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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可心底又似乎是被美好的情愫所填充了一般,过分柔软的红唇也令乾啟策本能的欲要汲取更多,燃凤眸在看清了这身上之人时,却是不由得久久的愣在了原地……
竟然……是讼风……
然而另一位脑袋短路的肇事者讼风也同样如此,错愕的瞪大了水灵的美眸,似乎是不敢相信这真的是她本人的杰作,条件反射般的攥紧了衣袖,更是不敢多加移动分毫。
倘若移动了,是会被他拍死的吧?一定会的吧?!
这这这……叫个什么事啊!!
讼风胸腔那处的跳跃已然是如雷鸣般响亮,手无举措的僵硬在了原地,愣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师傅!!你的小徒儿将小师兄扑倒亲上了!!
(。)
第一百一十八章 纯情的小太监()
但,这副画面除却当事者乾啟策与讼风两人,还有另外两人也愣是活生生的撞见。
原本来此领事阁的一青一白身影,在见此活色生香的画面之时也愣在了原地三秒,眼疾手快的迅速出手扯走燕北庭,霄羽笙更是抬手将他那几欲脱口而出的嘴角捂住,这才躲藏进了角落里。
若是被撞见,只怕到时候尴尬的,可就不止当事的两人了。
眸光微沉,不知为何,撞见如此场景,霄羽笙这心里并没有看好戏般的舒坦,反而更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生出些难过……
而反观燕北庭,他可以说快要被这大手捂死了吗?!一连抬手拍了好几下,这才唤醒了原本正在出神的霄羽笙,暗咳了阵,更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这才好受了些。
可燕北庭不得不承认方才撞见的那一幕,简直别提是有多劲爆了!
“还没亲够么?”
若长的睫毛忽扇,直至乾啟策那颇为磁性的声线传来,讼风这才后知后觉的狼狈起身,微微撇开视线,两侧的脸颊之上竟是该死的发烫,红晕尽显,犹如在用事实告诉乾啟策,纵然他扑倒了他,可他分明也是位纯情的小太监不错。
适才见到他即将摔倒,乾啟策便是下意识的欲要护住他,然却是没有料到这惯性竟是这般的铺天盖地而来,令他一时间也没了防备与讼风齐齐摔了下去。
虽然会有预感自己绝对是当作人肉垫子的那一个,可眼下这情况,却是超脱了他原本的想象。。。。。。
栽倒便也就罢了……可为何是……亲到便也就罢了……可为何乾啟策这心底却并无排斥之感?!反而还生出了几分留恋?!
他到底是在留恋着什么!!讼风他分明只是个男子啊!!难不成……
不不不,迅速的自我否定,乾啟策俊逸的眉峰更是紧蹙而起,不会的,他与讼风一定不是那种感觉,一定不是……这般自我安慰之下,这才再次避免了那极为可怕的断袖想法。
“讼风……朕……朕先告辞了。”深邃的眸光于之后望去,乾啟策那抹明黄的身影便是如此毫无保留的展现而出,可细细观察之下,他那步伐为何会有带着一丝窘迫之感?!
像极了落荒而逃的小羔羊……
怔怔的于地面之上端站起身,讼风并没有忽视自己面容之上依旧是该死的发烫,轻扫身上的尘土,这才艰难的提步踏入领事阁中。
双手无力的掩上门业,讼风便是顺着门扇而瘫软滑落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无奈的闭上了双眸。可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划过的,却依旧是适才的那副画面。
——唇瓣与唇瓣之间,无缝贴合。。。。。。柔软轻盈,令人难忘。。。。。。
带着三分难以置信的撇撇嘴,讼风愣是狠掐了把大腿,随着一声倒抽气,这才笃定了那分外可怕的事实,她……将小师兄强吻了?!
且小师兄……竟然没有出手打死她?!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嘛?!
“叩叩叩——”下一秒,过分清晰的敲门声自身后传来,讼风下意识的弹开身体,带着浓烈的警惕性提防着门外之人。
难道是小师兄回来预备掐死她的节奏么?而后再来个毁尸灭迹不成?思及此,更是连连倒抽气,论身手,乾啟策的功夫自然较她高出许多,否则此前也不会发生她讼风被拿剑架着脖子的那一幕了。
秀眉微蹙,讼风这才忽的端站而起,可周身无不是带着警戒,仿佛只要门外之人一出手,她便是会回击而去,“谁?”
听到如此警惕声线,正连门外的霄羽笙也不禁抿唇轻笑,看来讼风是将他二人当作皇上了……“是本殿。”
得到了回复,讼风更是猛地呼出一口气来,抬起冰冷的素手便是捂上这颇为滚烫的脸颊,试图为脸蛋降温。
门业应声而开,映入双眸之中的自是霄羽笙二人,若是霄羽笙来此她倒还能理解,可这燕北庭……
与自己大打出手的也是他,出言不逊的也是他,他又怎敢前来?!
并没有错过讼风眼底的那抹疑惑,燕北庭不好意思的轻挠后脑,“讼风,此前是我欲想看看你的能力达到何种地步,这才出言考量,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讼风大人有大量,先前的事情,你便别往心里去罢。”
竟是如此……想来自己的名声大概也因那些事广散而出,附属国人得知这消息,确不是一件什么稀奇,抬手礼貌性的作揖了阵,这才继而开口,“燕太子抬举讼风了。”
微微颔额,可眸光在瞥见这两人在一起之时却不由得再次疑惑了些,他们两个……
“讼风,此番前来,自是有一事相求。”将她的那抹疑惑纳入眼底,霄羽笙更似转移注意力一般的开口,抬手轻抚上耳际的青丝,举止之间依旧是儒雅不已。
一个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兄弟俩许久未曾一起玩耍,借着此方来到清琅的机会,自然是要多加放松,不知皇宫之中可有炮竹之类的?!”
听见炮竹二字,讼风明显为霄羽笙的行为感到困惑,这话里的前半句正是表达了他兄弟二人如此要好,而后半句却是讨要与这无关的炮竹……
纵然他二人是这般的关系,倒是颇有些出乎意料,可说到底,身为接待之人的讼风也并不能拒绝什么,“随我前来。”
倘若她未曾记错的话,先前迎接她出狱之时所悬挂而起的炮竹只不过燃放了五十条,剩余的十条也顺水人情送赠予了她,说是防备未来不时之需。。。。。。
更何况,此物威力之大,俨然令她这辈子也难以忘怀……
于角落捣鼓了阵,这才找到那箱光荣无比的炮竹,此物所代表着的自是她洗刷冤屈的证明,不过,既然霄羽笙想要,留着无用,便将之顺手递了过去,“十条炮竹,威力之大,切勿作恶。”
“成。”口是心非,霄羽笙非但要作恶,且还要用此物前去折磨那人……“如此我们便不叨唠了,告辞。”
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可没由来的一阵狼狈为奸之感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一十九掌 在她眼皮底下撒野()
由于去往庄雅宫的方向,正是背对着领事阁而开的另一条路径,因此待霄羽笙两人走后,讼风也不曾怀疑有他,只是方才狼狈为奸的感觉再次猛地上涌,这才令她往回的脚步一顿。
眉梢微蹙,便继而又风轻云淡的提步走回屋内,闲庭之中只剩下轻风扫过,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适才自己已然是交代清楚,至于他们两个兔崽子预备拿来作甚,也与她无关了!
树影婆娑,两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的掠过外墙,于那高耸着的墙角委身躲藏。
左右环顾了一周并未发现可疑人物,两人这才将那箱子里的东西拿出。
原本以为十条炮竹不过尔尔,可不曾料到的是,这每一条竟然如此之粗长,也难怪曾听人说过,讼风出狱的那日,皇宫之内似乎是要爆炸了一般……
“你且将这炮竹一个个拆开,我突然想到一个绝佳办法!”眼底的邪恶透过这片寒冷的空气凝结在燕北庭视线之前,一时间竟然觉得霄兄颇为可怕?!
笃定的点头答应,照着霄羽笙所交代的那般,将一条炮竹一个个拆开。手中的动作之快,仿佛是在做一件颇为好玩的事情一般。
待到那抹雪白的身影再次落入视线,霄羽笙的手中也多了一支细小的燃香,袅袅烟雾腾升之后便是不见了踪影。
见及此,燕北庭也终于是理解了他为何让自己拆开炮竹,原来如此!
若是一条丢过去,难免响声巨大,且惹人怀疑,也许还未玩够便会招来侍卫,然,用这细小的一个……
虽是响声不大,可这威力也足以吓到里间那人。
对视相望了一眼,两人便也这么干,在燃香触碰到那细小的炮竹之时,火花迸出,似是欲要挣脱手指飞出了一般。
狡黠的一笑,霄羽笙猛地抬手卯足了劲往庭院之中丢去,等待了两秒,便是如愿的听见那一声不大的爆炸声响。
“嘭——”
外墙之下的两人奸笑连连,而庄雅宫内的人却是忽的一个正襟危坐,魅眸微微眯起,她的确是听见了那声爆炸,纵然是阻隔着门扇可也清晰无比的落入了她的耳内。
且根据这声音来判断……这爆炸声应当是自家庭院才是……
下一秒,还不待颂篈雅思考完毕,那庭院之内的花盆却是应声炸裂,破碎在地的声响分明比那爆炸之声更为清晰。
双手紧握,颂篈雅拼命忍住欲要亲自上前查看的冲动,倘若此刻亲自出去查看,若是碰巧撞见什么,那么自己这装病便是会被揭穿……“芜泱?魏芜泱?”
高声冷喝,她断定魏芜泱定然是没有走远。
这该死的。。。。。。竟然在这个时候不见了踪影。
听见了呼喊,急忙赶来的身影徒然一怔,错愕的望向那花盆,这才慌张的推门而入,“篈雅姑娘,这是出了什么事?”
莫非是天灾?而这姑娘是个妖物,因此才惹来天谴……
呸呸呸,一连暗自呸上了许多,魏芜泱更是狠狠地一阵哆嗦,倘若被这位姑奶奶知道自己竟冒出如此想法,只恐怕会死无全尸了……
更何况此时跟随着她做事的还是自己,妖物什么的,魏芜泱还真不敢往下想去。
“哼,你去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前来挑衅于我。”下意识的认为,这件事与讼风有关,毕竟与自己结仇的人,他首当其中。
虽然漴睦太皇太后也与自己有着过节,可她毕竟不屑在暗地里与自己动手,更何况,是如此幼稚的小把戏,那种高贵身份之人……
“是。”
然而,正奉命前去打探一二的湖蓝身影,适才靠近庭院中央之处,便是接连遭遇到了一串的炮轰,“啊啊啊——”尖锐惊吓的女音与这片吵杂混合在了一起,抱头鼠窜,形容着的便是魏芜泱现下的模样。
狼狈的逃走,一路退至宫殿之前,这才进入掩上门业,生怕那炮竹一个不长眼便会蹿到自己身上来。
强烈的听觉冲击令两人也暂时无法沟通对话,后怕的堵住耳朵,魏芜泱依旧沉浸在那炸裂的炮竹声响中无法自拔。
见到魏芜泱这般胆小,床榻之上的粉色身影轻声冷哼,一抹戏谑划过眼底,又随即被她掩盖下,噼里啪啦的吵闹仍然在持续,细小的火光也似乎是欲要透过这门窗传达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