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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爸,他们两个才结婚多久啊,一个月都不到,你就不能让他们过一过二人世界嘛?”司徒清清帮甜心争取爸爸的宽恕。
司徒政眼里当然不会有二人世界这种说法,他看了女儿一眼,嘲道:“我让清朗娶她,可不是让她来这过什么二人世界的。”
“那……”司徒清清话锋一转,接着安慰道,“说不定她是不好意思在这么多媒体面前说呢,保不齐二哥已经开始跟她积极造人了也说不定,但是在这种公开场合,你总不能指望甜心说实话吧。”
司徒政确实是被甜心那句话气糊涂了,女儿的分析在理,然而他还是不放心,于是他问白婷道:“甜心婚检的报告,你看过吗?”
白婷一愣,茫然地说:“婚检?我从来没听甜心那丫头提过这档子事。”
白婷迄今为止只见过甜心一面,两人说上话的机会少之又少,婚检这种两口子的事情,清朗怎么会对她这个外人透露半分呢?
司徒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甜心这丫头嫁过来突然,没准赶鸭子上架似的,清朗不会瞒着所有人,连婚检都没检查就直接带着领证去了吧?
想也是,婚检要求细致,怎么可能当天就出结果?司徒政越想越不对劲,要么是那个逆子早有娶甜心的打算,然而小静又不是这么说的,所以就是——根本没婚检?
司徒家对健康要求向来严格,司徒政只知道甜心父母双亡却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这会回想起婚检的问题,他不由犯了嘀咕——难不成这孩子父母是生病而死?那该不会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吧?
司徒清清看出爸爸的担忧,马上为甜心开脱:“安啦爸,大学都有入学检查的好吧,婚检不婚检的也没什么必要啊。”
“大学那种检查只是个皮毛而已,能有个什么用处。”司徒政眉头紧锁,“我得告诉那混小子,回头必须让他给我出示甜心的身体检查报告。”
司徒清清撇撇嘴,无聊地上楼找麻薇薇煲电话粥去了,三哥下周才回家,二哥和甜心都不在,没有人玩的日子简直不开心到极点。
她拨通麻薇薇的电话,后者接起来,司徒清清躺在床上:“你干嘛呢?”
“听我哥暴走骂人呢。”麻薇薇半倚在沙发上,边撇嘴边说。
司徒清清从电话中听到麻晟哥的说话声,声音还挺大,她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
“嗨,还不是前阵子跟一女朋友啪啪啪,当时那女人生理期刚过,我哥犯二,没戴t就跟人做了,结果女的怀孕啦。”
“噗……”司徒清清不厚道地喷了,“你哥不是挺精明的,为什么会犯这种错?”
“谁知道呢,我哥说那女的当时真是生理期,本来想做,结果一看女的血流成河,等了好几天来着。”
“等等,我怎么听这段子有点耳熟……”司徒清清纳闷地坐起来,“不是前七后八么?怎么可能会怀孕?”
“嗨,我也这么说呢。结果我哥去问了,人说前七后八的‘后八’不是生理期最后一天的往后数八天,是从生理期来第一天开始,到第八天,这段时间才是安全期,再往后就是排卵期啦!”
司徒清清被绕得云里雾里的,她缕了半天,愤愤不平道:“这也太扯了,谁会在生理期的时候做啊,合着姨妈走之后就一天是安全期?”
“可能是吧,那女的非要跟我哥结婚,我哥当然不同意了,让她要么打胎要么把孩子生下来我哥养着,但那女人我哥不喜欢,分手了有一阵子了。”
“可别是麻晟哥喜当爹了。”司徒清清哭笑不得,“怎么证明那孩子是他的?”
“喏,你听——”麻薇薇把电话开了免提,麻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告诉你丫,你要是想给老子戴绿帽,回头孩子生下来跟老子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老子就找人轮了你!”
“……”司徒清清无语,“你哥还挺凶,平时看不出来啊。”
“他不发威你当他y呢!”麻薇薇撇嘴,“气的呗,我哥平时最讨厌被人威胁,偏巧这女的不识好歹,跟我哥分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死活憋着不说,现在都快5个月了,非要生,说不同意引产。”
司徒清清听着麻晟在电话里骂骂咧咧,觉得自己还是别跟麻薇薇聊天给他添堵了,她说:“好好劝劝你哥啊,这种拿孩子威胁的女人最可恶了。”
“哎,我哥现在到处在厨房找刀呢,不跟你说啦我得去拉住他。”麻薇薇苦笑。
司徒清清识趣地挂掉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等等!就是不对啊!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忽然想到二嫂甜心了!想起上次她们三人下午茶的时候麻薇薇还亲自向甜心讲述了生理期后可以不戴t的说法!
我k!她登时眼前一黑,心虚地想——甜心现在肯定已经跟二哥滚过床单了啊!她该不会也怀孕吧……
第278章 你妹妹是谁?()
香港,洲际酒店宴会厅。
甜心被尉迟荣说的一愣,他妹妹爱吃……跟自己有半毛线的关系吗?
她垂下眼帘看着手中那张烫金名片,尉迟荣则静静端详着她的侧脸,看着她如同蝶翼般扑闪颤抖的睫毛,心中如同被猫爪子轻轻抓挠着一样。
甜心捧着这枚名片,赶脚有些沉甸甸的,因为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名片,它看上去……呃……质量不错。
“你妹妹,是谁?”她歪着脑袋好奇地问。
这问题正中尉迟荣下怀,他晃晃杯中香槟,目光深邃,陡然望着远方,轻声说:“算是一段记忆吧。”
“什么意思?”甜心忍不住脱口而出,却在心里担心地想——这句话是说,他妹妹已经不在了?
尉迟荣收回视线,扬起唇角,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块金质怀表来,凑到甜心近前。
空中花园的光线有些黯淡,甜心看不清,于是努力往前凑了凑,辨认着怀表中那张照片的面孔。
她的发丝散落在尉迟荣手臂上,酥酥痒痒的感觉令他忍不住眯起眼睛,猫儿一样的神情。
甜心实在是看不清楚,只觉得照片中的小女孩约有几岁左右,也是一头栗色发丝,软软的,带着一点点蓬松的卷披散在肩膀上。
她怀中抱着一只泰迪熊,对着镜头笑得天真烂漫,模样是真的很可爱,看上去像是个很可爱的混血小女孩。
“这是你亲妹妹吗?”她小心翼翼合上怀表,看到怀表的表盖上刻着一只鹰的图案,下面有一枚奇怪的徽标,像是缩写的k,整个造型应该不像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那种普通怀表。
“是。”尉迟荣把怀表装回口袋,“她叫丽萨,中文名字叫尉迟晴——晴天的晴。”
“她长得好可爱。”甜心笑笑,“看上去萌萌哒!”
“像你。”尉迟荣并未否决,而是突兀地回应了一句。
甜心顿时就一点纳闷,这这这这个混血的小丫头哪里像自己了?就算是没话找话也不是这么来的吧!
气氛突然之间就陷入尴尬,尉迟荣重新倚在护栏边,呷了一口香槟,并不急于说话,仿佛是在享受这种静谧的氛围。
这个人好怪……甜心忍不住在心里想,他到底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找自己聊天又是为什么要提起他的妹妹呢?
而且他打算杵在这里到什么时候!虽然他也很帅!可是自己对他的容貌真的半点参观兴趣都没有啊!
她只好悻悻地垂下眼帘,默默地又开始吃蛋糕,尉迟荣不做声地笑笑,片刻后,轻声说:“丽萨就喜欢吃这种蛋糕,她小的时候,每隔一天就要让家里佣人买来给她带回去。”
“唔。”甜心强忍着心头的小暴躁,礼貌地接腔道,“那现在呢?”
“现在?”尉迟荣反问了一句,旋即莫名地笑笑,“是啊,现在呢?谁知道她在哪。”
甜心拿着叉子的手一顿:“她走丢了吗?”
“或许吧,也有可能是不在人世了,谁知道呢。”尉迟荣用一种算不上悲伤,但是出奇落寞、自嘲的语气回答。
这个答案模棱两可,甜心顿时涌起一丝小小的好奇,然而她知道这个时候打听这种事情是不礼貌的,遂诚恳道:“抱歉,我不小心提及你不想回忆的事情了。”
“还好。”尉迟荣将视线转回到她身上,看似轻松地说,“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或许再过些时日,我会彻底忘记她。”
甜心满腹孤疑,她实在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说出这种“会忘记至亲”的话,尉迟荣实在是太神秘了,连他这个奇怪的妹妹身上都充满了神秘色彩。
难道他跟她妹妹的关系不好么?
可是分明能从他眼中看出宠溺和失落来,他应该还是很喜欢丽萨的啊。
一时半刻的,甜心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气氛又再次陷入僵局,甜心觉得尴尬极了,她得想点什么事情,打破这种尴尬。
“我看你的怀表很好看,是定制的吗?”她没话找话似的问。
“好眼光。”尉迟荣终于恢复到正常的交流状态,忍不住赞许道,“这怀表是家族标志。”
“家族?是尉迟家族吗?”
“不,是肯特家族。”尉迟荣眉毛一扬,解释说,“我母亲是肯特家族的世袭勋爵,k是kent的缩写。”
甜心闻言猝不及防,一口蛋糕差点从嘴里喷出来,爵爵爵爵士!敢情这个家伙还是很有身份的!
“那你为什么不姓肯特?”她脑子进水白痴地问。
“肯特是我母亲的姓氏,母亲是英国人,嫁到香港的我父亲家里,你说我应该姓什么?”尉迟荣觉得好笑。
甜心哑火了,思付片刻,再次白痴地问道:“那你现在呢?也是爵士?”
尉迟荣点头,笑着解释说:“世袭勋爵,家族中的长子才有权力继承,我父亲也是勋爵,不过只是男爵而已,我继承的是肯特家族的勋爵。”
甜心顿时觉得眼前尉迟荣光芒万丈,几乎快要闪瞎她的眼了!这场聚会果然是藏龙卧虎,居然能出现这种高端人士!
“你呢,甜心小姐?”尉迟荣眉毛一扬,直白地追问,“据我所知,百家姓中可没有‘甜’这个姓氏,你以前姓什么?”
“姓‘田’。”她用指尖在桌上比划着,随后解释说,“后来自己改的名字,其实户口本上是‘田心’,但是我不喜欢,平时都写成糖很甜的那个‘甜’。”
尉迟荣点点头,轻声评价道:“好听的名字,像你的人。”
甜心面红耳赤,心说你可别再夸我了,我又不是你妹妹,夸这么多我都不好意思了。
“听说你在香港呆了一周,都去哪里玩了?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导游。”
“那就不用啦。”甜心赶紧拒绝,“清朗会带我去,所以就不麻烦你了,不过香港是个好地方,很干净很整洁,我很喜欢。”
她刻意同这个男人保持着距离,只是觉得自己看不透他,早早失去双亲的甜心对自己有着很强的保护欲,当她发现她无法了解一个人时,就会选择退避三舍。
“司徒清朗么?”尉迟荣唇角又是一扬,猫戏耗子般的神情,他目光询向会场,看到正在宾客之中的司徒清朗,唇边浮现出一丝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