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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臣为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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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吹拂而过,手臂之上的血水也渐渐的凝固而起,方才还并未有如此强烈的疼痛之意,可现下便是令讼风微微蹙起眉头来。

    深呼了一口气这才迈进了那道铜门之内,昏暗的大牢过道每隔着五米之处才置放着火盆架子,虽是密不透风的透风却分明是较为原先更为阴冷之意,踩着勉强能够支撑着前行的光线,讼风心下也暗暗计量着。

    “分别关押于三号、四号、五号牢房,其余人等,可以撤下。”无论是何人,或是因为何事而进入此地,狱卒都无需多问,且就算是身居高职,只要是进了这大牢,也与其他囚犯一视同仁。

    视线扫过牢内一周,俨然是于瞬间生出了一股家徒四壁之感,不大的空间之内,一席草堆铺床,一桌一椅,外加一壶清水茶杯,且这所谓的“门”竟还是以木头隔开来……

    然而此刻,讼风却是勾唇淡笑,眼底之中稍显落寞,十几年了,这大牢之行,还真是头一遭!而之所以会来此地,俨然还是因为小师兄不错……

    “讼大人,您身上的伤不打紧吧?是否要唤郎中前来瞧瞧?”右侧秦棠海的声线蓦地打断了讼风原本正在进行着的感伤,方才跟随其后,他不是没有瞧见,讼风用手捂住了伤口,血水于雪白的衣袍之上是那般的醒目,定然是疼痛非常吧……

    “哼,进来于此,还想叫郎中?”还未来得及回答便是被正对面之人抢过了话语。微微眯起了眼眸,讼风这才下意识的透过这两层木栏欲要一窥究竟。

    此话一出,秦棠海也不禁一愣,自是觉得这声线叫人有些耳熟,好似。。。。。。带着三分求证般的眸光不断的向那侧探去,然,由于视线问题,他自然也没能看出个大概来。

    花白的长发凌乱的披于脑后,侧身而眠叫人看不清他的脸面,此人想必在此处待上的时间也定然是不短,淡定的令人不免得对他生出一丝敬仰来,“不知阁下是……?!”

    “哼,”冷哼了声,那人便顺势起身了来,“囚犯。”

    颇为严肃的表情令人难以将他与囚犯二字联想在一起,下颚的胡渣也犹如许久未曾修理过一般,密密麻麻的环绕在唇边,唯有那双眼眸,犀利之中带着三分看透人世间的凉薄,令讼风不敢将他小觑了去。

    “敢问先生原先是朝廷官员否?”双手抱拳,讼风更是在暗中悄悄观察于他,此番体态自然是非庶民能够拥有的,更何况他身上自带着的一股正义气息……

    倒是对讼风的话感到一丝意外,大手抚上杂乱的胡须,这才再次将视线投射于讼风身上,“不错,老夫原先正是案史秦育庄。”

    听及此,原本正打算躺下身来休息的彦无尉“腾”的一声端坐而起,带着些不可思议的朝着右前方望去,却无奈什么也看不见……秦育庄,竟然是秦育庄?!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吗?先前参了自己与魏丞羡一本的,可不正是此人?!

    下一秒,只听见右侧一阵急促的推门声响,秦棠海心下更像是泛起了惊涛骇浪一般,“秦老师,秦老师我是棠海啊!!”一年之前,秦育庄被魏丞羡反咬一口,正是以此无中生有之罪入狱,他苦寻证据多时,奈何那二人太狡猾,时至今日,也未能查找到任何的物证替恩师洗刷清白……

    “棠海?”秦育庄猛地趴身于前方的木门之上,眸中的担忧之意更甚了些,“棠海,你怎的进来了?为何进来了?”难怪方才的声线那般的熟悉,原来竟是棠海!!

    “说来惭愧,恩师,弟子没能寻来铁证洗刷恩师清白,还连累了讼大人一同入狱……已是无脸面对百姓。”声线之中的哽咽,讼风自是听得清楚,只是一时间,难免生出许多的复杂情绪来……

    “那魏丞羡与彦无尉还没死吗?”带着些怒气的开口,却是让左侧的彦无尉不淡定了。

    同样的趴身于木门之上,眼底的凶光毕露,“秦育庄你说什么呢,谁死了,我彦无尉不还活着呢吗?”

第五十五章 衣袍要如何脱下?() 
焦急的替自己辩解开口,一时间,倒是令隔壁的讼风不由得好笑,蓦地?13??坐于那方木椅之上,倾倒了些茶水便是往口中送去,眉宇之间淡淡的环绕着那方思索,只是忽的扯到手臂之上的伤口也不由得倒抽气了声。

    该死的!倘若让她等到魏丞羡与彦无尉被处斩的那天,她定然是要亲眼看着他二人人头落地不可!

    “彦无尉?哈哈哈……。”正对之处的秦育庄蓦地开口大笑,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意也透过这道笑意传递于在场的每一位人耳内,丝毫不顾及自己是案史的官职身份,似乎是觉得还不过瘾,大手也有一阵没一阵的拍上这道木门栅栏。

    然而,这无疑是令彦无尉的脸上蓦地一阵煞白,秦育庄竟然如此羞辱于他。。。。。。狠狠地咬牙,伸长了脖颈使劲瞧去,却依旧不能看见分毫,“秦育庄你个挨千刀的老东西,啊呸,什么老东西,你分明不是个东西……。”

    “所谓狗急跳墙,形容的莫非不是现下彦无尉你的模样?”纵然看不见,可根据这声线语气,秦育庄便是能够猜测出来一二,彦无尉定然是被自己气的冒烟。可眸光忽的瞥见讼风那正在淡然的饮水画面,便是不由得一愣,“莫非,前些日子里,朝堂之中传出的新上任总领事正是讼大人阁下吗?”

    颇有些意外秦育庄如此问话,仅是淡淡的思索了一番,便再次勾唇一笑,“哪里,讼风也不过也是一介小官罢了,秦大人抬举了。”从容肆意的气质分明是不敢让人将他与囚犯联系在一起。

    这下却是轮到秦育庄欣喜万分,眼角上扬的弧度也暗示了他此刻的心情,“听闻讼大人在御前阻拦李渊的心机阴谋,前些日子更是前往清源县调查,现下,怎么会……?”难以置信,秦育庄瞪大了双眸,然而讼风又哪里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讶异的挑眉,秦育庄虽说身在大牢之中,想来消息也够灵通的?长袖轻扫,自是带着三分谪仙之感,“今日回程之时半遇伏击,连带物证都让贼人抢去,我本以为彦大人应当珍惜挽回性命的好机会才是,却是不曾想到竟在皇上面前临时反水……。”

    特意将挽回性命二字咬重了些,一侧的彦无尉也下意识的紧紧皱眉,倘若此前顺了讼风的意思,现下或许自己已然是一位大功臣也未可知!要怪只怪魏丞羡!他娘的老狐狸,将自己都套了进去……

    “哼,彦无尉这鳖孙,脑袋里装着的乃是浆糊杂草,岂会明白讼大人的苦心,”明白了讼风言下之意,秦育庄也附和声道,“魏丞羡那杂碎已然是狡猾不已,到了那最后关头,还指不定牺牲一干旁人保全自己。”

    此话一出,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令彦无尉震惊在了原地,身体的骤冷之意令他格外清醒了三分,此前他怎么就忘记了魏丞羡那副丑恶的嘴脸?!一旦东窗事发,他完全可以将自己推出去当作替罪羊……

    怔怔的紧紧抓住眼前的木栏,欲要开口,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为时已晚了不是么?“你才是鳖孙!!!”憋了好半天才冒出如此一句话来,脸颊涨的通红,令他心下颇为不快。

    “其实……悬崖勒马,尚且为时不晚……。”修长的指尖抚上那颇为冰冷的茶杯,美眸之中更是划过一丝狡黠,倘若彦无尉能够于最后关头幡然醒悟,对自己,显然是极为有利的。

    蓦地笃定了三分念头,彦无尉方欲要开口,便是听见前方传来的脚步声响,微微眯起了双眸,这才定眼望去。

    “丞相大人,这大牢阴气甚重,怎能劳烦您亲自前来?”牢头于身后一路跟随而来,虽是不解即墨煜月的意思,可也不敢横加干涉的说什么。

    “讼大人在何处?”直接了当的问话令身后的牢头忽的一愣,这才恭敬的越过那抹青色,提步径直向四号牢房而来,“回禀丞相大人,讼大人在此。”

    即墨煜月的到场无疑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眸光丝毫不避讳的打量于这抹青色之上,秦育庄分明是想要将他看出个大概来。

    “打开,本相有事欲要与讼大人协商。”并没有错过一侧的彦无尉那疑惑的眸光,只是即墨煜月也并不多加理睬,向身后之人微微颔额,这才提步进入这方窄小的牢房之内。

    昏暗的光线,一抹雪白的身影尤为显眼,杂乱的枯草堆外加一阵阴冷湿气,令即墨煜月颇为不适的轻蹙眉。

    “你怎么来了?”红唇轻启,却是没有了往日那般的神采,分明是较此前更为苍白了三分。然而讼风却没有心思顾上自己的伤口,眸光狐疑的落在了即墨煜月身后那位蓝袍加身,偌大的衣帽遮住了脸面之人,难道是……

    下一秒,那人掀开了衣帽,却是一副忠老模样,下意识的失落了些,讼风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小师兄又怎么会前来呢……?

    “这位是御医阡中,皇上特意让他前来为你医治伤口。”薄唇轻抿,眼底的担心之意尽显,瞥见讼风衣袍之上的鲜红,那俨然是为了救下自己而承受的伤……

    御医?!不知为何,听见这两个字,本能的生出欲要落跑的冲动来,轻咳了声缓解心下的惧意,这才抬眸与阡中点头一笑,“此等小伤不碍事的……。”

    忽的身体被即墨煜月的大手所钳制住,握紧了讼风的双肩这才继而开口,“身体是你自己的,本相不允许你如此待他……”后知后觉的一愣,这才怔怔的放下手来恢复了往日的腹黑模样,“倘若你肯配合,稍后,自有一则好消息相告。”

    前一秒还沉浸在即墨煜月这突如其来的“癫狂”,下一秒,听见此番话语又蓦地清醒了来,好消息?现下,似乎除却寻找到推翻魏丞羡的证据,其他的都不能算是好消息了……

    认栽般的叹声,这才将左手抬出,不过,这下却是令讼风犯难了,随即蹙起的眉梢也暗示着她的思绪,谁能告诉她在如此场面,衣袍要如何脱下……?!

第五十六章 看在一介伤残人士的份上() 
眼见着阡中便要扯过自己的手腕,讼风下意识的缩了回来,试探性的开?13??道出了自己心下的疑惑,“阡大人欲要如何医治?”

    抚了把下颚的胡须,阡中那颇为澄明的双眸也令讼风微微蹙眉,仅是稍加思索了一番,阡中这才将原本备好的材料医箱置放于木桌之上,“讼大人,伤口处于手臂之上,自然是需要脱下衣袍让微臣诊断才是。”

    此番阡中的周身俨然是充斥着一派救死扶伤的大无畏精神光环,可讼风在听见脱下衣袍四个字时却是不能淡定了,“且慢!本大人畏寒……。”随着话音一落,便是兀自将左侧长袖咬牙扯下。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只是连带里衣一并脱落之下时,显然是再次牵动出了伤口来,溢出的丝丝新鲜血液也缓缓的覆盖住那抹暗红之色,一时间,伤口竟是显得那般狰狞非常。

    牢头恭敬的掌灯而来,将烛火悬挂于一侧的墙壁之上这才抬眸望去,可这一看便是令他震惊在了原地……那道伤口俨然是十分深入才是,但一路行至此地,讼风却也并没有哀嚎半句。

    额上随着手中的动作而渗出诸多细汗来,紧紧的闭上了双眼,阵阵的倒抽气声也明示着他的极为不适,来此皇宫之中俨然是第二次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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