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颇有喜感的两抹身影经过几方水榭,一路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眸光更是令她心下备受煎熬,尽量的将脑袋埋入即墨煜月怀中,讼风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左右折腾之下倒也终于是抵达了领事阁,即墨煜月长脚轻抬,仅是如此踹上一脚,这门业便是应声而开,眸光左右扫视之下,提步穿过那层层珠帘便轻柔的将讼风置放于床榻之上。
那里的伤口俨然还是未曾好过,这一动,更犹如要了命一般,令讼风蓦地再次抽气了声,紧紧蹙起的眉梢更是对此刻感受极为明显的表达,此仇不报非君子……冒牌货你给老娘等着……狠狠地咬牙,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可眸光瞥见即墨煜月掩上门的动作,却是心下一窒。
“需要本相再抱你一回么?”邪魅的唇角带着不怀好意的邪笑,令讼风心下一阵打鼓。
“你要做什么?”瞪大了双眸,俨然一副的难以置信,那抹青色到了门口竟然又拐了回来,他方才……
忽的有些好笑,性感的薄唇更是轻扬起一方弧度来,蓦地掀开长袍端坐于床榻一侧,稍稍侧身望向那抹深蓝,眼底的关心之意尽显,“本丞相能做什么?你这屁股开花,总该有人帮你上药吧?”
难得的一愣,讼风却是不淡定了,让他为自己上药?那还得了?!轻咳了一声,更是装出些柔弱之感来,“不劳烦丞相您了,稍后本公公自行解决便可……。”
他没有听错吧?这话语之中俨然是有着服软成分所在,况且,这示好的态度竟是来自讼风,也是少见!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修长的大手轻抬,下一秒,便是抚上了讼风的衣袍。
“丞相——”感受到了那温暖的大手,讼风条件反射的大吼,心下的跳动也越发的加速而起,这摊上的都是些什么事!!“那个,我有洁癖,受不了男男的肢体触碰,更何况……是那个地方……。”
眸光忽的更加深邃了些,即墨煜月的手指也顿在了原处,倒是有些讶异他会如此一说,可此间缘由,自然也挑剔不出任何问题来,顺势抚了把耳际的长发,更是笑得邪魅非常,“如此,本相便去帮你寻来伤药,至于这上药一事,便是由你亲自来罢。”
听见他如此一说,心下才蓦地松了口气,原本紧紧揪住锦被一角的双手微微的摊开来,竟也是一片湿润。
回想起此前漴睦太皇太后的话语来,那话中的意思竟是叫她生出些疑惑来。。。。。。这么一来,现下倒也是不用担心被易主一事,只是却不知,那冒牌货为何会在小师兄面前有那么一提?
貌似她与自己,俨然是八竿子仿佛是第二次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吧?!
第二十一章 丞相!男男授受不亲啊!()
四周珠帘晃动,更是依稀透着一抹淡雅之意,美眸微眯,却是暗自叹了?13??气,忽的又想起什么一般,稍稍地攥紧了些手心。
丞相这个人……讼风显然是有些怀疑的,那冒牌货求取自己之时,他分明没有替自己开脱,想来身为一国丞相,又怎能不顾及大局之势?可话虽如此,他方才眼底的那抹关心之意却也是真实的……
真是纠结的一个人……讼风甚至怀疑,即墨煜月是否患有人格分裂之类的隐疾……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便也可以用此来解释发生过的一些事情了。
轻叩门业,下一秒,那抹青色推门而入,带着稳健的步伐款款而来,听这脚步声,讼风也蓦地停止那股思绪,用脚趾头便能猜测到,来者是何人。
只是即墨煜月却也不先开口,反倒是再次侧身落座于这床榻一边,他的身上自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甚是好闻。对于这一点,也是方才讼风将脑袋埋进他怀中之时才发觉的。
修长的大手蓦地抚上讼风的后背,颇为温暖之意更是令讼风心下蓦地发出一阵哀嚎来,即墨煜月是个断袖吧?他真的是个断袖吧?怎么可能不是呢?这三番两次“轻薄”于自己,还光明正大的吃自己豆腐,况且这手俨然是第二次抚上自己的后背……
“当真不用本相帮你上药?”话语之中俨然是放缓了些,带着三分暧昧之意,即墨煜月忽的又靠近了些身体,此副场景,俨然像是正在调、情的小夫妻,这一前一后,自是令讼风的耳根红了些。
咬牙忍住身上的疼痛,讼风猛的将即墨煜月那原本正在“作恶”的大手拉扯于身前,双眸颇为认真的与他直视,“丞相大人,您这浓烈的关心之意,本公公已然是深刻的感受到了,只是,男男授受不亲啊!!本公公虽只是阉人,可也不想将清白毁于一旦啊!!”
况且,还是毁于这位极有可能是断袖之人手中,对于目前身为男子的讼风,心下当然是万分的拒绝!
听他这话里的语气倒也是真切非常,同样是那般的令人找不到丝毫破绽之处,薄唇轻抿,凤眸更是紧紧的盯着正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不知为何,一时间,心下的跳动竟然有些不规律……
“所以,丞相大人的美意讼风收下了,只是让您亲自动手却是万万不可,更何况,丞相大人每日为皇上操劳于国事,还是回府多多歇息吧。”不着痕迹的松开手,眼神之中所展现的也是那般深切不已,他可是体恤国家栋梁的好人呐!!
眸光瞥见那又被“冷落”了去的大手,即墨煜月却是感觉一时间心下仿佛是失去了什么一般,竟空的可怕,暗暗攥紧了些,唇角再次勾起那抹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如此,那么本相便不多叨唠了,这金疮药,给你放在这里了。”
“多谢丞相,多谢丞相……。”忍不住的点头感激,却忽的又扯出那浓烈的痛意,条件反射般的倒抽气了声,可碍于即墨煜月的在场,只得勉强扯出那抹假意的微笑。
长袖轻抬,更是掩唇轻笑了把,这笑容真是勉强……整顿了下衣袍,便欲要抬步离去。
门业应声开启,讼风心下更是随着这阵门声而高兴上了三分,方要长吁一口气,便冷不丁的听见那颇为温润的嗓音再次传来,“若是当真不行,记得派人传唤本相,本相自然是非常乐于助人。”
“多谢丞相,讼风记下了。”话虽如此,可这心下却是盼望他赶紧离开,经过此事,讼风俨然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即墨煜月,那便是,磨叽……
高高的竖起耳朵,确认门业被完好的掩上之时,讼风这才松了口气,秀眉微蹙,更是带着一股不解,方才即墨煜月的眼神,似乎在那一瞬之间是哪里有着不对劲?
眸光瞥见床凳之上的那玲珑小瓶,精美细致的纹路自是暗示着它的珍贵非凡,修长的指尖丝毫不客气的拿起那瓶子,可想到接下来欲要进行的动作,便是发出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哀嚎来。
抬手顺利的解下这深蓝外袍,而下一秒,讼风却是停顿在了原处,愣是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轻柔的再次解下那雪白里衣,而似乎是时间有些久了,那渗出的丝丝血迹更是将这里衣牢牢粘住,不忍直视的闭上了双眸,一个使劲,便将里衣与肉体分离了开。
“嘶……”紧紧的蹙眉,讼风俨然是可以感觉到那处较为原先所带来更加肆意的疼痛,仅仅是十大板子而已,却是落到如此地步,讼风啊讼风,谁让你是生得如此细皮嫩肉?!
自嘲的勾唇一笑,到现下依然还不忘开自己的玩笑,深呼了一口气,便咬牙将那金疮药一股脑的洒落于伤口之上。
虽是一时间还并不适应,可这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之时,讼风俨然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抹疼痛之感,却不知是多少年前自己曾经体会过的……
左右等了好一会儿,这才一瘸一拐的从那檀木衣柜之中取来干净的里衣换上,极为苦恼的重新趴身于床榻之上,做完这一个流程,讼风已然像是去了大半条命。
“叩叩叩——”
方才趴下不一会儿,便再次传来轻叩门业的声响,不悦的蹙眉,心下却是暗犯嘀咕,难道是即墨煜月那家伙又拐回来了?
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门栓未拉,推进来。”
门外之人只是一愣,便应声推门而入,踏着格外沉重的步伐渐渐靠近那方床榻,还未曾开口,便听见床榻之上的人率先发话,“丞相大人怎的又拐回来了?本公公像是到了那种完全不能自理的地步了么?”
淡淡的蹙眉,讼风显然是因这颇为宁静的气氛而感到疑惑,即墨煜月那厮不像是会如此安静之人……带着三分狐疑的侧目望去,然而这一望,却是险些栽倒在地上。
这抹亮光光金灿灿之人……不是乾啟策,又会是谁?
第二十二章 让朕看看你的伤口!()
对于来人,讼风俨然是颇为意外的,不过,思及方才自己的话语,又忽?13??脸上一热,他怎么来了?淡淡的蹙眉,心下更是暗暗的斟酌这对策,应当如何挽救这颇为尴尬的局面……
然而,乾啟策自然也只是有着一瞬间的讶异,美眸瞥见讼风那正趴在床榻之上的身体,心下更是笃定了三分。
“讼风参见皇上,”顿了顿,眼底更是透着一抹不好意思,“原谅讼风现下无法起身行礼,还请皇上恕罪。”
“无妨。”明黄的长袖轻掩,将那原先预备好的金疮药置放于床凳之上,“方才从太医那处拿来这药,说是对伤口作用极佳……。”好看的眉梢也轻蹙而起,瞥见不远处的那堆带着血渍的里衣,双手更是不着痕迹的轻颤了把。
幸好方才将即墨煜月的金疮药全部用完并丢了那小瓶子,否则如若是被小师兄看见,此刻定然是会伤心的罢?“讼风多谢皇上关心。”这抹关心,竟令她的心下沾染上了一层温暖之感。
美眸蓦地深深褶皱而起,讼风的态度俨然是令他越发的愧疚而起,“让朕看看你的伤口……。”说罢,便是抬手欲要掀开讼风身上的锦被。
又来?!“等等——”此刻讼风面对的不再是即墨煜月那厮,而是皇帝啊!!倘若一不留神便会被砍死的主啊!!“咳,皇上贵为九五之尊,金贵之躯怎可触碰伤口这污秽之处……。”
双手蓦地停顿在了半空之中,乾啟策淡淡的掀开龙袍端坐于这床榻一侧,这情景与方才的即墨煜月分明是如出一辙。
讼风不着痕迹的咽下口水,心下也突然狠狠的打起鼓来,这两人已然是相处久了,俨然是用着相同的行动来对待她这伤残人士……
“你是朕的近身臣子,哪里会是污秽?更何况,朕身为皇帝体恤臣子原应也是分内之事,若是未能及时安抚臣子心中苦闷,日后又怎会为朕死而后已?!”句句用心良苦,简直令讼风险些痛哭流涕了去,然而,即便他是再如何言语,讼风自然是不能妥协。
带着三分感激的挽住乾啟策的双手,可这方才触及,讼风心下却是猛然一跃,熟悉的人儿已然就在眼前……眼前这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容,分明是比八年之前出落得更加妖孽不已。
定了定神,讼风此前的片刻失神却是没能逃过乾啟策的双眸,“皇上,您的关怀之意,身为臣子,俨然是能够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只是,讼风身为宦臣,又怎能冒犯了天子的皇威?”他是那样的如明日一般耀眼,定然是注定光耀一世……丝毫容不得亵渎半分。
眸光微沉,更是透着一股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