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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她误会他,怎么办才好?
“看样子,他并没有对不起你。算了,等事件平息后,我们再回去就好了。”冰澄晴音安慰她。
幽晶恋羽开始担心,要是被坎傲斯找到后,她会有什么下场。
按撩不住的幽晶恋羽终于向父母报平安,说自己在南部,和冰澄晴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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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晶宏部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告诉坎傲斯。
坎傲斯知道之后,也立即致电给珮尔修,毕竟他还是没查到不知道冰澄晴音躲在哪里。“我是坎傲斯,有她们的消息了,在南部的一间别墅,你去查查看。”
“好,一有消息,我立即通知你。”珮尔修放下连日来的担心,双手紧握。
冰儿,这次你绝对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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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羽,我们出去散散步,整天闷着,好烦。”冰澄晴音建议。
“也好。”天气的确满闷的。
两人穿着轻便的衣服,走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晴音,你还想继续逃避吗?”对方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晴音实在不该放弃。
“我也不知道,不知为什么,对于他我就是没办法。”
“至少他很疼你啊。”那法国贵族竟然为了晴音千里迢迢来到台湾。“该珍惜的还是要珍惜,否则机会很快就溜走了。”幽晶恋羽劝着冰澄晴音。
“你也是,该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冰澄晴音笑了笑,恋羽的男人对她也很用心。
“不知道后悔还来不来得及?”幽晶恋羽想起了他。
“会啦!他那么爱你。”冰澄晴音诚心祝福。
“你肚子里的宝宝是男是女?”幽晶恋羽忽然好奇了起来。
“哎哟!生下来就知道了。”她对提早知道宝宝的性别没兴趣。
“是像你?还是像他?”幽晶恋羽戏谑地说。
“敢笑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好哇,竟敢取笑她。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的心情都开朗了许多。
两个快乐的女人,完全没发觉有两部车子一前一后地停在大道的一旁,自顾自的笑闹着。
第一部车子车门打开,下来的是怒气冲冲的埃欧·坎傲斯。
尾随在后的是塞勒·珮尔修的车,他也怒发冲冠地下了车。
“幽晶恋羽。”坎傲斯怒喊。
“冰澄晴音。”珮尔修也喊。
“你给我站住。”两人异口同声。
他们踩着生气的步伐,往两个惊慌的女人走去。
“惨了!”幽晶恋羽连忙落跑。
“糟糕!”冰澄晴音也加快脚步。
冰澄晴音和幽晶恋羽一样惊慌,两人挺着小肚子,像企鹅似的笨拙地走着。
“还想跑!”仿佛一阵风似的,珮尔修已到冰澄晴音的身边。
“你、你不要过来。”怎么她每次都会被逮到,她都已经用尽办法了。
“哼,竟敢逃跑,冰儿,你说这帐怎么算?”她的罪行都快超过他法外施恩的界线了。
“是你先对不起我,还敢怪我!”理直气壮的冰澄晴音,决定这次绝对不妥协。
“我对不起你?”珮尔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怕会直接给冰澄晴音一顿好打,他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你明明要娶别人,你把我当什么?”积压多时的不满,一次爆发,冰澄晴音用食指戳着珮尔修的胸膛。
“我没有。”连忙抓住她的小手,珮尔修压抑着怒气,他不接受不实的指控。
“你还否认?我都听到了,塞勒家要你回去准备结婚。”讲到激动处,冰澄晴音瘦弱的身子不禁颤抖着。
“我没有要娶别人。”珮尔修扶住她的身子,不想让她激动过头。
“睁眼说瞎话,我亲耳听到的。”
“冰澄晴音,你不要无理取闹!”珮尔修也失去理智。
“我无理取闹?你这个烂人!”冰澄晴音推了他一把,气得想离他而去。
珮尔修不再与冰澄晴音争辩,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车子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冰澄晴音捶打着他的手。
珮尔修将她拉进车子里后,吩咐司机开车。
“我要下车。”冰澄晴音在车子里大喊,她快气疯了。
“你有听到我要回法国吗?你有听到我要娶别人吗?你有听到我弃你不顾吗?”珮尔修一句句的质问,冷冷地发出。
“我……”冰澄晴音满口想说的话,被他冷漠的目光给逼回喉头。
“你不相信我,你质疑我,你还逃离我。”他将—项项罪名安在冰澄晴音的身上。
“我……”看着他越来越恐怖的表情,冰澄晴音害怕了。
“这次,你用一辈子来赔都不够。”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他宣布了她的刑期。
“你……”见珮尔修紫眸的颜色转深,冰澄晴音定定地望着他。”司机,到机场。”珮尔修吩咐前方的司机。
“到机场干嘛?”冰澄晴音这下子真的慌了。
“我们回法国。”一抹老谋深算的笑意,浮现在珮尔修的脸上。
法国?不,她不要去。
“你如果不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屈服。”像是知道她心意,在冰澄晴音还没开口前,他便断了她的希望。
****
当飞机稳稳地降落机场时,冰澄晴音终于死心了。毕竟她再有办法,也不可能再次幸运地自塞勒家逃回台湾。
步出机场的贵宾室,塞勒家的仆人立在前面守候。
“少主。”每—个人低头行礼。
塞勒·珮尔修接着冰澄晴音走向在前头等侯的高级轿车。
一路上冰澄晴音没讲话,珮尔修也没开口。
终于,塞勒家大宅到了,众仆人齐聚,场面浩大。
冰澄晴音这才了解到珮尔修在塞勒家所占的崇高地位。
他们下了车,老总管上前迎接。
“少主,金·乐伦小姐已在宅内久候。”
珮尔修的脚步没有停顿,迳自向大宅走去。
金·乐伦?是要和他相亲的女人吗?一股醋意在冰澄晴音的心里冒着泡泡,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为什么珮尔修还要她来难堪呢?
冰澄晴音挣脱着,想挣开他的怀抱;而珮尔修的回应是——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箝得更紧。
当冰澄晴音踏人大宅时,见到客厅中坐着一位头发斑白、表情严肃的长者与一位气质高雅的小姐。
“乐伦小姐,他回来了。”长者好声好气地向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说。
那名女子身着低胸礼服,有着一头淡褐色的秀发,美艳绝伦的面容上化着浓妆。
她很高兴与她相亲的是这般俊雅绝尘的好男人,只是在看到紧贴在他身旁的冰澄晴音时,她明显一愣,美眸微眯,像是看见仇人似的。
“珮尔修你好,我是金·乐伦。”她礼貌地伸出手,表示她良好的教养。
珮尔修连看也不看她,脚步也没停下。
金·乐伦感到一阵羞辱,蹙起柳眉,他竟如此目中无人。
“站住。”
长老一开口,珮尔修便停住脚步,成功地阻止珮尔修的狂妄。
但珮尔修却没看向他。
此时,冰澄晴音感到十分尴尬,她想挣脱珮尔修的手,可是珮尔修不肯放手。
“你没看到乐伦小姐礼貌地向你致礼吗?还搂着情妇,这成何体统。”长老气怒地说。塞勒家就只有珮尔修,敢不将他放在眼里。
情妇这两字如同利刃般狠狠地刺向冰澄晴音,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因为由长老的口中说出这两个字,让她倍感羞辱。
“我要搂着谁是我的事,毋需您费心。”
“住口!乐伦小姐等了你一天,你应该向她表达歉意。”长老快被他气得心脏病发。
“我没要求她等。”
“你!”
“塞勒长老,不要紧的,可能是长途飞行,珮尔修也应该累了,让他早点休息吧,我不要紧的。”乐伦很懂得拿捏分寸,毕竟想要在塞勒家生存,没有泱泱大度是站不住脚的。
“你看乐伦小姐多识大体,你和你的情妇还不快给我分开!”长老用拐杖重击地板两下。
珮尔修凌厉的目光睨向乐伦。
乐伦心头一惊,这男人还真难驯服哪。
“快道歉!”长老替纹风小动的珮尔修着急。
“恕我失陪。”收回目光,珮尔修带着冰澄晴音上楼。
“珮尔修!”长老大喊,天啊!他气得血压都上升了。
“塞勒长老,小心身体。”乐伦赶紧扶住他年迈的身子,如果连他也制不住珮尔修,那还有谁可以帮她。
****
进入主卧室,塞勒·珮尔修才放开冰澄晴音。
冰澄晴音被刚才的事情弄得很难堪,心里有一股委屈。在他放开她之后,便坐在床上,抱着流苏小枕头,生着闷气。
珮尔修也没过去安慰她,迳自脱着衣服。
这臭男人!把她带来法国丢脸,还不哄她。冰澄晴音鼻头一酸,眼睛一热,泪水马上盈满了眼眶。
一丝不挂的珮尔修走到她的面前,毫无表情的他,不知在盘算什么。
冰澄晴音索性直接趴在床上,不肯看向令她脸红的男人。
突地,强尔修拦腰抱起她,将她抱进浴室,而浴室里有一个大型的按摩浴缸,此时正冒着热气,在他回来前,仆人就为他准备好了。
他将她放在浴缸旁,温柔地脱着她的衣裳。
冰澄晴音倔强地不开口,一双小手东躲西拉的,顶多只是延迟时间,最后还是光溜溜地被抱进浴池。
暖暖的热水包围着亲密的两人。
“冰儿,别生我的气。”此时,珮尔修终于开了口,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浴室暖昧地回响着。
他软声诱哄着,他的诚挚让冰澄晴音几乎卸下心防。
他掬起热水,徐徐泼在她的裸肩上。
“你知道吗?每一次你失踪,我都好担心,生怕会失去你。”他用轻柔的手劲,在冰澄晴音细嫩的肩头按着,为她除去疲劳。
听到他的话,冰澄晴音刚才没滴下的眼泪,滴在水面上,泛起涟漪。
“别哭,我最舍不得你哭。”
他将她的秀发放下,温柔地冲洗按摩着。
“冰儿,我也不知道我为何独独会爱上你,我知道没有你,也许我会孤单、会寂寞、会封闭自己,不会接受任何女人。”
“但我爱上了你,爱得极深,纵然你逃了,带着我的爱意逃了,我还是执意找回你,将你留在我身边,因为——我爱你,爱得比我自己还深,你说该怎么办?付出的感情收不回来了。”
此番话令冰澄晴音大大震惊,珮尔修以他的方法表达他的心意,再冷酷的心也会不禁为之深深动容。
“我真的不愿失去你,别再离开了,我无法承受。”
一个男人的脆弱在此刻完全表达,他在商场上宛如雄狮,头顶着一片天,从未尝过败果,但在感情上,却栽了个跟头,败在她的手上。
冰澄晴音点了点头,将背靠上他的胸膛,他许下他的承诺,她不逃了,为了他,她肯留下来。
见冰澄晴音默许,一股狂喜涌上他的胸口,他知道倔强的她,一旦答应,就不会反悔,他总算捉住不愿停歇的蝴蝶,她愿意只伫足在他的怀里,永远永远。
冰澄晴音突然想到金·乐伦,塞勒家可是要他娶她的啊,她倏地离开他宽厚的胸膛。
珮尔修一惊,难道她反悔了?
“你必须要娶乐伦小姐,那我怎么办?”她可不愿与人共事一夫。
“小傻瓜,这辈子我要娶的人只有你,塞勒家的下一任夫人,除了你没有别人。”害他吓了一跳,原来是她的脑筋又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