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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揣摩去,别怪姐姐没提醒你,红尘自古多寂寥,好生看着办吧!”紫若便不再说话,以前姑姑告诉自己她总是不信,如今倒也是信了,多少天的痴痴等候,只为能见他一面,可如今又能怎么办,爱也爱了,这杯毒酒喝下,可终是没有回头路了。
桃花林下初相见
三生石上定姻缘
此生无憾随君走
不求绫罗黄金屋
生生世世永相依
“红尘自古多寂寥,为什么偏偏是红尘,而不是其它呢?难不成姐姐如今孤单吗?姐夫对姐姐如此上心,照顾的无微不至,姐姐也有心酸吗?”沁心一连串的问号,倒是问到了紫若的心坎里去了。她想着,暮黎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这段时日陪自己的时间固然是少,可他也有公务在身,岂能日日将时间全然浪费在我一人身上,自己是否是太过自私了。
“这红尘还得看有没有那个命”梦可放下手中的事情,一肚子的火就出去凉快去了。
“二位小姐莫要放在心上,她就那性情,一会儿就没事了。”雨婷转身去收拾梦可未干完的活计,淡淡道。
“只怕是人家还做着梦呢!”苞茱倒是站在一边什么都没干,吹着自窗外传来的冷空气,舒心极了。屋子里突然陷入了沉寂,紫若和沁心竟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在那坐着。
自皇后一进门开始,菡霜就已察觉,可菡霜自始至终就像是没听见一般,哪怕是她们低低碎语,她也自当是没听见,依旧默默在此照顾着公主。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如此大的勇气,可以下此决定不理会皇后,那勇气是从根子里带来的,没有什么原因可言。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更是晕不开。一轮明月在天边苦苦挣扎,忽明忽灭,忽显忽隐,仿佛也在于这黑暗对战。
一个近湖幽深的角落,四下传来蟋蟀的凄切叫声,还有乌鸦的凄凄声,一个人影躲在暗处,细细审视这不远处的两个女人。
“那上官家你斩草除根没?”皇后走在湖边吹着冷风,语言是压制的愤怒,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没人知晓下一秒钟她会做什么。
“娘娘,公主奴婢还未找到。”诗衫感觉气氛诡异,言辞凶狠,这皇后莫不是已经怀疑自己了,她可真真是冤枉的,自己可嫡嫡的一心为主,丝毫没有二心。
“公主,公主不一直在宫里吗?怎么还有一位公主,上官家,不正是前不久全家被斩了,这二者有什么关系。”躲在暗处的身影将此话听的一清二楚,她如今跟着皇后一是想看看这个夫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二是想趁机夺回玉扳指,没想到还真真是收获到了。没想到这个女人,手伸的够长,一开始他还真以为上官一家是罪有应得,没想到竟是皇后在后面搞的鬼。
皇后出其不意狠狠将匕首向诗衫刺去,诗衫顿时恍然大悟,她到底是轻信了这皇后,她岂能放过自己,知道这个秘密者,哪里还能有活路。皇后刺伤诗衫,定是也觉得诗衫必死无疑,就匆匆离开了,怕沾染上这晦气。太子走进发现诗衫还有呼吸,赶紧将诗衫带出了宫,把府里所有的医生都请了过来,诊治诗衫,不过这一切都不知是否还能够挽回。
“来不及了,太晚了”众人看了看,又把了把脉,哀声叹息道。那血花不住从诗衫嘴里冒出,站在一旁的太子甚是着急,这个人不能死,她知道一切秘密。
“你们给我救,一定要把她给本太子救活。”太子拽起一人往诗衫那边靠,言语急切犀利。
“太子”诗衫说着一口鲜血又吐了出去。
“太子奴婢有话要,要,要说。”诗衫艰难道。
“你们都给我出去。”太子命令道。
“奶娘已死,上官家冤,这扳指你好生收着,对你重要,你不是皇后,皇后的”诗衫从怀里拿出玉扳指交在太子手中,她也是趁皇后不意时,拿走的,这死到临头她还是回了头,那皇后终归是以利益为重的,又怎会在意她的死活,只是话说了一半,就走了。太子将扳指好生放着,吩咐人打扫收拾好这一切,所有人都不得把今夜之事说出去,否则尸骨难寻。
今晚的月色已沉了,今晚的人已死了,不过今晚的故事还没完。
夜幕高举,皇宫虽是灯笼满地,可依旧抵挡不了黑暗的侵袭,那通往外处的大门已缓缓关上。一座座厚重而肃穆的大殿错落有致的蹲在自己本属之地,沉郁的殿影带来阵阵压迫感,让人难以呼吸,其上的红砖绿瓦也无一不被渲染成墨,檐角蜿蜒而无棱,似一怪蛇昂头舞动。
今夜并不平凡,一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飘进了御书房,一叠叠奏折中又多了几本。钟离放下奏折后,还四下观望了一番,心里不甚感叹这皇家就是不一样,无论什么都是那么的金碧辉煌,流光灿灿。他倒是被一副女子的画像吸引了,那画中的女子不正是二小姐吗?她的画像怎么会出现在御书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这画中女子更是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
香梦楼里夜夜笙歌起,金樽玉酒醉梦死,歌舞娇声销魂骨,一拨离去一拨来,人来人往,却永不自知,一时的情欲放纵,肉体交横。
“大爷,在喝一杯吧!”
“爷,来抓我呀”
“美人,来让爷抱抱”
楼下的嘈杂声让她难以忍受,她厌恶这里的一切,又特别憎恨自己的身世,那个人终是不会来了,桃花的面容一点点消失殆尽。她一早就沐浴更衣,谢绝一切门客,可最后还是她多想了。
华筵终有时,飞袖拂云雨。
翩如惊鸿女,婉如仙子伫。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柔情目,凌乱风中雪。
她的灵动仿若手持玉笛的飞仙,飘逸得犹如漫天飞舞的雪花,清雅得似是步步生莲的神人。轻歌曼舞,婀娜妩媚,她用她的远山眉,美目,玉指,柳腰;用她髻上的百步瑶,腰间的女儿香;用她细碎的舞步,轻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动出离人的忧伤。
第31章 寒梅吐香簪()
次日一早沁心还在闺房呼呼大睡,殊不知黎王府早就忙的不可开交,热闹非凡。就连府里的老妈子个个都眉开眼笑,擦着扫那的尽自己绵薄之力,忙的不亦乐乎。这些老妈子是黎王府的老人,黎王心善,特意准许她们在此养老。
几家欢喜几家愁,黎王府里闹声一片,丞相府邸早已乱的一锅粥,自家老爷不见了那是何等大事,丞相夫人刘氏到还是镇定,立即发动全部人马去寻。丞相独子虽一早听闻此事,可人家压根就没放心上,出府又不知祸坏那家姑娘去了。
城北东郊发出了猪一样的嚎叫,每个人都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耳朵,最为严重的当属丞相,不仅耳朵少了一只,就连头发都少了一般,足足的阴阳头,到与他那阴魂不散的个性挺媲美的。其他人都是以丞相为首的富家子弟,说白了点就是丞相的跟屁虫,在京城里担任个芝麻大点的小官,就耀武扬威四下摆架子,如今也倒是遭了报应。
丞相回府后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提心吊胆,宫里最好的御医前来诊治也只能是包扎一下,避免伤口发炎,若等到丞相将自己耳朵找回时,只怕是那耳朵也接不上去了。
李太医提议割下一人的耳朵给自己续上,但这耳朵有必须是与自己有血缘的。
丞相也就两个孩子,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敏洁,一个又是家里的独苗苗草包一个敏灏。
丞相还在里屋诊治,就听见院外莺莺燕燕一片,活的好不快活,下人好心提醒,他全然当耳旁风,依旧我行我素,寻自己的快活,见都未见自己老爹一面,更别说是关心体贴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刘氏听此赶紧吩咐人叫敏灏到别处去,屋里只听丞相一声叹息,他堂堂丞相又是国舅,权势滔天,府里也就只有两三位夫人,为何就生出了如此气死人的祸根,光是妾就已有几十个近百,真真是要活活把他气死。
钟离将奋斗一晚的成果,拿在手里,一脸平常的听候主子的安排。这些事他做的多了,也就不觉得稀奇了,更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行事处事。
“给他们熬汤滋补去”
暮希斜眼看了一下袋子里的血淋淋的耳朵,淡淡道。暮希道完,又吩咐了一些其它事情,这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危险,暴风雨来的前夕都是宁静的。
“暮希,你还我簪子”沁心气呼呼的闯进谷凇院,老远就听见了她的声音。自己和檀香把黎王府都翻了个变,硬是没找到寒梅吐香簪,到是累了个狗吃屎。最后无奈,只好施法去寻,才知道原来在暮希的身上,并且这几日暮希一直是随身携带,可她又想那为什么上次和暮希戏水,她未发现呢!很显然,暮希是不愿还给她的。
“簪子,什么簪子。”暮希一脸兴趣的问着。完全忽略了一旁的钟离,钟离看着二人,二人就像小两口拌嘴一般。
“我知道在你身上”沁心拨开挡眼的头发,一脚踩在椅子上道。
“哦,你又如何知道在我身上,莫不是你偷窥我。”暮希双手抱住自己,感觉别人要非礼她似的。站在一旁的钟离,一步一移的想逃离这儿,上次为这丫头就吃了苦头,今天还是算了吧。
“你站住”沁心指着正要逃跑的钟离,钟离只好止步,向其问好,心想着又不常来黎王府怎的自己一来,就撞上这妖女子,自己命怎么就这么好。
“帅哥,帮我一个忙,可否。”钟离一听,就感觉事情不妙,但又不好拒绝,只好点头答应,今天他不栽死在这姑子手里,他就不信钟。
“他是我的将领,你说他帮谁?”暮希坐在一旁听沁心称钟离帅哥,醋味大发,有些威胁道。
“帅哥,你帮谁?”沁心问此话时特别温柔,听的人感觉身体都酥酥的,就像吃了棉花糖一般。
钟离感觉就像进了狼窝一样,被两匹狼紧盯着,这浑水他不趟都不行了。但思来想后,还是站在了沁心这一边,谁让他怜香惜玉呢!就像赴死一般,看着眼前这个义正言辞的貌若天仙的姑娘。
沁心自是高兴,拍了拍钟离的肩,她认定这个好哥们了。暮希从未发觉什么时候这两人关系这般好了,心里很是不悦,看来上次的惩罚太少了。
“钟离,你是不是一天闲着没事干。”暮希发怒了,自己看上的女人,那女人眼里只能有他,否则不可以,那后果很严重。
“所有的滋烫补药自己挨个送去,一个时辰必须送完,休要他人帮忙。”暮希命令道。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各个府都是严加看守,又岂会容许尔等随意进出,可是给钟离安排了个好任务。暮希还威胁钟离,若是没有完成回来军法伺候。钟离听此拿着耳朵就赶紧执行任务去了,今天可真真是惹到主子了。
沁心看见那血淋淋的袋子,腥味直窜鼻子,胃里顿时排山倒海,起初兴许是太激动,完全忽略了这些。待等钟离离开后,先是施法准备将暮希定主,可是他连施了几次对暮希都是无用,心想些许是那簪子的作用,所以对暮希施法是无用的。不过施法无用,那就硬抢,抢不到再说。
沁心一下扑到暮希身