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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由顾末协助,昌平开始了暂时性的救治,
而一直站在门外的北宫破,心中大骇,是震惊于昌平的修为,不说通玄,也就仅有半步之遥了,默默的退出去,北宫破用自认为还是很笨的脑子开始思考,究竟要怎样将消息送回去,才不会被怀疑呢,
想着,北宫破便想起了徐,那个人虽然害过表妹,可他对陈道陵似乎很有心思,所以倒是可以利用利用他,拿定注意后,北宫破便离开了东宫,一路疾行,没多久便到了徐的院子外,确定了他在屋里后,便隔空一掌打了出去,雄厚的掌力便将门给打开了,随后便是一个纸团扔了过去,然后便躲藏起来,
屋内正提笔画着表哥画像的徐一皱眉,因为冷不丁灌进来的风,是吹动了纸,所以这幅画像是毁了,他冷着脸走出去,却是看到门口有一个纸团,捡起来后,上面是歪七扭八的字迹:陵王府有危险,速去通知,迟则生变,
什么,
陵王府有危险,
如此说的话,表哥和表嫂,就一定都会有危险了,
徐根本不作他想,穿着单薄的内杉便消失在了院子中,北宫破站了出来,刚要追过去,却是看到房间内的回流,吹出来一张纸,他看过之后,竟然是陈道陵惟妙惟肖的画像,他搞不懂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画陈道陵的画像,可随后却是一咧嘴,好像是想通了一些什么,随后便追了出去,
然而,徐的速度,却是出乎北宫破的意料,让北宫破险些跟丢了,但总归是跟上了,亲眼看着他进了陵王府,北宫破才默默的退了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在想,徐该不会真的对陈道陵……
想着,北宫破一阵恶寒,加快了速度,却是在担忧,是不是又给表妹惹麻烦了,
而此时此刻,我与陈道陵才刚刚躺下休息,便听外面传来了打斗声,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我们,立刻穿衣出去,却是看到三分熟正在追着徐打,而独孤断剑还一直吆喝是自己人不要打,可三分熟却说徐看着不像好人,所以照样追着打,而可怜的徐,便只能一边解释一边跑,还好他跑的快,否则就极有可能被三分熟砸成肉饼,
“住手,”
我裹着皮裘出去,听到我的声音,三分熟才算停了下来,这个家伙有时候连陈道陵都不听了,却唯独听我的,我没好气的说道:“三分熟,真的是自己人,你这是做什么,”
三分熟挠挠头,说道:“俺就是觉得他不像好人……”
我摆摆手,说道:“好啦好啦,草原上的雄鹰,也有直觉出错的时候,”
三分熟疑惑的看向独孤断剑,说道:“是这样吗,”
独孤断剑懒得理他,便说道:“王妃,徐公子来的很急,先问问他究竟什么事情吧,”
我看向了徐,却是发现,他是在偷偷的瞧陈道陵,而看向陈道陵时,却是发现他的面色很难看,我心中有所疑惑,但却也没计较这事情,先问道:“,你如此急,是有什么事情,”
“表嫂,你且看看这个,”
说着,徐便将一个纸团给了小椿,再由小椿给了我,等我打开后,是一皱眉,随后交给了陈道陵,一边说道:“何人传的消息,可知道,”
“并不知晓,”
徐摇摇头,将经过说了一番,又说道:“不管是谁,也不论真假,都觉得,此事务必要谨慎对待才行,”
“这是一定,”
我看向了陈道陵,问道:“七爷,你觉得呢,”
“是要谨慎些,”
陈道陵思虑了片刻,把阿寿叫了过来,吩咐了两句后,没多久阿寿便拿来了杆子与白布,陈道陵随即挥毫,在杆子写了几个字,一边道:“如今能对我们不利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但只要我们有准备,他们也不会贸然进攻的,可一旦打起来,就会两败俱伤,所以劝退他们好了,”
看着白布上的大字,我是差点笑了出来,这样的鬼主意,也不知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可我却很清楚,就凭这些个大字,敌人就一定不会动手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请君入瓮()
没多久,
夜空下的陵王府忙碌了起来,在陵王府外墙,没隔一段距离,便插一杆写着字的白布大旗,下面还会放一个小几,上面摆放着点心,
然而,除了这些外,我们并没有再做其他准备,因为陵王府的守卫原本就很森严,最多也就做到这个样子了,毕竟我们的感受数量实在是有限,一旦端木家四绝,黑袍人,北宫破还有顾末,甚至是昌平也到场,再多的东孝陵卫都是不够杀的,更何况一个陵王府能装下多少人,
所以,不需要再做其他的准备了,
只不过,睡也是不能睡了,我便叫小椿去拿了点心,几个人坐下来说话,分析今晚最有可能会来袭击的,其实就是顾末一方,因为顾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不怒,再就是文王爷可不会傻傻的来做这个出头鸟,所以除了顾末又会有谁呢,
然而,我却是没有心思来想这些,因为徐和陈道陵的神情都很怪异,那徐坐下后,便就低着头,可却总是时不时的偷瞧陈道陵,而私下里一向爱谈笑的陈道陵,却一直是板着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就对了,
而那徐堂堂一个大男人,却频频露出小女子般的姿态,也让我有了一些猜测,如果这猜测是真的,厌恶谈不上,但却也有一种说不出情绪,而以陈道陵的性格,我是觉得,他心中应该是很厌恶的,可他却忍了,那他为什么会忍呢,
摇摇头,不再去想,至少现在想了也不问,毕竟还有独孤断剑和三分熟在呢,
然而此时,一命东孝陵卫来报,人已经来了,而且是直奔大门而来,
随后,我们对视一眼,起身赶往大门处,在隐秘处静静的等待着,陈道陵怕我着凉,是将我裹在了他的皮裘内,就那样抱着我,而我仰起头,是能看到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仿若正在与他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交相辉映着,
而在陵王府外,昌平率领着“尘埃”诸多高手来袭,就连端木家四绝也在,就这势头若是强攻,必定会将陵王府荡平,
然而,所有人却是都停下脚步了,看着那迎风招展的大旗,还有那上面的字,昌平咂了一下嘴,疑惑道:“难道说,走漏了风声,”
那大旗之上,写着很平常的字,但就是这些平常的字,却让他们不敢再妄动:知晓今夜诸位劳神刺杀本王,特备下点心,请吃过再杀,
看完了字,不只是昌平,旁人也都往下看,那小几上果然是有点心,那端木家的四绝直皱眉,其中一人说道:“很显然,风声的确早已走漏,而且这摆明了,是在请君入瓮吧,”
昌平沉吟片刻,说道:“不无道理,可究竟是谁,走漏的风声呢,”
那人摇头,说道:“不管是谁,我不建议再对陵王府下手,”
昌平道:“也许只是在虚张声势吧,”
这时候,一杆大旗被三分熟扔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了昌平面前不远,昌平抬起头,念道:“没错,我们是虚张声势,求放过,”
额,
看着还没有干透的墨迹,显然是刚刚写的,昌平难得挠挠头,表示诧异,随后看向端木家的老者,说道:“剑绝先生,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做,”
持剑老者一拱手,说道:“老夫觉得,不可再攻,”
昌平点点头,可随后却又摇头,说道:“可我怎么觉得,他们真的是在虚张声势呢,”
持剑老头摇头道:“不管如何,我们端木家,是不会贸然进攻的,但却可以留下为‘尘埃’掠阵,”
昌平心里暗骂一句,掠阵有个什么用,
想着,一拉马头,调转了方向,说道:“左右,今日之事,已经达成一半,且回了吧,”
持剑老者皱眉,说道:“达成一半,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们成功的引出来一批人,”
昌平用很小的说道:“上次在大殿时,澹台家大客卿围攻拓跋皇子,但却突然杀出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便是周墉的徒弟,但年纪轻轻,修为却是极高的,而如今陈老七与周墉负伤,那小周便负责护卫陈老七的寝宫,但是,通过上次的事情,就可以证明,那个小周不只要护卫陈老七,也还要保护顾倾,那我们来陵王府,寝宫是不是就空虚了,”
持剑老者点点头,说道:“阁下好算计,”
昌平淡淡的笑了,说道:“倒也不是算计,只要多观察即可,”
而此时的皇宫内,顾末与北宫破,还有黑袍人,带着数十名“尘埃”顶级杀手,出了东宫,再绕开了禁卫军一路到了皇上的寝宫,而此时的寝宫守卫却是形同虚设,顾末心知是被昌平给料中了,便带着人,绕开了仅剩的护卫,将寝宫翻了个遍,但却是没有看到皇上和周墉的身影,迟疑片刻,顾末当即决定,不可打草惊蛇,便带人又悄悄的撤了出来,回到了东宫,
在东宫等了大概半个钟头,昌平回来了,顾末连忙跪下行礼,连忙给扶了起来,一边问道:“末儿,寝宫那面怎么样,”
“守卫空虚,”
顾末带着笑意说着,昌平连忙问,是不是已经把陈老七给杀了,可顾末却是摇摇头,说道:“主上,那陈老七与周墉,都不在寝宫,想来是早已经离开了皇宫,怪不得上次在大殿的冲突中,陈道陵他们会将大部分人派去寝宫,想来是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吧,”
“不在,”
昌平心中有些遗憾,摇头道:“陵王府那面,也出了一些意外,他们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已经做好准备了,端木家几位不肯强攻,所以也只能先撤回来了,”
“胆小的东西,”
顾末咬牙骂了一句,可随后却是笑道:“但也无妨,末儿刚刚并没有打草惊蛇,便是想借由那陈老七离宫的事情,给老三安一个罪名,但如今,既然顾倾那贱人又逃过一劫了,就先放过老三好了,给顾倾那贱人上一道大菜,主上,明日我们只需要……”
昌平听着顾末说完之后,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末儿当真是好计谋,”
顾末心中冷笑,等着好了顾倾,明日有你们好看的,
而陵王府内,等昌平他们退去之后,我们也都回了溪风苑,独孤断剑与三分熟去了丹房休息,而徐却也没有离开,也不知道,他是担心我们所有人的安危,还是担心陈道陵的安危,但不管如何,今日都是要感谢他的,
不过,徐是个很有礼数的人,不肯去溪风苑后院休息,而是去了前院,
回到房间内,我看了陈道陵一眼,见他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便也没有多问,就这样带着心思,各自睡去了,而我是因为心里有些不舒服,便背着陈道陵睡,他有意抱我,却是被我轻轻的挣脱了,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舒服的,
而陈道陵心中,自然是很难受的,想要解释,却又觉得这事情,解释起来实在难以启?,而且他没动徐的性命,也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那样做的话,平安长公主便不会再帮他们,可他却也不是为了帮助才妥协,而是因为知道,若平安长公主若是站在东宫那面,他们就会非常的危险了,
说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