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表哥嫌我太妖艳-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嬷嬷走后,胆子一向不大的鸿雁终于窃喜的从树丛中走出,神神秘秘的拿出怀里的小瓷瓶,骄傲兴奋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这是奴婢昨晚做的香膏,给你擦手用。”话罢又补充道:“是玉兰香的,嘿嘿。”

    看着小瓷瓶,李言蹊立刻从凳子上起身,眼眸锃亮,一把抱住笑的傻兮兮的鸿雁:“鸿雁你真是小姐我的宝贝。”

    宝贝?

    冷哼一声,虞应战看着那凉亭中相拥一处的主仆俩,甩袖离开。

    没有一点长进,该知会那嬷嬷一声了,她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与丫头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半晌,虞应战看着手里一大捧玉兰花忡神,似是记不起这花是怎么出现在他手中的。

    凉亭这处已经没了人,虞应战松了口气,耳朵微热的将花放在石桌上,轻咳一声才沉着脸抬步离去。

    一大捧玉兰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想等的人,李言蹊疑惑的看着出现在小凉亭的玉兰,孔雀送来的?

    可孔雀现在又病了,已经许久未曾起身了

    眼眸骤然一亮,是表哥送的?

    想到自己在表哥胸前画的那朵玉兰,李言蹊低低一笑,也挺好,她与表哥在一起并不是全然无趣,或许她终有一日会真正喜欢上他,想到这里,李言蹊又怅然的轻叹一声,几月未见小刀了,她越发惦记了。

    等表哥秋闱后吧,秋闱后她一定与表哥说清,即便即便他不肯接受她也一定要说了,她绝不能放下小刀不管。

    捧着玉兰起身,李言蹊嘴角还带着淡笑,走在小径上,顺着手中鲜艳欲滴的花瓣,一双莽靴出现在了眼前,循着看上去,李言蹊嘴角的笑意僵住。

    自那日花丛中一别,她虽偶尔在府中见过虞应战匆匆忙忙的身影便再未与他打过照面,本以为两人今后再无交集,他却又出现在了她眼前。

    看着不发一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李言蹊神色游移不定,直到眼前伸过一只大手。

    又来了。

    对于这个西远将军,她了解的与府中人了解的一样,他母亲是嘉平长公主,他素不与继母李氏亲近,冷漠寡言,以上是徐嬷嬷对这位将军的评价,但李言蹊对此却多了一份见解,他或许脑子有些毛病,就像小刀,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但行为举止却能暴露脑子中的问题。

    向他看去,李言蹊心中颇为遗憾,怎么模样好些的脑子都有毛病呢?

    打量了半晌,李言蹊见他眸光始终落在自己手中的玉兰花上,有些犹豫,试探的拿起一只玉兰小心的放在他的手掌上。

    他手上茧子有些厚,且一衬之下那手掌过于大了,李言蹊有些害怕迅速缩回手,强笑了笑,点头示意后绕过他离开。

    竖着耳朵听了听,知道那人没有追来,李言蹊松了口气,随即有些疑惑,这人是靠着什么当上的将军?

    随即心中便有了答案,长公主的儿子,皇帝的亲外甥,能靠的是什么?啧啧,生的那样高大没想到却是个外强中干的。

    身后早已没了衣袂飘动的声音,虞应战仍立在原地,看着手中那朵小巧的玉兰,英眉皱起,这与他想的相差甚远,这样想着,手心却自那玉兰下发烫,那素手碰触过的感觉仍旧清晰,想到那小小的手,手心莫名的汗湿。

    怔神许久,眉头又蹙紧几分,想到上午看到她扑向那丫鬟的一幕,心有不快,犹豫后却握着玉兰转身向自己院子中走去。

    回到院子,坐在案前,再张开手时那被他小心握着的玉兰花已经皱巴巴的成了一个竖条,眉头皱紧,虞应战又重新站起身,听说秋嬷嬷告了假,那他该亲自提点她,不能再让她与丫鬟拉拉扯扯肆意调笑没规没矩了。

    他从未靠近过这处宅院,这是他第一次走近,远远便能听到那柔软的低笑声。

    脑海中再次浮现她与丫鬟相拥在一起的画面,英眉一蹙,满是不赞许。

    缓缓走近,院中的亭子里的一幕让他再未能舒展眉头。

    他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女子,也知道她虽然故作端庄但实则是个性子张扬无拘的女子,但他从不知道她竟然大胆至如此。

    冷漠的看着那与自己弟弟亲密靠在一处笑的灿烂的女子,虞应战只觉胸中怒火上涌。

    他接受她的示好,她又去与知微嬉笑,左右逢迎,她以为她能将他们兄弟俩玩弄于鼓掌之间?

    谁给她的胆子竟然在国公府祸乱?

    冷哼一声,虞应战寒着脸转身,大步离开,他早该知道这样的女子娶不得,是他脑热了,竟然真存了相看的心思。

    走至墙下的石径处,蓦地顿住脚步,虞应战回身,他若就这样离开,她岂不是仍旧以为将他们蒙在鼓里?

    薛定洲炸毛般的一窜老远:“我还年轻,年过二十四正是一枝花,再说我可是有喜欢的人,我跟你们不一样!”

    冷哼一声,虞应战想起,薛定洲二十岁时似乎也曾说过这句话,但他素来懒于口舌,仍旧若无旁人迈向宫门。

    薛定洲确实有喜欢的人,可他喜欢的吴家三小姐已经定亲了,并且探春宴后即将成亲。

    想到这里薛定洲肩膀霎时颓唐下来,垂头丧气的向府中走去,再过几年他马上与他们一样了。

    只顾着低落的薛定洲懊恼前行,突然迎头与人撞做一处,心里烦躁,并不在意,正要继续向前走,衣袖却被扯住。

    薛定洲抬头,面前的男人衣衫破烂,头发蓬乱,是个乞丐。

    乞丐并未急着让开路,而是四下看了看,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张红纸,神神秘秘的凑近薛定洲:“少年郎,要符吗?”

    轻呲一声,薛定洲绕开继续前行,他看起来像傻子吗?

    乞丐见人离开,一时着急顾不得其他跳起来高喊:“这可是心想事成十分灵验的符呢!”

    薛定洲的脚步慢了下来,回身走近,严肃开口:“多少钱?”

    *

    探春宴近日时常被提起,李言蹊即便不刻意去听,也知晓了些。

    探春宴这日原是皇室祭祖的日子,祭祖毕后宫中总会设宴,宴请朝臣及内眷,许多公子小姐平日无从结交,探看合适的人家,在这日便得了方便,成就几桩人口交赞的亲事,久而久之这探春宴便得了这样一个雅名。

    临近探春宴,街上来往采办首饰衣裙的夫人小姐便多了,李言蹊在淮安就因为爱抛头露面惹了不少闲言碎语,人在屋檐下不好给旁人惹了麻烦,这几日便乖乖的待在了自己的院中。

    平日光洁明艳的脸被一层黑色膏体覆盖,李言蹊养神般的闭上眼眸,享受着来自于孔雀的服侍。

    “小姐,刚刚角门递过来话,说前几天看见郑家小姐哭着离开的,表少爷回府时面色不大好看,您看咱们的计谋是不是初见成效了。”

    咱们?

    李言蹊斜瞥了眼讨好笑着的鸿雁,对着这个随时可能加入敌方阵营的丫鬟她实在不敢苟同。

    鸿雁见小姐不搭理自己,苹果脸有些失落,红着眼眶道:“小姐那日应该与我通个气啊,我便为表少爷鼓掌了。”

    轻哼一声,李言蹊起身去洗脸上的药膏,待脸上的药膏褪去,光洁水润的素容便重新显露。

    倘若一个人生的清秀,画上浓厚的妆才能显出艳丽,但倘若一个人生来便妖娆,点个唇都似蛊人的妖女。

    李言蹊便是如此,所以甚少涂脂抹粉,闺房里玩玩便算了,出门她从不施妆。

    虽然面上不显,但李言蹊听了鸿雁的话,心头还是欢喜的,郑雨眠哭着离开,那便表明她与表哥生了忌嫌,他两人生了忌嫌,那便是她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

    用帕子将脸擦干净,李言蹊回身掐了掐正一脸委屈的鸿雁,眯眸凑近,长睫微阖,随着靠近那怡人的香气也跟着凑近,声音里带着温柔轻软:“好了,莫要哭了,日后你只需为小姐我鼓掌加油便好,乖些。”

    移步离开,李言蹊兴致勃勃的向外走去。

    坐在原处,孔雀看着面颊微红的鸿雁,暗自啧啧,她家小姐这自带风情的性子呦。

第112章() 
购买未达到比例;此章为随即显示章节;补全订购可看最新章节。他承认他对她是有些不同,可她实在不适合

    他怎么知道不适合?

    就因为她长得妖艳;举止散漫?

    可事实证明她虽然抱着目的入府;但并没有用下作的方式勾引他,反而是他对她失礼了。

    他其实并不了解她究竟适不适合做一个妻子

    把玩香囊的手顿住;虞应战对一向坚定的事有了动摇。

    *

    这日下朝;往日会与虞应战同路而行的薛定海明显感觉到身侧之人足下焦急。

    顿住脚步,薛定海笑看着那焦急的背影;不住的摇头,肩膀却被另一侧的好友搭上:“知渊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走的这样快?”

    一手端在胸口,一手轻抚着下巴;薛定海想到他拿香囊交给他时那一脸笃定有人勾引他的模样;笑言道:“大概是急着被勾引吧。”

    虞应战虽然心里还有些抗拒相看这个李氏为他寻得女子;但诚如他先前所想;他不了解她又怎么知道她到底合不合适呢?所以打着试着了解的心思一回府便去了那人白日常去的湖畔凉亭。

    然而走到小径;听到那处有软声传来时却慢慢顿住了脚步

    自打两人说开后,表哥便对她极好;但李言蹊向来居安思危,总结了表哥为何先前看中郑雨眠的原因;便也想投其所好;学些雕绣技艺。

    琴棋书画是闺门女子都要学的;李言蹊学过;但学过后长久不练习早忘了;再说她本就不感兴趣,哪还会在西席、教习走后练习,所以再想拿起来便有些费力了。

    噘着嘴,一脸不情愿的与手中的绣帕作对,苦大仇深后终于兴致冲冲的展颜,将手中绣了几日的帕子拿给一侧闲闲嗑瓜子的孔雀:“瞧吧,我绣的多好。”麒麟的寓意好,适合学子用,当年学术圣人与麒麟兽的故事广为流出,她知道,她要送这帕子给表哥。

    孔雀将手中的瓜子扔到小碟中,拍了拍手才抬起眼眸,长“嗯”一声也状似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猴儿绣的不错,活灵活现的。”

    李言蹊气恼起身,将帕子扔在地上踩了又踩,哼声道:“你不是说教我下棋吗?”

    孔雀耸了耸肩,端过象棋来:“基础的你都懂,我就不用多说了,直接摆了个棋局,咱们破这棋局吧。”

    坐回石桌前,李言蹊支起了下巴,看着已经展开的棋局犹豫片刻拿起了‘象’字棋。

    孔雀虽然面色沉静,但心中却对她拿起象表示赞同,东临先生当初破这棋局时便是先提‘象’的,就在孔雀暗赞李言蹊对棋局杀伐有敏锐的触感时,眼睁睁的看着这她用她的‘象’越过楚河汉界,将她帅侧的车吃了。

    “”

    “怎么了,象不是走田吗?”

    孔雀抬起头,看着对面抓耳挠腮的人,隐忍片刻,缓缓吐气,问题是你这不是走田,你这是走过了一整个庄稼!

    镇定自若的端起一侧的茶盏,孔雀润了润喉咙:“晌午了,我们去用饭吧,听徐嬷嬷说今日小厨做的是醋溜西塘肉。”

    李言蹊鄙夷的看着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要她教她下棋她总有旁的事。

    怨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