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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王回身朝着书房外吼了一声,“薛平怎么还没带来?”
一个懒懒地声音在院子里缓缓的响起,“催催催命啊!真是的,来啦!我的鞋都没穿好呢!”
身形一闪,一个俊逸的男子出现在书房门前,也不理会已经完全黑脸的厉王殿下,自顾自的走进了书房。
见到软塌上散着头发的梓瑶瞪圆了眼睛说道,“女人!?”
“呵呵,我还以为厉王殿下真的是个断袖之人,害得我白白担心了好几年,如今好了!”
看看厉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面容,薛平老老实实的走进了书房,跟着厉王来到梓瑶身前,此时才看清梓瑶血肉模糊的后背,不自觉的吸了一口冷气。
蹙眉的说道:“受伤的时间有些长,破碎的中衣已经和伤口黏贴到一起了,我要是揭开的话不比受刑的时候疼得轻。”
查看过伤口后,十分专业的转到软塌的另一侧,开始给梓瑶认真的诊脉,诊治的时间极为的长,让厉王有些按耐不住的有些躁动。
薛平白了厉王一眼,“老实点儿,这个姑娘的脉象极为的奇特,仿佛是她修炼了什么武功有助于伤势的恢复,所以即便看着极为的严重但是好在没有伤及根本。
不过她似曾被下过毒,已经解除了一部分毒素,应该是身体最为虚弱的时候被人用软筋散给迷晕散了功力被俘的,受刑的时候也是如此,哎!这个姑娘好坚毅的性子啊!
你不要瞪我,就是性命无忧这个冬季也要好生的养着,不然寿禄必损!”
厉王在薛平说道幽雪是被下过毒,又刚刚解除了一部分毒素的时候,不断的自责着,上个月给幽雪断掉解药的命令是自己同意的,那个献王给幽雪解毒自己也是知道的。
不过不知道这样的解毒竟然对身体有如此损耗,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又因为此次幽雪受伤都因自己用人不查,让车师国的细作混入府中才造成的。
心下更加的自责,蹲在梓瑶的身侧,攥着拳头发愣。
薛平白了他一眼,“喂!厉王殿下,我现在是清不清除伤口?”
厉王讪讪的说道:“我又不是大夫,抓紧治疗吧!一次清理干净了省的之后更痛苦。”
薛平点点头,叫人准备了温热的水,将包扎用的洁净白布剪成条状,丢到铜盆的水中,然后用竹木的夹子捏起来一条轻轻的敷在梓瑶后背的伤口处。
由于梓瑶的鞭伤上沾染了盐水,刚刚一浸湿梓瑶的伤处就微微泛起白色泡泡来,梓瑶痛的蹙眉微微颤抖着,脸色惨白如纸不停的在额头上渗出汗水。
厉王回头怒视着薛平,“你行不行啊?”
薛平筋筋鼻子翻了一个白眼,“不要问男人行不行?
不过这个行刑之人太过阴毒,竟然用如此浓度的盐水浸泡过皮鞭,如此伤口极难愈合,即便愈合也会留下极为难看的疤痕。
哎!可惜了这个如此美貌的姑娘!”
说完不看厉王已经变了颜色的脸,在药箱中翻出一个墨绿色的瓷瓶,到处一颗药丸谨慎的递给厉王,“用水化开喂她服下!”
第四三三章 女死士逆袭记(十七)()
厉王回身在矮几上拿来一个瓷碗用小羹匙盛了一小羹匙温水,将药丸轻轻的放入羹匙中。
药丸缓缓的融化了,不过此时梓瑶是侧卧的姿态如何才能将要喂进去还不流出来呢?
厉王正在犯难,薛平急了,“您道是快着点儿啊,一会儿挺不住了,笨死了!
自己将药含到嘴里,然后用嘴巴渡给她就行了!快点救不救的活就看你的了!”
其实,梓瑶的情形没有薛平说的严重,如此只是想要逗一逗好友罢了,因为他看出厉王殿下对这个受伤的女子感情绝对不一般。
厉王哪知薛平的弯弯绕绕,一听这个方法不错,赶紧的将融化的药液含到口中,捏着幽雪的下颌轻轻的用嘴巴将她的口张开,缓缓的将药液一点儿一点儿的渡给幽雪。
厉王不知到底用了多久才做完这些,厉王脸颊滚烫的完成了这一切,不舍的松开了幽雪的唇,一道银丝出现在二人的唇边,闪耀断裂,此时厉王才发现自己竟然做了如此暧昧之举。
脸上更加的不自然,梓瑶的口微微张着,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不过脸色已经稍好了些。
薛平手上没有停顿,不停的换着白布,被血水染红的白布一会儿就堆了一堆,梓瑶后背黏贴在伤口的中衣也被一点儿一点儿的剪掉了,整个被鞭痕占据的背部显现出来。
有两处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让见惯了伤处的薛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找出最好的金疮药倒在一块金属板上,手指轻轻的弹拨金属板,将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处。
片刻,撒上药粉的伤处已经不再快速的流血了,薛平指指梓瑶“将她抱起来,让她伏在你的肩上,我要将伤口包扎上。”
厉王没有拒绝,轻轻托着梓瑶颈侧,将人扶起,让梓瑶的头完全的搭在自己的肩头,薛平找出一块巨大的布,在梓瑶后背的伤处比划了一下,开始裁剪。
折叠成多层,以吸出过多的血水,能够减少伤处出现疤痕的机会,如此貌美的一个人,他真的不希望从此有着一身的伤疤,然后将纱布垫在梓瑶背部。
昏迷的梓瑶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虽然隐忍但是能够感受到她及其忍耐的痛楚,由于男女有别,薛平也不便给她在前胸进行包扎,所以只能在双肩处用细布条轻柔的捆绑上。
处理完毕后,整理了药箱就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刚刚给你那个绿色瓶子的药丸四个时辰喂一颗,我明日再来,如果高热要找人去叫我过来。
接下来十二个时辰最为关键,要不离人的照看着。”
厉王点点头,“谢谢你了!不过这些破碎的中衣怎么办?就这样穿着着?”
薛平一脸痞痞的笑意看着厉王,“这个工作我是乐意代劳的,不过怕你不愿意!呵呵!给她穿一件男装的中衣吧,宽大些不容易碰到伤处,对了反着穿,让带子在身后这样容易换药!”
厉王耐着性子听完了薛平的解释后,一挥手用内力将房门关闭了,薛平躲得快,不然鼻子就被夹到了!
愤愤不平的站在门口运气,“哈!你等着,以后找我我还不管了呢?”
虽然说这气愤的话,还是将门前的棉门帘挡好,并且挥手叫来一个内侍,“给这个书房多加两个炭笼记得要银炭哦!不可以有烟!
还有叫厨房给王爷煮一锅鸡汤、一锅白粥,还有几个爽口小菜,送过来用小灶温着,王爷随时醒了就送进去让他用膳,可知?”
内侍不住的点头说是记下了,还给薛平复述了一遍,迎着朝阳薛平才脚步匆匆的离开了,他要回去研制去除疤痕的玉露膏,这个厉王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要的。
书房内的厉王,闭着眼睛将梓瑶的中衣换下,给她反穿了一件自己的月白色中衣,许是因为后背的伤痛已经稍微的缓解了些,梓瑶的脸色不再过于苍白,睡得安稳了些。
许久后,看着手中碎成一条一条又被血染红的的中衣,厉王吕澈的眸光带如同冰刀般的寒意和杀气,披上一件裘皮大氅出了书房。
风中夹杂着些许雪粒落下,临近午时却没有一丝阳光的温度,天极度的阴沉着。
片刻一个暗卫头领走了过来,“王爷,人已经都抓到了,先下都关押在湖边的地牢中,您看如何处置?”
厉王点点头,“头前带路,本王要见见这几个人,欢儿也抓到了吗?”
男子抱拳,“禀王爷,欢儿姑娘也擒住了,不过她当时就要服药自尽,所以属下为了以防万一将她的毒牙都剃掉了。”
厉王一挑眉,侧身看看身旁的一帆,拍拍他的肩膀,“做的好!”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湖边的地牢。
南越国地处江南水乡之地,盛产灵璧石,所有王公大臣的府邸中都以山景为突出,奇峰叠岫、崇山深壑,高逾万仞、绵延千里,这些虽不可搬到园子中来,但是各个府中的山景必定是点睛之笔。
厉王府的山景更是这众多府邸中为之独树一帜的,结合湖边的景致极为的美,仿佛是写意山水画,让人身临其境之感。
不过谁都不知,在这假山之中竟然藏着一个如此大规模的地牢,厉王和一帆闪身走入到一处狭窄的缝隙处,一转身一道极为隐秘的大门出现在眼前。
一帆将一个六角形的金属牌子放入门侧的一个凹陷处,轻轻的转动牌子,石门应声而动,缓缓的翻转上去,二人进入期内。
顺着阴暗湿漉漉的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整个地牢中充满了脚步声的回音,还有假山旁湖中渗过来的水,不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给整个地牢增添了一丝恐怖。
左拐右转的绕过了多个空置的牢房后来到一处较为宽阔之处,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被绑在十字木桩上。
厉王走进认真的看了看此人容貌,果然是弱冠年纪,右耳处有一个凸起,左手食指指甲外侧有一颗黑痣,衣着打扮与幽雪的描述完全相符,不过只是少了一个紫金冠。
第434章 女死士逆袭记十八()
厉王回头的时候一帆已经用托盘托着一个紫金冠在自己身侧,厉王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此人就是那个副首领。
那个男子此时已经完全没有抓获梓瑶时的王八之气,声音有些颤抖,故作硬气的说道。
“要杀就杀何须多言?”
厉王唇角微翘,微微带着笑意看着男子,一帆等人见到自家王爷如此样子知道,这是厉王怒极的表现,一个个低着头为眼前的男子默哀。
厉王用手指捋顺了一下耳畔帽冠上垂下的的一条流苏穗子,悠悠的开口道:“为何抓幽雪?为何伤她?”
男子听着厉王如冰般的声音不知为何一下子有些认怂了,别开目光“我只是得到欢儿的密报,说是有一个见识非凡的女子在献王府做厉王的细作。
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个人脑子里面的东西,无需再听从羌国的指使,在南越国自会分一杯羹,所以我们就排除所有的人员,一举将献王府埋伏守卫的人员全部毒倒,然后将人掳回来。
不过此人顽固不化,一点儿没有合作的意图,所以~所以准备给她一些教训。”
厉王唇边的笑容更甚了些,“你是车师国的什么人?”
“车师国兵部侍郎之子索坤布。”
厉王点头,“很好索坤布,你记住车师国如有一日灭亡你功不可没!一帆废了他的武功,挑断手脚筋不许他死,本王要让他好好的做车师国的罪人!”
索坤布傻了,没想到只是劫持了一个小小的侍妾,还稍微的严刑逼供了一番怎么就这样了呢?
如果首领回来,见到整个车师国多年来在南越国建立的情报中心,被自己如此尽毁不知会怎么想?
一帆抱拳请示道:“王爷属下愚见,这个索坤布留给幽雪醒来处置可好?”
厉王停下脚步看看一帆点点头,“甚妙!暂且留着吧。”
一帆引着厉王朝一处隐秘的牢房走去,此处与别的牢房完全分开,声音一点儿都传布出去,此处关押着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欢儿,还有一个就是那个一时善念发作给幽雪喂食了解药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