,觉得早上的那幕就是她做的不靠谱又荒唐的梦。
阿宁坐起身,她后肩上的伤还是隐隐作痛,她右手向后把住左肩,“嘶”了一声。
铃铛听见帐子里阿宁的动静,便端着铜盆进了帐子。她先向阿宁屈身行礼,而后才将那铜盆放到一边。她将铜盆放好后,又将擦脸巾放到水里浸湿拿起拧干后,轻柔的为阿宁擦脸擦手。阿宁闭着眼睛任由铃铛动作,嘴上问着:“铃铛啊,最近有没有什么趣事啊!说来与我听听。”
铃铛听罢,手上动作不停,嘴上答道:“小姐,奴婢前段时间听说,丞相府有意将顾水柔嫁予武安侯长子许怀瑾为妻,不过”
铃铛皱着眉担忧的看着阿宁,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小姐,派人伤了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