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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琴吓得花容失色,她不停的磕头额头上都溢出了血迹,可是二夫人始终不愿放过他们。
最后,她也不抱任何希望,对着二夫人冷冷道,“二夫人,你也是女人,我相信你一定能体会我的痛楚,虽说大老爷已经过世,就是在他没有过世时,他一年也不去我房里一回,我还年轻,为何要守在空空的房子里,消耗自己的青春年华我与新平真心相爱,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真正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真是不知羞耻”二夫人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呵斥道,“身为人妇却不守妇道,如今还满嘴胡言的狡辩,就因为大老爷不去你房里,你就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竟也如此不堪。”
苏雅琴却冷笑连连道,“二夫人真是可悲,你倒是很守妇道,尽管二老爷一年也不去你那里一回,你依旧能守得住孤独与寂寞,真是让人佩服,可是别人再怎么高看你,你心里的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吧。”
二夫人气结,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着,自从云溪那个小践人走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忤逆她,没想到。。。。。
新平不安的看向苏雅琴,示意她
不要再说了。
苏雅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着二夫人,清贵一笑道,“二夫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在午夜梦回处,你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心里就没有恨过吗”
二夫人唐氏简直忍无可忍,她瞪着苏雅琴,暗暗地咬着牙,而后对着芙蓉吩咐道,“命人将他们二人关起来,明日交给大夫人处置。”
“二夫人,我苏雅琴贱命一条,就不劳烦你费神了。”苏雅琴凉凉一笑,脸上的笑容十分凄迷,语音落下来时,她便直接冲进旁边的池塘,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新平一时间看愣了,他焦急痛苦的叫着苏雅琴的名字,然后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二夫人的身子一颤,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夜色深沉,池塘的水面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是时而能听见水面上传来啪啪的水花声。
站在二夫人后面的四个丫鬟都吓傻了,芙蓉开口不安道,“二夫人,想办法救人啊。”
二夫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神色很开恢复冷漠道,“不必了,她死有余辜,就算她今晚不死,明日也活不了,我就成全他们,让他们在水里做一对鬼鸳鸯。”
说完,她便转身冷漠的离开。
芙蓉、扶柳、依秋以及冬梅依旧心有余悸的跟着,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被黑暗笼罩的水面,渐渐地恢复平静,直至没有一点的声音。
次日,天气有些阴沉。
大夫人刚刚起身没多久,雪莺手里端着水盆,正准备进屋伺候大夫人洗漱,这时从外面走来一位神色匆匆的丫鬟,在雪莺的耳边慌张的说了些什么。
纵然是沉稳的雪莺,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脸色亦是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什么时候的事情”雪莺瞧了一眼屋内,小声问道。
那个丫鬟随即如实答道,“许是昨天晚上落的水,只是到天明才被人发现。”
雪莺幽幽的舒了一口气,转而对着丫鬟吩咐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大夫人的,你先回去吧。”
那个丫鬟应了一声,很快转身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雪莺将脸上的表情整理一番,然后像寻常一样走进了屋里。
雪歌正在为大夫人梳头,雪燕和雪舞正在为大夫人整理衣服。
雪莺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刚得来的消息,以最平稳的语气,缓缓告诉了大夫人。
铜镜内,大夫人的脸色一阵泛白,顿了许久,她咬牙切齿道,“歼夫淫妇,死有余辜,吩咐下去,直接将他们二人丢进乱葬岗,莫要脏了我沈家地盘。”
“是。”雪莺领命,将铜盆放下后就出去了。
梳洗过后的大夫人还未来得及用早饭,前厅的丫鬟来报,说管家有事求见。
大夫人只好去了前面的花厅,昨夜哭的太久,今早起来她的头还有些沉沉的发疼,她看着管家一脸焦虑不安的神色,便开口询问道,“沈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直接跪下来请罪道,“老奴无用,没有看好院子,请大夫人责罚。”
大夫人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他,继续追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东颤颤巍巍道,“大老爷的六姨娘、七姨娘还有九姨娘,昨天晚上偷偷跑了,还卷走了府里大量的金银珠宝首饰。。。。。。”
“什么”大夫人心间猛地一颤,险些没有缓过气来,她瞪大双眼,吃惊的看着管家,嘴唇颤抖的问道,“沈东,你方才说什么”
沈东不停的磕头,不停地请罪道,“是老奴没有看好院子,是老奴疏忽,老奴也是到一早才听说,六姨娘、七姨娘和九姨娘的房内都空无一人,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卷走了。”
大夫人感觉心口有一股血往上冲,她愤怒道,“她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老奴已经派人出去追找,只是她们是在半夜逃走的,只怕现在早已出了城,追回的希望很渺茫。”
大夫人的胸口因为气愤而剧烈的起伏着,她颤颤巍巍的指责道,“大老爷尸骨未寒,她们便偷情的偷情,偷跑的偷跑,真当镇国府已经倒了吗沈东,再派人去找,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几个践人给我抓回来。”
沈东见大夫人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愿意用他,立即感激涕零的说道,“是,大夫人,老奴这就去办。”
大夫人神色冰冷的坐在那里,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一想到那几个女人,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她愤怒的站起身,忽然感觉头脑一沉,紧接着眼前一黑,她的身子向后一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别院,清晨,秋柔像往常一样,端着铜盆走进云溪的房间,却发现屋内空荡荡的,床上的被褥内也早已没有温度。
她脸色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明明记得二爷临走时吩咐她,云姑娘还在沉睡,让她暂时不要吵醒她,可是现在云姑娘却不见了。
她侥幸的想着,是不是云姑娘已经起身去园子里溜达了,想到这里,她立即放下铜盆向外走去。
京都城内最繁华的街道上,云溪一身男装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在青石路上。
街道两边的商铺都开着门,路人不时往来其中,到处都是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云溪早上还没有吃饭,此时太阳已经高照,她抚了抚空空的肚子,抬头就看见一家如意酒楼。
她抬步走了进去,一楼的大堂内,吃饭的人很多,他们或三三两两,或成群而坐,有的斯文的交谈着,有的则一边豪爽的喝着酒,一边十分夸张的笑着。
云溪实在没心情和这群爷们坐在一起吃饭,她的柳眉微微一蹙,随即有一个跑堂的小二来到她的面前,对着她哈腰陪笑道,“这位爷,想吃点什么”
“有雅间吗”
跑堂的小二见她衣着不凡,料定她必定是个富贵人,于是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他随即迎合道,“有有有,这位爷,请跟我来。”
云溪跟着跑堂的小二来到二楼的一间雅房,吃饭的桌子就设在窗边,坐在那里吃饭,可以将窗外街道上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
云溪满意的点头,随即对着他吩咐道,“有菜单吗拿来我看看。”
“菜单”跑堂的小二仿佛第一次听见客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神色一怔,不过很快复又笑道,“菜单没有,不过我们酒楼内所有的菜都在我的脑海里,我可以给你报一下。”
云溪没空听他啰嗦,于是转而说道,“算了,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做几样送过来就好。”
“好嘞。”小二高兴的应了一声,他一边帮云溪擦着面前几乎可以当镜子的桌子,一边含笑问道,“这位爷,不喝点酒吗”
云溪瞧了一眼小二的神情,仿佛在他看来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似的,为了让别人相信她就是个男人,于是她只好说道,“那好吧,再来一壶上好的酒。”
“好嘞
,这位爷在这里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好。”小二为云溪到了一杯茶,然后就笑着退了出去。
云溪独自坐在那里,目光有些无聊的望着窗外,最近的沈湛似乎格外忙,云溪只有在夜深的时候才会看见他,但是只要她一睁开眼睛,身旁的沈湛就不见了。
她一个人待在别院内实在无聊至极,于是便悄悄出来了。
云溪坐在窗边等待,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力道似乎格外大,云溪正感叹这酒楼的上菜速度真是快啊,一抬头却看见一张醉醺醺的脸。
而且这张脸格外熟悉。
她的心里一紧,几乎本能的垂下头,希望不要被他认出来。
赵凌天一头扎了进来,直接坐在云溪的对面,看着空荡荡的桌面,他的心里有些恼火,不禁拍桌怒吼道,“老子的酒呢老子只不过是出去撒泡尿而已,你们就把老子的酒撤了”
听着他粗俗的话语,云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沈湛,那个总是提醒她不要说粗话的男人。
“喂,你走错房间了。”云溪不想看见他,于是用男人的声音,对着好心提醒道。
赵凌天愣了愣,一抬头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一个长得很像女人的男人,他如同豹子般的目光眯了眯,紧紧地盯着云溪。
云溪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但她依旧装作淡定从容道,“这位仁兄,听不懂人话吗你走错房间了,这是我的房间,快点出去”
赵凌天的目光依旧紧锁着她,忽而他的嘴角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格外危险。
“是吗我明明记得这里是我的房间。”他并没有完全醉,依旧保持着一些理智与意识,他依旧大方的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云溪隐隐觉得,喝醉酒的男人格外危险,既然这位仁兄不走,那她走,她才不想与他共处一室。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那我就让给你好了。”云溪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她刚迈出步伐,手腕就被一道猛力抓住,紧接着她整个人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云溪美目圆睁,如水般的眼眸凌乱的闪了闪,她今天可是男子装扮,不会被他认出来吧
“啊,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云溪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尖叫着,她想从他的怀里挣脱,但他的双臂就像铁钳一样,她怎么都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云溪简直要疯了,她冲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对男人感兴趣。”
“呵呵。。。”赵凌天坏坏的笑了起来,他对着她的脸呼气,暧昧一笑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不仅声音听着有些娘娘腔,而且身段也柔软的像个女人一样,尤其是你的胸部。。。好软。。。”
“无耻”云溪化身小野猫,对他一阵咬牙切齿,她甚至抬起手,用她那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脸上一阵乱挠乱抓。
赵凌天仅用一只手就轻松控制住她的双手,他稍稍用力就直接将她整个人都带了起来,然后直接压在不远处的软塌上,紧接着他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你要做什么”云溪第一次被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压着,她愤怒的瞪着他,再次提醒道,“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