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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而已,母后不必客气,若是非要赏赐的话,便叫人拿来椅子好了,在场的各位大人也都累了,也要让人休息休息,否则又要怎么议事呢,”
这话说的也太不要脸,不仅让皇后死无对证,而且还将了皇后一军,凭什么她能坐着,旁人却只能站着,无奈之下,皇后也不能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挥挥手,让人去准备,但却没拿椅子,而是拿了许多软垫来,她可不想跟那些朝臣平起平坐,
不过,朝臣们此时是已经累到不行了,得了软垫,就跟见了亲爹似的,然后把亲爹坐在屁股下面了,
陈道陵却是笑了笑,说道:“看来,母后是觉得,这满朝文武,都不配做一把椅子呢,也是,在尊贵的母后面前,我们也只配席地而坐而已,”
任谁都能听出这话是故意在挑拨,可累了一个晚上,谁心里又没有想法,更何况,这里面虽然很多人都只是善于钻营之人,但又有那个是蠢货,谁又看不出东宫那倨傲且完全不成自谦的作态,
不过,皇后却是不在意这些的,她只知道,死了个太子妃,今个儿定不能让顾倾全身而退了,最好把陈道陵也要拉上一同治罪才行,
于是,皇后简单的在心里措辞一番,便说道:“顾倾,你胆大妄为,竟然还谋害太子妃,你可知罪,”
“母后可莫要吓倾儿,”
我连忙摇头,很是无辜的说道:“明明是太子妃自个儿摔死了,与倾儿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天冷路滑,也是倾儿的错了,”
皇后冷笑一声,说道:“当日有许多证人,还能是你能够狡辩的,”
随后,如今顶替了刑部尚书的老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官腔说道:“来啊,传证人,”
没多久,就有一大群女眷上了大殿,偌大的大殿,顿时间就显得拥挤了,
“昨个儿,就是陵王妃把太子妃杀了,”
“对对对,好端端的,陵王妃就扑倒太子妃身上了,然后太子妃的头就撞在地面上,撞死了,”
“不对不对,明明是太子妃见陵王妃要滑倒,便上前去扶,结果被陵王妃给推开了,然后就死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分明就是陵王妃忌惮太子妃,便去找茬,结果跟太子妃斗了一百多招,打的难解难分,最后才把太子妃打死了,”
“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应该是……”
“住口,”
皇后猛的一拍扶手,这些证人说的都是些什么,这般离谱,能成为证词吗,她看向了那个刑部尚书,说道:“这便是你找的证人,”
刑部尚书有点蒙逼,挠挠头,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无误了,才嘀咕道:“可是,昨个儿明明不是这般安排的,怎么会说的这般离谱了,”
“安排,”
陈道陵忽然冷哼一声,看向了他,质问道:“那你昨个儿是怎样安排的,难道是提前窜通了证词吗,”
“那是自然……”
刑部尚书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却随后闭了嘴,说道:“王爷莫要乱说,我的意思是,昨日的证词,可不是这样的,”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靖王爷往前走了一步,说道:“若说认证,我这里倒是也有,母后,公平起见,恐怕不能听一人之言吧,”
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证人说的如此离谱,怪不得刑部尚书蠢的像头猪,原来是早有准备了,想着靖王爷昨日临走前说的那不清不楚的话,想来是连夜就去做了安排的,
而皇后是微微皱眉,满朝文武皆在,她必须要做到起码的公平,便说道:“那,便传了证人来,”
随后,又是一些女眷上了大殿,虽然没有明确说,但所要表达的意思,可不都是太子妃是自己滑倒的,是跟我没有关系的,而且也有人指出,当时太子妃的样子很怪,双目无神,突然就冲着我扑过去了,但却没有说扑到我身上,而是说扑空了,然后摔死了,
皇后听着不利于己的证词,是愤怒的不成样子,咬牙道:“人命关天,你们可想好了再说,”
靖王爷紧跟着便笑呵呵的说道:“对呦,皇后说的对,你们可想好了再说,可别说错话,到时候惹了母后不高兴,到时候诛你们九族可怎么办,”
皇后被靖王爷这帽子压的不轻,便皱眉说道:“老四,你休要胡言,”
然后,认证的事情,暂且告了一个段落了,皇后很是气恼,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可却为何出了这些纰漏,她看向了太子,却发现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是靠着石阶睡着了,心中就更加恼火,目光便落在了大理寺卿的身上,
那大理寺卿心中叹气,今日之事,恐怕只能得罪皇后了,毕竟自己一家几口的性命,可都在人家靖王爷手里,可也不能得罪透了,便说道:“按照证人的证词来分析,太子妃的死,的确是与陵王妃脱不开干系的,若是太子妃扑向陵王妃时,陵王妃没躲,太子妃便不会摔倒了,便也不会死了,所以,臣以为,说陵王妃是杀人凶手,也并不为过,”
真是难为这位了,明明是在扯淡,却还要一本正经的像是在推理一样……
即便是皇后,都觉得若是用这个理由定罪,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而且她同时也反应过来了,并不是那些人胆大妄为到不为她说话,而是他们已经受制于人了,再看看老四与老七那不以为意的神情,她便猜出一二了,
可是,今日就这样算了吗,
如果不这样算了,那又能如何,朝堂上,现在有一半的人站在东宫这面,可他们受制于人了,她若不表示理解与安抚,不等于是把人往人家那面推吗,
可是,就这样算了,也太不甘心了,
那澹台子衿虽然是贱命一条,死就死了,可好歹是太子妃,岂能白白死了,总要让顾倾付出一些代价吧,
特别是,看到那张酷似北宫雪瑶的脸,她就恨不得要让顾倾马上去死了,
对,明的不行,那就来暗了,到时便说她是畏罪自杀好了,到时死无对证,谁又能如何,除非,老四和老七,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反了,可若真那样,老三为保全自己,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怕,就怕他们不反,
于是,皇后揉了揉太阳穴,略感疲惫的说道:“诸位也都累了,传一些早膳,等用过之后,再做商议好了,”
第二百零三章 姓相名公()
再做商议?
又有什么好商议的,还不是要研究,怎么害我吗?不过,现在优势都在我这一面,又有什么可以害的?
不管如何,皇后既然发话了,自然没有会说什么,可说实在的,在场之人,却是很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因为靖王爷说过了,只有这件事情结束,他们的家人,才能得到平安,想想那凶悍的赤甲血卫,他们就有些胆寒,那如有实质般的血腥感,哪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此时,我与陈道陵,到了靖王爷那面,我见左右无人,才小声问道:“四哥,究竟怎么回事,还有表姐她人呢?”
“洛阳在盯着外面。”
靖王爷瞥了眼皇后,便又小声说道:“昨夜离开,我们便一刻都没有闲着,只要是东宫的人,或者是亲近东宫的人,都有重要人,被咱们握在手里,不过他们也不敢公然为咱们说话,所以才会说的那样离谱,但却也构不成证词了。”
“有劳四哥了。”
我真诚致谢,一边又说道:“眼下的情况,看来皇后还没有死心,我们也要提防着一些。再就是,虽然有表姐在盯着,但父皇说,端木家在江南道,不仅握着咱大庆的经济命脉,还把握着大庆半的江湖,所以皇后那里的高手定然很多,她会不会趁这个时间,派人去解救?”
“救不了的。”
靖王爷摇头说道:“赤甲血卫,已经与人质绑在一块了,若有人救,便会同归于尽,可皇后若是真这样做了,岂不是把东宫的人,推到咱们这面了?”
原来,靖王爷是已经做到万无一失了。不过,从前可没看出来,靖王爷竟然也有如此狠辣的心思,到底是那一次在城下,被太子逼的,心境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没一会儿,便人宫人将小桌抬了上来,摆放在诸位大人面前,随后又有人开始布菜,但皇后准备的东西,我们又怎么可能会吃?
而退到了后殿的皇后,此时是端坐在椅子上,再得知那该死的贱人并没有动饭菜后,也只能闭目叹息一声,随后睁开双眼时,却是已经露出凌厉之色,沉声道:“拓跋向南,你且说说,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那顾倾,你可能做到?”
随着皇后的话音落下,暗处走出一个头上梳着很小辫子,露出饱满额头,脸部线条十分硬朗,有着极致阳刚美感的男子,他的嘴角动了动了,牵动了两撇精致的小胡子,却也没有对皇后见礼,而是摇头说道:“恐怕,这天底下,就没有人能在不败境高手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杀人,即便是当年的北宫雪瑶,也做不到吧?”
“不准在本宫面前提那个女人!”
皇后似有怒气要发,可看了眼阳刚男子,却是忍住了,这位苍鹰堂的堂主,真实的身份,却是北蛮皇子,她也不敢太过开罪,便舒缓了语气说道:“过会,本宫会与前面的人说,本宫身子乏了,要再休息片刻,也会给他们安排休息的所在。到时,又会有人去引陈道陵与陈道崖离开,那便是你的机会。”
“如此,倒是能做到。”
拓跋向南点点头,可随后却是笑意甚浓的说道:“不过,我可是听说,那顾倾与北宫雪瑶很是像,无缘见中原传奇般的北宫雪瑶,见一见她的女儿也是好的,若真是个妙人的话,倒也不能杀了,定要留在身边享用才是。”
皇后一皱眉,可却咬牙忍住了,随后说道:“即便是你要把她留在身边,也要制造出她畏罪自杀的假象。”
拓跋向南说道:“那是自然,到时我会放一把火,便说她是畏罪自杀好了。不过,若是个无趣的人,却也不会这么麻烦了,直接杀了便是。”
皇后点点头,说道:“如此便好。”
大殿,饭后没多久,皇后传了消息过来,说是乏了,要去休息了,并已经为诸位大臣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这老娘们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但绝对是没安好心就对了,但有陈道陵与靖王爷,还有赤甲血卫与东孝陵卫,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否则定然不会留下的。
再就是,趁着今日我们还有优势,务必要将这件事情做个了结才行,结案了,才不会再有隐患。
只是我们都很疑惑的是,澹台子衿究竟是如何死的,为什么突然就如行尸走肉一般了,又怎么会突然就摔死了,而她的死,一定是与袭击我的女子有关,可她又是用的什么方法呢?检查了澹台子衿的尸体,也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有脖子上有一个红点而已,可谁也无法确定,那红点是不是蛊虫所致。
不过,眼下似乎也管不了这些了,只能等日后再查了。
然而我们才走出大殿没多远,便从那头跑过来一个宫女,她神情十分焦急的跑到了陈道陵面前,随后便跪了下去,急忙道:“王爷,贵妃娘娘回来了,可却身受重伤,您快与奴婢去看看吧!”
什么?
瑶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